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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的秘密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在专心地听着台上的报告,肖恒一如既往不苟言笑地仔细听着,凉薄的丹凤眼看着面前的电脑资料,似乎十分专注。

    而坐在一边的肖天赐却像椅子上有刺一样,时不时扭来扭去,双眼总会不自觉地涣散,一看就心不在焉的样子。

    在肖天赐再一次扭动身体时,旁边的肖恒斜着目光看过去,冰冷的脸上似乎带着天生的威严和压迫感。

    肖天赐就像被点了xue一样顿时一动不敢动,可在桌子底下的双腿却不自觉抖动起来,他就像多动症患者一样怎么也憋不住。

    冗长的会议结束后,肖天赐点名把肖恒留下来,其他人都把同情的目光投向肖天赐。

    人一走完肖天赐就忍不住对着肖恒露出难耐地表情,这一场会议他半点不敢看旁边的肖恒,就怕自己脸上的表情会控制不住。

    “哥~”肖天赐微喘着跪到肖恒膝盖前,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会议上就开始发sao,还真是条随时发情的yin乱母狗。”肖恒勾起唇角肆意践踏着肖天赐的尊严,而对方不仅没露出羞耻的表情,反而双眸湿漉漉地仰望着他。

    “哥,我忍不住了,求你允许sao母狗射精吧。”肖天赐犹如人格自毁般yin乱地祈求着,他的屁股里塞着前列腺震动仪,而遥控器就在肖恒手里,从开会起肖恒就打开了开关,震了他一个多小时,肖天赐早就忍不住了。

    “把裤子脱了。”肖恒没有直接同意让他射精,双臂搭在椅子扶手上轻松惬意地俯视着他。

    得到命令的肖天赐赶紧解开皮带把裤子脱到膝盖,一根涨得通红的yinjing就那么大剌剌地挺在胯前。

    就在他yinjing前段的尿道口里还塞着个圆头,上面挂着一个小铁环,原来他yinjing里早就堵了尿道塞,不然一个多小时的前列腺按摩早就能让敏感的肖天赐射成肾虚。

    肖恒抬起脚尖用皮鞋头踢了踢肖天赐肿胀不堪的yinjing,那里因为长时间勃起已经有些水肿,再这么下去估计得出事。

    “狗是怎么射精的?你要是学得好,就奖励你射精。”肖恒带着轻贱的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肖天赐愣了愣,咬了咬牙倾身上前抱住肖恒的小腿,又抬头看了眼肖恒,见他没有反应,继续把身体靠上去。

    肖天赐像一只发情的泰迪抱着肖恒的小腿做出犬类交配的动作,原本一开始还有些羞耻,可当肿胀的yinjing与肖恒的鞋子相互摩擦无意中带来一阵阵快感后,他彻底放开了心中的羞耻。

    “哈啊哈啊……哥……啊啊……好舒服……啊……”肖天赐像狗一样抱着肖恒的腿快速挺动下体,居然还亢奋地叫了起来,他用yinjing不断摩擦着肖恒的皮鞋,很快高潮的快感便来了,可他堵着尿道塞根本射不出来,jingye又跟着回流回去。

    “呃……啊……”肖天赐难受地抱紧肖恒的腿,被jingye反流时的胀痛感刺激得双眼失神。

    看他这样肖恒大笑起来,鞋尖抬起撩拨他的睾丸。

    “狗是怎么叫的?”肖恒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的脸,似乎不想错过肖天赐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在肖恒专注的目光之下,肖天赐无可救药地彻底放弃挣扎,他露出一脸崩坏后的神情,吐着舌头冲肖恒汪汪叫了两声。

    肖恒满意地放开肖天赐,薄情的凤眼中盛满愉悦,“真是只乖狗,自己把尿道塞取出来,好好享受你的奖励吧。”

    得了允许,肖天赐迫不及待地低头去取尿道塞,一根将近十厘米长的不锈钢细铁棍被他缓缓地拔了出来。

    他刚拔出尿道塞,后xue震动器所带来的快感就汹涌而来,jingye不受控制地从被扩张得闭合不拢的马眼中喷射而出。

    “啊!”随着射精带来的愉悦感,肖天赐忍不住挺起腰,yinjing在无接触的情况下不断痉挛着往外喷精。

    “哥……哥……”肖天赐颤抖着喃喃低语着,毫无尊严地靠在肖恒膝盖上喘气。

    肖恒难得愉悦地抚摸着肖天赐毛绒绒的发顶,眼底闪过难以捉摸的暗光。

    从这一刻起,肖天赐与肖恒之间完全确立臣服与上位者的关系,肖天赐天生带着对肖恒无底线的崇拜与爱慕,已经无可救药地放弃了人格与尊严。

    之后肖恒变得更加变本加厉,他给肖天赐穿上带锁的男式贞cao裤,对他实行排泄控制,把他调教成一个没有他的命令,连撒尿都不被允许的性奴。

    而肖天赐完全无条件接受肖恒对他的所有控制与调教,他享受着被哥哥注视的快乐,无论是惩罚还是奖励他都甘之如饴。

    这天下了班肖恒还在加班,其他人都走光了,反锁后的办公室里肖天赐被脱得只剩一条贞cao裤,肖恒让他跪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让他双手扶着玻璃翘起屁股。

    “这就是你忙活大半个月的成果?”肖恒拿着一份文件仿佛扔垃圾般丢在肖天赐赤裸的背上。

    “简直就是垃圾。”肖恒冰冷的斥责道。

    他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皮鞭走到肖天赐身后,对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鞭子,刷的一声落下一道红痕,打得挺翘的白屁股猛地一哆嗦。

    “啊……”肖天赐痛得大叫出声,被打的屁股还老老实实地翘着。

    “所有资源所有部门都给你开绿灯,但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就你这样还妄图掌管肖氏,是把我当成带孩子的保姆吗?”肖恒冷厉地再次挥下鞭子,口中全是对肖天赐的否认。

    “哥,求你……啊……求你留下来帮我,不要走……哥……别离开我……”肖天赐忍着鞭子落下的疼痛,带着哭腔哀求着。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肖恒想离开肖家,他也有那个能力去闯出一片天空,可这样两人就会渐行渐远,也许未来肖恒还会娶妻生子拥有自己的家庭,这是肖天赐怎么也不想看到的。

    “我不要肖氏了……哥……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别离开……”

    听着他的祈求,肖恒顿了顿,他抬起鞭稍划过肖天赐赤裸的背脊,看他在鞭子下战战兢兢,鞭子每划过一处那里的肌rou便不自觉绷紧。

    “不要?呵!告诉你肖天赐,谁都有资格说放弃,唯有你不行,我替你守了你就得接着,离了肖氏你什么都不是。”

    冰冷的语言犹如利剑刺透肖天赐的心,谁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肖氏于他于肖恒都仿佛一个枷锁,是横亘在两人间的鸿沟。

    他低着头,额头抵着面前的落地窗哭了起来,“可是没有哥在我一样一无是处,哥,我做不到……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到。”肖天赐哀泣着,他说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能力,如今他早已离不开肖恒。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肖恒嘲讽不已。

    肖天赐刚想回头,后背就落下一鞭子,身后传来肖恒冷冷地警告,“手不许离开玻璃。”

    今晚的惩罚还没完,肖恒拿出一个口球给肖天赐戴上,断绝了他的哀告,只余下口齿不清的呜咽。

    第二天肖天赐依然穿着贞cao带,衬衣扣被他工整的系到第一颗,领口下是昨晚肖恒给他戴上去的项圈。

    他的项目预案被打回去重做,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肖恒,不过告不告诉他却要看对方心情。

    这天肖天赐拿着文件夹又去找肖恒,刚一进办公室就有些不舒服地拉了拉领口,今天有些热,可他又不能把领子松开。

    “哥,这是我改的方案。”肖天赐把文件夹送过去,肖恒只是抽空瞟了一眼却不置可否。

    “哥,我想尿尿。”他夹了夹腿,小心翼翼地看着肖恒。

    “给我看这种垃圾,你还有脸提要求吗?”肖恒懒懒地说道。

    可是肖天赐已经有些憋不住了,期期艾艾地看着肖恒像只可怜巴巴地小狗。

    “哥,饶了我这一次吧,哥……”

    肖恒转头看向他,突然露出一个冷笑,“既然这么想尿,那就站在这里尿。”

    肖天赐愣住,站在这里怎么尿?

    可肖恒根本不管他,催促道:“我数到三,不尿就给我憋到下班,一,二……”

    听见毫无停顿地数数声,肖天赐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这要是憋到下班还不把膀胱憋炸了。

    在三还没出口前他的裤子前出现一片湿痕,紧接着这片水迹越来越大,甚至顺着裤裆往下洇,很快裤腿就湿了,一股尿液滴滴答答从裤管流了出来,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片水洼。

    肖恒数得太快根本不给他脱裤子的时间,肖天赐只能破廉耻地尿在裤子里,或许这本就是肖恒的用意。

    看他尿了裤子,肖恒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随后说道:“还真是性急,这条裤子你就好好穿着。”

    虽然肖恒只是随口一说,但对于肖天赐而言却是命令,他今天必须穿着湿裤子过一天。

    好在肖恒没有狠心地让他现在就走出办公室,肖天赐难受的穿着尿湿的裤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等到晚上下班他一脱下裤子,大腿内侧都被悟出了一片尿疹。

    “还真是娇生惯养,这么大的人还能得尿疹。”肖恒看着那片红疹子哼了一声。

    因为得了尿疹,肖天赐只能敞着腿晾着,肖恒看了正好拿了剃刀过来,把他下体稀疏的阴毛给剃了个一干二净。

    “啧,长得还真是皮光rou滑。”看着光洁溜溜的下体,肖恒感叹了一声。

    虽然这一次肖天赐得了尿疹,可之后肖恒并没有对他手软,该怎么磋磨还怎么磋磨。

    他给肖天赐guitou上钉环,回家关狗笼,甚至把肖天赐捆起来塞进行李箱关禁闭,在这样的高压调教下,肖天赐被训练得就像最听话的狗,只要肖恒一个命令下去,哪怕是毫无尊严和底线的要求,他都能想也不想就立刻执行。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肖天赐大学毕业,肖父因病去世,唯留下年迈的肖母。

    这种情况下肖恒不可能撒手离去,于是又在肖氏留了几年,肖天赐虽然没有什么商业头脑,可在肖恒的培养下守成已经足矣。

    他要走,已经仁至义尽,已经三十多岁的肖恒为肖氏交付了半个青春。

    “哥,你走了我怎么办?”看着对肖氏毫无留恋的肖恒,肖天赐心里慌了。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肖恒桀骜地看着肖天赐。

    “没有,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能没有你,哥,你走了我会活不下去的。”肖天赐卑微地匍匐在肖恒的脚下,抓着他的裤腿满脸惊惶。

    对于这个卑微地弟弟,肖恒一如既往地低头睥睨着他,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明。

    “哥,别丢下我,求你了,让我做你的狗也好,做你的玩具也好,求你……别丢弃我,我真的会死的……”肖天赐脸上挂着泪痕抱着他的腿不肯放手。

    离了肖恒,他已经没有了生存的能力,在肖恒的调教下,他完全成了他的宠物,没有肖恒的指令,他甚至不能正常排泄,他身上全是肖恒留下的印记,他已经从里到外彻头彻尾成了肖恒的所有物。

    “所以你留在我身边只是为了活着?”肖恒冷冷地俯视着他,这样的肖天赐是他一手创造的,他赋予了他生存的能力,同时也剥夺了他生存的能力。

    “不是的,哥,我爱你,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哪怕当宠物当物件儿我都愿意,只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哥,没了你我的人生毫无意义,我爱你啊,哥……”肖天赐抱着肖恒的腿哭的稀里哗啦,他的爱卑微到了尘土里,可如果不爱他连尘土都不如。

    这样的答案令肖恒感到十分满意,他俯身抬起肖天赐的下巴,盯着他玩味地说道:“这才算诚意。”

    人生的意义不在于在哪里翱翔,而在于值不值得,肖恒可以不在乎事业的失败,因为他还年轻,可以再闯,他也不在乎朋友的背叛,世界上的人那么多,志同道合的人总不难寻找,他也不在乎养父母的偏心与算计,但要他搭上一辈子只为替人当牛做马那绝对不可能。

    留在肖氏与自己出去创业,在肖恒看来不过是换一个地方拼搏,但在哪拼搏得有他自己说了算,他要的不过是一份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