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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计软禁被迫欢好

    朱玉桂仍被软禁在淞沪司令部也就是徐伯钧的办公室里。

    为了救沈岩不得不委身交欢,她现在未着寸缕浑身酸软躺在沙发上被迫等待着接下来徐伯钧的糟蹋。

    “沈太太一定渴了吧,来,喝点东西。”徐伯钧端着玻璃杯凑近她的嘴唇。

    她的确是有些渴了,嗓子眼也干到发痛,但是朱玉桂体内反抗的因子使得她并不想乖乖听话,她倔强地将头侧到一边。

    徐伯钧一声轻笑,捏紧她下

    颌,强迫她喝下这清冽的液体,未来得及吞咽的一缕一缕顺着颈部流淌下去。

    “咳咳……”清凉的触感滑进喉咙,暂时缓解了干涩的困境,难得的舒适感让她轻轻挪动换了更为舒服的躺姿,然后伸长手臂摸索被扔在地毯上的旗袍以及内衬。

    她想她该走了,这虎狼之窝她本不该来的。

    缓缓起身,用衣物遮住隐私之处,想要走到里间穿好着物,可一具高大的身躯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嗯?沈太太要去哪?”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徐司令也应信守承诺,放我走了吧?"

    “沈太太这是说什么话,徐某还未与沈太太叙叙旧,尽尽心呢。”一把搂住柔软的躯体,贴近自己。

    “我和你没有什么旧可叙!让开!”

    朱玉桂双手抵在他胸前头偏到一边避着他,但徐伯钧仍固执地接近嗅着她从皮肤散发出的体香。

    突然腹间一股热气涌上,头变得昏昏沉沉的,四肢也开始酥软,抵挡徐伯钧的双手也支撑不住了。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眼前徐伯钧俊逸的面孔有些模糊,但一双精明的鹰眼黑得发亮。

    “不过是助兴的玩意儿,沈太太无需担忧。”徐伯钧一边啃咬朱玉桂白净的玉颈,一边将她一双纤长的腿盘到腰间,使她整个人悬空挂在自己身上。

    “我抱你进去。”

    朱玉桂不会知道里面这间屋子是徐伯钧特意为她准备的,但徐伯钧清楚终有一天他早就觊觎的女人会来找他的。

    常年锁着的房间打开后并未有尘封已久的腐坏气息,显然是经常打扫的,看起来像是由监狱改造而成。昏暗地发着暧昧的灯光,一张过大的床摆在正中,旁边的桌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小物件,琳琅满目。

    朱玉桂被放在大床上,甫一躺下便难耐地扭来扭去。药物生效使她起了一身香汗,她双手胡乱地在身体上抚摸,似要抹去生汗带来的黏腻不适感。

    “唔…热…好热…”娇躯泛着红润的光泽,只看一眼便让人神不守舍,徐伯钧也不例外。

    他从桌上取下一对手铐,擒住她乱动的双手,拷在床头的栏杆上。

    “放…放开我…”

    修长双臂直直地被束缚,她只能揪着手铐连接栏杆的锁链,双腿乱蹬,试图挣脱。

    徐伯钧背对站在桌边抚着一个一个道具,用只两人能听清的音调说道:“你知道吗,曾经我在这张床上,也cao控着一个女人,她求我,求我cao她,可她不是你。”

    他转过身来,目色如炬,如下定什么决心一般,隐约有光。

    朱玉桂被热浪占满身心,只得略为听清楚“女人”、“cao控”等几字,便生出绝望的想法,自己要被徐伯钧折磨至死。

    徐伯钧将她的腿大敞,扯过床角的镣铐铐住朱玉桂一双脚腕,虽然并没有完全桎梏,但能活动的范围极其有限。

    如最虔诚的信徒一般,他在光滑的脚背献上一吻,然后轻轻放下。他并不着急下一步动作,而是在等待猎物的落网。

    药效已挥发至最佳状态,朱玉桂全身毛孔都透着饥渴的信号,剧烈的扭动使扣住四肢的枷锁叮叮当当发出清脆的响声。

    rou缝分泌出大量的汁水,淌在床铺上染湿了一片,幽幽地发出香甜的气味。

    蜜xue空虚得酸涩,自己无法动手满足,徐伯钧也迟迟没有碰她。

    是的,他在等,等朱玉桂求他。

    “沈太太…想要吗?”又是一方试探,用着一贯平淡无起伏的语气问道。

    “啊…不…”

    还在死鸭子嘴硬。臀部高高抬起又重重垂下,已然是一副被药物侵染后的身子,不过有趣,朱玉桂竟然还能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他从桌上又取下一根如扇子大小的羽毛,轻轻扫在朱玉桂一双挺立的雪乳,饱满的rou粒在羽毛的搔动下呈现出更艳熟的光泽。接着他又扫过平坦的腹部,来到大腿内侧。

    已无需分开,两股便大大敞开供人采撷。羽毛轻轻扫过柔嫩的肌肤,然后碰到异常敏感的沟壑之处,其间的yin水将羽毛前端完全打湿。

    “哈……”朱玉桂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抬臀去蹭唯一触碰那处的事物,但不过也是隔靴搔痒,让她的身子更加渴望被侵入。

    “沈太太…只需求我…我便满足你”来自恶魔的低语传进耳朵,极度空虚的rouxue引出的感应彻底控制了思维,她太想被进入了,想被粗实的roubang贯穿……

    体内又汨汨向外流着水。

    “求…求你”嫣红的唇微启,轻声吐出两字。

    “求我什么…嗯?”徐伯钧仍继续试探。

    “求你cao…cao我…啊!”

    终于,徐伯钧听到了他令他血脉偾张的回应。

    这句话等得太久了,曾无数次在午夜梦回朱玉桂在身下求他的模样幻化成心魔啃食着他的理性,而如今却是真真切切听到朱玉桂的声音。

    他也不想再使用什么物件,压上这具散发高温的躯体,堵住因发情而微张的唇瓣狠狠摩挲,两尾软物相互纠缠,他用舌尖仔细扫过她每粒齿根以及上颚,任何一处都不放过。在即将窒息的时候松开,两唇之间勾起的一抹银丝“啪”地断掉消失在空气之中。

    湿润的唇沿着玉颈一路向下探索,来到柔软的小腹,最后到达火热的秘密之境。满是yin水的软rou噗噗地反复张合,他温柔地亲吻一口便伸舌围着外廓舔舐了一圈,接着再往里,似要抚平这重重褶皱。

    他细致地将整个器官舐到泛水,着重光顾那颗cao纵欲望的rou珠。

    “啊…啊!”除了惊声尖叫,朱玉桂没有办法做出其他回应,努力取悦的rouxue获得了今晚第一次的奖励。

    花汁不断地溢出,溅得满脸都是,但是他并不在意,任由往下滴落。

    朱玉桂被挑弄得双股发颤,即将迎来高潮。手腕脚腕被镣铐磨得生红,但也抵不上腿间灭顶的快感。

    “啊!”突然从洞xue深处涌出一股潮水,喷溅而出,浸湿了徐伯钧胸前一大块衬衣布料。

    “沈太太的水真多…真甜”像是嘲讽得微笑,随之舔掉唇上以及嘴角的yin液。

    即使释放了一次,药物仍在起着作用。朱玉桂依旧迷迷糊糊的,听到徐伯钧用斯文的语调吐出的却是夸赞她的荤话。明明恨透了这个侮辱她的男人,但身体却又开始新一轮的生理反应。

    徐伯钧瞄到她因异常敏感而发抖的胴体,心下了然。

    他解开包裹坚硬粗物的裤头,一着硬到出水的物什弹跳出来,扶着柱身靠近氤氲温暖水雾的腹地。故意地用guitou从花蒂到xue口来回蹭刮,眼口也因此沾满汁水。

    他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携着满足。而后缓缓进入想念已久的甬道。

    yindao内yin水泛滥,他就像一叶小舟在无穷无尽的水流里漂浮。又温暖又潮湿,凹凸不平的花壁紧紧吸附住他,仿佛要将他的精魂吸走。

    徐伯钧放弃技巧式的进出,开始毫无章法的撞击寻觅她最脆弱的那块软rou。继而似乎找到了那点,朱玉桂蓦地一声惊呼双腿在他两侧夹紧,他便猛地向那处刺戳。

    “不…求…求你”朱玉桂不住摇头哭喊着让他停下,但徐伯钧仍继续cao干,一边扯掉连接牵制朱玉桂手腕的锁链,强行让一双玉腕勾住自己的颈背。

    朱玉桂下意识更加搂紧,贴近徐伯钧想要减弱脸颊不正常的高温,两人如交颈鸳鸯一般享用这身体与精神交织的鱼水之欢。

    男人与女人媾合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此起彼伏,朱玉桂已潜移默化的沉溺于徐伯钧带给她的愉悦。她无师自通地扭动着身体迎合取悦徐伯钧,徐伯钧应和她的则是更为激烈的抽插。

    她觉得自己快被徐伯钧干死在床,嗓子也喊到嘶哑。蔓延的yuhuo将两人燃烧得几乎罄尽,roubang重重地擦过花珠抵达体内的敏感的花核,一对玲珑的乳也在他口中催熟,水光粼粼透着魅惑的颜色。几重刺激下,又漫溢出许多水来。

    “哈…不”满脸都是生理泪水,挂不住的泪珠从长翘的睫滴下来形成一个个细小的水洼,双眼泛红,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殊不知,这样的沈太太让徐伯钧又生出几分恣虐的想法。

    舐玩乳尖的舌收回,取而代之的是啃咬的两排白齿,在其间留下深深的齿印。可疼痛是最好的催化剂,她在极疼的触感之下,指甲深深陷入徐伯钧结实的背,留下几道划痕,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与甬道亲密碰及的rou柱收到感应,也不愿孑然一身,一股一股射出精水与花汁胜利会师,书写最极致的结尾。

    两具热潮散去的身体交缠着感受对方剧烈的心跳。

    药性渐渐退去,一双美目也恢复清亮,浪荡之姿也不复存在。

    “我恨你。”朱玉桂冷冷地吐出几字,没有一丝温度。

    徐伯钧没有回答,解开缚住朱玉桂四肢的桎梏,轻轻整理她额间稍乱的碎发,温柔地似乎刚才施加暴虐的人不是他一样。

    ——恨吧,至少我可以在你心里占据一点位置,哪怕是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