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做的一塌糊涂,下次还是床上搞吧。
李长垣把铃兰放躺在书桌上,好在李长垣是个爱整理的人,笔墨纸砚各有归处,奏折码的整整齐齐落在一旁,整体来说桌面也算是干净,铺盖的丝绸也软软的,不扎身子,人躺在上面不硌不痛。 “阿兄……” 铃兰在情事前总会红着脸,声音低低得去喊一下李长垣,好似给自己鼓气一样。 “嗯?” 李长垣也不着急,笑着挑眉,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沉魅惑的上挑音。 这种声音染了情欲,它就像李长垣打出来的化骨绵掌,把这威严正派的御书房变成了温柔乡,连着史书都沾满了颜色。 铃兰被这一声充满磁性的声音撩拨的脸红心跳加速,她抓李长垣领子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几分。 这微小的动作,让李长垣又情动了几分,顺势将脸贴近铃兰几分,带着挑逗的吹了一下铃兰额前的碎发。 李长垣的脸突然被放大,铃兰一双眸子里印刻的都是李长垣笑着的样子。 她忍不住用手去抚上李长垣的脸,带着香气的手柔若无骨,一遍一遍的去描绘李长垣的面庞。 阿兄继承了先帝的单眼皮,眉骨硬朗带着血性,下颌线干脆利落,棱角分明,他是所有皇子长相中最出众的。 眼神永远坚定,像只孤傲的狼。 许是李长垣位置做的太高太久了,他不知道,哪怕自己在面对铃兰的时候再怎么放松自己,再如何温柔宠溺的笑容里,铃兰还是能察觉到他身上一股似雪山之巅吹来的冷气。 那是帝王之位赋予他的专属,他压不住藏不住的。 李长垣不动,任由身下的娇娇儿一遍一遍抚摸着他的眉毛眼睛鼻梁,还有他的嘴巴。 李长垣把她的手吃进嘴里,舌头绕着那指头打转,手上也不老实的去解铃兰的裙带。 铃兰任由李长垣吃着自己的手指,也不抽走,长裙很快被褪下,亵裤也被李长垣脱到了脚踝处。 “把腿抬起来,阿兄把亵裤脱掉。” 铃兰配合的抬起双腿,李长垣抽身为了脱掉脚踝处的亵裤,带着长裙一块扔到了一边。 通过这几日,对于性事,铃兰已经没了最开始的少女紧张羞涩,现在她的心跳的很厉害,却是期待的跳动。 在别人眼里,他是杀伐果断的君王,是震慑东胡人受万人景仰的杀神。可在铃兰眼里他就是个,爱她,疼她,痴迷她身体的一个凡夫俗子。 她现在身心都是阿兄的,她渴望被阿兄抱着,喜欢阿兄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的样子,贪恋他射精的那一刻从神坛跌落的样子。 “阿兄,要在这里做吗?” 铃兰勾住李长垣脖子,两只玉腿裸露在外面,只有白袜子还在脚上套着。 “把腿抬起来,搭到椅子上。”李长垣没有正面回他,而是直接用行动证明。 御书房不冷,身下的娇娇儿躺在帝王的江山上,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红唇湿润,上身的衣衫遮盖住户部,一只脚并没有听话的搭起来,而是慢慢移到了李长垣的胯下,用脚趾轻轻的揉按着支起来的帐篷。 铃兰支起身子,屁股坐在案角,湿着的阴户因为屈膝抬腿完全暴露出来,李长垣下意识的去盯着看,没想到一只白皙的手抚顺湖绿的衫衣欲遮又泄得一窥,稍有一动都弹拨着你的心神。 满室旖旎好春光,郎心荡漾,扫湖吹柳。 李长垣不知道铃兰是故意还是有意,但不管是怎样,这一刻他已经完全臣服铃兰,愿做一个卑贱的裙下臣。 他胯下被铃兰的小脚搔的发痒发胀,皇室血液里欺压的欲望让他下意识的一把抓住铃兰的脚,俯身释放帝王帝王危险气息,可话语却又带着对铃兰的宠爱放纵与无奈。 “如果我的大臣知道,你躺在我的书案上这样勾引我,能气死。” 铃兰也是皇室出身,她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大晋最耀眼的明珠,她和李长垣拥有一样祖辈的血液,那奔腾着叫嚣着,不甘臣服任何人的傲气。 可她不愿意把这傲气展现给李长垣,她更愿意在李长垣面前做一个从江南烟雨中走出来的少女,她食指虚虚拉住李长垣的衣领往身前一勾,两个人唇与唇的距离近在咫尺。 湿润的唇扫在面上,guntang的带着女香的热气吸到心房,又从耳朵处流出,铃兰涂了胭脂的唇靠近李长垣的耳朵,柔声带媚的说:“哥哥,不喜欢吗?” 这句话太有冲击力了,李长垣脑子轰的一下炸开无数烟花,他喉头滚动,咽下去的津液都带着刺,痛的他声带颤抖嘶哑。 身体里进了柔纱,它被控制着,飘荡在李长垣身体里,害的他心神不稳,意念涣散,帝王的冷静与沉稳被它打的细碎,化成了欲之光。 谁会不喜欢呢?哪个男人会不喜欢爱人的引诱? 李长垣反手抓住铃兰的手,双眼发红,贴近她的耳朵,声音像是起了层水蒸气:“喜欢,阿兄喜欢这样的乐渝。” 铃兰虚虚往桌面躺下,勾着李长垣也俯身下去,她的脚双向打大开,脚跟蹬在桌边,娇羞的扭头,手捏着那染了春色与露水的衫角,一点一点的拉到了小腹。 “任君采撷。” 一向君子的李长垣,在此刻实在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市井粗话。 他脱掉自己下裤,露出已经昂起头的性器,对着铃兰的花xue碰了碰,感受到那xue的颤抖。 guitou对着xue面摩擦,几次试探的进去又离开,铃兰被捉弄的咬唇强忍。 两个人都知道,这次的性事不能长做,不能做的太狠,铃兰是个在到了浪潮忍不住会叫的女孩子。 白日宣yin,外面都是人,这御书房世世代代的君王都在此处办公,批阅奏折,谁会想到这大晋的小江山,居然要承载一对兄妹的春动。 “阿兄……给我。”铃兰被撩拨的心里发痒,她两眼温润,虚虚求道。 铃兰的姿势很好入,李长垣亲吻着将早已醒如石铁的性器插进了花xue。 “唔……” 还是很痛。阿兄的性器,她还是没有适应。 铃兰吃痛,李长垣立刻用唇去堵住后面的声音,腰臀慢慢往下面压。 “痛……痛……” 铃兰的低呜的痛被李长垣的舌卷进喉咙,随着两人的津液咽进了肚子里。 铃兰觉得xue不似原来那样刺痛还可以忍受,她是痛的蚀骨灼心,痛的难以忍受,火辣辣的,像是李长垣的性器赋了火舌,舔着她的xue道取进了花心。 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忍不住的抱住李长垣,指甲在他后背上来回划动。 李长垣的性器入的也很艰难,因为铃兰太痛了,身体本能的在排斥,可xue道却拉着roubang往最深处进。 好在进了花心,几下抽动算是安抚了铃兰,不断撞击花心让它流出更多的yin水,也使得铃兰灼烧感少了几分。 慢慢的,那灼烧感变得时有时无,铃兰吃了味,开始享受阿兄带来的身体最原始的快感。 躺着的铃兰被李长垣的每次的撞击都会移动一些,慢慢的她把腿锁在李长垣的腰上:“阿兄,我要掉下去了。” “那我把你抱起来入好吗?”李长垣嘴上问,铃兰还没回答呢他已经把人竖着抱起来了:“搂紧阿兄。” 铃兰听话的上搂住李长垣脖子,两个脚踝交叉一起,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李长垣的衣服上。 还好两个人上半身还有衣服,只下半身是光着,越摩擦铃兰的yin水分泌的越多,竖着抱在每次性器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着好多粘稠的水一块出来,有的蹭到李长垣的腹部,有的顺着铃兰股沟滑落到地上。 抱着入xue,其实非常考完男性的体力和臂力的,可以说是自讨苦吃。 你要抱紧怀里的人,拖好她的屁股不要她掉了,还要摆胯送腰,除非几把是千斤顶,或者女性自己心疼你,自己动动,剩下的全靠你一双臂膀。 可惜,李长垣命苦,遇到了个小娇儿,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惯了,再加上李长垣从小都是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宠着,有时候喝个水,穿个衣服都得他亲自服侍。 更别说这种废体力的zuoai了,铃兰只知道zuoai会快乐,不知道这快乐她阿兄付出了什么。 好在李长垣身强体壮的,铃兰也娇瘦,身子软绵绵的,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多大的事。 两个人就这样入了百来下,李长垣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抽插,最后还是铃兰说不行了,哭哭唧唧的边爽边撒娇:“阿兄,颠的铃兰不舒服,要下来~” 李长垣把她放下,脚踩着李长垣的绒靴。 “去趴到桌子上好不好?” 李长垣挺喜欢后入的,哄着铃兰过去。 铃兰听话的穿鞋半身趴在桌面,手努力勾着对面的桌边,固定自己的身子,雪白圆润的翘臀对着李长垣,一条细缝若隐若现。 李长垣上半身与铃兰重合,一手揽着她的软腰,性器翘得太高,在花xue口摩擦了好几回都没进入xue道。 “乐渝,屁股抬高点。”李长垣说引导道。 铃兰踮起脚,屁股抬高,腰部出现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知道阿兄不好入,便自己用手去扒了一下花xue,让它张开一点。 李长垣有了铃兰的助攻,蘸着yin水对着xue口就是一插,后入铃兰的宫口很容易就会被碰到,她吃痛的低呜一声。 李长垣手拦腰揉奶,胯下生风,猛烈的撞击,约摸几十下,铃兰才从痛变成了爽。 因为在御书房,李长垣也不打算克制自己,顺其自然,到了该射的时候他也不会故意强忍。 两人臀胯撞击声响起,铃兰羞的头埋的低低的,李长垣跟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的一样,反而还要铃兰转头与他接吻。 嘴巴被阿兄吃着,乳儿被阿兄揉捏着,rouxue吃着阿兄的roubang。 现在她的身心都是李长垣的了。 抽插几百下后,突然李长垣开始加速,xue道敏感的知道它要接受一股浪潮了,也为铃兰的潮喷做着准备, xue道越来越疼,越来越烫,要着了,要死了。 花心酸软,它在告诉铃兰它快扛不住李长垣猛烈的抽插cao干了,她要爆发了,要送铃兰去浪潮的尖,去看一片苍白的世界。 铃兰知自己要被阿兄入高潮了,大脑逐渐开始不受控制,头发发麻,xue道guntang痛的她要尖叫,要一起爆发, “阿兄……阿兄……痛……阿兄……” 她松开李长垣的嘴,无助的求饶:“快出来……快出去阿兄……要……要来了……呜呜” 李长垣的jingye就在马眼处,只差临门一脚,怎么能退,他不退反而加快速度,不管不顾的去插进去。 “要……到了~阿兄~到了,呜呜~” 铃兰哭声越来越大,她已经在浪尖了。 李长垣趁着铃兰还没有完全释放自己,还有理智的状态下赶紧送开抓奶的手,抓住她的头强行要她来与自己接吻。 “唔……唔……阿兄……” 铃兰所有的浪尖全部都被李长垣的舌头搅碎咽进去了,铃兰被这猛浪打的神志不清,疯了一样去吃李长垣的舌头,身子扭动如蛇来展示自己的状态。 “乐渝……好,来了~要射进去了~” 在半公开的地方zuoai,克制压抑本性,本身就有一种精神高潮。 两个人都达到了高潮,可这种欢愉要偷着感受,好似你有黄金万两,珍宝千斤,但是你不能暴露,你只能自己盖着被子在心里偷偷乐。 如何去压抑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呢,那就是从对方的身体去索取,曾经我要你一分,现在你要给我十分,给我十分,我要百万。 李长垣还好,他还可以用抽插,抓铃兰的胸去代替释放多余的高潮情绪,可铃兰只能拼命的去吃李长垣舌,去落泪,去撒娇哭泣。 铃兰的高潮变成了野兽,李长垣笼子太脆弱了,被她一推就翻了。 性器因为铃兰突然的翻身被拔出,李长垣只觉得自己命都折了一半,他急迫去找铃兰的rouxue希望把命续上。 “阿兄,要坐上去坐上去,抱阿兄~” 铃兰神志不清的喊了他一句,她已经在高潮的一半了,她真的受不了,李长垣的舌头已经堵不住她想要yin叫的冲动,抽搐着发软的身子抱住李长垣。 李长垣立刻把她抱到桌面,分开她的腿,roubang入xue,一气呵成,李长垣算是又把命给续上了。 roubang重新插进rouxue,起死回生的妙逼神xue直接把他人都弄崩溃了,铃兰搂住李长垣后背,发泄的咬住李长垣肩膀,心有多想叫,牙就咬的有多狠。 李长垣就在这肩膀痛和几把爽的双重感受下,抽插十来下,射了精。 jingzi像春天的种子,往空中一抛,在铃兰的zigong里留下来guntang的印记。 铃兰也在这刺激下,结束了高潮,两眼发昏的松了李长垣的后背和肩膀。 两人静静搂着等待余潮退去,理智回到身体。 “阿兄……我有没叫的很大声。”回了味的铃兰,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有,挺小声的。”李长垣啄着她的耳朵回轻声回道。 “真的吗?我感觉自己叫的好大声,肯定让人听见了。”铃兰不相信,她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浪样,跟光了身子游街了一样。 “没关系,谁听了,我让人割了他的耳朵。”李长垣一本正经的说道。 福海:我什么也没听到。 两人都平静了,李长垣抽掉性器,让她稳坐在书案上,刚一碰到书案,铃兰xue内的yin水和流出来的jingye就把桌布打湿了。 她臊的立刻夹紧花xue,要把yin水jingye关到xue道里,结果两者更多了,她一下羞的不敢看李长垣,头压的低低的。 李长垣笑着把她的头抬起来,啄了啄嘴说:“一会儿让人换了去。” “不,不行。有……有味道,会被人发现的,”她紧张的拉住李长垣的胳膊说:“晚点再换,好不好阿兄。” 李长垣把头埋到铃兰的xue口,闻了闻说:“挺香的。” 铃兰被阿兄的不正经弄的又羞又气,她跳下去就要穿亵裤长裙,李长垣一把抱住她,厮磨耳鬓安抚道:“行,阿兄今天就闻着乐渝的yin水还有阿兄的jingye批改奏折,可以了吧?嗯?” 铃兰被李长垣无下限的宠溺真的是感动到了,她落着泪说:“阿兄……我不是那个意思。” 李长垣见铃兰哭,以为自己那话伤着她了,慌乱的道歉:“阿兄也不是那个意思,我的心肝儿,是阿兄错了,不应该在这里要你。” 铃兰搂住李长垣,把头埋他臂膀,把眼泪蹭到他肩膀上说:“阿兄,我下面痛。” “是不是做多了,让阿兄看看。”李长垣松开铃兰,蹲下身要去看那还湿漉漉的rouxue。 铃兰已经完全把阿兄当自己人,她打开双腿,把红红的rouxue展示给李长垣看。 果然那原本是粉嫩的rouxue,现在充血肿胀,一看就是房事不节制的下场。 “前两日就有点多痛,我没有管,克可今天好痛好痛,而且,阿兄我感觉我走不动路了。” 铃兰低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脸色绯红,身染红霞。一身青衫映的她如桃如樱,美不胜收。 李长垣心疼的亲了亲铃兰的眼,泪珠润了他唇,他好看的眉眼,一脸愁色,自责愧疚的对铃兰说:“是阿兄对不起你,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没有顾及到你的身体。” 他回想了一下,好像铃兰来宫以后几乎每天都做了,而是每次都好几次收场。 “不怪阿兄,我自愿的。”铃兰开解李长垣。 铃兰下体痛的像岩浆泼了一样,房间里空气不流通,全是石楠花的味道。 李长垣给铃兰穿了亵裤长裙,又抱着她又亲又哄的说了会儿话,待她情绪稳定了,也忘记了自己刚才浪叫的样子了,才去开了半扇窗户。 铃兰坐在李长垣椅子上,看着一团糟的桌面,地上全是打翻的奏折,笔架也倒了,石墨也摔地上碎了,自己的衣袖染了很多黑色的墨汁,发髻也散了,金钗小簪花也丢了好几个,再看光着屁股开窗户透气的李长垣。 她不禁感慨,下次还是去床上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