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作弊器(球星系列)(混乱邪恶)在线阅读 - 《三人行实践教学(1)》【男/女/男3p】 【porn hub风】【Only s

《三人行实践教学(1)》【男/女/男3p】 【porn hub风】【Only s

    【警告】

    1.皮克/狼姐/景彦3p

    2.景彦是工具人,皮克和狼姐深爱着对方,略开放性关系

    3.包含男/女、女/男、男/男的清晰性爱描写

    【看完警告再看】

    【不然感觉不适本人不负责】

    【再说一遍,皮克和狼姐属于他们彼此,彦子哥属于我】

    【Only sex】

    景彦把车停在皮克家门口,看着漂亮的大门,他心里充满了不安。为什么?因为景彦欠他一场三个人的性爱,准确的说,输给他一场性事。

    话要说回2013年景彦刚加盟不久那会儿,夏奇拉也就是狼姐曾邀请他去玩,景彦本以为是个多人派对结果现场只有夏奇拉和皮克两个人。那次景彦跑了,临阵脱逃了,或者怂了,怎么说都行。总之,这事没成。不过也让景彦知道了皮克他们俩的开放程度,刷新了他的认知。

    而在这之后,皮克又对景彦发出过多次邀请,全被景彦挡了回去。只有一次,他们几个人包括但不限于巴萨队友们进行了一场扑克比赛,带了点小筹码。景彦因为喝了两杯自己带的白酒有些上头,把自己的筹码换成了‘听对方差遣一次,做什么都行’。那一晚,景彦输惨了。

    Anyway,今天该是景彦兑现输给皮克的承诺了。

    “为什么这个表情,我让你感到害怕了吗?”

    “不,只是……”

    “你看上去像个马上要破处的17岁少女。”

    “呃……”

    “听西娅说你在性爱方面花样很多的,怎么今天表现的这么青涩。”

    “呃西娅……”

    “奥——西娅回巴西真是太可惜了,不然我们可以四个人一起。”

    房子的女主人不再说什么,她带着景彦走进房间。房间很大也很舒适,柔软的大床和地毯,柜子上摆着蜡烛,一切都准备好了。

    夏奇拉双手环住景彦脖子扑在他怀里,这让景彦全身绷紧像块木板。他知道夏奇拉身材较小,但直到他抱住她(被迫)才对哥伦比亚天后的娇小有个比较准确的认知。和西娅不同,西娅更高更纤细,有世界级模特的潜力但比那些筷子们更丰满。夏奇拉则是那种小小一只但很rou感,摸起来手感非常棒的,把她抱在怀里让景彦在脑子里补充了里兔子朱迪的拟人。

    但这是夏奇拉,他的队友杰拉德-皮克的女人,他们有两个孩子。

    火辣的拉丁女人只穿了一条轻薄的睡裙,一切清晰可见。她画了全妆,眼尾诱惑的黑线拉的老长,脸颊上是红晕和闪闪的亮片。景彦向下看,视觉冲击让他晕头转向。

    蜜色的肌肤,胸前美好的起伏。

    她是杰拉德的女人

    脑子里这样的定义让景彦抖了抖,夏奇拉轻吻他下巴的动作搭配脑子里景彦对她的修饰,偶尔还有两个孩子的身影晃过。即使他清楚的知道他的任何动作都是被夏奇拉和她男朋友杰拉德允许的,他也过不去心里的坎。

    ‘天,我究竟答应了什么!’

    这一切让景彦又想跑了。

    “别害羞男孩。”夏奇拉笑笑,拉着景彦的手放在自己左侧的rufang上,“这是让人快乐和放松的活动,你要适应。放开一点。”

    【哇哦你已经在教导他了吗我的小狼!】

    他们一同回头看去,皮克拿着一瓶香槟进来了。他自然的走到拥抱的两人身边,景彦心里产生了莫名的心虚感,当然这是应该的,他抱着的可是人家的老婆。他们亲昵的交换了一个吻,而景彦的手还放在夏奇拉的rufang上,像被美杜莎石化了那样。

    “你的男孩不肯放松,”夏奇拉说道,她的手盖在景彦石化的手背上,“比你第一次还要糟糕。”

    “有那么糟糕?”

    “就是有那么糟糕。”

    他们三个呈现一个数学中的三角形,景彦想,自己一定是最期待被切掉的那个,他现在已经被尴尬充满了。还记得之前西娅告诉他的,‘你一定会紧张,但尝试让自己不要那么做,他们都是你的朋友。’

    去他妈的朋友,景彦暗自咬牙,就是因为朋友他才更尴尬了。

    -就在这个时候-

    “我毫不怀疑继续下去他会像放气的气球那样跑出我们的房子。”夏奇拉说着慢慢蹲下,“游-戏-开-始。”

    开始?什么开始?就开始了?

    景彦的大脑还瘫患着,夏奇拉已经解开了他的裤链,拉下了他的内裤,微勃的yinjing在她手里争气的大了一圈。

    她的嘴唇看上去水润有光泽,那两片嘴唇碰到了头部,它们分开了,它们把头部含进去了。

    ‘上帝啊...’

    夏奇拉在给他koujiao。

    景彦的全部感觉都冲着下半身而且,这导致他根本没注意到皮克绕到了他身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挤在他的颈窝逗弄本该敏感的脖颈。

    “嗯哈…呃…”

    喘息的声音大了。夏奇拉发现了这一点,她吮吸的更加用力,一只手随着在yinjing上taonong,另一只手则伸向下面更隐秘的地带抚摸自己。景彦yinjing的头部分泌了更多的爱液,顺着柱身被她吞进嘴巴,多余的则流了下去,将两颗囊袋和女人的下巴润湿。

    这他妈的是天堂,爽上天。

    直到景彦爽的眼前发白情不自禁伸手去按夏奇拉的头顶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没办法顺心的活动,而刚刚他想的已经有人代劳了。

    杰拉德拖着夏奇拉的后脑压向景彦的yinjing。cao,这他妈是黄片里才会有的场景。

    “Mammy在帮你解决问题,你是不是也要帮daddy呢,嗯~”

    除了两只手,景彦身后勃起的巨物也不能忽视。他侧面的脖子被杰拉德的胡子剐蹭的刺痒,于是在他瑟缩的同时,杰拉德捉住了他的手,向后放在自己火热的勃起上,带着上下撸动。

    景彦迷迷糊糊的想,杰拉德是什么时候脱的裤子,他根本没有印象。他的yinjing是热的,屁股是冷的,而后面杰拉德的yinjing又是热的。

    “唉,这样daddy爽不到啊,”杰拉德狠狠嘬了一口景彦颈侧的皮肤,接着向下和哥伦比亚天后对视,“亲爱的,他需要练习。”

    夏奇拉把嘴里的家伙吐出来,挑眉。她赞同皮克的话。多余的液体被抹在了景彦紧致的小腹上,她曲起食指剐蹭鼻尖勾了嘴角。

    “到床上去。”

    在这场性事中她才是主导,不同于人们普遍认知中女性的臣服地位,在这里夏奇拉就是女王。她勾勾手指两个男人都会义无反顾的跟上去,而当她抬手他们会主动献吻,并在她叫停时退下,像被拴住脖子的宠物狗。

    景彦的大脑是浆糊,他被杰拉德架着丢到了床上。

    还是koujiao,但有什么不一样了。女王反着跨坐在景彦身上,他看不到自己的老二,取而代之的是湿润的、充满诱惑的女性yinchun。夏奇拉的两片yinchun紧紧闭合在一起,晶莹的液体从中间的缝隙中渗出,它们周围光秃秃,连绒毛都没有。

    “唔……嗯?”

    就当景彦沉浸在自己混乱的脑内世界时,他感觉到自己视线外的yinjing再次进入一个湿热紧致的地方,伴随着水声。他在脑子里构建了一个三维的成像,将自己放在上帝视角。

    这让他不禁思考,杰拉德在做什么?

    景彦没来得及想清楚这个问题,杰拉德行动了。他揪着景彦的头发将他的脸按了上去,景彦的鼻尖顶在yinchun的最下端,中间的小缝隙因为他的动作被微微撑开,能看到里面是粉色的。

    “稍微动动朋友,你的作用绝对不止是人形按摩棒,我没说错吧。”

    杰拉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于是景彦扭动身体释放双手,他把自己的惯用手绕了个圈放在夏奇拉的臀rou上,大拇指颤抖着按住她yinchun中间的缝隙将它们撑开。随着爱液的涌出,通道口出现在视线范围。

    “哈…恩!”

    女王的呻吟甜美放浪,却自带上位者的气势。景彦不自觉的幻想她在录音棚时也发出这种声音,杰拉德会在吗?

    “舔她~”

    景彦将左手也放了上去,两个拇指把yinchun撑开,他亲吻她们,爱液和他的嘴唇发出‘prpr’的声音。女王的花蕊有节奏的收缩着,他伸出舌头与花核跳舞,收缩的反应更加剧烈。他不想弄的这样yin荡,但还是发生了。

    “哇哦,这反应太棒了。”

    他们每个人都沉浸在这场游戏中,景彦圈住了夏奇拉的臀部让他们贴得更近,而这时,擦着他的鼻尖,一个很大的物件冲进了女王的yindao,引的她声音突然抬高。

    那是什么?

    景彦疑惑了一秒,那是杰拉德的yinjing。

    加泰罗尼亚的男人们对体毛有着特殊的感情,胡子是他们力量的体现,杰拉德绝对是其中代表,他完全没有刮去自己下半身的任何一根毛。或许腿上的汗毛因为比赛要缠绷带而剃掉一些……总之现在他的耻毛在景彦脸上肆意滑动。

    “被daddy的大家伙吓傻了?”杰拉德向前进,他钳住了夏奇拉的腰抽插。哥伦比亚天后因为嘴巴被占满只能发出拖沓的嗯啊,“做好准备亲点别的什么了吗。”

    亲点别的?什么?

    下一秒热气腾腾的大roubang就从yindao中抽出,他清晰的听到‘啵’的一声,当然,他也看到了。坚硬且巨大的guitou戳了戳景彦的脸,顺着他的嘴唇摩擦,液体拉出很长的丝线挂在景彦的脸上。

    “张嘴。”

    景彦想,最yin荡的porn都不会这么拍。

    “乖孩子,张嘴。”

    或许是因为夏奇拉的逗弄,又或许因为杰拉德的蛊惑,景彦缓缓张开了嘴。

    ‘上帝啊我是不是表现的太饥渴了。’

    下一秒他的口腔被粗大的yinjing完全占满,呼吸都变的不畅。它就像刚出生的小马,到处乱拱,guitou弹跳着蹭过景彦的臼齿向后伸去。

    ‘他别是想玩……’

    是的,就是景彦想到又不敢承认的那样。杰拉德的roubang停顿了一下,冲进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