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饮尿,打耳光,罚跪,内裤袜子堵嘴,皮鞋碾xue
水泥色的地砖与木色白色的悬空柜体交错而立,夺目的橙色壁画,极简线条的装饰画,粉色与深蓝色窗帘,小方格的床品,黑与金的双喇叭壁灯,构造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白迦蜷卧在男人的脚边,一头短发微微凌乱,却不显邋遢,侧颜精致堪称完美,早上刚醒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但他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观察着床上的陌生男子——男人身材颀长,轮廓清晰而锐利,即使闭着眼睛,也有着非凡的气质——回忆起之前的系统提示,白迦顿时明白这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主人。 强忍住心中的激动,犹豫了一小会就大胆地直接钻进被子里,张开如花瓣般粉嫩柔软的嘴唇,浅浅地含住男人的大roubang,软软地吮吸,又是期待又是紧张。 眉眼深邃的男人呢喃一声,懒懒地翻了个身,也不睁眼,放松膀胱,一泡腥臊guntang的晨尿就尽数射进了白迦的嘴里。出水量又大又猛,白迦吞咽不及,被呛得连连咳嗽,难免漏了几滴在外面。 男人察觉到了,不耐烦地睁开眼,挥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白迦的左脸上,打得他脑袋嗡嗡作响:“贱货!连尿壶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白迦连忙磕头讨饶,希望用乖巧温顺的姿态赢得男人的原谅,男人冷笑一声,抬起手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白迦的右脸上,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对自己造成的左右对称的红痕颇为满意,这才大发慈悲地拽住他的头发,粗鲁地将白迦的脑袋摁到了自己的胯下,冷声命令道:“舔。” 白迦的口鼻深深埋在茂盛的黑色草丛里,呼吸间尽是男人的浓烈气味,说实话,不太好闻,却不可抑制地感到欣喜和陶醉。他不敢磨蹭,小心翼翼地张开嘴,青涩地用着唇舌侍奉着那硕大的roubang。 但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够熟练,缺乏技巧,男人的yinjing又太过粗长,难免心中紧张,牙齿几次磕碰到男人的yinjing。 男人“嘶”了一声,心中怒极了,狠狠拽起白迦的头发,“啪啪啪”左右开弓连扇四十个耳光,下手毫不留情,直扇得白迦两颊高高肿起,嘴角流血,火辣辣的疼。 白迦匆忙起身跪下,卑微地哀求男人:“主人,狗奴知道错了,求求主人饶了狗奴吧……我今天还要上班……”话未说完,已被楚沉狠狠地一脚踹到了床底下,即使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也很痛,下身却诚实地硬了起来:“贱货,学了这么久的规矩也忘了!‘我’字也是你能说的?!滚去墙角跪着,好好反省。” 白迦顺着男人的目光望去,只见墙角摆放着一张黑色的圆形跪垫,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颜色各异的形状不规则的突起,想也知道跪在上面会有多疼,不禁心生抗拒,迟迟没有采取行动。 “怎么,不愿意?” 楚沉瞥他一眼,自顾自起床穿衣服,对着镜子整理领带,嘴角微勾,语调也是懒散而漫不经心的,“先前挨罚的时候既没有报数,也没有谢谢主人,跪半个小时都算轻饶你了……还是说,你就这么欠虐,迫不及待地想要数罪并罚?” 白迦闻言打了个哆嗦,知道男人不是开玩笑的,连滚带爬地扑向了墙角。 楚沉危险地眯了眯眼,语气瞬间转冷:“双膝分开与肩同宽,大腿垂直于地面,双脚脚背相搭着地;双肩放松,胸部向前挺起,双手背在身后;头部上顶,下颌微微收敛,舌抵住上颚,鼻尖正对着肚脐。” 楚沉对白迦态度极其恶劣,但并没有惩罚他,白迦不由又有些庆幸。 跪垫表面遍布突起,是金属材质,棱角打磨得光滑圆润,冰凉坚硬,硌得白迦的双膝钝痛难忍,不多时,汗水就涔涔而下,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模糊,全凭意志在坚持。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难么漫长,白迦才终于听见了男人仿佛天神降世般的声音,得到了救赎:“早饭做好了,过来吃。” 白迦踉踉跄跄地起身,痛觉已经麻木了,膝盖直打晃,一步一挪地走进了餐厅。 …… 白迦谨慎地四下扫视,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除此以外并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东西。田园蔬菜三明治,心形香肠煎蛋,草莓牛奶……白迦不禁松了口气,坐下来拿起餐具。 楚沉哼笑一声,他没再说话,开始慢条斯理地用餐,动作优雅而赏心悦目。 两人静默无声地吃完这一顿饭后,白迦自觉地洗完碗,感谢主人的用心。 楚沉用纸巾擦干净嘴,把发型快速整理好,换上皮鞋,喝令他:“跪下!”把昨天换下还没清洗的内裤团成一团,粗暴地塞进了白迦的嘴里,想了想,总是觉得不够,又翻找出一双臭袜子,如法炮制地塞进了白迦的嘴里,将那团脏内裤顶得更加深入,牢牢堵在了白迦的喉咙口,咽也咽不下,吐又吐不出,呼吸困难,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楚沉其实很爱干净,内裤袜子天天换洗,味道并不浓重,反倒是羞辱的意味更强。 白迦跪在地下,一双楚楚可怜的桃花眼含着泪光,徒劳地乞求地望着主人。楚沉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撕下两条黄色的宽厚的密封胶带,呈“×”字型贴在白迦的嘴上,方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轻笑道:“好了,小母狗,可以去上班了。” 白迦瞪大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样子怎么出门见人? 楚沉含笑听着,装作不明白小母狗的意思,摸着下巴思考半晌,故作恍然大悟状:“小母狗这是没有吃到主人的大roubang,忍不住当场发起sao来了?” 穿着锃光瓦亮的皮鞋的脚尖隔着布料,狠狠踢进了白迦的xue里,乱捅一气。楚沉使劲踩了踩脆弱的性器,恶劣地碾了碾,连两只脆弱无比的囊袋亦不放过,用脚上下来回磋磨。 白迦疼的浑身抽搐,勃起的yinjing瞬间软了下去,脸色发白,继而潮红,表情痛苦中却又带着几分柔媚的欢愉。 楚沉见状笑骂一句: “真是下贱!” 白迦急了,苦于不能说话,牵着男人的衣角,如果屁股后面有尾巴,此刻必定已经谄媚地摇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