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言情小说 - [双性/女攻/总攻/高H]王室yin乱日记在线阅读 - 彩蛋6(正文可敲,看过勿购):太傅假正经真sao浪/勾引学生含rou吞精/处子xue紧水多/

彩蛋6(正文可敲,看过勿购):太傅假正经真sao浪/勾引学生含rou吞精/处子xue紧水多/

    太傅出身贵族,业试成绩优异,不知为何却选择成为了一个教授六艺的太傅,毕竟在陈思看来,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好差事,虽然能结识皇子们,但却走不出后宫,到不了前朝为官,实在是埋没了。

    不过平心而论,他教的很不错。无论是多匪夷所思的问题,他都能对答如流。便是武学造诣,也不比业试的武状元差几分。

    嗯…这倒更显得大材小用了。

    况且这个世界的所谓六艺,都是些什么玩意啊喂!教学时居然要与夫子坦诚相见?!要不是陈思多年来早已看习惯了类似场面,此时怕也是难以接受的。

    太傅已经把衣裳脱好搭在一旁,可能因为他也有些害羞,走过来的时候微微夹着腿,以至于多出几分婀娜的姿态来。

    陈思感觉到胯下那团东西一下一下地勃动起来,慢慢进入充血的状态。“太傅…”

    看得多是一回事,自己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虽然十多年来,陈思对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已经从一开始的别扭和不适,过渡到了习以为常的状态,但这种事情,没经历过的话是怎么也不可能懂的吧!

    前世执行什么任务都游刃有余的陈思此时莫名有些慌,在心里大喊“太傅你别过来,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

    太傅走到她身低下腰轻柔地解她的外袍,陈思僵在那里,浑身的血液在身体周遭乱窜,深吸了一口气,却听到他说,“殿下,让我来伺候您。”

    这就…很难抗拒了,陈思在思绪纷乱间由着他把衣服全脱了。

    “殿下,今天我们要学的是口艺,请您看着我。”太傅说完便在她面前跪下,伸手握住她已经勃起得颇为可观的yinjing,惊得陈思颤了一颤。

    这种莫名被猥亵了但是又生气不起来甚至有点鸡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太傅微仰着头与她对视一眼,随即低头启唇将那物含住。

    “唔!”一直被刻意忽视的地方第一次感受到无比真实的触动,陈思忍不住绷紧了大腿的肌rou,咬着牙低头看向埋在她胯前的男子。

    太傅正伸出舌头,和口腔一起裹住guitou,却并不舔弄。而是轻柔地缓缓地划过柱身,偶尔退出来只用舌头描绘roubang上的纹理。

    “唔…哈…”什么都不想管了。

    陈思紧紧按在他脑后,顺从自己的内心,让太傅将roubang吞得更深。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被人koujiao的感觉…湿润的舌头,炙热的口腔以及紧致的包裹,处处都引诱着陈思坠入欲望深渊。

    “呜、咳…”太傅将嘴里已经被舔得光滑水亮的rou刃吐出来,嗓音微哑地提醒道,“殿下、殿下您这个时候,可以说点直白一点的话…”

    说完便又埋在她胯下,聚精会神地舔弄着那根guntang的大棒子,仿佛已然忘了要教授的技巧。

    “直白的话?”陈思吧这几个字放在嘴里琢磨了一下,抬起眼时已经有了主意,这个她也听得可多了好么。

    她想起父皇在母后口中爆cao时说的话,也学着说了出来,“小婊子…”不是爱吃jiba吗?

    她不过是刚说了一个称呼,就发觉太傅很明显的一窒,连握着roubang的手都晃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刺激到忘了呼吸,险些被呛到后这才深深地呼吸起来。

    “嗯…”他越来越灼热的鼻息打在半截jiba上,激得这根巨物愈加尺寸可观。

    陈思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又学着皇叔的语气说,“小sao货,谁准你停了,刚刚不是还舔得起劲吗?”

    太傅愣了一下,情动的同时也不由得感慨殿下真有天赋,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而是急切地含住巨根,在口腔中taonong起来,比之前更快更紧。

    “啊、sao太傅好会吃jiba…唔…”陈思真的有些许沉沦了,紧致而又狭窄潮湿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怒发的大roubang,来回taonong之间抚慰过柱身的突起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偏偏他还不断加快速度,让陈思本就高涨的yuhuo越涨越烈。

    “以后太傅别再教本殿下功课了…啊…像太傅这么sao的人,就适合在本殿的寝宫里天天给本殿暖床舔根,做什么太傅,暴殄天物…啊…你就适合做本殿的慰欲官…”

    陈思高仰着头,手还在用力将太傅的头按向自己胯下,积累的快感已经濒临溃堤,从高山上一泻而下。

    “噢…啊哈…”她不再压抑,任由胯下那多出的物件发泄它汹涌的情欲,喘息着将磅礴喷发的米黄色初精尽数喷洒在柔软温热的口腔中。

    “咳咳、库、呕…”太傅明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停下来,好好地与自己的学生说,不能把jingye射在非皇族成员的身上。

    但私欲让他闭上了双眼,紧紧含住抽动的roubang,将jingye满满当当地含进嘴里,等到装不下了也不愿意吐出来,而是急促地吞咽了几口又迫不及待地迎接更多浓精。

    陈思缓慢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在情欲的支配下做了什么,尽管这已经是她来到此地的第十四个年头但在此刻她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融入了这片土地,成为了偌大皇宫的一员。

    太傅还红着脸浑身赤裸跪在地上,眼神迷离地吞咽着嘴里的液体。陈思附身拍了拍他的脸颊,“太傅,太傅,那今天的课业结束了吗?”

    男人慢一拍地看向她,“唔唔…”他大口咽下那腥气的液体,回复道,“结、结束了…”

    他撒谎了,今日要做的事情本非先前那般,但他已经不敢再把陈思留下了,因为下身早已泛滥成灾,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在成人礼之前强上殿下,把殿下推倒在塌上然后摇着rou臀饥渴地吞入那根炙热又硬挺的大jiba,把内外cao个遍。

    当然,这不是他最后一次忘记自己的职责,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太傅都常常在陈思面前发sao,例如脱光了在她面前自慰,让她说sao话让他更加情动。或者帮她手yin,却还要她控制住不能射精,非得等他把自己玩得潮喷得浑身湿软才让她射。

    太傅还会穿着贞cao裤,在她面前摆成诱人的姿势,让她想cao却又cao不得。

    以至于陈思有时候都分不清这是教习的需要,还是太傅个人的恶趣味了,只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狠狠地惩治他,好让他知道在学生面前发sao的代价。

    因此成人礼后再见到太傅时,陈思早就没有心思在他说话的内容上了,实践可不比那些重要多了?

    “rufang产乳这一问题,目前争论颇多,但不可否认的是,尽管数量稀少…”太傅端坐着,正色道,“…但仍有一部分的人在怀孕之前就有过产奶的经历,这样的情况往往发生在那些被常年累月地揉搓…亵玩rufang的人身上,他们也往往更加yin荡敏感…除此之外…”

    陈思想起之前太傅曾有少数的掀开衣衫的情况,印象中他的奶子比普通的凤大了不少,且又挺又翘,rutou还红艳艳的,光是回想就已经嘴角微动。

    她打断道,“本殿下还不明白呢?太傅不示范一下吗?”

    她佯作天真的问话打破了太傅的一本正经,他愣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合拢了双腿。

    太傅这次本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成人礼后殿下开了荤后如何厉害的传闻早就在宫里漫天飞了,他亦是十分渴望,忍不住想着…如果殿下也能用大jibacao我,那便是不能被浓精灌满xiaoxue也无所谓了。

    想到这里,他越发感觉到下身开始潮起泛滥。

    “那由我示范一下…”,他再次慌慌张张地除下衣裳,露出胸前大小适中的翘乳。 “是这样的,我…”

    “别动…”陈思抚上那抹雪白的椒乳,“太傅的sao奶子怎么这么软,嗯?”

    奶晕也是又大又红,且随着她的亵玩颜色还在不断加深,原本微微凹陷的rutou在几次拨弄下就不争气地挺立起来,鼓涨着像是要流出什么汁液。

    “啊…唔…殿下、殿下不…我们在上课…”太傅半真半假地抗拒着,但其实他的内心重复的却是——“玩为师的sao奶子…啊…还要…嗯………”

    像是听到了他内心的渴求,陈思莜乎一笑,两指夹住一侧的红rutou拧动起来,另一只手却探到他的胯下,绕过早已勃起挺立的yinjing,探下去没多久便不出意料摸到了一手的潮水。

    “太傅真是一如既往的yin荡。”她一手还在漫不经心地揉搓着鼓涨的奶头,一手放到眼下观察着。张开的五指间是粘连的银丝,yin糜又浪荡,却出奇的和谐。像是找到了趣味,她又将手摸到那处小缝口,缓缓插入了小半截搅弄了一下,只觉得里面又软又热又湿,像个无底洞。

    “不要、唔、啊啊啊…”太傅的腰一挺,竟然哆嗦着射了一回,把被脱得松松垮垮的衣裳弄得一片湿润。

    男人红了脸,想到这还是第一次被她摸到那个渴望着她的小saoxue,以往的他尚且有些理智,怎么yin荡也只敢自己脱光了在她面前玩弄自己的身体,大开着双腿用手指在xue内抽插着,却万万不敢真的擦抢走火。

    因此饥渴了许久的小嫩逼第一次被她的手摸到,太傅就憋不住快感直接xiele出来。“啊哈…唔…啊…啊。”

    感受着手指被紧紧夹在软滑小嘴里的紧致,陈思过了一会才把手指拔出来。

    忍不了了,jiba早已涨得由红发紫,眼前的人还在高潮后低喘着,仰着涨红的脸眼神迷离。

    陈思拍拍太傅的脸,唤醒他,“还要吗?”

    男人有些迷茫地转过眼珠,像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陈思于是挣开了自己的衣物,挺着guntang的roubang贴到那个隐秘的小洞口外。

    “啊!”他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身体却本能地舐嘬着贴在xue外的巨物…好像很大…而且特别烫,像是要把他的花唇都烧得guntang。

    到了这时太傅又有些害怕了,虽然先前也多次私下里自慰发sao,但除了手指之外很少有东西进入自己的xiaoxue,便是手指他也不敢多伸,最多就是塞了三根就塞不进去了,不过由于身体实在敏感,便是三根手指也刺激得他常常高潮甚至是潮喷。

    现在却是比儿臂还粗的一根硕长粗大的roubang,xiaoxue哪里吞得进去,只怕要被顶坏了。但他又实在很渴望,又粗又硬的guntangrou刃就抵在潮湿的花xue门外,就差那么一点,就能含住guitou了,好想要…好想被大roubang狠狠地cao穿、射爆。

    “呼…小逼很想要吧?都在夹我的guitou了…太傅别

    急,马上就让你吃到大roubang。”

    陈思摸到他的下身早已是一滩湿滑的液体,xiaoxue虽然紧致,但也已经充分湿润了。太傅这么sao的身体,也不知道和多少人玩过了,纵然是第一次碰到像她这般可怖的尺寸,也不应该过于不适才对。

    想到这里,陈思便不再犹豫,一鼓作气将巨物捣进xiaoxue深处!

    “啊!”没想到她就这么莽撞地cao了进来,不速之客粗大guntang,硕长逼人,加上殿下擎着巨刃又快又狠的cao进来,瞬间把原本狭窄幽深的曲径占得满满的,一路破开柔软且弹力十足的粉色嫩rou,即使被层层叠叠地包裹住拖拽着也没有停下。

    “啊…呜疼…太大了…啊啊啊哈、嗯啊啊噢、噢啊…”太傅猛地弹起来又被她按住,掐着柔软的腰间快速挺cao起来。

    紧得想发疯,嫩rou一刻不停地咬住青筋毕露的硕大rou刃,xue道深处涌出汩汩温热的潮水,四面八方地朝roubang奔涌而来。

    “呼、不是咬得好好的吗?”陈思如打桩般一下比一下重地将巨物耸动着破开嫩滑的甬道,探秘那狭窄而紧致逼人的蜜xue深处。

    太傅紧紧抓住她的手臂,摇着头抽噎着,“不…太快了、噢啊…受不了了…嗯啊啊好大…啊不要进去了呜呜…要被cao坏…啊啊啊啊…”

    他摆着臀想往后挪,却被陈思拽着腰搂回来,往巨刃上撞去,激得太傅又是一震,身体不自觉地抖动起来,颇为乏力地软了身子。

    陈思低声一笑,顿了一顿,再次擎着巨物在xue道内冲刺起来,“太傅是没吃过jiba、还是没吃过这么大的jiba…嗯?”

    她本是随口一问,太傅却颤抖着声线回应道,“嗯…都、都没有…”

    太傅拉着她的衣袖,被干得在桌上滑动着,满是水光的眼眸注视着她,“唔啊啊啊…是、是第一次被jibacao…啊哈…太快了…也是第一次、被殿下这么大的jibacao…啊啊啊…”

    陈思只愣了一秒,便扬声道,“腿夹好了。”

    太傅下意识地照做,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时,就感觉到腰被掐得更紧,xue内裹住的巨根骤然抽出后马上带着更大的力道狠狠贯穿嫩xue,原本只入了一半的roubang这次猛贯而入,仅仅几下狠插就几乎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都进来了…嗯啊啊…啊…太粗了…呜呜死了…cao坏了…啊!干死我了…殿下的大jiba要cao坏xiaoxue了…呜呜、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太傅yin叫起来,在陈思身下扑腾着想要挣扎开来,却没想到更加刺激了她,愈发起劲地在saoxue里狂插猛送起来,沉甸甸的卵袋把太傅的股间拍得一片通红。

    不过陈思刚在这样迅猛肆意的猛cao里觉出些许趣味来,太傅便哆嗦着在她身下大开着双腿潮喷了。“噢…啊啊啊…”

    陈思自然没这么容易放过他,将roubang从满是yin液的水xue里骤然抽搐,而后将太傅翻过来摆成伏趴在桌上的姿势,即使不用手的辅助,挺立的roubang也迅速找准了入口,抵在湿滑的洞口感受着被嫩rou轻嘬的快感。

    那高潮后还是痉挛着的嫩xue被大jibacao开了一个小口,此时正含住guitou柔柔地吮吸着。太傅埋在桌上的脸颊guntang至极,即使心有余悸仍忍不住呻吟道,“进、进来吧殿下…啊…”

    “既然太傅这么说…”陈思露出了得逞的笑,她从后握住太傅的腰,将他拖到桌边,臀部一顶,将大roubangcao入了半截,而后快速而激烈地抽送起来,一次次狂插之间只抵sao心。

    “啊、殿下…好棒…啊啊、cao我…小逼被殿下的大jiba塞满了…噢…啊啊啊…”太傅趴在桌侧,被她从下至上地用大jiba猛cao进来,前面粉嫩秀气的yinjing也被压在腿间磨蹭着。

    陈思动作不停,拉着太傅的胳膊让他离开桌面,而后双手握住了那因姿势的缘故愈加丰满的rufang,柔软的半圆手感极佳,陈思一边狠狠地捏着那白面馒头似的乳rou,一边胯下挺着硕大的大jiba越来越用力地cao向那个yin靡不堪的saoxue。

    “cao死sao太傅…勾引我是不是?在我面前自慰是不是?想着我不能cao你就这么放肆?!现在呢,cao得你爽不爽?”陈思愤愤地揉搓着他的奶子,胯下狠狠挺动着巨根猛cao太傅的sao逼。

    全身几处敏感点都受到了刺激,太傅也摇动着rou臀撞向青筋毕露的粗长roubang。“唔、唔啊…是、是勾引殿下哈…shuangsi了…还要、唔啊啊啊啊…终于被殿下cao了…好爽啊啊…殿下cao的xiaoxue好美…还要…嗯啊啊啊…”

    太傅愈发sao浪起来,陈思有些可惜无法看到他此刻的表情,只好再次抽出了yinjing,让他翻过身来。

    “唔、不要…啊…cao我…”太傅又是难耐地被她折腾着,只好掐起一起被冷落了的rutou,迷迷糊糊地照做,直到女孩突然把他的左腿架到了自己臂弯处,他扭着腰臀向她愈发敞开下身的无限风光。

    被大roubang捣得略有些红肿的xiaoxue外满是水光,且光滑无毛的嫩逼处可以清晰见到那轻颤着的yinchun正慢悠悠地滑落yin糜的液体。

    陈思无暇欣赏,再次把涨闷得只有狠狠cao进xue里才能缓解些许的rou刃,猛的破xue而入,即使架着他的腿也依旧灵活自如,唯有太傅被这激烈的cao弄刺激得险些又xiele一回。

    他反射性地绷紧了小腹,“噢!天啊!啊…嗯啊啊啊…大jiba又cao进来了…噢啊、嗯啊啊、哈…变大了、好粗…啊…”

    陈思却不再说话只是闷着头发了狠似的在xue内狂风暴雨班猛cao起来。

    满室除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和rou体激烈的碰撞声,便是太傅又sao又浪的yin叫声。

    “呜呜要被cao死了噢啊…”

    “太快了呜啊、殿下要cao爆为师了…”

    那根渴求已久的粗壮roubang深深埋进他sao痒的体内,把那些积攒已久的情思和欲望通通释放出来。

    太傅在她身下咬着牙咽呜着,双手环住女孩柔韧的腰间,伴随着她挺腰抽插的动作被干得一耸一耸的,下身的yin液与汹涌的情欲一齐迸发,把周边细幼的毛发全部打湿。

    勃起高翘在腹间的roubang顶端有清液缓缓涌出,沿着柱身缓慢地滑落到根部,带来更加酥麻难耐的感觉,让那处涨得愈发通红。

    “啊、殿下…”太傅紧闭着双眼,双腿尚且夹在陈思的腰间,两股之间却难以抑制地抖动着,被猛cao得yin汁飞溅的嫩xue也疯狂地蠕动着,紧紧裹住奋力cao干的大jiba。“哈…啊啊…唔、啊啊啊啊…”

    “唔、放松点!”陈思一直撑着桌子快速地耸动着腰腹,因为xue嫩得出奇又夹得极紧,因此也费上不少力气才能在狭窄紧致的xue内抽插,早已有汗珠沿着额角滴落。

    好在早年的魔鬼集训留下的经验以及身处未知国界造成的不安全感,让她自变为小儿之后就有意识地增强体力和继续训练,十来年过去后倒也达到了她曾经17、18岁时的身体素质,这点运动量也不算什么。

    只是他实在是夹得不留缝隙,柔软滑嫩的rou壁一刻不停地挤压着在xue内摩擦的大roubang,让陈思觉得比以往更难控制。

    一掌击在他的悬在半空的浑圆rou臀上,陈思微微直起身,想稍退一下,让roubang在xue外缓缓。她抽出大半根柱身,只留guitou在rouxue里浅浅地戳弄着。

    “呼!啊、啊呜…”一直沉浸在rou欲里的人被吓得一震,反射性地夹紧了屯着巨物的甬道,却发现那根把花xue塞得满满地大jiba却在缓缓退出,带出一汩汩被捣得稀薄的白漠,“呜!不要…殿下…呜啊…”

    即将邻近高潮的身体被这样突然搁置得不到满足,再仰头看她微簇着眉一副严肃的模样,太傅只觉得从身到心都痒了起来,比之前更甚,带着几分惶恐和不安搂紧了她道,“殿下…还要…快caoxiaoxue…

    “那太傅先答应本殿下,以后上课都脱掉衣服,被我一边cao,还一边上自己的课好不好?”

    “不、不好…”他虽然生性yin荡,很早就学会了自慰,可毕竟是个读书人,这种对于教学无益却会助长歪风邪气的做法并不认同。

    “噢是吗?”陈思不甚在意的模样,roubang也再次贯穿嫩xue,太傅正打算松一口气,却听到她说…“我可记得是太傅您告诉我的,能用jibacao一顿就解决的事都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不行,就cao多几顿。”

    太傅还没想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便感觉到xue内的巨物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加激烈地在xue里顶撞起来,大guitou凶猛地四处乱窜着,把柔韧有弹性的xueroucao得激烈紧缩起来。

    “啊哈、唔啊啊啊啊啊…不、太快了…”roubang很快就抵到了zigong口,且还在不断往那处冲撞着,太傅原以为之前那疾风暴雨般的狂cao已是极限,现在却发现还能更快更猛,敏感的甬道很快抽搐着又xiele满xue。

    可惜身上的人儿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狠狠地在高潮后痉挛的蜜xue里猛烈cao干着。

    无论太傅怎么求饶,陈思都不为所动,将他翻来覆去地caoxiele好几回,直到太傅抖动着干燥的唇畔,用喑哑的声音答应她,“啊、别…别cao了…以后都给殿下干,殿下一边cao为师一边教好不好…啊啊…不行了…”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

    陈思抽出依然精神十足的巨刃,抵在太傅的唇边,看他垂目张嘴含入那沾满了自己yin液的大roubang,轻轻舐嘬着,精关一松将那磅礴浓稠的jingye激射入男人的檀口。

    “xiele这么多回,可得给你补补水分了。”

    太傅虽然不甚明白水分是何意思,却也顺从地将将大量的白浊吞吃入腹。

    “唔…咕噜…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