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乖,今天不想打你 - 方汶(调教,请自动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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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在主卧的隔壁,除了刑架,笼子等大型设备,还贴墙放了三个厚实的柜子,其中两个都是方汶会用的各种工具,有新的,也有用过的,还有一个柜子放着一些备用品。沈归海当初弄这调教室只想着怎么折腾方汶,方汶又是个禁折腾的,时间久了,这里便弄得越来越阴森。 有一次,他觉得叶亮在床上实在无趣,便领小家伙进来打算玩玩温柔的SM,却把人直接吓得连话都说不全乎了,哪里还有什么情趣,最后只得作罢。 甚至有好一阵子,叶亮一进他卧室就发抖。 沈归海也无奈了,再后来的两个小家伙,他一个都没敢往调教室里带。 方汶不知道沈归海几点回来,但他肯定是不敢让自家主人等的。早早进了调教室,把自己扒光,洗干净便跪到中间的一小方厚实的地毯上。 若是平时,他其实是可以用比较舒适的姿势跪坐着等的,可今日沈归海特意强调了让他跪在调教室,那便是要他用标准的跪姿等了。 双肩打开,挺胸低头,双膝岔开比肩略窄,重心微微前倾,这个姿势比罚跪累人多了,是沈归海前些年,一分一秒逼着练出来的。可他今天上午已经跪了很久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沈归海进来的时候,方汶已经跪了将近两个小时了,即便地毯又软又厚,脸色也难免有些发白。但是很显然,沈归海对方汶的表现感到满意。他知道,只要是他的命令,那奴隶就算是要跪死这这里,也不会偷一点懒,但有时候,很多事情还真不是毅力可以决定的。 这一年来,两个人都挺忙,他已经很久没有训练方汶的跪姿了,肌rou记忆早就没了。能保持两个小时不走样,沈归海怀疑方汶平时可能自己练过。 “过来。” 沈归海坐到沙发上,看着方汶活动着僵硬的肌rou何关节,慢慢的趴下,用塌腰提臀的姿势爬到他的身前,有些艰难的再次跪好,乖顺的微垂了眉眼:”主人。“ 这里没有地毯,膝盖钻心的疼。 “内宅的事儿都交接给叶亮了?” 沈归海让方汶跪到他两腿间,不轻不重的捏着他两侧的rutou。 “是的。” “其他事情呢?” 沈归海一边问,一边把两个黑色的金属乳夹夹在方汶的rutou上。 “能安排的,我都安...唔,安排了。” 乳夹本来就被调的挺紧,沈归海又恶劣的捏了其中一个,来回拧着,疼得方汶背在身手的手猛的攥紧,才把一声闷哼压了下去。可沈归海似乎还不满意,越发用力的转着乳夹,像是要生生把他的rutou拧下来一样。 “主,主人,” 方汶终是忍不住建议道:“这又不好玩,您玩点别的吧?” 沈归海笑道:“ 玩什么,还要听你的?” 方汶难耐的摇头:“当然是听您的。” 沈归海笑着问:“那就接着玩?” “是。”方汶没办法,只能忍着。好在沈归海没有真的要把他的rutou拧下来,转了几圈之后就放了手,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那两个乳夹。方汶呻吟一声,麻痒蹿电似的在身体里游走,点燃了一把火,让他几乎有些跪不住。 这还不如多拧几次呢。 沈归海看着方汶颤巍巍挺立起来的下身,笑道:“去把那个带电的yinjing环戴上。” “是。” 方汶走到立柜前,输入密码打开抽屉,将安静放在盒子里的一个银色金属环拿出来,用力扣在根部,他下身的毛发是用脱毛膏去的,触感比刮毛的效果要柔软,这么多年,可能多少伤了毛囊,毛发长得越来越慢,那里竟也就越来越软了。 拿着配套的遥控器转过身,便看到主人正在整理刑床边的绑缚带,他走过去,很自觉的躺了上去。 “陆定年他弟入内宅,你盯着点康嘉嘉。” 沈归海一边将方汶的双手拉向头顶扣进皮套里,一边聊天似的说道:“别让他给我找事。” 方汶叹了口气道:“知道了。康宁肯定也会嘱咐他的。” “他能听康宁的?” 沈归海笑骂道:“也不知道康家怎么养儿子的,一大一小,这性格能差出十万八千里去。” 方汶挺想说,康嘉嘉这性子有一大半是被您给惯出来的,可想想又不太敢如此指责主人,只得改口道:“您打算什么时候动陆家?” “谁说我要动陆家了?” 沈归海已经把方汶的两只脚拉伸到极致后固定在床尾,此时正用一条宽皮带将他的额头也固定在刑床上。 方汶感觉到额头上的压力,试着动了动头部,只能做小幅的移动。然后,他又努力的抬起下巴,让沈归海把另一条皮带扣在他的脖子上,有轻微的窒息感。等沈归海做完这些,他才回答道:“您要不想动陆家,那陆蛮子早就让您收拾的屁都不敢放了,哪轮得到我给他套麻袋。” 沈归海听着,默默的把勒在他胸口的皮带又紧了一个扣,问道:“如何?” 方汶喘了几口气,道:“憋闷。” 沈归海拍了拍他的脸颊,转身提了一大桶纯净水过来,又拿了一个钢盆。当方汶看到被放在刑床旁的一大卷厨房纸之后,立刻就知道主人想要玩什么了。他有点害怕,可怜的看向沈归海,弱弱的叫了声:“主人.......” 沈归海笑了笑,不容反对的说道:“乖,今天不想打你。” 方汶欲哭无泪,苦笑道:“您还是打我一顿吧。” 沈归海气笑了,惩罚的拧了他的乳夹一把:“打你我累。” 说着话,已经撕了一张厨房纸下来,放在他的脸上,却只挡住了眼睛和鼻子。 然后,沈归海用一个水杯舀了些水,缓慢的淋在纸上。厨房纸吸了水,立刻紧紧贴敷在他的脸上。方汶不敢用鼻子呼吸了,微微张开嘴,心惊胆战的听着主人的动静。 沈归海不着急,慢慢的又撕了一张纸,敷在刚刚那张纸上面,不用浇水,这张纸很快就被殷湿。沈归海觉得可以一次多放两张纸。 在将第八张纸敷上去的时候,沈归海一边细细的浇水,突然就问道:“你不想我动陆家?” 方汶喉结滚了滚,看不到沈归海的面色,也听不出来主人的情绪,只能老实道:“有点。” “为什么?” “陆家经营多年,盘根错节的关系太复杂,万一狗急跳墙,或不能一网打尽,我担心您的安危。” 沈归海微微一笑,在他嘴上覆上第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