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冢
剑气纵横之下,连黑蝶都破碎成一道道幽冥之气。 莫故渊神情凝重地站在洞xue入口处,这地方连鬼蝶都能湮灭,容不得他不重视。 他正在思索如何能应对这些剑气时,先前那名剑客已经到了。 “归冥妖孽!今日吾便要替上善宗讨回公道!”那剑客剑气斐然,手中长剑盈盈,神色冷极了。 莫故渊却觉得有几分可笑,他冷笑一声,嘲讽道:“想不到上元宗少主也是个畏强之人。” 若当真想为上善宗讨回公道,何不剑指祈青灯?不过是畏惧她罢了。 明酝面皮抽了抽,面上不显异样,他声音更冷,“待你死后,吾等便送冥渊魔女前去陪你。” 虽然明知不可能,但听到这句话他心里还是生出股怒意来。莫故渊召出一把长剑,飞身与明酝战在一起。 剑冢忽的又是一阵震动,那洞口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莫故渊失去意识前似乎闻到了一种香甜的味道。 “青青……”他不由地将那个名字呢喃出声,随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洞口落下一块巨石,封闭了起来。 明酝是热醒的。 他理智尚未回笼,几乎是本能地压制着身下散发着信期香味的坤灵。他隐隐约约地觉得不对,他该是在万魔剑冢,怎么会有坤灵在。 一股股的热流冲向小腹处,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顾坤灵的挣扎,粗暴地撕碎了坤灵的衣裳,掰开了他的腿。 那坤灵挣扎不休,明酝似乎也觉得这样太过粗暴了些,一手压着坤灵的手腕,一手伸到他胸前去揉坤灵平坦的胸乳。 可身下这坤灵着实惑人,他只揉了两把便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要去碰他腿间的隐秘。 莫故渊觉得明酝疯了。 他被明酝压在身下,法衣都被他撕扯开去,亵裤在这人手下也没撑住多会儿,他心中暗骂:道貌岸然的小人! 他连手都被明酝压着,体内的真气又被此地气息压制的动不得,也没法从须弥戒中拿符箓出来。 他快速地打量着此地,只见那岩壁上刻着一幅画,画里便是两人持剑双修之态。而在画前,一个岩台之上,则燃着熏香。 万魔剑冢之中,除去万魔之器外,还有许多的魔器,乃是当年魔界战场上殒落的多位邪魔留下的传承。 如若他猜的不错,这里便该是一位合欢魔女的剑冢,那熏香大约是一种春毒。 身后明酝的手已经划过那处,莫故渊脸色惨白,他不知该如何破局,却不愿让明酝破了自己的身子。他挣扎地更烈了些,明酝似乎被他惹恼,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没法再并拢双腿。 “轰——” 一声巨响炸裂开来,只见洞口处的石头被人硬生生地破开,下一息,还在春毒作用下的明酝便被丢了出去。 “哥哥!”祈青灯后怕地仔细检查着莫故渊的身子,见他除了脸色发红和喘了些外没什么异常才放下心。 她一来就意识到了是那熏香的问题,一弹指将那燃着熏香的香炉毁掉。从须弥戒中取了衣服披在莫故渊身上,刚想抱着他离开,却被他抓住了衣袖。 “青青……”他几乎是颤着声地唤着,他先前还能勉强撑着,祈青灯一来他就再也撑不住了,他搂住祈青灯的肩颈,轻轻贴在了她的唇上。 自从知道了祁清的存在后,祈青灯不止一次讨厌“青青”这个称呼,因为她不知道莫故渊这么叫的时候,到底想的是她还是祁清。 她红眸一沉,召出那只血红色的鬼蝶贴在莫故渊眉心,随着一缕缕粉色烟雾散出来,他也渐渐恢复了意识。 “哥哥好一些了吗?”见莫故渊的眼神逐渐清明,祈青灯低声问了一句。 “我……”他想起自己主动吻了祈青灯,耳尖顿时染上一层薄红,看着可爱极了,“好些了。” 祈青灯经过万界修行,心智早已不是当初的她,即便如此看见莫故渊这副模样她也有些意动,但仍是硬生生地忍下去了。 她闭了闭眸,只当做先前那个不算吻的吻不存在。毕竟那是莫故渊意乱情迷之下给她的吻,算不得数。 “对不起……青青。”怀里传出他低哑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些微泣音,“我不知鬼蝶之毒的解药是你的心头血……” 祈青灯一愣。 她以为莫故渊一直在怪罪她对祁清种下鬼蝶之毒,却不知道他是责怪自己让她解毒。 她没有着急离开,随手召出黑蝶封住了洞口。她扶起莫故渊的头,小心地拭去他眼角的泪,轻声道:“别哭呀。” 万界修行本就是为了找回他罢了。 祈青灯不再说话了,她扬手铺了一层兽皮在地上,将莫故渊放在了上面,才在他略显迷茫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唇。 “青青!唔……”他话说不完整,刚张开唇,舌尖便被祈青灯勾起缠绵。他下意识地攥紧了祈青灯的衣襟,双腿不自觉地缠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他身前那根早已仰起了头,兀自落着泪。祈青灯放开了他的唇,贴着他红肿的唇语气温柔道:“哥哥可是欢喜我?” 莫故渊羽睫微颤,他抬手搂住祈青灯的颈项,声音低不可闻:“是……” 他怎么会不喜欢她。 自幼失恃,父亲对他非打即骂,从小未尝爱之意……一直到他被带回归冥宗,遇见了祈青灯。 “青青……”他颤着唇抬头去吻她,连那张冷峻的面上都浮现出薄红,“要我……” 昳丽的红从他眼角绽开,越发显得娇艳诱人。祈青灯弯了弯唇,那双红眸里是失而复得的欣喜爱意。她抵在他xue口处,认真道:“我没有怪过哥哥。” “我原本是想,只要哥哥能幸福就好……可我改主意了。”她在xue口轻轻蹭了蹭,看着莫故渊还有些茫然的神色,低笑了一声,突兀地挺了进去。 他疼得抓紧了她的衣襟,指尖都泛了白。 祈青灯一字一顿,语气格外认真:“哥哥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