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思异景 裤裆剪个洞给哥哥摸弟弟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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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二公子进来时,就见到自己兄长专心致志手藏在被子下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而仙草潮红着脸在床上莺啼燕泣,被子下的身躯微微扭动。这不正是在白日宣yin?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出声招呼道:“大哥寻我何事?” “云请来得正好,仙草受了风寒起烧了,可是下边又痒的难受,想借你胯下龙阳一用,捅进去搔一搔解了她的痒。” 云请仙草二人皆是被这一番yin词浪语说得满面羞臊,仙草腻声怨嗔道:“爷~您别这么说奴婢。” “哈哈哈,实话实说而已,惹得小心肝不高兴了?是爷的不是,没想周到,我家仙草虽然身子yin荡但小脸皮薄,又薄又嫩又香甜,可说不得。”说着还真伸手在仙草热乎乎的小脸上摸了一把。 徐云请一时间拿不准兄长是玩笑还是说真的,愣愣地站在那儿不敢动。 “云请,去拿把剪子过来,爬到床上去。”徐应殊见弟弟呆杵在那儿,心里暗笑他傻,便直接吩咐他干事。 徐云请不明所以,照着兄长的话拿了剪刀坐s床尾,畏畏缩缩地拘谨,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 “仙草病着不能再剥光了让她受风,你去把她裤子裆剪个洞,这样就不用脱裤子也能入她了。” …… 二人皆是一呆,这徐大公子的馊主意一个比一个下作。 徐应殊掀开仙草下半身的被子,露出她的水粉亵裤,一只手还在仙草的裆部鼓动。这儿隆起那儿瘪下,似布料底下有一大虫,在扭动身躯啃食花阴,钻探蜜xue,把徐云请看得小腹一热,瞬时起了燥火。 仙草臊得捂住脸,一声也不出,任凭那歪点子一箩筐的yin污魔王徐应殊折腾。徐云请见仙草没有丝毫的不情愿,便抓住那两只细巧玉足,将腿折起来分开,颤颤悠悠伸手提起仙草的裤裆,抖抖索索的用剪子绞了几下,露出一个大洞,那洞里却是徐应殊包住花阴的手。 徐云请哪里见过这种下流场面,立时红了脸,气息也沉重起来,偷偷瞟了兄长一眼,见他眉目带笑也正瞧着自己,赶紧心虚地收回目光。却看到徐应殊在这裤洞中,以二指分开唇瓣,将这花阴里湿漉漉的乾坤美景一览无余地呈现给自己。 他当中一指在被爱液涂得晶晶亮亮饱满凸起的rou芽儿上勾弄,把那小芽儿拨得左晃右抖,魂不守舍;下面缝隙里的花瓣娇娇小小,羞羞答答,粉粉嫩嫩,亦是因着徐应殊的亵弄微微发颤;再往下的蜜xue儿,竟还在兀自吐着花露,被羞臊的仙草一下下夹紧,小嘴儿对空一吮一吮的,简直要了人命了。 “老二啊,喜欢吗?喜欢就给仙草舔舔,日思夜想地在梦里弄,今儿见到真的了,怎么就光傻愣着不动?等下还得靠你下面的物件给我家仙草搔痒发汗呢。” 徐云请和仙草都被徐应殊的糙话儿羞得说不出话来,但到底美物在前,这日思夜想梦里弄的话也没冤枉了徐二公子。 他咽了口口水,两手按住被徐应殊分开的唇瓣,徐应殊一笑,松开手,一根指头又在rou芽上多画了两圈,才收了回来。徐云请急不可耐地俯身张嘴含住大半个花阴,伸出舌尖挑弄那小芽儿,把花瓣花xue上的yin露一滴不剩地全吮进了嘴里,只觉那嘴里的嫩rou火热灼烫,知是因着仙草身上带烧,吃上去却比上次更有一番撩人的鲜美。 徐应殊看着弟弟趴在仙草腿间给她舔阴,也是百爪挠心地痒痒,见仙草双手捂着嘴儿,羞于漏出呻吟,更是坏心眼地又伸手去抠她的乳儿,嘴里还在她耳旁絮絮,尽是些yin词秽语的sao话。 仙草下边儿被徐二吮咂得妙不可言,浑身娇颤颤,酥软软,那rou芽儿被那男人的舌头当糖人一般翻来覆去地舔,就想化在那人嘴里,被他含着再也别吐出来。 花阴儿是磨人的畅快,乳尖儿是恼人的麻痒,被徐应殊又弹又刮,也不给好好揉揉,把个小美人逼得泪眼汪汪,一双美目哀怜怜,凄惨惨地望着主子爷,只求他饶过,给自己个爽快。 徐应殊瞧着火候差不多了,便解开自己裤带,取出胯间傲龙,拉过仙草玉手覆上去。仙草手指儿触到那玉茎,只觉得如火炙般guntang,竟是比自己这个起了烧的还热,忙忙用手握住用力套搓,不时用手把那玉茎紧握一下,只觉得那物儿如充气一般,圆滚滚,rou梆梆,那头儿如钻头一般,后面有一沟儿,手指在那当中一触,徐应殊便闷哼一声。 仙草方知那儿是男人的妙处,遂用手指一阵挠动,把徐应殊激得倒抽一口气,少顷,那头儿中间流出几滴浅白色水儿,粘于上面如哭泣一般。仙草觉得新鲜,又把那rou柱子一握,再流出几滴水儿,然后晃晃柱身,将那些水儿洒了下来,一滴滴地流到自己手上,黏黏腻腻。这小姑娘倒是起了玩性,再来一阵猛搓,那水儿流出更多,仙草用手接住,在那紫筋绕身的粗胀rou柱上摸了个遍,把那张牙舞爪的凶兽弄得上下濡湿。 那厢徐云请也忍得胯间胀痛,眼睛瞧见仙草一手伺候上了兄长,再也等不及了,便抬起身体,褪下裤子,将自己一柱承天的阳物,抵着湿哒哒热乎乎的花xue口儿,一个挺身,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