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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一

    (楔子一)

    温切斯特死在一个白雪皑皑的冬天。

    她本以为这个冬天也像以往一样,虽然饥饿、寒冷,但最终春天会来临。但她已经两日水米未进了,只觉得自己飘忽而轻盈,头脑里乱糟糟的,纷杂的思绪像棉絮一样挤在一起。

    在她旁边乞讨的老约翰看了她一眼,又望了望空无一人的街道,用空空的烟斗敲了敲墙,“小鬼,你要死啦......我也活不过明天啦。我们地狱见吧!”

    温切斯特躺在墙角的雪堆里,破麻布衣裳罩在她身上显得十分空荡,但依旧是整洁的。白雪像母亲的怀抱一样密密地裹住了她。

    “我可能看不见今年春天了......”她想。

    不过是十五岁的年纪,她面上呈现出一种绝望的苍白,干裂的唇紧紧抿着,这大概是她最后的力气了。老约翰没听见她回应,叹了一口气,身子一滑,也偎着墙躺倒了。到了中午,逐渐有零零落落的人走在街道上了。人们远远看他们一眼,又纷纷把头埋在领子里疾步走了过去,好像怕他们发出求救。

    忽然一阵踢踏的脚步声,老约翰爬起来大喊,“嘿,骑士长先生!看看这!这个小妞快不行了!”她的心激动的跳了起来,她知道这位善良的圣骑士先生,他会把看到难民带回救济所。

    一阵暖香靠近了她,温切斯特想到炉火、灯光和烤面包。她大限将至,恍惚抬眼,眼前模糊一片。来者面容她已经看不清楚了,只能看见他金色的头发在阳光里飘飞。

    “我要得救了!”温切斯特心里一松,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位年轻的骑士轻轻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怜悯地看向老约翰,“她已经死了。”

    (二)

    教廷没有了。骑士长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他被吊在一个刻着奇怪花纹的支架上,四肢上套着骨质的环,这使他无法调动任何神圣之力。

    他身边围满穿着黑色罩袍的人。他们的长袍从腰际分开,对着他露出狰狞的性器。整个空间透出一种庄严和yin靡。

    “能成为我主的养料是你的荣光。”

    “你将代替教廷偿还罪孽,成为释放欲望的器械,贮藏jingye的器皿。你将被日夜灌溉,直到成为我主的温床。”

    现在这场轮jian不过尔尔,自从他用自己替换了那群被囚禁的见习骑士,已经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

    他们给他后xue上插了一个瓶子,然后围绕着他跪坐祈祷。媚药灌进他肠道里,让他的大脑变成一团化在欲望里的浆糊。他们给他带上了口枷,又将金属棒从他马眼插进去——所有灌进他身体里的液体都不允许被排出。毕竟,这是“主”的养分。

    许多手攀附在他的胸、小腹、大腿暧昧的摩挲着。他们抽打他敏感的下体、rutou。直到他在疼痛与羞耻中勃起。

    然后他们就开始cao他了。年长一些的信徒会虔诚的始终保持沉默。而那些年轻的信徒则会兴奋的窃窃私语。毕竟这个被他们随意cao干的男人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现在成了他们想怎么cao就怎么cao的婊子。这实在是让人想一想就硬了!

    他在空中晃荡的像悬崖上的秋千,但是推他的是各色的jiba。

    现在插着他的是一根黑紫的roubang,跳动的青筋撑开他菊xue的褶皱,顶得他sao水从马眼棒旁边的缝隙里喷出来。于是他丰满的屁股被重重拍了一下。“母狗,谁允许你浪费主的食粮!”

    (三)

    温切斯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意识,她漂浮在炽热的黑暗里,只是觉得饥饿难耐,于是吞噬着一切可以吞噬的东西。后来她逐渐恢复了意识,也知道自己在地狱里,成了一只或许很强大的恶魔。

    她一直漫无目的游荡,直到有一日,她在一种奇异的牵扯感中,重新回到了人间。

    一个高举羊头的男人穿着古怪的服饰,站在祭坛上。他身后密密麻麻站着无数人,他们看着温切斯特发出狂热的高呼,齐齐跪了下来。

    温切斯特环顾周围,这里似乎曾经是圣教堂所在的地方,时过境迁,现在此处只剩下布满火烧黑痕的断壁残垣。她似乎已经死了很久了。

    “赞美阿斯蒙蒂斯!”他们说着温切斯特听不懂的话,将一个四肢被吊在架子上的男人推了过来。“这是我们为了大人的复活准备的食粮!请您享用这已经被充分灌溉过的祭品吧!”

    那熟悉的暖香扑鼻而来,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最后的冬天,看着他金色的头发与涣散的眼眸,她慢慢飘向他,将手抚上他的脸庞,自然而然的知道了要做些什么。

    (四)

    在氤氲着异香的祭坛上,温切斯特轻轻吮吻了意识涣散的圣骑士长一下,舌头微勾,舔弄着他粉色的薄唇。她撬开他的双唇,顺势滑进去缠着他的舌,勾着他探出口腔,半伸着交缠、吮吸,口水从他嘴角溢出,拖拽出银丝滑落在地上。

    骑士长发出一声失神的轻哼,他紧攥的拳头牵得铁索晃动了一下。

    温切斯特享受地听着他失去节律的喘息,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将手覆盖在他胸前。他的胸肌十分饱满,随着呼吸在她掌下激烈地起伏着,坚硬得像岩石,饱满得像鼓起的风帆。

    她轻轻摩挲着他光滑的皮肤,惹得他发出一声闷哼。这声音仿佛一个提醒,温切斯特用手指拨弄那两点小小乖乖的软rou,他浑身猛地一颤,猛的一挺身,让她握了个满手。

    温切斯特又捏了两下那立起来的乳粒,停下了和他绵长的吻,随着舌的分开牵出一条银亮的细丝,在他脖颈上留下晶亮的痕迹。温切斯特把头埋在他胸前,感受着他的每一次颤抖,用唇舌裹住他乳尖,吮吸、轻拽,偶尔夹在齿间轻轻研磨。

    她下流的手向下滑,挑逗着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又撩到他的后xue。

    “呃……”骑士长终于在一波一波的快感里清醒过来,他怒视着温切斯特,绿色的眼睛里好像燃着跳动的火。他不住地扭着腰想躲开,可那根纤细的手指始终稳稳抵在饱满的臀瓣之间轻轻滑动,从软嫩的xue口到饱满的囊袋,在不住的搔刮中,他的yinjing逐渐立起,从马眼渗出的爱液在柱身上蜿蜒出道道湿润的水痕。

    温切斯特用手轻轻包裹住骑士长涨立的yinjing,用掌心在guitou上打着圈,前液不住地涌出来,在她指间牵出细丝。她沾着yin液在那紧闭的小口耐心地打着圈,时轻时重,将他的xue口逐渐磨得濡软而泛着水光。

    温切斯特觉得他已经不再那么紧张了,于是缓慢而强硬地用力一挤,一节手指成功的插进了他的后xue。

    “他们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你是吗?”骑士长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她,如果温切斯特在自己死前照过镜子,她就会发现,这与她当时等待骑士长靠近时一模一样,极度绝望,又带着全然的信任,还有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但此刻,她只觉得他看起来很可怜。于是她停下来手下的动作,对他说,“应当就如你所想的那样。”

    可他并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获得一种了然的平静。他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松开了紧攥的拳头。鲜血沿着他的手指滴落在地面上燃烧起来。

    “那就让这一切罪恶和我一起结束吧。”他说。

    一阵耀眼的光划过天边,在他身上炸开,温切斯特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眼睛时,她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心忍不住激烈的跳了起来——她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不名生物一见钟情了。

    他的头发是柔顺的银色,让她想起流淌的月光,或者汉白玉雕刻的天使。一丝不挂的身体修长而有力,眼睛是一种闪耀的金色。只有他的后xue里插着的她的手指,昭示着他不知怎么降临在了骑士长本该在的位置。

    他似乎本想说些什么,可脸突然蹿红,他白皙的身体颤抖着在空中痉挛,眼球微微上翻,白色的jingye失禁般喷涌而出——就好像刚刚骑士长经历的快感在这一瞬间爆发在了他身上。

    “该死的,你这个魔鬼,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羞愤地挣扎着,铐在他四肢上的铁链和支架撞的哐啷作响。

    他的后xue因为紧张拼命收缩着,却将她的指节夹的更加深入。

    这轻微的抵抗让她忍俊不禁,温切斯特坏心眼的将手指在他的肠道里抠挖搅动着,感受着到手下身躯的颤抖,和喉间不自觉溢出的呻吟。

    “你是从哪里来的小天使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她对着刚刚发现的柔韧凸起猛的压了一下。他腹部猛得绷紧,发出一声呻吟。

    温切斯特欣赏了一下他失焦的金色眼睛,继续戳刺着那个可爱的凸起。“快点说啊!难道是已经爽得你脑子里只有一片浆糊了?”

    这只回过神来的天使恶狠狠地瞪她,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害怕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温切斯特继续向菊xue里插进第二根手指。

    她挑逗的用手指在他身体里抽插,看见他yinjing前端的yin液被震的四处乱甩。她凑近他身前,注视他湿漉漉的金色眼睛——因为这诚实的身体蓄满了屈辱的泪水。

    温切斯特笑的更开心了,他可真可爱,她想。

    “你不快乐吗?为什么要哭呢?”

    “够了!快停手!你这个鄙劣yin荡的恶魔!你竟敢这样戏耍一位天使!上帝的仆从将会对你降下神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