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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良触手吊起来了

    天快黑了,蒙斯握了握手中的银剑,作为萨里国最高等级的骑士。面对任何未知都不应该畏惧,他挺起胸膛,大步朝更深的方向前进,一定要消灭那个万恶的树妖。

    今年开春,正是万物复苏农民播种的季节,国库把各式各样的种子分发出去,加上雨水充沛,种子很快冒了芽,不久田野里就是一片嫩绿。骑士兵团负责替国师分撒让种子变得健壮的药水。可就在前几天,一股邪恶的力量入侵了萨里国,最开始是山地上长出一个不认识的植物,并没有人太在意,只是采集了标本作为研究,可是当这种植物出现在田地里的时候,事态已经一发不可收了,这种植物会疯狂的繁殖吸收其他植物的养分,很快大片的幼苗开始枯死,国师的除草药水对这种植物竟然毫无作用,而这种植物又硬又苦,别说人食用,就是动物也不愿意碰,幸好很快国师就查出了这种植物的来源,它们本来是河畔旁边的大森林里独有的谷谷草,只是树林里少有动物替他们传播种子,而且他们本身也很难吃,鸟儿也不愿意选择它们作为口粮,所以谷谷草的栖息范围很小,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大片的出现在萨里国的田野里?

    国师摸了摸水晶球,里面赫然出现了一颗参天大树,枝蔓绵延不断,开出了妖冶的红花,这让所有人都想起了那句话,

    “麦利撒生出了邪恶的花,周围的一切将荡然无存。”

    在百年前,萨里国同样遭受过麦利撒的荼毒,当时正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亲王们互相争夺领地根本无暇顾及这个邪恶生物,致使后来对麦利撒毫无抵抗力,人民陷入了水深火热。也就是那个时候勇士卢兹出现了,他独自一人带着剑,闯入森林,击败了树妖,使他的爪牙们也迅速枯萎,挽救了整个国家,虽然最后他没能活着回来,但是人们为了纪念他,特封他为光明勇士,甚至把他原来的名字改成了卢兹,象征着光明。

    如今,麦利撒重新危害人间,国家和人民再一次需要一个卢兹,作为骑士团的成员,保家卫国甚至为国牺牲是每个骑士的使命,光荣和归宿。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全国各地的二十几名骑士就骑着最快的马聚集在王宫中听候国王的差遣。国师再一次摸了摸能量球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这次的麦利撒似乎比上一个更加厉害,它的气息不止使谷谷草变异了,我很担忧接下来会有什么更坏的情况,除去它刻不容缓,各位英勇的骑士们,为了骑士团的光荣,为了萨里国民的安宁,恳请你们拿起手中的武器,除去邪恶的妖魔。”

    宫殿下面,几十名骑士振臂高呼。整装待发。

    出发的那天,全城的人民都来送行,他们带上坚硬的盔甲,系上太阳图案的腰带,配上各种特殊标志的剑,踩着银闪闪的靴子,登上马,拿着罗盘和神奇药水出发了,最开始大家斗志昂扬,但是在林子里转了两天也没有找到树妖,眼看着罗盘的魔力越来越弱,森林里的植物也越来越刁钻,大家决定下马,分成小队伍寻找。

    蒙斯和另外一个叫迪的骑士分为一组,那是一个等级排名第一的骑士,拥有强大的力量和战略头脑使他每年在骑士考核中都可以拔得头筹,当然他的权威不容置疑,然而此刻,他正以不屑的眼光盯着蒙斯,嘴里还发出了哼哼声。

    “喂,我们的口粮剩的不多了,你最好祈求我们能在今天找到那个邪恶的树妖然后消灭他,否则你就要为你浪费我的时间而负责。”

    蒙斯一脸诧异,虽然他很钦佩迪,但是他的态度很让他窝火。

    “为什么找不到树妖是我的责任?明明一直是我在往前走,而你消极怠工。”

    迪听到这句话自然很生气,不过这也正合了他的心意,趁机和蒙斯分道扬镳,自己去寻找树妖,那么功劳自然都是他一个人的了,心里算盘打的响,脸上却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你这个小子,在骑士团里就是可有可无,找不到树妖还不是因为你带错了路,不会用脑子思考只会盲目乱窜,亏我还相信你,看来真的是我错了,现在开始,我们各走各的吧!”

    说完这话,迪就迅速的没入森林另一面。蒙斯甚至还在生气中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孤身一人了。等他明白自己被抛弃的时候,迪的气息已经全被麦利撒的香味盖住了,虽然麦利撒的气息对人类没有危害,但是一想起这个邪恶的生物使萨里国民不聊生他就十分恼怒,重重的锤了旁边的树干,独自一人向丛林深处走去,罗盘的魔法已经消失了,太阳也被高大的树枝遮掩,他看了看自己口袋的干粮,只能祈求快点找到麦利撒,他不畏惧死亡,他很期待与麦利撒的对决,但是他害怕自己死在了寻找麦利撒的路上。

    又独自走了一天,水囊已经空的倒不出一滴水,干粮还有一些,是皇家厨师的特制烤饼,上面有坚果和大麦,十分美味。但是蒙斯现在口舌干燥,看着美味的烤饼丝毫提不起食欲。咽了咽口水,当务之急还是找到水源,不然他真的会被焦灼的空气蒸发了,起初小队是沿着厄曼河出发的,但是不知怎么的河边长满了一种开着黄色花的生物,只要一吸入它的花粉就会浑身发痒,根本忍受不住,花粉落进水里,被马误喝了,当即就倒下两匹。大家再也不敢沿着河边走了,带的水也不多,已经很节约的喝了,直到现在蒙斯独自一个人已经转了好几天,因为极度缺水,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不禁破口大骂。骂够了,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深夜,银月透过繁茂的枝干,丝丝缕缕的照在了草地上,蒙斯已经因为极度的缺水而昏迷一阵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正是那缕月光转移到他的脸上。因为没了力气,平时总是皱起来的眉也平缓开,月光打在脸上给他严肃的面容填上一丝柔和。

    蒙斯睁着眼睛,细数时间,一秒一秒,午夜,正是一天中气温最低的时刻,水汽会凝结在青草上,尽管那一点露水对于他这个成年人作用不大,但是此时,哪怕是能洇湿他干裂的嘴唇,他也趋之若鹜。

    他朝着最大的那株灌木爬过去,用叶子上的水擦了擦嘴。

    脱下头盔,把自己靠在了灌木上,借水汽降温。

    他又感觉昏昏沉沉了,迷蒙之际,闻到了一阵很好闻的气味。

    好熟悉的香味,因为麦利撒的味道已经萦绕他的鼻子好几天了,忽然闻到这这种香味,他的头脑也清醒了一下。

    像是冰块坠入红葡萄酒的味道。

    “该死!如果能喝上一杯加冰的葡萄酒现在让他死了也甘愿。”

    似乎忘了两天前不除麦利撒不休的誓言,他现在只有饮水这种卑劣的想法。骑士的审核培训中对意志这方面十分看中,他们也接受过很多训练。

    但是此时蒙斯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因为没有水,身体已经快不能运行了。他头脑清晰的明白这不是训练,忍过痛苦也不会有任何奖赏,只不过是作为除恶路上的无名枯骨罢了,甚至都没人会找到他的骨头。

    他朝着香味传来的方向爬去。越爬越慢,味道也越来越浓,下一秒他觉得自己就要掉进葡萄酒池了。

    前进了好一会,他还是觉得那香味绵延的无休无止,似乎没有尽头。就在这时候,他摸到了一朵红色的花。淡淡的香气昭示着和那气味源头同出一脉。只是这个花,他觉得熟悉,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脑中仔细思索它的影像。

    国师那张布满皱纹的手划过水晶球。叹了一口气。

    “麦利撒开出妖冶的花,周围的一切将荡然无存。”

    “是麦利撒!是它的花!”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蒙斯猛然起身,去寻找他的佩剑,可是他爬的太远,甚至忘记自己从哪个方向过来的。更糟糕的是,他的周围,所见之处。全是妖冶的红花。

    他努力保持镇定。寻找自己爬过来的痕迹,希望找回佩剑,他确信麦利撒就在附近。(傻孩子,麦利撒一直在你旁边哦,不过人家之前开不出花没有什么力量,放心吧人家对你一见钟情。一看你就比较适合帮忙繁育后代)

    可是周围的草丛,已经毫无痕迹。像是没人来过。

    因为周围除了红花绿草,一颗成型的树都没有,即使用来做武器的树枝也找不到。目光所及只能看到一颗粗壮,红棕的树干。

    ?刚刚,这里有,有这个东西吗?蒙斯傻了,但是一瞬间他又清醒过来。

    “这就是麦利撒。但是我没有武器了”

    他正对着树慢慢的后退,企图悄无声息的远离恶魔。

    天不遂人愿,他惊叫一声,便被绊倒了,蒙斯以为是踩到了花滑倒了,可是仔细一看,一条藤蔓在自己脚下,甚至还在蠕动。上面密密麻麻的凸起,泛着银色的水光,蒙斯企图站起身把它从自己脚下拿开。

    突然,那条藤蔓变得粗壮了几倍,直接把他倒吊起来。他还来不及反抗,就已经离地几丈。

    随即,他便睁大了眼睛,不是为了去看清更多的东西,完全是因为惊恐。因为他已经处于密密麻麻的藤蔓中,甚至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树干。

    在蒙斯企图抓住藤蔓借力反抗的时候。几条藤蔓迅速的缠上了他的身体。盔甲很坚硬,但是细小的藤蔓轻而易举的就可以钻进去。不一会由内而外的,盔甲掉到了地上。发出了闷响。

    蒙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尝试挣扎。似乎是惹怒了某一条恶毒的藤蔓,那枝条绕过了他的脖颈,因为窒息蒙斯便不得不张大嘴呼吸更多的空气,因此藤蔓进入了嘴里,蒙斯尝到了藤蔓上的汁液,甜,蜜糖的甜。

    他慌乱的想闭嘴,但是藤蔓已经像咽喉伸去,他用舌头推拒,无济于事。

    那藤蔓在他嘴里搅来搅去,不断地摩擦他的嗓子,让他想要干呕,可是一旦放松他觉得藤蔓似乎又进了一步。

    他想伸手去扯恶毒的藤,却不知手早已经被缠住,甚至他都没注意自己不但没了盔甲,内衣几乎也所剩无几。

    他想不出来藤蔓的迷惑行为。在他再次挣动的时候,最后一件烦人的上衣也被拽掉。袒露的胸膛因为夜风的吹袭毛孔竖立。胸前的两点也战战兢兢的挺了起来,像是为这荒唐事添砖加瓦。

    很快的。两条稍微粗一点的藤环住了蒙斯的双乳,蒙斯终于意识到了这些下流的玩弄,更死命的挣动。一口咬住了在侵犯嘴巴的藤。

    那藤蔓也变得暴躁。忽然吐出一大堆液体。呛的他咳喘不止。然后勒紧了他的脖子,逼迫他不得不再张开嘴。

    很快藤蔓退出了他的嘴巴。徒留一嘴浊白的汁液。

    那两个小藤条还在rutou上肆意玩弄,蒙斯却没力气在挣扎。长时间的倒吊让他大脑充血晕晕乎乎。可能藤蔓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几条稍微大的藤穿过他的身体,为他编织了一个简易的吊床。蒙斯忍着被侮辱的不适。寻找自救的方法。

    忽然那颗缠着脖子的藤蔓撤了下来。蒙斯呼吸了几口空气。似乎也助长了勇气。

    一个翻身,挣脱了几根防备不及的藤蔓,加上冲力的原因。手上的恶藤也不堪重负散开了,再就是脚上的藤了,只要挣脱它,只要挣脱它,自己就可以逃走了,蒙斯心里想。

    可是他的幻想赶不上藤蔓反应的速度。那颗刚刚还缠在脖子的藤蔓因为去巡视他的身体而放松警惕。发现他的所作所为后立马冲到他的身上。对着他的胸膛,狠狠一计鞭打,蒙斯想,一定红了,甚至见血了。

    更多的藤蔓缠上他,在他的身体穿梭,织成了网。因为再次被缠上脖颈而窒息。不得不张嘴吐出舌头,让藤蔓再次有机可乘进入嘴里。而这次明显感觉的到,进入口中的藤没有那么黏腻,带着香甜的汁。似乎是无休止的搅弄。

    而有的藤再次攀上乳首,似乎不再满意他挺立的乳粒,而是刁钻的像里面深入。

    男人也是有乳孔的吗?蒙斯疑惑之间,因为疼痛剧烈的大叫。

    不出意外的,又受到一计鞭掴,在身上留下了红痕和水渍。

    蒙斯本以为这是痛苦的极限了,当他感到自己的下体被黏腻滑过的时候,他不顾喉中的藤,大喊出来。

    “那个地方?为什么会碰那个地方?恶毒的妖怪”

    看着他的反应,藤似乎心情很好。几下褪去了他最后的亵裤,肆意玩弄起他的分身。

    甚至恶劣的滑过他的冠沟,所过之处,皆是水渍。

    玩弄了一会,便不再满足,继续像下面探入,那个在臀瓣里不受风霜的小孔,因为藤的到来,一张一合。

    藤全把它当做是对自己的邀请,也不拖沓,直接进入,因为藤身上的液体,作为润滑,甚至可能还有松弛肌rou的作用,初经人事孔洞似乎也没有太抗拒,不过随着藤越来越粗,肠rou也绞紧了藤,不再让他进入,藤只好停下来安抚瑟瑟发抖的菊xue,一进一出。权当扩张来。

    蒙斯此刻忍受着身下的不适,已经泪流满面。那个侵犯菊xue的藤似乎很享受,完全忘记了指挥别的藤。导致他的嘴巴和乳孔处的藤蔓几乎在做机械运动,不管是对后xue多么轻柔的抚弄,他也不甚感动,因为更煎熬是他的喉咙,以至于除了初期的不适已经几乎忘记了侵犯后xue的藤。

    再也忍受不住,夹紧双腿。尝试再挣扎一遍。恶藤心满意足的在臀瓣处蹭了几下,似乎因为后xue的松动颇为满意。

    这才注意到还在做机械运动的蒙斯。很快,嘴和双乳的藤蔓被撤开。

    随之而来的,蒙斯被掰了过来。几乎对折的,他能清晰的看到自己隐秘的部位。

    蒙斯还在适应突然变成了的姿势。

    藤却迫不及待的,一下子钻进了蒙斯的后xue,即使有润滑,撕裂的痛楚还是让蒙斯满头冷汗。

    看了看交合处留在外面的藤,蒙斯又是一阵惊吓。不知何时,藤蔓竟然已经大到儿臂粗。上面还有错落有致类似于吸盘的东西。

    似乎和刚刚侵犯嘴巴的藤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那藤似乎进入了一定的深度。也似乎还能再进,但是它停止了,保持这个长度。不多不少的开始抽送,蒙斯被迫耸动身体来迎合藤,以防止它进的更深,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藤在后xue大刀阔斧的时候也没忘记安慰蒙斯的分身,小藤蔓攀附上分身,轻轻的撸动,还恶趣味的钻进了尿孔,不过只是浅尝辄止。不敢逾越。

    时间仿佛静止了,可是明明天还没亮,蒙斯却觉得已经过了大半生。终于,藤在后xue停住了,紧接着,一大股热流窜出。射了几股后。藤退出了后xue,带出来一堆白浊。

    而此时蒙斯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而陷入了昏迷,藤松开了他的脖子,慢慢的卷起蒙斯的身体,喂了他一些汁液。带他回到了树上。

    麦利撒等待了了100年,终于他的骑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