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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诡画(三)

    (41)诡画(三)

    金碧辉煌的极乐之殿上,yin声浪语起伏不断。一具具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交缠在一起任人观赏,离李情一最近的那张床榻上的参赛者也是个少年,他的同伴是个满身肌rou的大汉,粗壮的rou茎插入xiaoxue几乎要捅到底,那少年捂着肚子似痛似欢愉的放声尖叫,交合处一片沾着血丝的白沫,大汉按着他的腰用力撞着,一起登上了极致巅峰。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加入了他们。那少年嘴里含了一根,屁股里插着一根,手还要给人撸jiba,不难想象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李情一看的呼吸都放轻了,两边的薄帘早已在那个声音刚响起的时候就落了下去。他没地方躲,只能缩在阿梨怀里,他见到了被轮的惨状,害怕的直发抖。

    “阿、阿梨。”他强装镇定的声音有些哑,“我不行的,这个……我不行的。”

    阿梨抚了抚他的脸,低声道,“贵人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李情一瞪向他:“是你害的我参赛。”

    阿犁悠悠道:“你想救你朋友,只能这样呀。”

    李情一把面孔藏进他怀里,他裸露出来的地方泛起了鸡皮疙瘩,想到自己屁眼被那么多人看了,就羞耻的难以复加。

    方才对他跃跃欲试的人又靠了过来,两个如玉般洁白的少年拥在一起,惹得数人垂涎,却纷纷不敢上前。李情一没注意到这些,只觉得那些满是情欲的目光让他恶心极了,后xue却诚实的吞吐了几下,流出一股yin水来,沾湿了阿梨的袖子。

    阿梨摸了一把李情一湿漉漉的屁眼,那儿歇停了一会儿不挨cao就开始自顾自的缩回去了,怎奈xue里xue外都是yin液,刚碰上去就被夹住了,饥渴的吮了吮,李情一轻吟出声,阿梨又顺势用手指抽插了几下嫩xue,将他半压在床榻上轻薄。

    “贵人。”他升起音调,“这可怎么办呀,阿梨很想独占你,可是规则不允许。不如接下来的人,你自己来选?”

    李情一痛苦的摇头,紧抓住阿梨的手臂不放。他不想被别人cao,情愿和阿梨在一块。

    阿梨为难的揉了揉他的腰,看向台上,“你朋友看过来了。”

    李情一身体一滞,顺着看了过去,正对上一双深色的眼睛。

    回雁……

    李情一张嘴,无声念出他的名字。那人死死盯着这儿,正是忍受体内yuhuo乱窜的大盗雁难寻。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是何时被吸入这幅yin画当中的,只记得失去意识前想着不能暴露身份,他只来得及草草的易了个容,最后实在强撑不住,倒下了。

    做贼这么多年,他什么场面没看过?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他一直有种本能的直觉,却还是被画中的yin奢所震撼。

    这儿的人想要逼他就范,他神志清明,意志坚定,自然不会受这种白来的诱惑而堕入深渊。毕竟做贼这么多年,如果不经外来诱惑他早就死过几百次了。

    他被绑在用来作乐的圆盘上,被逼着观赏春宫。他毕竟不是圣人,下体硬了软,软了又硬,疼痛非凡。

    他不能开口求饶,因为他知道,深渊一直在等着他。

    在黑暗中,他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目光热切。

    甫一睁开眼,回雁看到了一个光溜溜的小子和人你侬我侬的依偎在一起,不难看出这两人先前做过什么。回雁刚准备移开视线,发现那个光溜溜的小子竟然用口型念出了他的名字!

    李情一愣是从遮了半张脸的回雁身上看出了一股匪夷所思的劲来,他知道自己此刻这幅样子毫无说服力,只能硬着头皮朝他微微点头,紧接着下巴就被阿梨捏住。

    “贵人。”他吐气如兰,轻轻拂过脸颊,“看来你朋友认出你了。”

    李情一点点头,“我要把他带下来。”

    “可以啊。”阿梨笑着说道,“赢了比赛,他就是你的了。”

    他身后是一片狼藉。赤裸的人群堆挤在一起,刚被cao了一通的少年xiaoxue还未合拢,又被一根沾着白液的roubang狠干,身子布满了yin乱的痕迹,嘴里还在服侍另一根。

    李情一打了个冷颤,“一定要么……”

    “这是仙主的规则。”阿梨说。

    李情一甚至怕了这两个字,这些人群交都搞上了,还要遵从什么狗屁规则,那个仙主到底是谁,就在上头看着他们么?

    “情一!”

    混乱中,有个低沉的男声叫出了他的名字,李情一浑身一凛,看向入口,身着单薄内衫的莫云柏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莫大哥!”

    李情一见到熟人,泻出一丝哭音,阿梨坐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抱在一块,像分离了多年的爱人终于见面。

    “情一,你受苦了。”莫云柏脱下上衣,披在了他的身上,露出结实挺拔的身躯,瞬间场内多双目光邪欲的望了过来。

    李情一:“莫大哥,你也被吸进来了?”

    莫云柏道:“嗯,我起来的时候发现你倒在地上,那幅画在你边上展开了一半,我将它收起后就感到一阵晕眩,醒来后就出现在了这儿。”

    莫云柏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面容怪异,他没有去过寻欢作乐的场合,这儿与他格格不入,而他也成为场上唯一一个异类,引起数人注意。

    在婉拒了贴上来的数不清第几个人后,莫云柏此刻裸着上半身,感觉四周的人随时都要扑上来了,他只能绷起肌rou来威慑敌人,结果发现那些人的眼神更加露骨了。

    莫云柏:“……我带你离开这儿。”

    李情一拉住他的手臂,战战兢兢的说出了这儿的狗屁规则,并指向台上的回雁。

    莫云柏其实猜到了七八分,他也算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为了成事,他可以割舍很多。所以听到了这个规则,他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点头道,“速战速决。”

    他上了床榻,两指分开李情一的后xue随便插了几下,一股滑腻的白液顺着流了出来,他淡淡皱眉,已经被cao过了。

    李情一尴尬的拢了拢衣袍,看向床榻上的另一人。

    阿梨朝他扬起一个笑,“贵人,你很想离开这儿么?”

    李情一不解他竟然问出这个话,“当然,这儿又不是现实。”

    “那我帮你。”阿梨掀开衣服,露出挺立的roubang,“坐上来。三个人够了。”

    李情一本能看向莫云柏。

    “他是谁。”莫云柏问。

    “他叫阿梨。”

    李情一也不知更多的信息了,可很明显的是,阿梨想要争位置,而莫云柏也准备入他后面。

    李情一不知道该怎办,沉默的低下头,忽然嘴巴被揉开,一根粗壮的rou茎插进了他的嘴巴里,他被迫抬头,看到莫云柏平静的脸庞。

    阿梨得意的哼笑一声,捏着李情一的臀rou,直接对准了红肿屁眼插进去。

    “唔——”

    李情一一声呻吟,瞪大了眼,他被顶的身体向前一倾,嘴里的roubang深入进去,差点到了喉口,他被刺激的一阵紧缩,上头和下头纷纷传来两声喟叹。

    阿梨掌着他的臀,roubang噗哧的搅了进去,顺着热乎乎的肠壁直达深处,顶端磨蹭着他的软rou,从内浇出几股sao水来淋了当头,爽的roubang不断冲刺,大开大合的干着xue。

    李情一费劲的跪坐在床上,双手捏着莫云柏两颗浑圆囊丸,用嘴卖力的服侍着jiba,莫云柏按着他的脑袋,自己挺着下体在他嘴里抽干,又湿又紧仿佛下面那张馋嘴,吸的他忍不住的顶到深处,李情一被干出了泪来,泪眼朦胧的舔着jiba,身下还有一根不断把他往上顶起的roubang,在他体内猛烈抽插,他胸前的小鼓包随着颠动不断摇晃,不住有人状似经过,偷偷伸手掐捏一把。

    依旧有人想与莫云柏来上一场,一边和旁人干着一边肖想的望过来。见那强壮的俊男强势按着少年后脑勺,粗红的jiba不住往他嘴里送,那光滑纤白的少年被插的满脸眼泪,不断想要后退,而他被正面抬高的下体,众人能清晰看到同样有根jiba在他屁眼里面猛插,伴随着激烈的caoxue声,黏糊白沫积在xue口,臀瓣湿漉漉的,泛着亮光,惹人想要上前揉捏一番。

    李情一浑身都被视jian了个遍,他粉红的乳粒,布满捏痕的双臀,红肿流水的rouxue完全暴露在别人眼皮子底下。阿梨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朋友在等你呢。去吧。”

    于是李情一强撑着往前爬了几步,莫云柏半跨在他身上,走一步cao他一下,肿嫩的后xue清晰可见,yin水汩汩流了一地的湿痕,两瓣臀肌不断按压着体内阳具,随着拖动愈加刺激。

    李情一爬着爬着,忽然颤抖着射了出来,四周不乏有如他这般被摁在地上cao的,角落里还有带着气味的黄色液体,李情一爬不动了,几乎整个人趴在地上,又被莫云柏抱了起来,像第一晚那样边抱着走边cao他xue。

    他抬着李情一两条腿,轻而易举带动他的臀贴上自己下体,同时也将自己坚挺的阳具往上送,噗哧着狂caosao嫩的xiaoxue,毛发湿成一撮带了进去,李情一被打开的后xue抽搐不断,yin蛊哆哆嗦嗦的又带动着他喷了一小股水上去。莫云柏低哼一声,来不及救下回雁,就忍不住将李情一抱在地上cao了起来。

    湿硬的阳物不停歇的鞭挞在xue内,他将李情一两腿压至胸前,把sao湿的roudong暴露出来,接着由上至下的插了进去,啪啪啪的狂顶不断。李情一正对上回雁的视线,瞳孔却是空落落的毫无焦距,他哭着喊着求饶,发现回雁下体也鼓起来一块,正抿着唇看他凄惨的模样。

    阿梨回到台上,张嘴含住李情一肿起的rou粒,单手揉捏着另一块。他吸的十分用力,像是要挤出奶水一样,李情一泣不成声。

    阿梨说道:“贵人,你要替你朋友含出来,才能带他走。”

    三人都听见了他的话,回雁不自然的别过脑袋,衣袍被一双手翻了翻,李情一掏出回雁的roubang,犹豫了一下,直接张嘴包住,青涩的用小嘴动了起来。

    “嘶……”回雁忍了许久,一下接触到稚嫩的腔道,刺激过大,在李情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射了他满嘴。

    李情一愣在那儿,就见到绑着回雁四肢的布带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蒸发了,回雁直接从圆盘上倒了下来,将李情一扑压在地上。

    四周的孟浪由近及远,人影随之退去,如同被施了隐身术法一般,欢声笑语海潮似的消散,徒留台上几人,冷不丁的对着陡然褪色的场景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