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灌肠,鸳鸯浴,丝带绕颈,玫瑰插马眼,镜子play
待到云收雨歇过,白迦疲累过度竟直接晕了过去,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与此同时,南极冰山突然融化,楚沉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与怜惜,冷漠的表情出现裂痕。很可惜白迦没有看到这一幕。 楚沉轻手轻脚地将他抱进浴室,拧开旋钮之后,试试水温, 解开白迦身上的绳子,取出口中被口水浸湿的内裤袜子,把他放进浴缸。 温暖地包裹全身的水流,轻柔地抚过他的肌肤, 放松精神,舒缓身体。睡梦中的白迦不由得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楚沉唇边缓缓泛起笑意,在他额头上落下浅浅的一吻。 灯光暧昧,楚沉挽起袖口彻底洗干净双手,从盥洗台下柜中取出医用灌肠剂,加热至以手指感觉为常温,口腔感觉到略温最为完美,把无色透明液体装进一次性独立灭菌包装的水袋灌肠器,把白迦摆成抬起双脚平躺的姿势,楚沉把起润滑作用的水溶性人体润滑油抹在肛门处和软管头部。 慢慢深入肛门7~10cm左右,然后缓慢挤压灌肠器具。伸手抚摸青年的身体,以感觉到肚子微鼓,有微微想排尿的感觉为“满”。 楚沉的动作不可谓不轻柔徐缓,耐心细致,不想打扰白迦,却还是惊醒了他。 迷迷糊糊中,白迦抱住他手臂不放,他依恋地蹭了蹭男人胸膛,含混不清地呢喃了一句:“你别折腾的太狠,明天还要去见傅先生……”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那一丝隐约的笑意消失无踪,眼中蕴含着暴风骤雨。 白迦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有着小动物般的直觉,讨好般的蹭了蹭楚沉的胳膊,毛茸茸的触感,痒酥酥的:“主人,你最好了……” 心中的怒火奇迹般地消散,他无奈地脱下了衣服,跨步进入浴缸, 泄愤似的把两个奶头揪得红肿。 白迦难耐的扭动了下腰,被男人拦腰抱起放在双膝上,面对面,让他插入。将他的双腿抬起,脚搭在浴缸边沿上。 楚沉的双手抓住白迦白嫩如玉的双腿,固定住,白迦头向后仰,几丝碎发随性散落,柔软的腰身,紧致的线条, 弯折出令人惊叹的弧度。双手支在他的小腿上,细腻柔滑的触感温暖舒适,楚沉用双手推动白迦的双腿,进行插伸,摩擦,前前后后。 这样随水飘动,有跌宕起伏之美,一股股温热的水流涌进来,的确给性爱增添了浪漫情趣,但也不好把握平衡,非常地考验人的性爱技巧。 一场情事结束,靡丽多姿的青年小腹微微鼓起, 楚沉从背后抱住白迦,手往上不断游走,跟变戏法似的,挑选一根色彩鲜艳的织物丝带缠绕在白迦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接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枝玫瑰,半开的花苞上犹带露珠,颜色深红,富有丝绒感,枝干直立粗壮,还贴心地把尖刺给削干净了,用酒精消毒,淋上润滑液。 取直立姿势,用手捏住yinjing头用力拉向前方,牵拉到不能延长为止, 楚沉用手指拨开包皮,不顾他的拒绝非要插进去, 撑开柔嫩的尿道内壁向那从未被异物侵入的内里钻去。 尽管有液体润滑,但因为尿道狭窄,黏膜又特别脆弱, 白迦本能地双脚乱蹬起来,疼到浑身抽搐,大汗淋漓,楚沉的动作却依然坚定地、缓慢地进行着。 今天是他的生日,不记得了也没关系,这是他送给自己最好的生日礼物,没有之一。 “小母狗,睁开眼好好看看你的小saoxue是怎么吃大roubang的。”耳边传来戏谑的声音,强打起精神,白迦马上地抬起眼来看着楚沉,才发现自己回到了镜子前面,对方温热的胸膛紧贴着赤裸的后背,楚沉高挺的鼻尖挨着白迦漂亮的后颈。 “不要在这里……”白迦又急又羞,他涨红了脸,反应实在太可爱了。 银镜上清楚地映照出了白迦此时此刻的造型——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被他抱在怀里,下身被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春光无限,火辣异常,私密之处一览无余,艳红的xiaoxue被男人紫红色的巨物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独特的视角带来别样的感受。 粉嫩的蓓蕾胀大挺立,那根秀气的玉茎也在半空中笔直的上翘,顶端小口艰难地溢出晶莹液体,随着楚沉的每一下动作上下跳动,摇落一地的花瓣和水珠。 白迦用力掰着楚沉结实的手臂,想逃离这难堪的境地,扭动挣扎起来,不小心伤到了主人。 楚沉吃痛,一个耳光结实地落在他的脸上,反而靠得更近了,腾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扭过头来,使他看得更清楚:“你看,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了,真美。” xue中的巨物又涨大一圈,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狠劲十足地全根没入,优雅从容地全根退出。飞溅的水沫弄脏了镜面,射精受阻,白迦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楚沉怀里,巨物仍然还在一下重过一下地捣弄着又酸又麻的xiaoxue。 在一切结束之后,白迦彻底地昏睡了过去。 楚沉把他扶起来,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取适量沐浴露倒在沐浴棉上,不需用力稍微揉搓一下就能打出非常丰富绵密的泡沫。 重新回到浴室里,将沐浴露的泡泡涂满全身后,轻轻打圈按摩,温水冲洗,重复三遍。把水擦干净,怕他着凉,楚沉找来卧室的一条毛毯裹在身上。 灯光全部熄灭后,楚沉把他抱回床上,靠在软包床头上,点燃了一支烟。橘红色的火星明明灭灭,在黑暗中摇曳。 …… 而在现实世界中,伴随着叮的一声干脆音效,营养液退去,干净清新的空气涌入肺部,白迦缓缓睁开了双眼,披衣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坐下。 天空飘着潺潺细雨,有鸟啁啾,他在蒲团上盘膝坐下,静静倾听,目光悠远,获得了久违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