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入魔
那天,晴空万里,薄云漂浮,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天气。 陆江破衣烂衫,蓬头垢面,被捆仙索绑着,站在神音寺的祭台上。下面围满了人,全是各个仙门来看热闹的,唯独站在远处的木容看着这一幕,心里还是难受,抠着门板不知道该怎么办。 无名走上前,定在陆江面前,手上握着厚厚一卷竹简,他捏住一边,剩下的往下面打开,滑出老远,他道:“这上面写的全是你的罪状,但我觉得跟你对你师父做的不值一提,我就不赘述了,今天,是你的死期。” 陆江从没在这个老和尚脸上看到这么狰狞的表情过,自己也算天赋异禀,能惹得这个慈悲为怀的和尚动杀心。他嗤笑一声,没有回应。 无名被惹怒了,“修仙问道,修的是心,问的是路,守的是苍生,你做的哪一件事配做一个修仙之人?!” 陆江抬抬眼皮,“我不为苍生,我只为我自己,至于配不配,你说了算?” “死到临头,嘴硬有何用?” 无名转身面向众人,诉说陆江的罪行,为了当上极乐巅之主,在李暮宁伏击妖魔时偷袭,并且残害师弟,逼迫李暮宁自毁灵元。整件事隐去了陈凹,使得陈凹大大松了口气。 这样迫害师门的人,自然是得到众仙门一致讨伐。陆江此时,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人喊打喊杀的对象。 随后,无名道:“废其修为,毁其灵元,挫骨扬灰。布阵!” 一声令下,一众和尚上得台来。 陆江慢慢闭上了眼,低声说了句:“你真狠心。”那声音里藏着的悲伤,浓得化也化不开。 阵法摆好,只等命令。 众人却见陆江突然浑身散发着黑气,顿时妖风大作,吹得人站也站不稳。原本紧紧绑着陆江的捆仙索,被他轻轻一挣,掉落于地。陆江披头散发,在狂风中一跃而起,悬浮于空中打坐,而后魔气不断涌向人群,被魔气碰到的弟子,修为稍浅一点的全都眼泛血光,开始攻击身边的人。 修为稍高的,既要抵抗不让魔气入侵,又要防止被攻击,几乎疲于应对。 这一切都发生在顷刻间,有人大叫一声:“邪法,他修的是邪法!” 人群炸开了,一片混乱,那抵抗不力最终被入侵的,也成了傀儡,见人就杀,并且感知不到痛,非死不休。 几名高阶修士也已沉沦,全都缠上无名,不要命的打法令无名节节败退,他想阻止陆江已经是不可能。 惊叫声,惨叫声,悲泣声充斥着整个神音寺,如不阻止,神音寺将会成为十五年前的极乐巅。 就在此时,一道光闪过,神音寺被罩在一个泛着金光的结界里,隔绝了魔气。 李暮宁踏剑而来,直奔陆江。 陆江看着李暮宁,恍然跟十五年前第一次见时的画面重叠,那样子,如天神下凡,叫他移不开眼。 李暮宁走近,朝陆江伸手:“跟我走。”那声音清淡疏离,一如陆江记忆中的那样。陆江已经入魔,李暮宁不确定他神志是否清明,只能先将他带离,以免再伤人。 陆江似乎在梦里,看着李暮宁叫了声:“师父。” “是我。”李暮宁牵起他,“我们走。” 陆江却捂着胸口闷痛起来,一股股黑气压制不住地往外泄,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李暮宁上前抱住他,不停道:“陆江陆江,别被它控制,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师父帮你赶走它。” 陆江双臂紧紧抱住李暮宁,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下巴枕着李暮宁的肩窝,压抑道:“师父,师父……” 李暮宁御剑准备走,一根法杖露出挡住去路,而后无名出现了。李暮宁往下瞟了一眼,人群好转了许多,被魔气入侵的弟子在旁人的帮助下渐渐清明,他来得及时,目前没有死伤。 李暮宁看着无名,微微欠身道:“大师。” 无名将法杖一立,拧着眉道:“将人留下。” 李暮宁摇摇头,“我得带他走,帮他驱除魔气。” “何必费这力气,”无名激动地晃着法杖,“他的所作所为我已知晓,这种罔顾人伦修习邪法孽障,就此挫骨扬灰,方能平事。” 李暮宁沉默了下,又摇头,“大师,错不在陆江,在我,是我这个当师父的没有教好他。” “你还为他说话?他做过什么你最清楚,起先我以为他是背叛你,可他现在还修炼邪法,还入了魔,如不趁他神志不清将其诛杀,日后定是祸患呐!” 李暮宁沉静道:“他不会,我保证他不会。” “你如何能保证,你连自己都保证不了!” 感受到背后的陆江越来越难受,李暮宁必须马上走,“大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陆江他还小,能不能放过他这回。” “二十五岁还小?”无名眉头直跳。他看到陆江这样抱着李暮宁就忍不住去想他们之间那些不堪的事,这画面看着尤为刺眼。 李暮宁道:“总之我能保证,他再也不会害人。” “你保证不了!”无名举起法杖,“他必须给一个交代。” “交代就是你们没有任何人死,我救了你们。”李暮宁也被逼急了,他冲着无名打出一掌,无名拿法杖去挡,竟然没挡住,被推出老远,再想去找,已经没了他们的踪影。 他们在空中急速飞行,抱着李暮宁的手臂像是要将他拦腰截断那么用力,陆江神志不清,一直小声喊着:“师父我痛,好痛啊师父,好痛……”体内魔气乱窜,陆江无法掌控,直接溢出体外,飘散在风里。 李暮宁一看,必须马上找个地方将他体内的魔气渡出来。脚下是一处荒山,他御剑下行,在一处长满长草的地方,扶陆江坐好,他自己也盘腿而坐,四指交叠与胸前,正在念心决。 陆江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李暮宁就在眼前,他日夜想了两个月的人就在眼前,他期待了那么久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人就在眼前,陆江再也按捺不住,往前一扑,将李暮宁扑在了草丛里。 李暮宁睁开眼,陆江地唇就压了下来,急切地啃咬着他的唇瓣,又把舌头往里顶,李暮宁咬紧牙关,他顶不进去,就气急败坏地拼命往里顶,又发狠地咬李暮宁的嘴唇,李暮宁为了自己少受点罪,最终松了牙关放陆江的舌头进去。 那根舌头在他嘴里乱舔,李暮宁本想说先把魔气渡出去,也完全出不了声。 如愿进了李暮宁的口里,陆江一边吸吮舔咬,捉住李暮宁的软舌吸,一边去扯李暮宁的腰带,手伸到他胸前去揉他的乳尖,两根手指夹着rutou来回磨搓,搓得两颗rutou很快立挺起来。李暮宁难耐地哼了一声,抬手抱住了陆江的脖子,感受着陆江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 一路向下,陆江在李暮宁的脖子和锁骨上咬出印记,然后一口包住rutou又咬又吸,嘬出了响声,把一边吃得鲜艳欲滴,又去蹂躏另一边。手也一刻没停地去摸李暮宁的大腿和臀rou,李暮宁就在这种情况下被剥得精光。 以往他们zuoai,陆江喜欢说话来羞辱李暮宁,可这次陆江只是急切的啃咬,像是饿急了的人终于得到食物,不肯浪费一句说话的时间。 他掏出自己硬热的性器,一手捞起李暮宁的腰,抬高臀部,就要把roubang往后xue插,结果当然插不进去,他就像第一次那样急得照着李暮宁地屁股抽了几巴掌。 李暮宁看着眼前这个神志不清,zuoai技能完全退化的白痴,无奈地撑起身子,跨坐在陆江腿上,抱住他,温柔地吻他的唇,安抚他的急躁。他一主动,陆江就更急躁了,整个人像憋坏了似的,把手伸到李暮宁后xue就要往里挤。 李暮宁拉过他的手,放两根进嘴里,努力用津液润湿,等到差不多了才吐出来,道:“可以了,慢慢地插进去。” 陆江除了脸很红,整个人都没什么表情,一本正经地看着李暮宁,再将手指按在紧闭的xue口,一用力插进去一小截。李暮宁痛得一抽气,照着陆江地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笨蛋你轻点啊,慢慢地会不会?” 陆江虚心受教,就真的轻轻地往里挤,但他其实没有多少耐心,他下身硬得快要炸了,亟待纾解,可扩张根本不那么容易,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李暮宁,叫了声:“师父……” 李暮宁叹了口气,跪在陆江身边,先是用手撸动了一下那张扬挺拔的roubang,惹得陆江呼吸一滞。然后一低头舌头就舔了上去,将整根粗长的性器舔得湿漉漉的,张口整个包住,舌尖往那敏感的铃口上钻,他听到陆江几声压抑的低喘声,扣着他后脑的手力度越来越大,想要将roubang整个送进他嘴里。 李暮宁努力张大嘴巴,对陆江来说还是不够,他只能小截地在李暮宁嘴里插动,仍急切的不能满足。李暮宁没办法,趁着陆江不注意,猛地一吸,陆江xiele出来。李暮宁将jingye吐在手心,抹在自己后xue上,伸了两根手指去扩张。 这画面看得陆江热血沸腾,刚刚射过的性器几乎顷刻间就硬了起来,他凑过来吻着李暮宁的唇,双手在李暮宁光滑的身上抚摸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李暮宁既要自己扩张,又要承受陆江地撩拨,还要受着他地吻,也被刺激到动情。觉得差不多了,他双腿勾着陆江的腰往后一躺,喘着气道:“进来。” 陆江握着硬热的roubang抵在他的后xue,再慢慢往里推进,直到整根被包裹,两人均满足地发出叹息。陆江抱着李暮宁的腰开始耸动,先缓慢地抽插,等到rouxue完全适应之后,开始猛烈地攻击,rou体相撞,啪啪作响,没多久李暮宁的臀部就红了一片。 进入越来越顺畅,不久出了yin糜地水声,当陆江磨到李暮宁的敏感点时,李暮宁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陆江就每一下都往那个地方或轻或重地撞,每撞一下就叫一声师父,他好像除了师父再不会说别的话了。 被陆江掌握了敏感点之后,李暮宁就只能被动承受,那一波波又酸又麻的快感袭遍全身,他实在承受不住就抱着陆江的脖子,脸贴着脸,也叫着陆江的名字,然后射了出来,急速紧缩的肠道绞得陆江也爽得大吼一声。 李暮宁高潮一过,陆江继续挺着腰不断大力进攻,他膝盖被压到前胸,后xue全完暴露,粗长的roubang在那里进出。 李暮宁仰躺着,大口喘着气,望着蓝天白云,阳光正好,洒在他们身上,偶尔有风吹过,吹低了杂草。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合,情欲地气息充满这一小片地方。 其实李暮宁有些无语,他为了压制陆江的魔气,两个月来不眠不休地修炼打坐,结果根本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