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妖(耽美)
书迷正在阅读:就要笨蛋美人、粉涩、二次初恋、情剑、折鞭、当猫猫变成人、埋在心底的秘密、非理智关系、神之游戏(调教,BDSM)、你与四个男生的二三事
如今天地灵气日益匮乏,修真界研究出了一种修炼法门,那就是用锁妖塔炼妖,把妖身上的妖力通过阵法转化成灵力供门人修行,这样比挖妖丹炼药来得划算,也更加可持续发展,毕竟一只妖如果挖了妖丹无异于杀鸡取卵,但要是关进锁妖塔养着,就可以源源不断地提炼出妖力,直到把妖吸干为止。 而我有一只妖,叫风夜明,他就被师门抓住后关进了锁妖塔,没人知道这是我的妖,他们趁他为我在遗迹里受伤时抓住了他。 我想方设法弄了个锁妖塔看守的职务,心里想着该如何把我的妖放出去。 可当我第一次走进锁妖塔看见风夜明时心里又惊又怒,师门居然为了最大限度的提取妖力,用炼心大阵刺激得风夜明妖性大发,如今我的妖已经心智混乱根本认不出我是谁了。 “阿明……”我走到牢门前痛心疾首地看着被铁链拴着脖子和四肢的妖,对方在听见我的声音后立刻扑了上来,仿佛毫无人性的野兽双目赤红,龇牙咧嘴地冲我咆哮着。 铁链被扽得笔直,风夜明完全丧失了理性,他的妖力不受控制地往外溢散着,然后被刻在地板墙壁还有天花板上的阵法吸收。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的心里仿佛在滴血,我的妖从没做过坏事,就因为他是妖,所以就该被这样对待吗? “阿明……阿明……”除了咆哮他再也无法回应我的呼唤,我与他之间的血契还彼此连通着,可通过神识沟通后他的识海中却一片混乱。 我知道如果不把风夜明的神智找回来,就算我把他救出锁妖塔也走不出宗门,而且失去神智后风夜明也无法控制体内的妖力,这样他只会加速被炼妖大阵炼死。 从那天起,我开始研究如何帮风夜明对抗炼心阵,锁妖塔不能带物品进入,也就是说我无法带着丹药法器进来,每次走进锁妖塔身上都只剩一件单衣。 这估计也是为了防止有人进来劫狱吧,毕竟妖化作人形后可以用法器遮掩身上的妖力波动,但要是不能带任何东西进来,那就算有人偷溜进锁妖塔,也没办法释放里面的妖。 我绞尽脑汁,最后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药人,既然丹药带不进来,那我就把自己变成药人,药就藏在我的血液里,就算锁妖塔的阵法再厉害,也查不出我就是药啊。 从那天起我开始研究做药人的典籍,光是吃药还不够,我还需要锁住体内的药力不会流失。 经过几番实验后,我再次来到锁妖塔,风夜明如今不仅失去了理智,身体也明显虚弱了很多,这次他看见我虽然还是很暴躁地冲我嘶吼,可他的声音已经弱下去很多。 “阿明,你过来。”我把袖子挽起来伸进栅栏里,晃动着光溜溜的胳膊朝风夜明招手,像个哄小孩儿吃糖的怪叔叔。 已经失去理智的风夜明扑上来一口咬住我的手腕,他脖子上的链子被拽得笔直,为了防止他无法呼吸,我整个人都贴在了栏杆上,伸着胳膊让他咬。 “喝吧,喝了我的血,你就可以好起来了。”我有些伤心,又有些高兴地看着正在吸我血的妖,以前他是绝对不舍得伤我的,有什么危险总是挡在前面,虽然有些沉默寡言,却意外的温柔。 而如今他却毫不顾忌地撕咬着我的血rou,但我不怪他,是我害得他失去自由,比起被炼妖阵熔炼的煎熬,这一点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风夜明已经很久没吃过东西了,虽然他可以辟谷,但被炼妖阵不断炼化时,他的体力已经严重跟不上,rou体得不到灵力的滋养,妖力又在不断流失,饥饿是在所难免的。 他饥渴地吮吸着我的血液,双手被用黑铁陨石做成的链子拉拽着,唯有脖子上的链子稍长一些,他就像咬着rou不撒口的恶犬,伸长了脖子叼着我的手腕子。 滚热的鼻息急促地喷吐在我手腕上,尖锐的犬齿不断摩擦着我的腕骨。 “呃……”我实在忍不住疼,轻轻地痛叫出声。 在我的呻吟声中,风夜明喉咙里的低咆声突然顿了顿,猩红的双眼抬起来恶狠狠地看向我,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眼中似乎有那么一丝心疼。 “没事,你饿了吧?没事了没事了,以后我会每天都来看你的,总有一天我会救你出去,你要乖乖的,我的血里面有药,你多喝一点,就可以快些恢复神智,等你养好了伤,我们就有办法逃出去了。”我像第一次遇见他时那样,温柔地哄着他,即使手腕痛得发抖,依然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记得第一次遇见风夜明时是在一处上古遗迹,他也是受了极严重的伤,那时候他就倒在一株即将成熟的仙草边上,他以为我是要和他抢夺仙草的敌人,拖着受伤的躯体冲我凶狠地咆哮着。 那时候风夜明还没有化形,身上长着青色的鳞甲,狰狞的兽头上长着两根锋利的角,双眼猩红,粗壮的四爪刨着地,眼看就要冲上来咬死擅闯领地的敌人。 当时我也被吓懵了,什么仙草灵药全都抛在脑后,眼里全是这像小山般巨大的凶兽,我发着抖心存侥幸地向他求饶,我说:“我不是故意要来冒犯你的,我……我这就走……” 面前的凶兽明显是听懂了我说的话,可他却根本不可能放我走,后来听风夜明说当时是怕放走了我再去找帮手回来,还不如吃掉来得保险。 风夜明在说吃掉我时,脸上带着戏谑和调侃,事实上他也确实把我给“吃”了,不过这都是后话。 那次风夜明终究还是没吃我,因为我看出他是开了灵智的妖,心存侥幸地拿出疗伤丹药,心里本是想着能苟活一时是一时。 后来风夜明吃了我的药还没来得及吃我,那株仙草就恰在此时发生了异变,浓郁的药香伴随着灵气波动突然向四周扩散,仙草顶端的小果子摇摇欲坠眼看着是要瓜熟蒂落,谁知却引来一群在遗迹中探索的修士。 大战一触即发,我作为人类趁机和修士混在一起插科打诨,眼看着仙草上的果实即将坠落,一名修士趁机把三枚果子全都抓在手里。 这一行为惹得风夜明怒不可遏,眼巴巴守了那么久的果子被别人摘走,换了谁都要气得吐血,巨兽当时就狂暴了,追着那人疯狂攻击起来。 拿走果实的人一看大事不好,三枚果子被他扔出去两枚想以此分散凶兽的注意力。 当时我正好就在旁边,果实恰恰就落在我的手里,你说这算不算祸从天降,一部分修士盯上了我,而凶兽还在追第一个摘果子的人,显然第一仇恨拉得稳稳的,那人不把所有果子扔掉是不可能脱险了。 而我修为低微,双拳难敌四手,当时脑子嗡的一下想也不想就朝凶兽追去,好在当时身上还带了张神行符,贴上符咒后便可瞬息神行千里。 我一追上凶兽就把手中的果子扔了过去,大喊一声:“仙果不在我手里,被凶兽吃掉了。” 众人眼睁睁看着我这一波神仙cao作,个个呆若木鸡,这下我算是把烫手山芋给扔出去了,而且果子本就是凶兽一直守护的宝物,如今也算物归原主。 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向来心慈手软,在别人看来非我族类就该杀死的妖族,在我看来却和普通人无异,人坏起来还不如吃人的妖呢。 这群人看起来穷凶极恶,果子在谁手里都免不了引来一场血战,还不如给妖兽吃了,一了百了。 可我远远低估了人性之恶,这些人不仅要果子还要杀妖取内丹,或许在他们看来与其从狡猾的同类手里费尽心机抢夺仙果,还不如杀掉看起来好对付一些的妖兽,好处虽然可能不如仙果,但总比什么都没得到强,毕竟这只妖兽那么大,随便从妖兽身上拿点东西也不算空手而归。 拿着仙果的人跑了,大家就都开始围攻妖兽,我在人群之外看着被围困的妖兽,心里突然就觉得不忍,那是对杀生的不忍,我这辈子还从没杀过任何生灵。 我悄悄地往人群里扔了个一次性法器,滚滚浓烟顿时呛得所有人直流泪,我捂着口鼻冲进去推了那只妖兽一把。 “快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们人多你是打不赢的。” 烟雾太浓我也看不见妖兽当时听没听见,手上摸到光滑的鳞片就知道是它,我还记得这只妖兽身上的鳞片是青色的,微微泛着磷光很是通透漂亮,如今摸着果然光滑如玉,却又带着淡淡的温热,我忍不住就多摸了两把,心里想着若是这辈子能有一只这样的坐骑,该是如何威风。 后来这只妖兽也确实成了我的“坐骑”,要不说这都是缘分呢,只是这妖兽“骑乘”起来却颇费体力。 想到往事心底不禁流过一片暖意,如今再看被我拖累得神志不清的风夜明,心里忍不住发酸,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不要遇见的好,他做他的妖,一生潇洒自由好过如今身陷囹圄。 喂过血后风夜明似乎没那么暴躁了,他松了口没再咬我,反而用舌头舔舐着我手腕上的伤口,虽然他现在还说不出话来,可眼看着是清醒了不少。 “别担心,我有最好的玉龙膏,涂上后连疤都不会留。”我安慰着风夜明。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赶紧收拾收拾走出锁妖塔,如今我需要找药炼药,实在没时间在塔内多做逗留。 可从那天以后风夜明便不肯再喝我的血,哪怕我把手腕割破,血流一地,他也再不肯喝一口。 “你是吃人的犼,怎么还喝不下去人血了呢?乖,喝了血你才能好,咱们才能出去。”我把手递到风夜明面前,他却转开头去,我越是劝他越是无动于衷,最后甚至干脆远离牢门背对着我面朝墙壁,任我怎么喊也不肯理我了。 “哎……”我叹口气往外走,这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没想到风夜明才恢复一点神智就不肯喝血了。 可是丹药又带不进来,我该怎么办? 回去后我想了无数种办法,甚至口中含着丹药,把皮肤划开藏进去丹药,等等方法都试过了,锁妖塔外的阵法却就是能检测出我携带了外物。 我想着也许是丹药的灵气太过于聚集,所以才会被检测出来吧,吃进肚子里被分解进血液中的药物灵气太过于分散,阵法便检测不出是外物还是修士本身的灵气了。 所以要替风夜明疗伤,还得从药人这方面着手。 可风夜明又不肯喝我的血,我该怎么办呢? 药人的体液倒是都有疗效,可……除了血液,别的体液也实在羞于启齿啊。 眼看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心里着急犹如五内俱焚,眼看着同门用锁妖塔内炼妖阵转化的灵气修炼,就像在看着这些人生喝着风夜明的血一样,他们有说有笑地用着妖的生命在修炼,那自然的姿态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人怎么可以残忍到这个地步,我眼看着锁妖塔内的妖们一个个死去,同门们又把一个又一个妖抓进塔里,感觉这群人就像怪物一样可怕。 这真的就是我辈追求的修行吗?每一步都踏着妖兽的尸骨,等哪一天妖兽被抓绝了,他们是不是就要用人来炼了? 如今可以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来杀妖,明日是否又可以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来使用? 某一日,我突然在一本书上看见了一个偏方,当时本是一掠而过,可一个想法突然在我脑海中成型,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拿起这张偏方,寻思良久后咬着牙根据药方配了药。 如今风夜明已经等不起了,我吃下根据偏方上的药方做成的药丸,身体里逐渐发生着变化。 “唔……”我捂着胸口皱起眉头,感受着药力在体内流窜,身体忍不住地发胀,这种感觉实在太难熬了。 第二天我就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胸口的胀痛感让我赶紧往锁妖塔里赶,当我走到关押风夜明的牢门前时迟疑了一瞬,最后还是坚定地走了过去。 我拿出从管理锁妖塔的师叔那里偷偷复制来的牢门钥匙,当我推开牢门走进去时看见风夜明正一动不动地盘腿坐在离牢门最远的地方。 “阿明。”我轻轻唤了一声,一步步走过去。 风夜明抬起头来双目血红地看着我,他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似乎是在驱赶我离开。 “阿明……你必须吃药,我会带你出去的。”我走过去跪在风夜明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低头看着他猩红的双眼。 理智与疯狂在血红的双眼中彼此拉扯着,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的妖是如此的痛苦,而那群吸食他生命的人却在欢声笑语。 带着满心愤恨我的心痛到无法呼吸,我解开了单衣的衣襟,露出一只滚圆的胸乳。 原本还挣扎不住的风夜明突然愣住,血红的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只饱胀的rufang,眼中闪过一抹震惊。 我羞耻得已经不敢去看他,双手搂住他的后脑勺往胸口带了带,可能是过于激动的原因,突然感觉从锁骨和腋下升起一股涨麻感来,滚圆的胸顿时涨得发疼。 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从粉色的小巧乳尖儿渗了出来低落在衣服上,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越来越多的乳白色汁水不断往外流。 “快点……你还……愣着干什么?”我按着风夜明的头,挺着胸把淌着奶水的rutou抵在他的唇上,乳汁顿时顺着他的唇角滑落到下巴。 突然rutou上传来一阵裹吸感,我别开头不好意思去看,整张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风夜明不肯喝我的血,我只能剑走偏锋了,不都说乳汁是母体血液所化吗,而且母体吃进去什么,乳汁里也会掺进去什么,比起血液来,乳汁岂不是有同等功效。 rutou上的吸力越来越大,我听见风夜明在发出急促的吞咽声,他的嘴巴将我的rutou和乳晕全都吃进了嘴里,我能感觉到奶水往外喷涌时的舒畅感。 之前硬得像石头的rufang在一点点变软,风夜明不仅用力吸着奶,他还用舌头不停拨弄着rutou,原本还抗拒着我的妖,如今主动抱住我的腰,大脑袋在我的胸口不停拱来拱去。 “阿明,另一边也好涨……”我推了推风夜明的肩膀,原本是想拔出rutou让他换一边吃,结果他以为我是要躲,反过来紧紧按住我的背脊不让我躲开,我只能即羞耻又无奈地提醒他换一边吃。 风夜明听我这么说,这才想起还有一边饱胀的rufang还等着给他喂食,他含着rutou往外一拽,只听“啾”一声rutou从他口中被拔了出来,整个rufang都被拉长了又颤颤巍巍地弹了回去。 风夜明一把拽开另一边衣襟,那边的rutou已经不断在往外流着奶水,那半片衣襟都已经被奶水洇湿。 饥渴的大嘴毫不犹豫地叼住不断淌奶的rutou,一只大手握住乳根,就像是婴儿的本能一样不断挤压着我的rufang根部,似乎是在催促着乳汁更快地分泌出来,也由此可以看出他已经很饿了。 “慢点……”他吸得太狠了,我感觉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竟有些发虚。 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又急又响,我搂着风夜明的脖子最终忍不住低头往下看。 他似乎发觉我在看他,一边吸着奶,一边仰头看我,那双猩红的双眼中透着餍足与情欲。 也许是第一次泌乳,我的奶量并不是很多,风夜明把两只rufang都吃空后还不肯罢休,掐着乳根嘴唇含着rutou不停拉拽着。 “别吸了,没有了,阿明,已经没有了。”我小声哀求着,实在是rutou都被他吸疼了,原本一丁点大的小rutou如今都肿了两倍不止,我感觉再被他这么嘬下去rutou的皮都要破了。 疼痛中胸口和腋下突然又传来一阵麻涨感,那种感觉就像有一股洪峰正在朝着rufang汇聚而去。 “啊!轻点,疼……” 感觉到奶水又出来,风夜明再次发了狠地嘬吸着rufang,一只大手抓着一边乳根,吃哪只他便使劲揉哪只,两边换来换去地叼吸着,直到把最后一滴奶水挤出来才肯罢休。 这简直没完没了了,我攒足力气一把将风夜明推开,刚准备拉上衣襟,突然风夜明红着眼睛,凶神恶煞地把我推倒在地,大手撕拉一声便将单薄的上衣扯得七零八碎。 “啊……你……你这样我待会儿怎么出去?”我这胸可没法儿见人,这要是被人撞见…… 风夜明就像没听见我的话一样,把我压在地上,他的身架粗壮挺拔,哪怕如今被折磨得瘦了不少身形也依然十分高大厚实。 他按住我的肩膀,低头再次叼住红肿不堪的rutou,舌头没完没了地在上面扫来扫去,嘴唇也不知餍足地反复嘬吸着。 “嘶……好疼……”rutou传来一阵阵刺痛,估计是破皮了吧。 原本还在恣意吸吮着rutou的风夜明突然停了下来,他吐出rutou咂摸了一下嘴巴,原本还饥渴难耐的样子突然就冷静下来,他用手捏着一粒红肿的rutou反复查看着,突然就丢开手不再吃奶了。 我看着老实下来的风夜明还有些差异,怎么突然就变乖了?不过他能主动松手总比我到时候躲着他强。 我抿着唇坐起来,两人沉默着对坐良久才问道:“你……感觉好些了吗?” 风夜明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喉结也跟着耸动了几下,一副还很馋的样子。 好吧,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看出来了,这是还没吃饱,可我又不是奶妈,我一男的找来下奶药催乳,一对儿煎饼变成了发面馒头已经很不容易了,能吃就得了还要什么吃饱。 “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我抓起地上的破衣服勉强遮住胸部,布料和rutou摩擦得生疼,顿时脸都黑了。 “华清……”就在我转身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等我回头看去时,风夜明也正看着我。 他能说话了!我心里很是高兴,“我不能在锁妖塔待太久,等我明天来看你。” 风夜明舔着嘴角点了点头,目光移到了我的胸部,猩红的双眼中带着探究和兴奋,他似乎对我拥有了一对儿能产奶的胸乳很是满意。 “……”合着这只禽兽就只关注我的胸了,我咬了咬牙没跟他一般见识。 彩蛋 看着在我胸口不停吮吸乳汁的风夜明,突然想到也不知道断奶后我的胸还能不能回到从前的样子,我一个男人,以后总不会都要顶着对rufang过一辈子了吧? 算了,即使真的要顶着对女人的rufang过一辈子,也只能认了,就当是因果报应吧。 涨满奶水的一边rufang被大力嘬吸着,另一边rutou却被风夜明捏住,这样他在吃这边时,另一边的奶水就不会流出来,等他吃完这边,另一边还是满的。 可这样一来,满的一边就涨得特别难受,因为在风夜明吃奶时rufang在受到刺激后,还会源源不断地制造奶水,另一边涨得像石头一样又硬又疼。 “阿明,别只吃一边,另一边好涨。”我推了推风夜明的肩膀,提醒道。 他果然听话地吐出才吃了一半的rufang,改去吃另一边,谁知那边手指刚松开,乳孔中就往外喷射出一股奶水,风夜明赶紧叼住不停喷奶的rutou大口大口吸食起来。 随着胸部放松下来,我整个人也感觉轻飘飘的。 “阿明,你的妖力也快要恢复了吧?我从师叔那里偷来了锁妖塔的阵图,到时候我去关锁妖阵,你只待阵法关闭后就赶紧下山,千万不可有半分迟疑,千阙峰的清和老祖如今在闭关,但只要宗门内发生任何意外他都可瞬息抵达,所以你要趁着老祖被请出关的这段时间有多远跑多远。”我轻抚着风夜明的头发,趁着他吸奶的时候向他交代清楚我的计划。 “那你呢?”风夜明抬起头看着我。 “你不用管我,好歹我也是崇云宗的弟子,锁妖塔里的妖兽无数,不差你一只,即便是受罚也不过是去狼毒峰面壁思过罢了,等我受完罚又可以出来悄悄找你了。”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跟我一起走,不然我也不走。”风夜明搂着我的腰很是固执地说道。 “锁妖塔内机关重重,而阵眼又在塔内深处,等我跑出来时就已经晚了,我被发现顶多受些皮rou之苦,你若不走就会有性命之忧,阿明,这可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我见他还要辩驳,便用手指按住他的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阿明,我想要你活着。” “你若骗我,我就回来杀光崇云宗所有人。”风夜明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知道我一向心软,不论是为了他的安全还是崇云宗内的无数弟子,我都不会骗他。 “我会去见你的。” …… 终于等到风夜明完全恢复实力的那一天,我依照约定将锁妖塔内的阵眼关闭。 那一刻我心里一片宁静,既没有想着该如何逃跑,也没想接下来要如何向宗门解释,只是心里有一些遗憾,其实我也不知道做下这样的事情后宗门究竟会如何处罚我,而我对风夜明的承诺,大概是不能兑现了吧。 我平静地往锁妖塔外走去,就在下到第一层塔底的时候,整座锁妖塔都剧烈震动起来。 “怎么回事?”我错愕地四处张望着,脑海中立刻想到了什么,焦急地朝塔外跑去,我以为是老祖这么快就赶来了,如果风夜明正面遇上清和老祖那可就糟了。 就在我刚冲出镇妖塔的瞬间,整个塔身突然从中间裂开,一只似犬非犬的妖兽和一匹看着像是麒麟的妖兽从镇妖塔底冲了出来。 “这是……”我震惊地看着这两只上古神兽,这不是崇云宗内传说宗门饲养的神兽吗?怎么会在镇妖塔里? “不好,混沌和火麒麟跑出来了,快去请老祖。”赶来的长老们面色大变。 随着火麒麟和混沌震塌锁妖塔,塔中无数妖兽都从塔里跑了出来,被炼心阵折磨得失去理智的妖兽们瞬间在宗门内展开厮杀。 这样的情形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风夜明突然出现,一把搂住我的腰往山门外急冲而去。 而在逃跑的时候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山门,只见冲天的黑气与火光交织成一片,原本灵气充裕宛如仙境的崇云宗被混沌和火麒麟搅了个天翻地覆。 “崇云宗背信弃义,囚困吾等千年,今日,我便要杀光崇云宗所有人。”怒吼声震得山门的匾额都摇摇欲坠,想来还在山门内的低阶弟子,在这一波声浪攻击中必然无一幸免。 可不管宗门内如何,如今我已经再也不能回头了,想来犯下此等大错,崇云宗若能逃过一劫,我也会已是宗门的千古罪人,被宗门抓回去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我不是让你在阵法开启时立刻跑吗?怎么我出来时你还没跑?”我骑在化作原型的犼背上,抓着他头上的角有些气急败坏地问道。 “你不走我怎么可能走,在你关上阵眼时我就突然发觉镇妖塔下传来强烈的妖力波动,当时我就想下面肯定还关着厉害的大妖,所以我就干脆跑下去从外面毁了锁妖阵,把下头被阵压的大妖放出来,到时候就可以趁乱带着你跑了。”风夜明洋洋得意地说着他的丰功伟绩,而我却沉默不言。 那两只大妖的怒吼声还在我脑海中回荡,今日宗门里怕是死伤惨重,而这一切皆因我关掉了锁妖塔的阵眼。 “你又在那里伤春悲秋了,崇云宗靠吸食妖兽生命修行,造下此等杀孽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因果报应罢了。”风夜明四足踏着云驮着我在空中穿行,见我不说话他便猜出我心中定是为宗门而感到愧疚。 宗门的行为确实说不上光明正大,连镇宗神兽都被压在锁妖塔下,这样背信弃义的行为与邪修何异。 也许这就是坏事做多了,所以引来的天罚吧,而我就是那导火索,但若他日有何果报,我也毫无怨言。 风夜明带着我去到一处洞府,这里本是以前我与他共同找到的先人遗迹,因为地处隐秘我两曾在这里还生活过一段时间。 风夜明将我放下,还不等我说什么他便将我压在石床上,“我饿了。”他拉开我的衣襟很是不要脸地说道。 “……”我有些无语,“你脱裤子干嘛?” “刚才你骑了我,现在该轮到我骑回来了。”风夜明解开裤头掏出粗壮的yinjing,明晃晃地杵在我的眼前。 “……你不是饿了吗?” 听我这么问,风夜明舔着嘴角,拉开我的衣襟叼住早已涨奶的rufang,被吃大的rutou感觉到一阵吸力,充足的奶水奔涌着往外喷射。 这一次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哺乳,风夜明把我的衣服全都脱了个精光,双手握着两只乳根挤压揉捏着,而他胯下的yinjing则抵在我的双腿间不断磨蹭寻找着入口。 “阿明……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断奶了。”如今已经出了锁妖塔,我也不再需要当药人,自然也不需要再给他喂奶。 风夜明埋首在我的胸乳间头也不抬,大脑袋在两只rufang间来回吮吸着,我以为他故意假装听不见,结果在吸了一会儿乳汁后,他抬起头来吻上我的唇。 “你就是我的灵药,这辈子都断不了。” 他扶着粗大的yinjing挤进我的后xue,巨大的胀痛感让我忘记回应他的话,我已经辟谷,这处后xue最近一次使用还是在风夜明被关进锁妖塔前,如今看来也就只剩下供他享乐的用处了。 也许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也可能是太久没做所以过于兴奋,风夜明在插进来后便不顾我的求饶,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一次又一次狠狠贯穿着紧致的后xue。 随着身体的摇摆,我的rufang也跟着晃动起来,一股股奶水犹如潮水般涌进rufang,酥麻的酸胀感合着后xue的胀痛,我情不自禁地弓起腰不断呻吟着。 风夜明一边cao着不断蠕动的rouxue,一边叼着我的rutou吮吸着,明明他并不温柔,我却糟心地感到很兴奋,就在我喊着“疼,不舒服”的时候,双腿间那可耻的孽根却是非要与我唱反调。 “华清,你自渎给我看好不好?”风夜明双眼发亮地盯着我已经硬起的阳具,明明是问句,他却不像在征求我的意见,而是在表达强烈的诉求。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想看我自渎,想来是名门正派的修士在别人眼里总有种道貌岸然的刻板印象,让他觉得修士都是克己自审的吧。 虽然我不是那样的人,但却也确实没有自渎过,因为我修的功法前期必须守住元阳不泄,后来功法小有所成后虽不用再刻意留守元阳,但我已经习惯了压制欲望。 直到遇到风夜明,我才被他带得初识情欲滋味。 我已经为他破了太多底线,自渎对我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当我握住勃起的yinjing时,看见风夜明明显变得更加亢奋起来,他cao我的频率也随之加快,那根在我体内随意进出的凶器顶得我的肚子胀得难受。 “你慢点……”我握着性器生疏地缓缓taonong着,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停下手来。 “继续啊,华清都没用过这处吧?第一次射精还是被我cao着后xue射出来的,今天华清就自己撸出来好不好?也感受一次前面的快乐。”风夜明嘴里说着要让我自己撸射,他却掐着我的腰不断撞击我身体里的软rou,我的阳具还没来得及射精,就不停往外吐着透明液体。 我也不知道遇到这只妖,对我来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也许这便是我曾在崇云宗用妖力修炼而得来的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