5、调教黑道帝王父子5(黑道帝王安排黑人保镖教育♂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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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佑有熟读客户资料的习惯,城先生的调查资料出来,他第一时间地看了。 相比已经算是履历惊人的镇先生,前半生赤手空拳打天下最终奠定一度能止小儿夜啼的极道帝王之名的城先生才更令人叹为观止。但是真正让抽象的白纸铅字化作具体的切身感受,还是这天张天佑接的电话。 “怎么办?你问我怎么办?” 听清楚对方的问题,张天佑又看了一遍手机屏幕上的通话人姓名,是邓存瑞没错。不怪张天佑心生疑惑,论起经验,电话那头从进俱乐部就在一组任职的邓存瑞,才该是他祖宗辈的行家里手:“不服就揍,揍服就哔,不是一组强项吗?” 邓存瑞的语气颇为无奈:“衣袖都没碰到,先被他揍了。” “你被揍了?” “不是我,我手底下小孩。一次就揍了四个,下手忒黑,揍得亲妈都认不出来,”邓存瑞顿了顿,又是感慨又是惊叹,“真看不出来,那大叔一条腿踏进棺材的年纪,那么好的身手……” 张天佑忍不住指出:“城先生四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 邓存瑞并不理会张天佑的指正,又苦大仇深起来:“本来最近就冲季度绩效,时间紧任务重,没几个小孩手头上是没项目的,好多都轧着戏,再揍下去,开了天窗,我得喝西北风去。” 张天佑越发是听不下去了:“你个一组大拿,还需要冲季度绩效?” 张天佑这话有两个意思,1、一组是俱乐部招牌,不靠绩效吃饭;2、一组是俱乐部招牌,不靠绩效吃饭,想靠绩效也靠不住,连年亏损还在持续经营,纯属为情怀买单,为爱发电。 话里裹的话得是俱乐部老油条才能把意思听全乎了,赶巧,邓存瑞就是,闻言一点不生气,还颇为与有荣焉:“结果不重要,态度得摆正,这叫匠人精神,你这种混吃等死的憨批是不会懂的。” 到底谁才是混吃等死的憨批,隶属俱乐部经济支柱的事业三组的张天佑一时无言以对。 张天佑默了一会儿:“手底下小孩靠不住,你亲自上不就得了?” 邓存瑞也默了:“想让我也挨揍?” 张天佑咳嗽一声:“那你说怎么办吧。” 邓存瑞突然嘤嘤:“你真的想让我挨揍!难怪mama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最毒妇人心,再见!” 在张天佑回话之前,电话被挂断了,机械的忙音都能听出邓存瑞借题发挥的得意。 张天佑看着跳回主界面的屏幕,缓慢从牙关里吐出来俩字:“狗逼。” 混吃等死的憨批不靠绩效吃饭,邓存瑞说甩手就甩手,张天佑不行,张天佑要吃饭,就得靠绩效。 张天佑琢磨了一阵子,拨通了镇先生的电话。 当晚,张天佑登上了开往公海的邮轮。 顺着铺有红毯的登船梯,便上了邮轮甲板,穿过甲板,便看见宽敞的邮轮大厅。 从大厅的入口往下看,便能看见被水晶灯照得亮如白昼的厅里,有熙熙攘攘的人。 严格筛选人员资格的邮轮谈不上比肩继踵,作为本区最受欢迎的赌船也不可能门前冷清,衣冠楚楚的宾客混杂着容貌身材都在水准之上的侍应,透出高端聚会的光怪陆离。 张天佑叫住一名路过的兔女郎:“请问……” “张先生,”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款步而来,挥开了兔女郎,“请跟我来。” 中年人有点面熟,张天佑一时没想起来是哪里见过,只当是镇先生身边的人,便跟着走了:“劳烦。” 沿着七歪八拐的走廊,张天佑跟在中年人身后一路走,逐渐到了邮轮的底层。 又一个拐角,中年人不再前进,侧身靠墙让出容人通过的空间,被黑色西装修饰得颀长的手臂抬起示意:“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底,张先生请。” 拐角后还有数米的走廊,死胡同似的只有一扇门,不担心走错,张天佑径自过去拉开了舱门。 厚实的舱门顺着张天佑的拉力缓慢展开,后面的景象便全然暴露在了张天佑的面前。 门是传统的压力舱门,上面有笨重的转盘和圆形的窥视窗。站在外面,张天就透过窥视镜看见守在门边上的黑人保镖,所以门打开,看见门后的黑人张天佑并不意外,但再之后的景象就出乎张天佑的意料了。 张天佑终于想起是在哪里见过带路的中年人,分明是星级酒店的江景套房外,再三叮嘱张天佑千万不要告诉城先生他来过的,从年轻时候就跟随城先生身边的左膀右臂。 所以是的,船舱里听见脚步声缓慢转过的转椅里,坦然正坐着那有极道帝王之名的城先生。 一张轮廓深邃五官坚毅的脸,因为嘴角眉梢有着岁月雕刻的痕迹显得更加冷峻严厉。幽深的黑眸落在张天佑的身上,是上位者看随时能变成死人的蝼蚁的平静:“你竟然还敢出现。” 张天佑不是来找城先生,他是来找镇先生的,但张天佑看了看旁边的镇先生…… 镇先生也在船舱里,就在距离城先生几步的地方,所以张天佑看见城先生的时候,也看见了镇先生。 跟坐着的城先生不同,镇先生是站着的。 跟身着昂贵定制西装风纪扣武装到脖子的城先生不同,镇先生穿得不贵重,甚至他压根就没有穿衣服。 赤身裸体的镇先生,一丝不挂地站在船舱中央,结实肌rou盛着头顶水晶灯投射的光线,肩颈到胸脯,腰臀到大腿盛着令人恍神的饱满流光,力与美的结合,仿佛一具足以巡回展览的完美雕塑。 前提是,如果这具雕塑不是正在被他的黑人保镖鸡jian的话。 一名身形魁梧的黑人只脱了裤子,露出的屁股和大腿颜色浓黑,几乎跟黑色的西装融为一体。黑人抓着镇先生的手腕,使镇先生的双手在背后高高抬起,腰部弯折,屁股向后撅出,深深地吞下自己的性器。 黑人黑色的小腹贴着镇先生结实丰盈的屁股,黑色的大腿贴着镇先生饱满健美的大腿,黑jiba插在镇先生常年不见光的股间,强而有力地快速穿梭。 小腹撞击着臀瓣,yinjing鞭挞着肛门,睾丸拍打着腿根,发出清脆而湿润的啪啪声。 张天佑进门后,门边的黑人保镖关上了舱门。 在闭合的船舱里,啪啪声叠着回响,更是无限放大。 镇先生显然被干得爽极了,他本就是看见jiba便合不拢屁眼的母狗,被黑人天赋异禀的生殖器捅着,大滴的汗水滚滚落进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里,虽然忍着不肯叫,口水却顺着嘴角流得一下巴都是。 张天佑开始明白那自年轻时候便跟在城先生身边的左膀右臂,为什么停在外面不敢进来了。 神色严厉气势沉稳风度惊人的极道帝王旁边,容貌相近的亲生儿子正光着屁股被黑人保镖的大黑jiba干得啪啪作响浪水横流,张天佑一直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形容眼前一幕的诡异。 张天佑想了想:“城先生是生意人,我来找城先生谈生意,生意的事情,没什么敢不敢的。” “我是生意人?”城先生挑眉的样子,充满嘲讽。 不怪城先生嘲讽,传到第二代开始着手家族产业洗白的镇先生或许能算得上半个生意人,靠拳头混社会混了半辈子至今仍跺一跺脚就能让本区黑道抖三抖的城先生,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算生意人。 张天佑板着扑克脸一本正经地点头:“城先生产业无数,自然是生意人。” 城先生的眉毛挑得越发高了:“那你要跟我谈什么生意?” 张天佑顶着城先生如炬的目光,老调重弹:“我想邀请城先生跟镇先生一样,成为我们的客人。” 已经从儿子那知道这个客人是做什么的,城先生被当场气笑了:“你真是不怕死。” 城先生笑着,眼睛却是冷的,黑沉的目光落在张天佑的身上,带着凌厉的杀气。这样的城先生,沉稳威严,全然看不出曾在儿子的胯下,被亲儿子的jibacao得浪水横流尖声惊叫的丑态。 “不,城先生,我非常怕死,请务必要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这样说着,张天佑还是一张扑克脸。 无趣的交谈中耗尽城先生所有的耐心,他摆摆手,轻易宣判了张天佑的死亡:“可以说遗言了。” 本来守在门口的黑人保镖,走到了张天佑的身后。训练有素的退役雇佣兵有着媲美大腿的肱二头肌,只等主顾一声令下,就能够轻易地拧断张天佑的颈骨。 “我拍下来了。”张天佑突然说道。 语焉不详的一句话,却让城先生瞬间正襟危坐。 “如果明早十点之前我不能解除定时发布,它就不只躺在我的硬盘里。”张天佑继续说道。 城先生明白了张天佑的威胁,明白过来的瞬间,城先生的脸色更难看了,上切牙和下切牙摩擦出危险的咔咔声:“我不会立刻杀掉你了,你会活着,直到说出密码前的每一秒都痛哭流涕地求着我让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