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往事(暴力殴打/舔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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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珩小心翼翼地从书包里拿出买来的小蛋糕,因为快要坏掉了,所以很便宜。他坐在学校的角落里,心满意足地享用起来。 今天是他十八岁生日,这是他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为自己庆祝。 如果是普通的生日,他会象征性地给自己下一碗面条,再加一个蛋。可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日,这意味着他已经成年了,他马上就会毕业,然后逃离这个恶心的地方。 他一边吃着蛋糕,一边想毕业后该怎么办。他没有钱,只能偷大人的,他打算偷一万块钱,反正那个人有很多钱,这只是千万分之一罢了。然后他要逃走,逃到另一个城市去,再在那里租一个房子。毕业后他就可以工作了,可以挣钱养活自己,不再需要那个家,甚至和家里断绝关系。 那不是他的家,他没有家,他的亲生父母因为他而分离,mama找了个有钱的男人——他的继父。说到底,他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里面已经烂透了。 严珩不想太快吃完,他细细品尝着蛋糕入口的甜味,让奶油在嘴里溶开,这令他感到浑身舒畅。他埋着头,忽然几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阳光,严珩心惊胆战地抬起头,他知道自己又要被“请”去玩了。 “哟,小娘炮蹲这儿吃什么垃圾呢?” 严珩闭口不言,疯狂地把蛋糕往嘴里塞。 “问你话呢!”一个寸板打掉了他手里的蛋糕,严珩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那一小块,心想没有浪费很多。 他已经习惯了几乎是每日的霸凌。有什么办法呢?这种破烂的小城市,没有人会管的。 严珩站起身来,紧接着被挨了一拳。 寸板看见他摇摇晃晃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真跟个娘们儿似的,打一拳就倒了!随便找个马子都比你强!” 真恶心,家暴男。严珩在心里想。 寸板粗暴地捅了捅他的腹部,严珩吃痛得捂住了肚子,他才来晚月经,胀痛感还未完全消去。寸板见他这样,装模作样地呕了起来,指着他的腹部道:“你要是有那玩意儿,我他妈早把你那cao烂了!可你偏偏是个男的,看了就想吐!”后面两个男生则讥笑道:“兄弟,你还真敢说这话。你就不怕他听了后去变性成人妖卖sao?” 严珩的脸色越来越差,他弯腰蜷起身子,紧张到zigong隐隐作痛,额头上冒出颗颗汗珠,整个人不断地颤抖。 他有“那玩意儿”,前几天还流着腥臭的血,他和普通女人拥有的几乎一样,却又不太一样。他的阴部肥厚,流出的东西也是非正常量,他很少靠前面高潮,几乎都是靠抚摸自己的小逼获得快感,让他沉迷于此,无法自拔。 他是妓女吗?说真的,他自己都认为他的下面比片子里的女人还sao。如果这些人发现了他的秘密,会不会把他变成主角,强迫他去拍色情片?他的秘密会被宣告给全世界,他的同学,他的母亲,以及他的继父······ 严珩不受控制地臆想起来,他用双腿夹紧下面,仿佛只要一张开腿就会被一览无余。三个男生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更恶心得紧了,一边嘲笑他是太监,一边把他拽到器材室,完成命令就赶紧拿钱走人。 严珩被他们关在器材室里,以为这就是往常的恶作剧——只要他在里面睡到有人来开门就好了。可他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人,还能是谁呢?为了欺负他而愿意跟他共处一室的人,只有他们学校的知名人物,傅谦。 “啊!”严珩在昏暗中被人踹了一脚,他跌倒在地上,手被迅速捆在背后。他没有办法反抗,他也不敢反抗,只能沉默地等着傅谦捆好他的双手,再发泄几拳后就会放走他了。 严珩不知道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怒火需要发泄,他觉得傅谦肯定有暴力倾向,长大后变严重了就会去杀人,自己应该庆幸现在只是打打他,不然几年后绝对会被他杀掉。 “哑巴了?怎么不叫啊?”傅谦扯着严珩的胳膊逼问道。 严珩不想说话,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施暴者会问这些愚蠢的问题,在傅谦眼里他就是哑巴,还是娘炮哑巴。他也不想问被施暴的理由,这就是他的命,就像他长了个逼一样。 傅谦就是地狱派来折磨他的人。 几个拳头落在严珩的脸上,他的鼻子里被打出了血,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傅谦皱了皱眉头,一脚把他踹在墙上。严珩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经疼得无法伸直,他听说傅谦家里有私人的拳击教练,怪不得他的力气比一般男生还大。 傅谦大喘着气,他感到心里的燥火无法浇灭,这样的感觉从他出生就有,以前他可以靠暴力来得到舒缓,可现在朝着严珩打也得不到丝毫缓解。 “你他妈是哑巴吗?被打了也不叫!”傅谦怒吼道,“被打很shuangma?嗯?” 严珩摇了摇头。 傅谦愈发觉得恶心,他看到严珩面无表情,仿佛拳头打在棉花上似的,特别是眼神让他不爽,像是在看······垃圾。 傅谦拿脚狠狠地踢他,脸色愈发狰狞。一个垃圾竟然这么看他?!他有什么资格装清高?像他这种人就应该在被他打的时候苦苦求饶,他要看到因疼痛而扭曲的面部,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甚至趴在他的脚下哭着说放过自己。 严珩的鼻血不小心滴在傅谦的限量版AJ上,傅谦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顿时兴奋起来。 “舔了。”傅谦冷冷道。 严珩过于惊诧地抬起头道:“什么?” “我说把鞋上面的血舔了。”傅谦说,“你知道我的鞋有多贵吗?竟然把鼻血弄在上面,真恶心。” “洗掉不就可以了吗?” 傅谦怒不可遏道:“拿钱来啊!不想舔就拿钱来洗!你他妈出得起吗?喊你舔你就舔!” 严珩一听到“钱”,心里就砰砰直跳。他需要钱,为了钱他什么都可以做。他对自己安慰到,万一傅谦想敲诈自己呢?少惹点事好。 他缓缓低下头,忍着反胃用脸接近傅谦的鞋子,他甚至可以闻到血液的腥味儿,和鞋子里放的干爽粉的味道,这些都让他无可救药地想吐。他伸出舌头,像动物舔水那样舔舐鞋上的血迹,可他发现血液已经干涸,舔一下无法消去,心里顿时胆战心惊,他想到万一鞋子是特殊材料,无法洗干净血迹该怎么办?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急得只好抬头看傅谦,却见傅谦整个人愣在原地不动。 傅谦感到奇妙的快感通透全身,严珩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舔他的鞋子时,他真想把血都撒在上面,让严珩舔个干净。他看见严珩抬头望向他,眼睛湿漉漉的,他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这动作简直就像片子里koujiao的女人一样。 “别舔了。”傅谦突然道。 他坐在堆起的垫子上,脱掉自己的鞋袜,翘起二郎腿,把自己的一只脚伸向严珩的嘴边,“舔这个。” 严珩的眼里现出一丝惊恐,他不敢相信地看向傅谦,他断定傅谦是个变态。 傅谦也意识到,自己勃起了。 他喜欢看到严珩那样的眼神,因为被暴力对待而露出令人怜惜的眼神。他想他需要一个性奴,严珩虽然是男的,但没有人能拥有他那样的诱惑力。 他跳下来,拉开自己的裤链,道:“帮我舔。” 严珩瞬间浑身颤抖起来,他捂住自己的肚子,夹紧双腿向后移,“不要,不要······” 傅谦想要和他zuoai吗?那么他的秘密就会被发现······不,他要逃离这里,傅谦一定会发现,就像继父那样······ 傅谦不知道为什么严珩的反应会如此大,他兴奋了起来,心里的快感一下子爆发。对,就是这样惊恐的神情,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严珩,说杀掉他都不为所动,此时却无比激动。 严珩被按在地上,裤子被一点点拉下,他大叫起来,带着哭腔求饶,殊不知这样会让傅谦更加兴奋,他的尖叫声要震破耳膜似的,傅谦甩了他一巴掌,严珩不动了。 因为他的下面已经被傅谦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