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yin花 上
跟鞋走秀,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他 说,那就去附近汉堡店用餐。谁知一到门口,就碰到他二位朋友等在那儿? 有些怀疑,还是被簇拥着点餐,我上楼拿盘子又没手遮裙,他朋友却故意走 在后面,肯定在瞄我包臀裙里的白虎屄。因为我偷听到男人们的对话:「琉夏, 婿喔!真的丝袜直穿。」 想回头瞪他们一眼。是说这二男也蛮帅的,就给面子,回眸,点点头,笑一 笑。 用餐时,老公看到我脚交叉,夹着。他还故意伸手在我大腿上滑动,他朋友 根本就是公然在看。 我承认,迎合老公演出,让我受不了,下面水水了!等他朋友看够了,起身 离去,老公送他们下楼,还被我听到一句:「嫂子让我超兴奋,这回去,得马上 拿她丝袜尻枪。」 晕!连老公也偷卖我贴身衣物? 一瞬间,我水水溢漏,感觉丝袜都湿了。回到家,被老公抓去cao了一回,还 问我说:「怎么会湿得大糊涂?」 ● 女警。照样每天都在忙碌中,在以前,生活上一些搞笑的事情,就能带给婚 姻很多幸福的悸动。晚上等婆婆睡了,翘离一下出外散步,在四下人时,和老公 做些荒唐的事事,为自己带来愉悦。 可是对怀孕言,日子像压力锅。不只我受不了,连老公也是俞来愈公式化, 再也不会有幸福的悸动了。 今天轮休,老公不在,我就如常外出,不想在家,因为婆婆的脸色,一天比 一天难看。 昨儿利用值班,偷偷查了郝牛。他今年四十五岁,没有婚姻纪录。年轻时以 侨生名义到台北读书,三十岁大学毕业,才回香港。 「你怎查我底细?太过份了。」郝牛很生气,说要投诉我,起身开始整理行 囊,他要走人。我脑筋一转,改口大声说:「是倪虹查的啦,你凶我做什么?」 想陷害倪虹,他竟然不生气了。 莫名其妙,我和倪虹在他心目中,差别那么多? 心里很想说,你是倪红的郝牛。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的大叔呀! 郝牛赶我走,还斥喝我,连同送去的餐盒也要全部带走。一点也不给我面子, 幸幸然的离开,打电话给倪虹,倪虹说,我了解他的脾气,你等会儿,我马上到。 倪虹把我准备的餐盒摆出来,说:「郝牛,别装睡了,起来吃东西。」 郝牛似没事人儿一般,侧头盯着倪虹看,他翻个身,回道:「我不饿!」 讨厌!明明故意给我难看。 倪虹见他那倔强的模样,嫣然一笑,说:「起来吧!这回给你的不是鱼,是 虾。」 「瞎?」他睁开眼,确定自己没听错,这才转身瞧着倪虹递给他的虾。 「吃吧!人家连壳都剥好了,就怕你连壳也吞。」啍!倪红取笑他就可以。 我只能闷着气。 连流浪汉都对倪虹这么好,她是何等的幸运,竟能到处如鱼得水,抢尽了我 的风头! 我不可能看上这个流浪汉,但看倪虹处处抢我风头,我想不择手段破坏,有 掠夺的想法,已在不知不觉中盘据了整个心头。 「只要叫大叔,你就是我林雅婷的!」我怔了怔,略一思索,已有腹案。 ● MC又来了! 却得站在街头面对抗争的民众。他们抗议什么,我没在听,人都快瘫了。 这个月琉夏明显的更用力,也是日也cao,夜也cao,怎可能又没怀孕? 婆婆最近肯定念了琉夏,因为老公的心,突然虚脱了。 这个月,频繁的性爱就像配种,没有温度。冷淡的日子开始时,我就找他恳 谈,说夫妻间互相坦诚是基本的态度。琉夏说:生育压力愈来愈大,这几月都是 藉助露出、yin妻游戏,来维持硬度。 我也向老公坦诚,小时候的酿酒师,在心里占着一隅之地。但是洞房之夜, 我是「处」,真的是葡萄酒害他没看到落红。 「老公,可是现在,我要努力受孕,又要迎合你的性癖,压力更大。为了避 免彼此伤害不如…不如…咱和平分手吧?」 我们都哭了,因为在乎对方,谁也不想就此放弃,於是想出了综合彼此的方 法。 「婷,处女情节养出一条变态色狗。我。狗改不了吃屎了。所以你可以去追 梦里的大叔,只要告诉我是谁?何时?就可以了。」 很气,心里盘算,我是那种母狗吗?如是,那来把「处」留给你这条狗来舔? 也是故意的,问他:「那你容许的尺度,到那里呢?」 「我会用欣赏的角度,看你享受自己,即使你和别人在我眼前zuoai,我也会 开心。」 「蛤?」其实老公误会了,我想要找大叔,只是在找恋父情怀。不过,我承 认如果老公偷食,自己会〈受不了〉。 「蛤!你那里受不了?」我说:「心会痛到受不了,身体也会受不了而犯贱 …报复你。」 「嘻嘻,那我去偷食,你就会犯贱,被配种啰?」 「老公,你误会,人家说错话了啦!」明明只是恳谈聊内心想法,还是有达 成共识,只要我能怀孕,即使我犯贱也没关系,看来琉夏是被婆婆逼上yin妻路的。 老公秀他常去的网站,真的有很多人在找联谊,或徵单男cao女友或老婆的。 琉夏说:「你看,很多情侣或夫妻,都表示有玩过。」 「所以你就想抓我去试试?」没想到琉夏竟然说,女警给人的感觉是悍妻。 「每次跟你爱爱时,都会幻想你被男人爱爱的画面。」 这个网站,如果在香港就死定了,我要想办法让它关站。回办公厅找到这个 会员站的入口,登入会员,我等级也不够格参与。 只好求助对这方面在行的同事,蒋秋!借他的帐号进去搜集,看有没有可以 撂倒这网站的证据。 怎会这样?很多女性现身说法,一开始都觉得很变态。可到后来,这些女性 都说联谊给人cao,回家后,老公、男友的roubang早就等在那儿,而且好硬! 女人就是要被重视,看男人急到不看女人洗澡,早脱光在床上,等不及要cao 屄,心里就高兴了。大家都说,一干起爱来,男人都比平常更猛,更持久! 很多女会员都说,尝试过后会想再玩!?有人还把自己当母狗的照片PO上 来。 我看那在一旁拍照的老公,身材早走了样,难看死了。而cao着女角的单男年 轻又帅,画面很讽刺。 男人啊!你们再不顾好身体,肚大脚廋像蛤蟆,任谁看了都会倒味口,怪不 得老婆宁愿当母狗给单人cao. 只是不懂,看老婆被cao,当老公的,真会有快感吗? 街头抗争接近尾声,观塘道静了下来,才发现有老公的未接电话,我不敢回 电,不知怎开口告诉他MC又来了! 我私底下去做检查了,基本上我是有经期紊乱问题,但还是有每月排卵,医 生说问题可能出在老公。 我没告诉他。 这次恳谈后,琉夏终於肯面对,主动说要去检查,我找另一家检验中心,双 双做了更彻底的检查。 一星期后,报告出来了! 我去看报告,真的是老公精虫过少,只有几只。除非藉助他人的精虫帮忙开 路,他才有当爹的机会。 我不是那种人,看来只能捐精,去做人工受孕一途了!? 上网搜寻,人工受孕要打排卵、破卵针,再取卵,植入…面对副作用,加上 心里的折磨,还要常请假,花费又高。总之为求受孕,得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真 的很可怕。 我怕到腿软,全身无力的进家门,却被婆婆叫住,劈头就责问:「你经期紊 乱,怎不快调理好,这样怎传宗接代?」 我不想伤她的心,当时把怨气吞下了,但心里很痛。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为什么我得这么任人吼过来骂过去的? 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儿子,为什么婆婆总是责怪我? 平时拥有好脾气的我,只要想到生孩子的压力,就会烧出一把火。 进到房间,把检查报告撕成二半,丢在化妆台上,一股怨气,无处发泄。 既然她那么想抱孙,那么…那么…那么,我就找人给我播种好了! 夜,渐渐的深了,人,渐渐的少了,整条街一眼望去,只有孤寂的路灯,我 不知何去何从? 持续近十天的街头抗争落幕,满地脏乱。 我明明在抗争中耗尽体力,退勤后才去看报告,为什么会再走回高架桥下? 郝牛不为满地脏乱所动,懒躺在那儿。他睡着了吗?拿他M9相机,他为什 么只拍街头抗议群众的表情?我白天怎没注意,真正苦的,没几个;众人的事叫 政治,都是在演。 或许,我也是在演,在发泄被婆婆盛气的愤怒和不甘。 或许,是为了采精,找我心灵深处的酿酒师,他得度化我的苦谛。 瞬间,夜深人不静,脑海里,全是赤裸与酿酒师在床上缠绵的回忆。 我。记得很清楚,十六岁,懂事了,酿酒师非常的疼我,只要我要求他就帮 我洗澡,帮我按摩,撩拨我,用嘴巴喂屄屄喝葡萄酒,大叔都做的很好。最后, 我想把身体给他,本以为会水到渠成,但那想到被大叔拒绝了。 身体他没拿,但我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给了酿酒师。 他说:「咱可以亲吻,可以互摸,你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可是,这最后 的一道防线,我不能践逾。贞cao,你要在新婚之夜给你的老公。」 那点点,那滴滴,都已是永难忘记的回忆。过去是庆幸?还是错过? 而现在,我可以接受,再一次把高潮给自己,找寻快乐,就当渲泄郁闷的情 绪。 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蹲下来,轻摇着郝牛,不知是为了回忆,还是为了采精。 大叔是待罪羔羊?还是我走头无路?眼角,悄然的滑落几滴泪珠。 轻摇不醒,轻声叫了一声:「大叔!」还是没回应。再叫一声:「大叔!」 眼泪更狂妄的掉,他仍闭着双眼,真睡这么熟吗? 掀起短裙将阴户凑到他的落腮胡上,轻轻说:「大叔,我要你吸吮我的下面。」 林雅婷,你这个荡妇,整个阴户充满了yin水,湿透了。 才没有,人家小时候,骑马马,酿酒师都样吃我屄屄。 犯贱,直接来,拿避孕套想为他套上,却不会做。骂自己,避孕套只会让你 更下贱。 给自己一个理由,把双腿分开,将他那又粗又大的yinjing顶住自己的屄口,慢 慢插入我的yindao。 插入时,我不自主地「啊!」一声,第一次抓陌生男人的yinjing,还是主动塞 入自己的yindao,撕裂又满足,有一点害怕羞愧感,但在这种走投路的情况下,粗 大yinjing插入就很有安全感,我的感觉啦! 我开始轻摇屁股,这牛的家伙,实在又粗又长。 感觉明明到底了,低头,趁着路过的车灯一看,哇! 「就剩一点了,忍着哦?」其实还有足足近五公分等待进入我的身体。 看这一幕,也不免升起奇妙火热的感觉,舔了舔略微发乾的嘴唇,狼下心, 藉助身体猛的用力,整个粗大的家伙,终於没入我柔软的身躯中。 轻声叫了一声:「大叔!帮我。」郝牛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只好自己轻摇屁股,帮助那家伙,慢慢地,一进一出。 敞开女警上衣,你又没穿胸罩了?今天白天街头抗争,你晚上和谁抗争? 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就可以欣赏自己,面如桃花。凝脂般雪白的 肌肤,还有害羞而浮现的诱人桃红浅晕。 白天是瞪着豺狼虎豹的女警,晚上像小女孩一般,伸出小手摇摇他,连连叫 着:「大叔!大叔!」大叔,没回应。我一直哭,像当年的被火纹身的小女孩, 一直哭… 「大叔,求你,醒一醒,不要不理我啦!」穿着新娘礼服,趴在酿酒师身上, 一直呼喊,一直哭的记忆还在。 那是新婚之夜,但酿酒师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出殡的时候,法师摇着铃当,要把他的魂魄接引到西方极乐世界。 对,铃铛!如果有一个铃铛,就可以叫醒我的酿酒师。 暗暗的高架桥下,没有抗争的喧嚣,只有偶过的车灯,微微映出暧昧香艳的 姿势。一个女警敞开警服,坐在街友的下半身上,二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契合着。 街友虽然身体没有动,但是火热狭窄,一圈圈如同rou箍般的腔道,正对他不 停的蠕动吮吸。 我不信,大叔你还不醒?这使我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 拉他的脏手,逼他抓玩我的奶子,他没动作,我只好用粗糙的手蹭着rufang与 rutou。舒服!略用力,让那家伙每一下都插到心灵深处。 明天,我就去装个铃铛,我要当他最妩媚动人的新娘。 「大叔,求你,醒一醒啦!」我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我感觉郝牛在抚摸 着我的rufang了。 这就足够我感动了! 只知道一直哭,一直摇,一直摇…约有十分钟吧? 他一直都没有醒来,但我感受到身体内的粗壮在变化。我可以感受那guitou的 火热,愈来愈嚣张,郝牛终於在我体内射精了。 那种心灵的感动,这样的rou体刺激,让我再也无法自持。 将雪白身躯猛的一挺,小嘴一声闷哼,下身一阵急剧收缩,guntangyin液奔涌而 出,淋在男人的坚挺上,我居然在这样的诡异情况下高潮了! 我香汗淋漓,趴在大叔身上,舒服到全身停不住抽搐颤抖。 疏缓过后,拔拔他的胡子说:「怎么样?大叔,还满意吗?」 林雅婷,你真是不要脸,流这么多水,主动玩男人还叫那么大声,yin荡,可 便宜了郝牛嘻嘻… 他肯定是醒着的。 因为郝牛听到我笑,他闭着的眼睛闪了一下,唇角漾起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 微笑。 起身,四下无人,浑身全是高潮的余韵,一身火热。敞开的警服内空无一物, 短裙下也是。 但体内已经盈满! 赤身走在人行道,有路灯相伴,我不再孤单。偶有车子经过,才掩上女警衬 衫。 盈满,让我的神经绷到了极点。高潮的余韵,仍很炽烈。特别的刺激,已经 让我有些忘乎所以。 ● 回到家后,身体冷却了,我当它是街头抗争脱序;人生的意外出鎚. 因为郝牛的冷漠,让我有点感觉不好,或许是冷漠,感觉他没有酿酒师的温 暖。 那天晚上,琉夏就像知道我做了什么?没有索爱,只是和我聊天。他有摸我, 当别人的jingye沾满他的手时,我全身颤抖,他若有思后,就像受不了的雄兽,家 伙出奇的嚣张,但我们彼此拥抱睡到天亮。 翌晨,上班路过高架桥下,扫街车已清除一切,把一切都抛诸脑后,又回复 正常作息。 就当做人生的意外出鎚,有过就好,我不想再继续。 岁月总匆匆,一转眼春去夏来,但是到了秋收时节,期待依然总空空。 传宗接代的压力,让夫妻间的性爱从甜蜜变成公式化,有点孤独。 炙热之初,天天cao,随意一个姿势在老公眼里,我都是无以伦比的艺术品, 但随着岁月流逝,一cao惊艳,二cao平淡,三没感觉,久了…只剩下麻木,随便他 cao. 感觉老公当我是母狗,cao我,就只是为了帮我配种。 因应老公突然冷淡下来,这是当务之急。 我设定了二种激励方案,一是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二是虚凝一个假想敌。 我开始放纵自己的穿着,自行外出逛街,看是否可以引诱男人搭讪?藉此激 发老公对我的重视。 至於虚凝的假想敌。老公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 被别人搭讪,也不可能外遇,我不是倪虹。 所以,要取信老公,这个假想敌,就是要一个大叔。 但这个假想敌,却不可以是郝牛。 因为他是流浪汉,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而且郝牛在我心里,他是我的酿酒 师。在小女人的心里,酿酒师会解决我的一切困难,即使他成仙,也会度化我的 一切苦谛。 正在愁闷中,突然包包里的手机铃声骤响。 拿出手机看是蒋秋,翻了白眼,我没接是怕有公事影响情趣。也是白目,故 意在演,自己对自己说:「吼,又打来!还不死心!」。 「谁呀?」琉夏果然好奇地询问。 「一个同事,蛤蟆想吃天鹅rou。」我冷冷地道。 「谁,那一只蛤蟆?想吃你。」我愈不说,老公就连续追问,一脸猥琐地盯 着我。 他要看我手机,我用力紧紧抓着,指尖泛白,心虚,还真怕惹事,赶快删除 蒋秋的来电。这更引起琉夏的追问,说夫妻间不可以这样。 ● 接下来几天的午后,天气都阴阴沉沉,看来会下雨。结果却是乌云路过我的 心,并未降下一滴水珠。 今年的春雨少,却迎来一个台风,过门不入反而燥热,直到夜里仍未缓解。 该不会郝牛也精虫稀少?还是跟本就是我不孕? 闷。我喝多了女儿红,犯贱! 既然云只路过我心,却未降下一滴水珠。既然老公意图不在我心,我就得自 己追寻快乐。 美其名是人妻,除了家又能躲去那里?少妇,除了老公,又能去那里找滋润? 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谁叫大叔把倪虹当心头宝? 郝牛怀才又超酷,但有臭豆腐味就是不行。会让我想寻觅酿酒师臂湾里的温 度,人愈失落就愈怀念臭豆腐味。 这会连动反应,下面想要,那种想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给我的。才说不想再继 续,这会儿心里的火却愈烧愈旺。 看着墙上的钟,忍着。家,却一刻也待不住。 这回只穿白色雪纺纱夹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 情趣丝袜。 出门时碰到老公,他问:「出门,这么晚?」 「上班穿这样?」老公笑的很猥琐。 女警有各种面相,勤务不分昼夜,敷衍二句说有特别勤务,就忽隆过去了。 寂静的街道,昏黄的灯光,交通尖峰已过,心里的火更旺了。 街道只剩路灯,人行道已无人烟。心说不要,身体不听,又往高架桥而去。 经过渣打银行时,银行门口停着一部车子,鬼祟,职业病上前想探看。 副驾驶座的胡子男认得我,他主动叫我,上前仔细一看,是刚毕业时的启蒙 师傅──调哥。他只带我一星期,就涉案停职。一年了,还没摆脱官司,复职之 路遥遥无期。 署内刊物说他收了色情业者的臭包,丢了警职也断送前程,要同仁引以为监。 但同事圈传闻,当时送钱的小弟把贿款交给江浩文转交,调哥还没拿到钱,业者 就被破获,廉政署依据帐册记载起诉了调哥。 一年多没见,二人哈啦一些琐事后,调哥问我,倪虹是谁?是不是浩文的女 朋友?说要找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 厢型车后坐还有人,一看就非善类,显然这〈找她〉,有点想掳人的意味。 倪虹是调哥停职后,才调过来。是不是女朋友?他们没公开。但她和浩文的 自拍yin照四处疯传,最少二人是炮友关系。 调哥是我师傅,也相信他是清白的。我据实以告,然后离开。毕竟是同学, 我有打电话给倪虹想示警,但电话没人接。 一见到郝牛,我才叫了一句大叔,他就问我:「倪虹呢?你帮我打电话,我 有急事找她。」 心里有一层微妙关系,我真的再拨她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大叔,你找倪虹有啥急事啦?」郝牛竟说,她说今天会来看我。又一直逼 我再打。 「谁不晓得她是你的心头宝,我…在打了啦!」寻常的揶揄,希望郝牛能听 出其中的酸意。 「知道,就别老看她不顺眼!」 这什么话?一股鸟气,顶他一句:「电话没接。大概正在被jian了啦?」大叔 眼如铜铃,瞪着我,斥喝: 「倪虹是你同学,你怎这般无情,快告诉我怎一回事?」他是用吼的。 或许同为女人,或许是人性。於是我说出了,胡子调哥要找倪虹,逼江浩文 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还他清白的事。 郝牛冲了出去。 我不懂,三更半夜香港那么大,郝牛怎认识胡子调哥,又要去那里救人? 但事实是,郝牛做到了。 这事儿之后,郝牛对我不再冷言冷语。开始让我坐在的窝里,一起泡茶聊天。 还说感谢有我,不然倪虹的贞cao就毁了。 呸!她有贞cao?我不是就是圣女。 ● 上网搜寻穿乳环,有女人现身说法,她征服男人的欲望非常强,浑身散发妖 野气息。她以穿环为傲,并以俘虏男人为乐,每当狩猎得一个男人,成为她欲念 cao控的奴隶时,就会在身上加一个环来记录战绩。 联络上版主,她一点也不害羞,把过程介绍得很详细,又很轻松平常。重点 是她说穿环后,照样可以穿着贴身的衣服,不过自己却觉得穿阴环之后,比以前 更性感也更有女人味了。最关键的是,穿环后激发性欲的心里,比任何刺激要强 烈得多。 多加搜寻,大部分穿环的女孩都表示,穿轘后身体更敏感,很容易湿。饰物 可以激发性欲,於是我决定走上穿环之路。 乳环的穿法有两种:1直接穿过rutou。2穿在乳晕的表皮。穿过rutou会影响 乳腺,我不想伤害到乳腺,就选择在rutou下方,横穿乳晕的方式。 阴环,可以大yinchun也可以在小yinchun,但是我阜丘在被火纹身后,光滑无毛很 美,一来不需要;二来yinchun要有对称性,所以我决定只做一只阴蒂环。 阴蒂环,不是真的穿过阴蒂,而是横穿过阴蒂包皮。据说直接穿过阴蒂,会 导致失敏。连神经学者都说,阴环会在zuoai时产生摩擦,直接刺激阴蒂周遭超过 八千个神经末梢,更容易达至性高潮。 接下来是选材质与饰品,我选用白金直钉,和一组玫瑰金色的铃铛。 谘商时,穿环师问我:「能先让我看一下吗?」我毫不犹豫的让他看rutou, 接着看阴部。他用戴手套的手揉起了我rutou???揉硬,他用游标卡尺,懂了, 配合rutou设计直钉比例。 接着看阴部,超尴尬的。他拿来几组饰品,在我身上比划,测量,就专业做 出位置与大小,再上电脑模拟,我几乎在全裸下欣然同意。他还是把模拟影像让 我带回去,说在手术之前都可以修改。 日子来临了,先在局部上麻药。 药效作用了时,穿环师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需要穿孔的部位,然后 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上,从镊子的两个眼中穿过,穿到中间 时停住,把消过毒的直钉插入空心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钉带出来,拧上钉端 的小球,就完成了。 穿环师处理好伤口后,他用手压在我的胸上,说:「这样可以止血。」我裸 呈,rufang被压着,二人聊了开来,他说笋一次帮女警穿环。 他说我乳形很美,我感觉不很痛,对他笑,发现他跨下硬了。接着做另一只 乳。相同的程序,做完乳乳晕,接着做阴蒂。 接下来认真的保养伤口一个月,等穿孔成型后,每需要配戴时,只要卸下直 钉,挂上金色的铃铛,涂抹些润滑膏在直钉,戴上,再锁上小球。 期待老公发现后会抓狂,怪了,他最近连zuoai都不专心? 想给大叔一惊喜,又纠结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看向窗外。不。没有窗,就是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洞。 该上班了,被衣架上几件性感睡衣,分了心神,侧着头思量,上回月经是几 号?去高架桥下是几号? 啊呀!乱七八糟。 「你在发什么呆?」突然被轻拍了下肩膀。 「没什么!我要上班了,在想穿什么衣服。」以前都老公指定,现在要自己 费心。 习惯看向墙上的钟,会估算。以往上班前,他都会把我脱光,配种,才让我 摀着jingye出门。 今儿,琉夏没有。却说:「路上小心,勤务中更要小心,安全重要。」 昨晚有被cao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真的只剩下麻木? 上完最后一班勤务,已近午夜,接着是轮休。我不急着回家,失去了当母狗 的冲动。 先回寝室拿衣服准备回家洗,心血来潮,对着镜子,笑!还是穿着女警衬衫, 但换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丝内裤。 心是往回家的方向,人却绕道去高架桥下。 郝牛无聊的侧躺在他的窝里,他在抽烟,看到我马上把烟熄掉,正襟的坐起。 劣质香烟的烟味弥漫,很呛人。 小时候我很讨厌酿酒师抽烟,他一被我发现,就会有这种把烟熄掉的举动。 但这时,那烟味带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害羞,上回主动骑了他;害怕,他会不会翻 脸。 郝牛,没有酿酒师的淡定,他也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坏了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爱吃的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整理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我在嗅闻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会有倪虹的衣服,气,责问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 「小姐,你这不是笑话我吗?难道你忘了,我只是个乞儿流浪汉?」 「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乞儿!」我指的是他的家伙。他一定懂,因为那双深眸, 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着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我眨着眼眸,对他媚笑的说:「大叔,我们的事,我不准你让倪虹知道。老 实告诉你,我我很讨厌倪虹。」这话,让郝牛不太高兴。 「你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 斗角。」 我酸他:「就是同学才要她好。我一直希望花蝴蝶,被轮jian到下不了床。」 郝牛一直替她辩解,愈讲愈大声。我冷冷的回:「是吗?我倒不明白,我那 里比她差。是不是倪虹说我坏话?」他笑一笑,笑得极牵强。 气不过,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护着她? 我气到呼吸急促,他竟问我说:「你怎了,会热喔?」我闭上眼睛,试图让 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不行呀!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歪着小脑袋,瞪他:「我林雅婷,今年25岁,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他拨弄我的头发,想了一会儿,说:「女儿…」感觉他,在应付? 「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女儿?」我控制不了啦!扑过去吻他,再狠狠的 咬了他的唇。男人都嘛最贪心,我豁出去了。 「好,只要你答应我,在倪虹面前不可以说…说…你欺负我的事。我就和倪 虹彼此扶持,不勾心斗角。」 「蛤,明明是你欺负我,怎反变成我欺负你?」嘻…嘻!这一说,等於承认 那一回,他是醒着的。 会对他这般隐忍,是因为他跟寻常街友不同。和酿酒师比,纵然年纪轻了一 点,但身上有臭豆腐的味道。技巧或许比不上酿酒师,但足以替代我心中的大叔。 「大叔,你想想,你和倪虹关系照旧。只要不说,就可以暗地里拥有我,那 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我解开女警衬衫的胸前钮扣,凑近身子让他看rufang,在他耳边细声的说: 「你可以cao我的saoxue,吃我的美丽rufang,何其性福?何乐不为?」 高架桥下太暗,他打亮打火叽。侧头,用火苗上下打量我全身,正因为有这 一看,看到我的警服下没戴胸罩,下身换成性感的超短裙。 「喜欢吗?酒红色铃铛。为大叔去装的,千万不要让小婷婷叫不醒你。」我 弹了一下,叮叮当! 大叔也伸手弹了一下,叮叮当! 乳晕和阴蒂上,都有小巧的酒红色铃铛,让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算不算 一言为定?不知道。但这是他喜欢我的最好回答。 「我这副身材,那会比倪虹差?」转身趴着继续帮他整理家务,短裙自然上 提,两条雪白的大腿对他召换,他一定看到我今天穿白色的蕾丝内裤。下开档的 哟! 酒红色铃铛,叮叮当!叮叮当!悠扬的响。 果然,我瞄到,郝牛的家伙瞬间耸立顶起来,那力道似乎想突破那禁锢着它 的牛仔裤。 郝牛不是柳下惠,他伸出一只手,往我雪白的大腿上摸去。然而,只摸了一 下,他的手便缩了回去。 问他:「大叔,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从台湾回来就没有。」我笑。说瞎话,那上回,你射精给谁? 看我笑,他狠狠的搧了自己一耳光。 「大叔别这样,那夜起,我是你的女人了。」只觉得这夜深人静,整个世界, 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此时此景,又非初次,看着眼前的漂亮女警,那有男人不想的? 我微微一笑,伸手脱下警衬衫,扔到一边,再脱下白色内裤,慢慢的躺在弥 漫臭豆腐味的窝里。手一伸,把内裤递给他,娇媚道:「大叔,来嘛,今天晚上, 让你拥有我的全部?」 郝牛摇头,先是捡回上衣替我盖上。接着环视四周,生怕有其它的街友过来。 但我看得出来,他在苦苦挣扎,因为他猛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