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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后小惠的术式就觉醒了,对于术士而言,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他从小就看得到咒灵,家里也不是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早就跟他提过,他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于是某天放学,甚尔接儿子放学的时候,小惠把他悄悄地拉到了附近的一棵树后面:“爸爸,我给你看个东西。”

    然后双手伸到光亮处,影子投在树干上,双手合十,两个小指头可爱的翘起来:“玉犬!”

    然后地上出现了两只毛茸茸的小狗。

    甚尔看着脚下的狗狗,人都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这是....影法术?

    老子本人现在已经足够让禅院们后悔了,老婆还是暴打六眼的顶级战力,老子的儿子居然继承了影法术,禅院们知道的话,现在大概恨不得以头抢地八抬大轿把他们一家三口接回去供上。

    但是不行,我要带儿子回家炫耀!这是大事!他迅速调整状态,看着儿子说:“那太好了,来抱着你的小狗,我们回家找mama去!好棒啊,小惠,你觉醒了很强大的术式哦!”

    小男孩笑的特别开心,弯腰把小白狗抱了起来甚尔把小黑狗拎起来放在自己怀里让小惠一起护着不掉下去:“好!”

    回家之后,十分上头的小惠不停地召唤玉犬,再解除术式,再召唤出来,两只狗狗被他来来去去召唤连带rua,活生生折腾了一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郁之觉得那狗狗耳朵都变得没那么支棱了,有点蔫,现在像折耳狗狗了。

    “我觉得,我们一直这么鼓励他不太对劲。”甚尔率先反思。

    “难道不鼓励吗,小惠他觉醒术式了!”郁之根本没有反思的意思,还在温柔的看着儿子撸狗子。

    腰被狠狠掐了一把,她不说话了,甚尔又拍了拍手:“小惠,你的狗狗也累了,让它回去休息吧,你今天的作业还没写。”

    小惠呆呆的抬起头,试图装可怜:“爸爸,小惠也累了。”

    然后被狠下心的爸爸拎着领子拎到了房间:“快写作业,别说废话。”

    之前因为类似情况已经被教训过的郁之不敢再心软背刺丈夫,只能去准备一点水果给小惠放在小书桌上,看着一边嘤嘤嘤一边掰着指头做算术的孩子,心疼的不行,她看向甚尔:要不算了?

    然后被甚尔按着头丢到了门外,并且竖起手指威胁她:“你要是再干扰我教训他,我叫你一周起不来。”

    啪——房门被关上了。

    慈母多败儿,老家的古话她当然知道,也很相信,但是,对着那双绿汪汪的大眼睛,谁能忍心呢!!!不想练字就不练了,他还这么小,在这一时半会儿吗?偶尔想要偷懒不练琴那也无所谓啊,本来就是兴趣爱好,我这个mama奋斗了那么多家业,兢兢业业通过暴政统治伏黑氏名下员工和资产,一路从黑户奋斗到美股上市,我不就是为了孩子能自由一点吗?他又不要靠这些东西吃饭,还练那么用心有什么用?

    不对劲的肯定是这个零花钱太少就把怨气发泄在儿子身上的垃圾男人!虽然大体上拿捏着“为了儿子”这样的大义,但是这也不是你甚尔居然掐我还威胁我的理由!

    最强的天与咒缚必不能轻易认怂!

    她去洗了澡,在衣帽间最上面的顶柜上拿下来一个收纳箱,在里面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件黑色的三件套内衣,上下两件外带一个罩纱外套,很好。

    换好衣服,还拿卷发棒卷了一下头发,涂个口红,很棒,棒呆了。

    于是甚尔按着儿子写完了作业又哄睡下之后,一推门发现灯关了,但是良好的视力让他看到,他老婆拽着一根细绳,在红润的嘴唇之间划过:“好害怕啊,甚尔,你要让我一个星期起不来?那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玩儿情趣还动手,动手就算了还使全力,简直不讲武德。俩人身体素质和体术大差不差,是郁之眼睛更好用一些且拥有极高的魔抗,但是这时候谁想得到她直接使大劲儿偷袭?

    所以甚尔被绑在床头之后十分无奈的笑了出来:“这么生气吗?”

    【“生气才不会这么做,当然是不生气了。”坏女人在撒谎,她骑在甚尔腰上,在他的裤腰带上摩挲了几下:“哎呀,不会开这个扣子,怎么弄的?”她拉开裤链,就不管腰带了,内裤那个口的位置一下没拿捏明白,掏了两下才把已经昂头挺胸的小甚尔掏了出来,然后抿了一下嘴唇,确定润润的,口红都还在,低下头就吃了进去。

    甚尔极少得到这样的高等级的伺候,温热柔软的嘴唇在硕大的头部划过,正红色的口红也被蹭到已经湿漉漉的rou柱上,又被她自己的唇舌晕开,行成淡淡的红色纹路。

    “就这?”实际上甚尔已经在深呼吸了,差点被她含的直接缴械,坏女人今天又要干什么?这身衣服她还没穿过,甚尔本人比较偏好白色,这个喜好很久之前就有体现,但是郁之本人喜欢深色系,平常买衣服也喜欢买深色的衣服,永远都是那种闭着眼睛拿穿出来都是一身黑漆漆能去吃席的装扮。

    也不能说不好看,很符合她的身高和长相,惹不起的女大佬那范儿,但是,天天看也太?难道年纪轻轻英年早婚的我不配拥有一些性癖吗?

    薄纱罩衫勉强遮住臀部,且前短后长,前面只有胸口这里系在一起,下面的腹部全部都露出来的,后面的薄纱落在甚尔腿上,痒痒的。

    郁之还在尽力把老公的jiba含得深一些,但是她实在没这本事,顶天了就是被顶的干呕收缩的喉咙口给敏感的柱头带来一点强烈的刺激,牙齿还可能因为干呕的感觉不小心给人啃一下。

    “郁之,你真的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又痛又爽的甚尔深呼吸着,要不是为了乖乖配合,他就该把这破绳子弄断好好收拾她。

    委屈巴巴的抬起了头,口红几乎没有了,嘴角蹭了一点点,因为生理性的干呕,眼里还有点泪,看起来好可怜,跟小惠装可怜的小模样如出一辙,遗传真的很吊,爸爸我这么多年居然能做到拒绝你,真的很了不起。惠,你有个好mama,要不是遗传了你mama,小骗子你肯定每天被老子打的满头包。

    性感在可爱面前不值一提,是真的。

    甚尔更硬了,鸡儿暴露在空气中,都很诚实的翘了一下。

    郁之摸了摸喉咙,顺了几口气,然后伸手在他的guitou上打转:“甚尔想要什么?”

    “坐上来,郁之,把你那张饥渴的小嘴喂饱了。还有,把这破裤子给我脱了。”甚尔曲起一条腿,膝盖在郁之的后背上磨蹭。

    但是坏女人生气了哪可能听话,她笑着舔了舔手上粘着的液体:“哦~我哪有饥渴的小嘴?你说这个嘛?”她拽了一下自己的内裤,两边是系带的,她把右边的系带解开了,半截内裤掉了下来,露出柔顺的黑色毛发和一点点藏在阴毛中的红色的rou蚌。

    看来今天不会很好过了,甚尔无语,动了动手腕,有点想自己动手,但是老婆可能会更不开心。

    她又把袋子系上了,然后躺在了他身侧:“好了睡觉吧,你这么强,稍微把手系起来一点没关系吧?阿娜达~”

    见鬼的阿娜达,甚尔侧过头去亲她,把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堵住,勾连着她的舌头,吸吮到自己的嘴里来为所欲为,再探进去舔舐她的舌根和上牙膛,郁之仰起头配合他的动作,手伸进了他的T恤,在他的胸口流连,还捏了捏他的小rutou。

    然后她后退一下松开了嘴:“有感觉吗?”

    “说实话,没什么感觉。”他的rutou没啥特别的感觉,那有什么办法?

    “啧。”郁之解开了罩衫的带子,把裹在黑色蕾丝纱里面的乳rou自己托着,又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后用粗糙的布料夹住了他只露出来大半截的jiba:“果然还是得玩这里。”现在足够大的rufang在柔软的布料里被揉捏变形,服帖的裹住了中间的rou柱,然后开始上下摩擦。

    甚尔又开始深呼吸了,这布料一点都不硬,很软,但是这种涩涩的触感,真叫人受不了。

    “郁之,你自己不难受吗?”甚尔十分无奈,他顶天了就是不太满足,毕竟无论怎么被玩弄,现在好歹是还在被伺候着,但是郁之她下面都湿的溢出来了喂!你就坐在我腿上,sao水都透过裤子洇过来了!

    问到了点子上,坏女人顿了一下,继续给他按揉了几下鸡儿,也觉得自己挺蠢的,于是她离开了他的大腿,做到旁边敞开了自己的腿,解开内裤的系带,自己开始用手指掏挖柔软的嫩rou和湿淋淋的xuerou。

    甚尔:再让你嘴贱。

    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

    手指不太长,弄不到深处去,郁之就跪坐在床上,手被下体按在床上,上下动弹着自慰,嘴里还要说sao话:“嗯...好小哦,没感觉,想要甚尔的大roubang。”说着还不够,还眼巴巴的盯着他支棱着的下体,舔了舔嘴唇,除了在插自己的右手,左手也加入自慰的队列,开始按揉自己的阴蒂,用力的揉搓这个可怜的小rou块,双股战战了也不肯停下来,就这么放着可怜的甚尔,还有不满足的自己,双向放置py,那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典型。

    因为跪坐的姿势,她下面的模样甚尔看不太清楚,但是被沾湿的床单他是看得到的。无奈的男人挺了一下腰:“真的不要嘛?我还被你绑着呢,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不行,今天不给你草。”她说。然后又大力在自己的rou粒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眼泪都从眼角渗了出来,这次已经不只是双股战战了,整个人都绷紧了,嘴里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呜咽着说:“你太坏了,明明不是我的错,你还要威胁我,你今天....唔.....还掐我的腰....”

    她一放松,更多的水渍从下面流了出来,米色的床单被洇成更深一点的颜色,腰一软,就往前一趴,倒在了他的腿上。嘴边就是热气腾腾欲求不满的小甚尔。

    坏女人吹了一口气,甚尔觉得今天确实轻易过不去了,只好开始割地赔款:“周末把小惠丢给孔先生或者夏油,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就我们俩。”

    “不好,说好了周末陪他去做小饼干的。”郁之现在人都软趴趴的,下面的xuerou还在不安分的张合,从甚尔的角度看得到一点点,烂熟的红色软rou亮晶晶的,还在微微的阖动,他舔了舔嘴唇,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上去咗一口,他都知道那里一定会有很多水,仿佛一眼泉水,流都流不尽。

    就这么放着属实难受,郁之自己躺着,没有支撑力的内衣顺着柔软丰满的rufang微微下垂,雪白的rou体被黑色的布料包裹,充满了视觉刺激。手指在他的衣服上划拉了几下,然后又探到了T恤里面,在他的腹肌上流连:“好棒哦,甚尔的身材,真看不出来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了。”

    怎么好意思的啊你?叫人家大叔?

    不过燥的眼睛都红了的男人没空纠结这个,他想要这个坏女人也照顾照顾他。眼睁睁看着老婆在旁边委屈巴巴的自慰却不能动手,简直是是仅次于被带绿帽子的刺激了。

    不过想要得到什么,总要有付出:“想要我给你舔舔吗?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我保证。”甚尔探着头给了她一个亲亲,唇舌在她的额头和脸颊留下稍显湿润的痕迹。

    然后那灵活的舌头暗示性的在她的嘴角划过,仿佛他是个很有礼貌的绅士似得,不让他动,他就不会做无礼的行为,包括亲吻她的嘴唇。

    “还有,不想补点口红吗?全都蹭掉了,还是补一点更好看。”

    于是她在梳妆台上拿过来了口红,坐在他的腰上开始涂:“那你要帮我看着点,不要涂出去。”拔开盖子,斜着的口红膏体按在了下唇的左边,然后缓慢的顺着饱满的唇rou向右滑动,柔软且红润的嘴唇被微微按压着,染上更加艳丽的色彩,从泛着微弱的水光的模样,变成了雾面质地,像是一匹上好的天鹅绒,裹在她娇嫩的嘴唇上。

    甚尔喉结动了一下,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郁之笑了出来:“我涂歪了吗?”

    “没有,夫人你手很稳,不用对着镜子也涂得很完美。”

    “夫人?”这个称呼让她停下了手,抿了一下嘴唇,让还未涂上口红的上唇也沾染上膏体,晕开的口红没有刚才那么颜色深了,但是显得更年轻靓丽了一些。

    “难道不能这么称呼你吗?把我从禅院家买走的伏黑夫人。”

    郁之笑了出来:“用什么?一只一级咒灵吗?”

    甚尔很会给自己抬身价:“一只一级咒灵,能把夫人最喜欢的美制微冲灌满上千次了,难道还不够吗?而且至今他们还偶尔要扯扯夫人的大旗,我不止一次听说了,禅院家的家伙把你称呼为自己家的儿媳妇呢。”

    “哈哈哈哈哈”郁之笑了出来:“怎么,你不满意吗?”

    甚尔舔了舔嘴唇,喉结又动了一下,没继续讨论这没用的事儿了:“夫人的口红现在不太匀称了,要我帮帮忙嘛?”

    也不是不行,于是他的左手被解放了。

    拇指小心的在她的唇珠上按压揉捏,唇膏被涂均匀,口红盖上盖子,随手丢在一边,他的左手又被按着绑了回去。

    “现在还要其他服务吗?”

    那自然是要的。郁之把绳子放长了一些,让他从坐着的姿势能躺下来,按倒之后,直接骑脸输出:“那,真正馋的流口水的家伙,好好用你的嘴来品尝我吧。”

    牙齿直接啃噬她的rou珠,轻轻地用门牙咬了咬,舌尖又勾连这里,软与硬,来回交替。郁之把手撑在床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哼声,本就不满足的身体再次开始泛滥,于是舌尖开始向下,在嫩rou组成的沟壑中流连,把新溢出的yin水一一舔到嘴里咽了下去。

    他的吞咽声那么大,郁之也跟着喉咙有点干渴,也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一挺身体,双乳就凑到了甚尔的手边,他的手腕不是很自由,但是双手还行,于是就在有限的空间里揉捏她的乳rou,rutou被捏着仔仔细细的摩擦,亦或者被手指捏着拉长再松手。再或者像是现在这样,双手托举着她的乳rou,然后往上抛起再松开,在他的手心里发出“啪啪”的声音,像是已经在cao她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下面也渐入佳境,比她自己来的爽快得多,用牙齿也好,吸吮和把舌尖探到roudong里勾连也好,全都比她自己来的熟练且痛快,每次都恰到好处的抚慰到她想要的感觉,只可惜肚子深处还是贪婪的在收缩着,它还想要更多。

    “换手指吗?夫人?”

    郁之抿了一下嘴唇,把他的右手解开了。

    不过这也足够他动作了,直接就是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她躺在床上,卷曲的长发散在脑后,甚尔专心的用手指照顾她,用力的探入更深的地方,或者在离入口不远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擦过。

    “唔....”郁之右脚踩在甚尔的肩膀上,脚趾已经完全蜷缩在一起,并且在用力的往下踩,生生把他按在床头不能往前一点了,草,半斤八两的身体素质就带来不少麻烦,比如这种时候,他被按着半个身子,只剩下手指可以勾连一下。

    把手指拿出来,在她的软rou上磨蹭:“郁之,我动不了了。”实际上他也快忍不了了,但是他不听话的话,真的会打起来的,这个家伙今天确实想给他颜色看看,乱来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

    哼哼唧唧的又给了他一脚,十分不满足的女人爬了起来,罩衫掉下来大半,细细的带子带着一块薄薄的蕾丝,托着丰满的乳rou,都快要掉出来了似得。

    她看了一眼依旧精神奕奕的小甚尔,可怜巴巴的还在裤子里竖着,下半截都在衣服里,但是已经吐了不少口水,周围的布料也湿了。

    差不多得了,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啊,且她并不想自己再努力了,于是解开了他的左手:“决定给你一点奖励,你今天总算比较乖了。”

    终于被松开手,甚尔坐起来去抱她,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大腿贴着热乎乎的rou柱,但是没做别的什么,只是温柔的在她脸上和唇边磨蹭:“怎么?夫人觉得不手指满足不了?”

    郁之跟他接吻,把唇膏留在他的嘴唇和唇角,口红再一次被涂得花里胡哨,甚尔伸手一点一点把她的口红擦干净:“夫人要保持体面,我来给你补妆。”然后摸索到口红,捏在手里,把她搂着按在自己的jiba上坐着,一边缓慢的挺动腰肢cao弄她,一边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涂口红。

    “对,就这样,把嘴张开一点。”甚尔捏着口红,在她的嘴唇上留下艳红的颜色,天鹅绒一样的唇膏再次覆盖在她的唇上,这次没有只涂下唇,上下都涂了厚厚一层,把涂出去的地方擦干净,丢开口红就把她按在床铺上大力cao弄。

    还要坏心眼的阻止她下意识咬自己嘴唇的动作:“别咬,要体面呀,夫人。”

    “不行...肚子里好酸,你别...弄我。”他的手被郁之拍开了,但是以往她一咬东西就不说话了,只剩下模糊的哼唧声,虽然也很可爱,但是也想试试她不哼唧了会说什么啊。把松松垮垮的胸罩推到她的胸口上面,露出两个柔软的rufang,真好看。甚尔把乳rou聚在一起,把脸埋进去了,他依旧喜欢老婆的大奶子。

    下面本来就忍了好半天,现在被喂饱了,那叫一个服帖,收缩的频率都比平时快一些,甚尔深吸了几口气才没在老婆还没伺候好之前就交了公粮。

    这样属实有点不像样,得了自由的甚尔把人抱起来,按在了窗边:“这儿好不好?来你踩着点。”还把卧室角落里放着的甚尔用来浇花的大水瓶拿了过来,横过来放在了她脚下。圆柱形的东西踩着格外不稳当,郁之扭过头,脖子被掐着按在了窗台边,脚下还踩着圆柱形的东西,瞬间就往后一顺,弯下了腰。

    “你有病吗?”

    “不然cao不到夫人最里面啊,夫人比我矮,没办法只能垫高一些。”

    臀rou被掰开,甚尔最喜欢的后入式简直让他爽飞,黑色的罩纱还在她身上苟延残喘,下摆的蕾丝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来回摩擦,甚至会被快速抽插的柱体带到敏感的不行的rouxue里。郁之脸颊被捏着,也不能咬嘴唇,只能模模糊糊骂人:“你给老子松开手,不行...”

    她脚底打了个滑,只能缩紧肌rou让自己在瓶子上站稳,捏着她的脸颊的手松开,转而拽住了她保养的乌黑油亮的黑发,脚心踩在瓶子上瑟瑟发抖,虽然因为有水瓶的壶嘴那里顶着也不至于一直前后晃荡,但是双腿张开被动的承受着身后人的撞击,因为高度合适,cao干的格外的深,郁之扶着窗台的双臂都在发抖,脚下的瓶子动不动就被拉扯的往后滑动,即使心里知道离地也就十几公分,但是这种类似悬空的感觉还是分外刺激。

    她很快就哭着又骂人了:“草拟吗,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嗯...进的好深,要插坏掉了...”

    甚尔捏紧了她的腰,她很少这样说好听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只能加大力度,膝盖坏心眼的在她的膝盖窝顶一下,让她更加站不稳,但是这种感觉也不是一般的爽,明明需要分神注意脚下,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被cao弄的软乎乎的xuerou和腹部,头发被拽着,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连带着从脊柱窜上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在脑内炸成一朵朵的烟花,

    泪眼朦胧中,是卧室外面熟悉的花园和半条街道,甚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那你可忍着点,别吵醒了小惠,还有,往后来点,压低身子,外面的人要看到你了。”

    明知道是鬼扯,但是还是更紧张了,身体下意识的绷得更紧,把体内的rou刃咬得更紧,随后,滴滴答答的液体大量的涌出,甚尔无奈的再次用力抽插了一会儿,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婆cao的又小高潮了一次,自己也射了,把她抱回床上。

    郁之又被cao的尿出来,现在头埋在被子里不肯动了,还哭的抽抽搭搭的哭,也没有很大的哭声,就委委屈屈的流眼泪,身子一抖一抖的,格外可怜。好儿子你真的是随了你妈,连哭起来都一模一样。他这个爸爸能黑着脸拒绝嘤嘤嘤的儿子,还能坏心眼的准备继续欺负已经在嘤嘤嘤的老婆,可真是个厉害的男人,都这样了他还硬的下心肠。她搞得甚尔咽了口口水,又硬了。不过还是得赶紧收拾了,不然等下哭完了要挨打。

    收拾完了之后,郁之差不多哭完了,蒙头在被子里装睡了,只是身子偶尔还抖一下,还是很可爱的样子,甚尔这次没委屈自己,就让她的头继续在被子里蒙着,掀开下半截的被子,捞起她的双腿就再一次草了进去:“我心爱的夫人,难道满足了吗?”

    郁之在被子里打了个嗝,他掀开被子,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这次他把她的口红仔仔细细的都吃掉了,全部都舔到了自己嘴里:“夫人的口红是甜味的,是为了让我吃掉才选的吗?”

    “傻逼....我...随便买的。”

    “那不行,那得为我买一只才行,明天去买口红吧,下次把它涂在你嘴上,喂给小甚尔先尝尝,看看它喜欢什么味,好不好?”

    头晕脑胀的郁之稀里糊涂就应下了,又被摆弄了半个多小时才睡下。】

    隔天,出门上学的时候小惠就看到家里一个浇花的喷水壶丢在了门口的垃圾袋里,他眨了眨眼:“爸爸,你的水壶坏掉了吗?”

    “是的,坏掉了,昨天被mama踩了一脚,现在漏水了。”

    郁之伸手,避开小惠的视线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下,怪不得我儿子会扯谎,都是你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家伙教的!

    送完了孩子,还真就去买口红了,郁之简直没脸见人,带着墨镜坐在高脚椅上,被甚尔强制摘下了墨镜:“买口红有什么好脸红的,来试试颜色?”甚尔把另一个凳子拉过来,坐在她对面,手边是一整排的口红,柜姐站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

    “来张开点嘴,我好涂一点看看。”

    不会买回去真的...先给小甚尔上色吧?

    当然..并没有。他们买了不少新的化妆品才溜达着压着午休时间各自去上班了。

    到暑假开始之前,学校要组织本学年的运动会,这是大事!因为家长也是可以参加的!而且还有家长也可以参加的家庭比赛!甚尔马上就给自己的家伙事儿都掏出来充电,备用电池都充满了电。

    郁之周末带着父子二人去买了新的运动服,小惠习惯了父母对他的所有事都一惊一乍的破毛病,一个肩膀上放着一条玉犬乖乖跟着走了,在车上还说:“mama我想买白色的!”

    “好的买白色。”郁之给他扣好安全带,整了整自己的阳帽:“小惠还需要什么吗?”

    “去了看嘛,mama可以给玉犬也买运动服吗?”

    这就离谱了儿子,你之前给玩偶买衣服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给式神买买起来了?买了也穿不上才是大问题。

    解释了半天式神别人看不到,实物也不能给它穿之后,小惠蔫巴巴的坐在后座开始忧郁了。

    麻了,郁之给了正在开车的甚尔一下,甚尔看了老婆一眼:你看我干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买衣服最后还是让小惠转移了注意力,不过没遇到讨厌的家伙就好了,买完东西到地下停车场一看,就看到停车场角落里空出来一大片,现在正下了个帐。普通人看不到,但是这一家三口看的很清楚。

    小惠看了一眼:“他们在拔除咒灵吗?”

    “大概吧,废物点心们还在给自己找存在感呢,真难得。”郁之嘲讽了一句,甚尔看了一眼就别过了头,抱着儿子往自家的车那边走,他表情看起来有点不耐烦,小惠还趴在爸爸身上兴致勃勃的看那个帐,他并不能像父母一样看透帐,只能看到一层黑雾,不死心的趴在爸爸身上还在努力。郁之注意到了甚尔的神色,拉住了他的胳膊:“怎么了?”

    “好像是禅院家的人。”他撇了一下嘴。

    话音刚落,那帐就消失了,地上的残秽暴露了出来,小惠这才看清楚里面的样子,瞪大了眼睛还在看。

    “甚尔,这么久没见,不打个招呼吗?”

    哎?郁之回过头,有个没见过的黄毛,刚才也没仔细看,她和甚尔看得透帐,都没注意到这家伙确实长得很有禅院家的特点,起码这个修长且眼角微微下垂的眼型就是很典型的禅院家的模样,小惠也是这样的眼睛。

    所以这谁啊?她看向甚尔,甚尔回过头:“你谁?”

    小惠摸了摸小白狗,附在甚尔耳边悄悄说:“爸爸你也不认识他吗?”

    是啊,不认识,反正大概是你的堂哥或者你的堂叔之类的吧?他摸了一把儿子的头发,指了一下郁之:“相比我,我老婆好像更愿意跟你们相处,你有话跟她说,走了小惠。”

    郁之还真就站着没跟着父子俩,笑眯眯的看向那个少年:“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小黄毛禅院直哉闭嘴了,他不想说话了。

    从多年前那一次见面他就被这个女人吓到了,真的吓到了。甚尔只是无视他,但是这个女人...怎么形容她才好?

    平静的眼神里仿佛充满了仇恨和鄙视,只要她想,她就会把他的头都拧下来当球踢,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慢和疯狂组成了这个女人。

    直哉害怕她,哪怕她之前没有大庭广众之下对禅院家那个什么废物亲戚放狠话,他也是害怕她的,从第一次见面起。哪怕第二次见面他鼓起勇气顶了嘴,不过喜提脑震荡体验卡之后他连哭都不敢哭。当时就是后悔,嘴贱干嘛呢?脑袋嗡嗡的还不敢哭,怕这个疯子让他永远闭嘴。

    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眼前的女人变化很大,她穿着墨绿色的套裙,手里拎着购物袋,化了妆,带着温柔亲切的笑容,跟之前那个只能在他家蹭吃蹭喝的流浪狗一样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了。

    但是儿时的恐惧那才是真正的恐惧,别名心理阴影。禅院直哉立马跟自己的辅助监督挥了挥手,带着人往电梯口走了,边走边跟郁之打招呼:“祝您有愉快的一天,我是禅院直哉,再见。”

    傻逼,郁之翻了个白眼,追上了丈夫的脚步。

    不久后小学的运动会开始了,为期三天,第一天第二天是学校内部的活动,第三天家长也能来,整个侦探事务所基本都休息了,孔先生被委以重任,带着相机和DV,阳纪也过来支持女儿,夏油杰背上背了大包也来了。

    然而因为人数太多,家庭比赛只有一种:两人三足和三人四足这个,来两个家长的报名后面,来一个家长的报名前面的。

    除了阳纪,剩下的伏黑们都是三人四足。夏油杰一个人带俩孩子不足为惧,甚尔在周围的参赛人群里看了一眼,巡视一圈,跟老婆说:“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郁之也笑了出来:“毕竟我们是最强的。”

    那是,周围家长压力都很大,看着夫妇二人,个子都这么高,这位爸爸很健壮,这位mama身材瘦高但是看看她的身材,肌rou流畅个子高,也是个强者!

    别的家庭都在练习绑着腿走路,连夏油杰都在带着俩女儿练习,伏黑家就没有。小惠觉得有点格格不入:“爸爸mama,我们不练习吗?”

    “我跟你爸配合十几年了,这种东西不需要!”

    “那我呢?”小惠很无语,难道我不是参赛选手吗?

    “你在我们俩中间,只要我们俩不出错,那你也不会出错的。”甚尔拍了拍他的头。

    然后就成就了伏黑惠这次运动会上最惨的比赛,他确实没出错,三个人腿绑在一起之后,他还很兴奋觉得自己要跟爸爸mama一起拿冠军了,区区200米我们家这么强肯定没问题的!

    比赛开始后,他发现问题所在了,问题所在就是这个家根本就没有他伏黑惠的姓名,枪声一响,他就双脚离地了,左边是爸爸右边是mama,两个人用极快的速度向前冲,他被父母拎着,两条小短腿机械的被绑在一起的成人的腿带着摆动。

    “骗子——”他被夹在父母中间,大声哭了出来,比赛终点,是认真地记录比赛的孔先生。

    最后,照片上留下了冠军家庭伏黑家的英姿,满脸严肃的爸爸mama,夹在中间双脚离地哭的还很惨的小惠,还有后面挺远的地方,已经摔倒了的二号伏黑家庭的顶梁柱夏油杰正在往起爬的身影,脸颊还被橡胶跑道蹭破了一块就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