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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正式开拍 修理工x豪门人妻 一(女装play)

    林在之很快收到了剧本,拍摄定在下周。

    他饰演一个受丈夫冷落的豪门人妻,修车时勾搭上修理工,二人几番云雨后,人妻果断离婚,选择和修理工过普通生活——简言之,是一个ntr故事。

    林在之到达摄影棚才发现,公司居然真的找了个废弃的修车厂,里面还停了一辆极度符合剧中人设的超跑。

    “周公子友情提供,”化妆间和更衣室就设在修车厂后面,任朋转进来检查进度,“我还没见过这么大手笔的投资,这部可别是个艺术品。”

    化妆师冷哼:“脱衣服做个爱就艺术了?搞这些花里胡哨的服化道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观众快进掉——别动!”

    林在之闭着眼上眼影,憋笑憋得浑身哆嗦。

    化妆师继续说:“要想提高销量,就多找几个小林这样的美少年,大家赏心悦目地撸,身心都舒服了花钱才爽快。”

    任朋受不了似得摆摆手:“要不是你活儿好就他妈开了你。”

    “别放些没用的屁,你倒是开啊。老娘一个铁t给一群gay化妆,怄都怄死了——说了别动!画歪了!”

    第一场的造型是女装,化完妆还要穿裙子戴假发,几个人折腾一两个小时才完全搞定。

    林在之站起身:“任导你看……”

    “任哥好,我是不是来迟……了……”

    周曲钻进化妆间,差点撞上一个长发美女,抬头见这人长发微卷,刘海软软搭在柳眉上,眼角微微挑起,因为小小惊吓而圆眼大睁。红唇白肤与一身黑裙相得益彰,艳丽外表下却一副烟视媚行的微赧神态。

    “林,林前辈?”

    “嗯,上午好……”林在之小小退后一步。

    两人均有些心旌摇荡,呆呆立在原地。

    化妆师不耐烦:“新来那个傻大个儿!快过来,你还要修饰身上。”

    周曲的妆发粗糙许多,往露出来的肌肤上涂修容粉,把肤色压暗。头发揉乱,挡住上半张脸。最重要的是给裸露的上半身抹油,凸显肌rou轮廓,也营造一种大汗淋漓的状态。

    化妆师把一身腱子rou当作猪排来处理,大刀阔斧地涂抹,不满道:“太柴了,一看就不是劳动人民的身板。”

    周曲:“……对不住,上星期我天天泡在健身房里,已经尽力了。”

    任朋忍无可忍:“周曲,这片儿是你投资的,你有话语权,看着不爽就赶紧把她开了,别惯着。”

    周曲笑着应了一声,视线不由自主飘向门外。林在之正背对着化妆间,跟摄影师交流机位和角度,偏头就能露出一块小下巴,和头发遮挡下若隐若现的脖颈。

    周曲突然觉得食指有些麻痒,便捏着拇指,缓缓摩挲起来。

    盛暑时节,烈日当空,知了都歇了,四周一片静寂。近郊的马路上鲜少车辆行人,路两旁零零星星开着小卖部、干货铺和苍蝇馆子,摊主都懒懒散散,只有修车店里还有一个人赤膊工作,哐哐当当敲打一个五菱宏光。

    远处传来汽车声,这人突然停下动作,屏气凝神听音色。仔细辨别时,这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响,直至开到修车店门前,干脆刹车熄火。

    他缓缓站起身,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辆艳红色的法拉利,正对着自己门店。

    车门升起,一段藕带般的小腿轻盈落地,接着整个身子探出,长发及腰,黑裙裹身,蛤蟆镜罩住大半张脸——广告画一样的纤瘦女郎款款走近,问:“这里可以修车吗?”

    修理工问:“什么车?”

    女郎用下巴点点:“喏,这辆。”

    修理工:“怎么了?”

    女郎摘下墨镜向后指了指:“倒车时不小心,剐蹭到后面,掉了点漆。”

    修理工:“那该去4s店,他们才有补漆的专业材料。”

    女郎:“那……你帮我检查下发动机。”

    修理工:“我们店小,工具也不够,恐怕没这个技术。”

    女郎晃着墨镜,在葱白手指上绕了一圈,咬唇吃吃笑道:“可是我觉得……你技术应该非常好。”

    修理工沉默地看着她,汗水从下颌滴落,顺着崎岖胸腹滑入裤腰。

    女郎又靠近些,一张粉白小脸满是柔媚:“外面好晒,我可以进去歇一歇吗。”

    他让开身子,女郎点头道谢后,便毫不客气地走进去,拾了一张小凳子,安安静静坐着。

    修理工拿了瓶矿泉水扔给她,女郎手忙脚乱接住,又笑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周维。”他半个身子钻进车底,继续工作。

    “我叫林缘,缘分的缘。”

    周维一段古铜色的劲腰露在车外,微微悬空,隐约可见延伸的背沟,积聚着汗液。地上不一会儿就湿了一片。

    林缘动了动小小的喉结,翻手将冰凉的矿泉水从胸口倒进去。

    “哎呀!”

    周维听见惊呼,从车底出来,看见林缘急忙站起身擦拂衣服,然而水迹迅速洇透了前襟,布料湿漉漉地贴着身体。

    林缘撅着嘴:“我不小心弄洒了,怎么办,凉黏黏的,可真难受。”

    周维深吸口气,撂下扳手,走过去把她领到门店深处的小休息室,找了条干毛巾给她:“自己擦擦,天气热,过会儿就能晾干了。”

    林缘好奇地打量这只有几平米的小房间:一张双层铁架床,上层堆着两只蛇皮袋,下层铺着蓝绿格纹床单,内侧团着一条洗的发白的毛巾被;床头柜上放着水壶和纸巾,还有一本封面老旧泛黄的书——或者笔记本。房间没有窗户,连接着小卫生间,泛着一股潮味儿。

    林缘喊住准备扭头出去的周维:“等一下。”站起身摸摸他的脸,将手指伸在他眼下,“看看,机油都蹭脸上了,喏,这毛巾还给你,快擦干净。”

    周维接过毛巾,凑到脸前,入鼻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林缘看见他骤然凶狠的眼神,心里打了个突,未及开口,就被狠狠推倒在床上。

    “小娼妇!你想做什么?”

    林缘被钳制在床上,看着面色晦暗的男人,努力乍着胆子,探手到他胯间,摸到一团鼓囊囊 的硬物,抬眼笑道:“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周维捏住她纤细脆弱的脖子,微微收紧,对方却毫无惧色,依旧含笑看他,眼睛里闪动着一丝疯狂的兴奋,仿佛立刻被他掐死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他猛地松手,把门反锁住,单手解开裤子就爬到床上来。

    林缘得胜般抱住他亲了两下,周维不耐烦地躲闪,双手在她身上摸索:“拉链呢,自己把裙子脱了,别他妈让我撕开。“

    林缘笑着退开些,拿着他的手捏住身侧的隐蔽拉链拉开,像条白鱼一样灵活地从裙子里钻出来,勾了勾下身蕾丝丁字裤的细线,撒娇般说:“这个你总会脱了吧?“

    周维顺着她手看过去,却看见一根不该出现在女性下体的粉色yinjing。

    周维暴怒,这次用了力气掐“她”:“你是男人?你他妈敢耍我?!”

    “咳咳……唔……女人有的……我也有……”林缘憋得脸色酱红,几乎不能呼吸,颤抖着拨开内裤,给他看那口隐秘的xiaoxue。

    周维不由自主再次看去,发现他yinjing下的会阴裂开一道小缝,像蚌rou般吐着清亮水液。

    “你是双性人?”周维松了手。

    “咳咳……对……咳……你可以把我当女人来用。”林缘大口喘气,眼角也呛出绯红,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保证……让你舒服。”

    “这可不是用嘴说说就行。”周维意有所指地重重摸他嘴唇。

    林缘舔了舔嘴角,笑得眼睛弯弯,黏糊蹭过去扒了他最后一层遮蔽,歪头张嘴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起来。那里除了有些汗气,没有其它异味,林缘越吞越深,吃得心口热烫,下身也挺立起来,抓着周维的手央求道:“你也摸摸……”

    周维被温热口腔与柔软小舌伺候得浑身舒坦,便不甚在意地摸到对方小茎重重捋了一把,嗤笑道:“不是说把你当女人来用吗?女人有这玩意儿?”

    林缘被欺负得又痛又爽,哀叫一声,跪也跪不住,顺势歪斜在周维身上,吊着眼梢含嗔带怨:“轻一点……”

    周维咬紧了后槽牙,腮帮鼓动,毫不怜惜地将他翻过身、摆出跪趴的姿势,提枪就要插入。

    林缘躲开急急叫道:“先别……我还没扩张,你那驴货进来可要痛死我了。”说着便高高撅起屁股,整个上身悬空,单靠膝盖支撑全身的重量,从下体到嫩乳一览无余,隐约可见紧抿的嘴巴。手指拨开丁字裤细绳,在花xue处打转揉弄,待水液慢慢溢出,便先后插了三根进去,雪白指节勾着水红嫩xue进进出出,春水剧涨,顺着纤手蜿蜒,直流到手臂上。林缘自己玩得兴起,发出舒爽的叹息,鼻腔也挤出拖长的软哼,侧着脸似是无意地乜了周维一眼。周维本来在有一搭无一搭地自慰,见此yin景,立时气血上涌,手中roubang也比方才被koujiao时生生涨了一圈,从头到脚都绷着劲儿,仿佛蓄势待发的猎豹。

    周维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保险套,一手套上,一手拽开林缘胳臂,朝微微露出阴蒂狠拍一下,不顾对方的痛呼求饶,借着一腔邪火,撕开那团可怜的黑色布料扔在一边,扶着rou棍一捅到底。

    林缘猝不及防,rou道虽被扩张过,此时被远超常人的阳具凶狠入侵,一时说不清是涨是爽,不由尖叫:“太大了——慢些……求哥哥慢一点呜……”

    周维正值入港,雄具被膣道缠得寸步难行,焦躁得心火旺盛,啪一下扇在他屁股上,嫩白双丘被突然扇打,躲闪似得颤了两颤。

    “别打了……呜呜……哥哥疼我一些……”

    周维冷笑:“小yin妇装什么装,勾引人的手段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用过,惹了我还想讨巧儿卖乖,做梦。”

    说着便掐住对方细腰,毫不怜惜地重重进出几次,捅得嫩xue哆嗦着被迫放松,谄媚般分泌出腻水来润滑花道,以求在guntangroubang的伐挞下好过一些。

    林缘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下腹一片酸麻,xue道更是涨热不堪,汹涌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双手无措地抓住床单又松开,无论怎样扭动都无法摆脱慑人的yin浪快意,只能在对方急促狂干下吐出破碎的哭叫。

    “……太快了……好深……别……嗯嗯嗯嗯嗯!”

    周维渐渐得趣,哪还管得了对方反应,急速摆动劲腰,又快又深地抽动着,胯下双丸也随之拍动在林缘的外阴处,打得娇嫩皮肤通红一片。正凶狠顶弄时,不期然撞到一个小口,guitou从那儿倏忽滑过,其紧致柔腻比初遭破开的xue道更甚,还未进一步探索便听到身下人崩溃喊叫:“别撞那里!求求你……呜呜呜太酸了…………”

    周维心下揣测,稍稍撤身,然后用尽全力迅猛插入,身体也俯下去紧贴对方的脊背,双臂从他腋下穿过,反手扶住肩膀,牢牢固定住身下不停弹动的娇软胴体。guitou果然借着冲力刺开了内里小口,被软rou抵触嘬吮。那处软rou欲拒还迎,软嫩不堪,像极了想要躲开却无法推拒快感的林缘本人。

    “啊啊啊啊啊啊——cao到那里了……救命……要……要被哥哥……cao死了……”

    周维贴着脸,在他耳边低语:“cao到哪里了?让娇宝贝儿这样受不了……我猜……”他提腰撤出,又一个狂猛深插——终于整个guitou都冲了进去。

    “是zigong吧。”

    “啊啊啊啊啊——”林缘疯狂挣扎,不住蜷缩着身体,原本秀丽的小脸微微扭曲,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小yin妇虽然sao浪了些,还算诚实,伺候男人的玩意儿果然一样不少。哥哥奖励你,也给你尝尝爽上天的滋味儿!”周维言毕,竟是又加快了caoxue的速度,暴风骤雨般挺胯拍打,每一下都捣开宫颈,直抵到zigong。才狂干数十回合,便察觉出软烫rouxue阵阵紧缩,无数嫩rou抽动急颤,随时就要达到顶峰。

    林缘神识像被溺毙在海水里,耳边只有对方惊涛拍岸一样的粗重喘息,下身仿佛失去了知觉,只有电流般的酸麻在体内乱窜,突然就有一束乱流直袭心尖,刺激得他猝然高高仰起头,发出一声极乐又极惨的尖叫,身体上上下下起伏几程,倏然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周维被紧密rou道绞得几乎同时出精,粗硬眉眼都舒展开来,呈现出释放过后的享受情态。

    yinjing也终于被他拔出,套子顶端积了一汪又厚又浓的jingye,外部则被湿xue泡得油亮,一丝黏液勾缠了好长才断掉,仿佛恋恋不舍。

    周维信手捋下套子,打了个结扔掉,又拿出一个新的,戴在依然怒张的rou具上——竟是打算再战。他转身面朝房门,捞起身下那具绵软身体同样调转向外,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林缘没骨头似得任由周维摆弄,头颅搭在肩膀上,仰起一张绯红氤氲的脸,眼睛半阖半张,口脂蹭花了些,脸颊上晕了淡淡一抹浅红。迷迷糊糊喘了半晌才领会到周维的意图。

    他皱着眉就要哭出来:“好累了……下次好不好……”

    “下次?”周维沉沉发笑,胸腔的震颤传导到林缘身上,引起一片酥麻,“跟严家少夫人偷情,怎么还敢想着有下次。”

    林缘不可置信地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周维手里不闲着,上上下下地揉搓这具雪白皮rou,懒懒道:“我们虽然修不起豪车,但总认得出型号。外面停着的那台就是最新款,咱们市只有严家进口了一辆,我怀里不是少夫人,难道还是大夫人不成。下次出门偷腥儿可别开这么招摇的车,上面清清楚楚映着你老公的绿帽子呢。”

    林缘被搓弄得哼哼唧唧,还嘴说:“要你管!我才不怕被人认出来。”

    周维嗤了一声:“我闲得管你这个,我只管再舒舒服服cao一回。”也不多话,硬物抵着被cao得松软的rouxue,噗滋一声就顺畅插进去了。

    林缘哀哀直叫:“别、别了,你都知道,我,我是谁了,嗯……我不会食言的……呜呜……”他受不了地闭上眼睛,情泪像剪断的珠链般滚落了一串,“哈嗯……xiaoxue酸死了,真的要死了哥哥……”

    周维只是捞起他两条腿扯向两边,羞耻密处门户大敞,熟透的红xue贪婪吞吐着粗硬roubang,甚至连平常遮遮掩掩的花蒂都肿胀鼓起,翘翘地吐着银丝。

    方寸斗室弥漫着腥甜气息,旖旎之声不知何时才能停止。

    “卡——!”任朋喊,“周曲,你现在胳膊挡住交合的地方了,镜头拍不到。你这样,俩手摁小林膝盖就行,他两腿自然就岔开了——哎对对对!”

    周曲照着指示稍微欠了下身,抬高了胯抽送,让摄像机拍得更清楚些。

    林在之几乎到了极限,吸了吸鼻子,勉强跟着调整姿势。

    任朋盯着监视器,多要了十几分钟的素材,觉得足够这场剪辑的了,才喊大家收工。

    安静的片场顿时活泛起来,大家乱糟糟地聊天,收拾道具,踢踢踏踏去领盒饭,还有几个好奇的毛头小子,刚刚拍摄时挤不下,这会儿探头探脑地看小屋内的情况。

    林在之跌坐下来,深处便又被捅了捅,他一个激灵,抓住周曲小臂努力平静心绪。周曲以为是自己弄得他不舒服了,便想急忙撤出。“先别动——”林在之喊破了音,喘口气说,“先……先别出去……我得……呼……缓一缓……”

    “嗯。”周曲低头便看见他微微佝偻着背,蝴蝶骨随着身子细细颤抖,林在之低着头,长发都披散在了面前,露出象牙一样白皙的后颈。

    “我还没有被人进到zigong那么深过……”林在之拼命讲话来转移注意力,“这回就不太适应……”

    周曲忽视掉想要继续挺动的欲望,配合着轻声说:“前辈很厉害,我第一次实拍就被带入戏了。”

    林在之绝望地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耳后,再怎么攥紧手都忍不了随之而来的一小串寒颤,短促叫了一声之后,抑制不住哭腔,失态地喊着不行不行不行,猝然高潮了。

    周曲察觉出不对的那一瞬间,下意识揽着林在之转向墙壁,严严实实挡住外面好奇的目光,双臂虚虚拢住他:“前辈!前辈还好吗……”

    “把毛巾被拿过来——呜……”林在之徒劳地伸了伸手,内壁疯了一样蠕动,挤出大股热液。

    来不及了。

    下体像失禁了一样喷出清水,床铺瞬间湿了一大半,水迹扩散得挡都挡不住,明明白白地彰示着林在之的痴态。

    门口传来一阵阵惊叫声和口哨声,这难得一见的景象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堵在屋外,嬉笑与打趣的怪叫不绝于耳。

    周曲终于在挡着林在之的前提下捞到了毛巾被,严严实实裹住怀里瑟瑟发抖的人,转头喊任朋:“任哥呢?任哥——劳驾,把门先关上吧,我看前辈需要休息一会儿。”

    任朋被喊过来,打量着屋内状况,应承了一声,转身哄散了那群没正形的小猢狲,把门带上。

    周曲小心翼翼地拔出自己那话儿,又惹得对方浑身一颤。

    他凑过去问:“前辈还好吗……”

    林在之缩成一团,只露出半张脸,触到周曲关切的眼神,迅速垂下眼睑。他不好意思地笑笑,闷声闷气说:“没事了。谢谢你。”随后注意到什么似的,从粽子样的毛巾被里费力探出手:“你那里还硬着呢,多难受,我帮你吧。”

    周曲侧身躲过:“我自己来就好。”

    小手缩了回去。

    周曲弯弯嘴角:“那我先出去了。”

    林在之点点头。

    他妆容全花,睫毛上半是黑渍半是泪珠,脏兮兮的,莫名显出一股稚气来。

    周曲忍不住凑到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嘱咐:“前辈好好休息。”随便套起衣服,离开了房间。

    林在之愣愣地摸着自己额头,鼻头又蓦然泛出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