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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刺痛的高潮射精弟弟溢散出的信息素周期勾引隔壁的男人

    嘴角溢出的jingye混合着唾液,顺着下巴滴在他的腿间,我快感酥麻的忍不住喘息,被疼痛刺激的身体也颤抖着陷于快感,双腿紧夹着胯间的性器,跳动着柱身忍耐高潮的侵蚀,前端的软rou蹭着腿根喷出稀薄的jingye。

    “哈咳...咳咳...润荣,咳,好...咳咳,哥哥...咳,好难受...”

    我趴在他腿间剧烈的咳嗽,也不能缓和喉咙的疼痛,被粗壮的性器扩开食道抽插,对于娇嫩的喉咙来说,本就像是异物插入的难忍。他俯身将我抱在怀里,我坐在他腿间臀rou不自然地分开,夹住他刚泄过精的性器。

    他亲吻着我肿痛的喉结,舔舐着脖颈光滑的皮肤,脖颈再次布满他啃咬的淤青,却也还是能找到白皙的部位。朴润荣抚摸着我的身体,双臂紧搂住我软榻的腰身,说道:“我不想粗暴的对待哥哥,可我总是忍不住...”

    我沉默着额间抵住他的肩膀,亲昵的安抚着他的情绪,说道:“哥哥知道润荣不是故意的,只是哥哥的喉咙很疼,下次润荣可以轻点做吗?”

    朴润荣感受到腿间湿润的水渍,他伸手握住我沾满jingye的性器,taonong着柔软的柱身,说道:“哥哥,你是刚刚射了吗?哥哥的身体真是敏感。”

    我羞红着脸颊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只能眼神闪躲的看向前方,朴润荣也没再为难我的询问,只是玩弄的揉捏着我的性器。他亲吻着我胸前的吻痕,克制着本能想要啃咬的欲望,温柔的含住我被吮吸的青紫rutou舔弄。

    朴润荣紧抱着我的腰身不肯松开,他亲吻着被咬得青紫的痕迹,几次高潮过后,我身体瘫软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任由着他抚摸着刺激我的敏感,可我却不想继续性爱,困倦地说道:“哥哥好困,想抱着润荣睡觉。”

    我忍不住敏感的弓起腰身,可身体却被他紧搂在怀里,无法挣扎的只  能抓住他的肩膀,享受着双重快感侵蚀的酥麻。我闷喘着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朴润荣不情愿地抬头看向我,我说道:“润荣,哥哥的rutou有点疼。”

    他迟疑的看向我胸口青紫的咬痕,牙印明显的微凸着泛红,就连rutou都被咬的肿起。他犹豫不决的趴在我怀里忍耐着情欲,脸颊磨蹭着凸起的rutou,他抬头注视着我羞赧的眼神,说道:“不想跟哥哥分开,怎么办...”

    我看向朴润荣复杂克制的表情,总带着一闪而过的算计和精明,尽管清楚他本性的暴戾,却总是担忧他对我的控制欲。经过许久分别的深思熟虑,虽然不愿承认的表露真心,但我确实除了他厌烦的情绪,更多是在享受弟弟的关怀。我喜欢的弟弟就是病态的爱意,让我恐惧却又无法摒弃。

    朴润荣拿着温热的浴巾擦试着我身上的汗渍,我疲倦的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温柔。他关了床头的夜灯,缓慢地躺在我身边,像是难得松了口气,双臂抱住我的腰身,说道:“早起要回军统,哥哥快睡吧,我爱你。”

    我靠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奶香味,仿佛这些天的失眠全然消失,难得安心的躺在他的怀里。尽管困倦的连意识都逐渐涣散,可我却舍不得熟睡的抬头,看向同样直视我的弟弟,说道:“明天就要回去吗?不想分开。”

    朴润荣并没有回答我可笑的问题,我明白他的无能为力,父亲始终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计划,却也能看出他为此所做出的努力,原本白皙光滑的身体,总带着几条明显愈合的伤疤,浅淡的痕迹。

    “哥哥,我也不想跟你分开,别担心,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我闷声不语的放缓呼吸,实在想不明白他所说的很快,究竟要再等多久才会结束。朴润荣散发着令我心安的味道,身旁抽离的温热怀抱,我不安的从沉睡中逐渐醒来,紧张地环顾四周寻找着弟弟。他站在阳台不知在想些什么,只留下消瘦却并不单薄的背影,视线又仿佛是在观察着周围。

    我忽然想起隔壁的那位男人,却又不知自己为何会想起,只是略显慌张的走到他身后,担忧的搂住朴润荣的腰身,问道:“润荣你怎么没睡?”

    朴润荣抚摸着我的手背,可眼神依然未曾移开的盯着隔壁,他回过身抱住我,问道:“哥哥,隔壁的人...你认识吗?我记得之前好像没有人。”

    我随着他的视线看向紧闭的门窗,自知骗不过朴润荣的垂头,装作并不在意的模样,说道:“隔壁?我也不太清楚,哥哥不怎么会离开房间。”

    朴润荣抚摸着我的头发,也意识到我还未睡醒的撒娇,他捧着我的脸颊抬起,迫使我只能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神。虽然早已知晓弟弟的身高,却也总是会觉得错愕,毕竟身为哥哥,却还不及弟弟的肩膀,真令我嫉妒。

    他低头亲吻着我的嘴唇,动作不知为何的显得格外温柔,我迷离的微眯着眼看向他,本就很少表露情绪的他,此刻也只是平淡的凝视着我的眼睛,朴润荣抚摸着我的脖颈,喉结被他揉捏的难受,忍不住吞咽着唾液。

    微张的唇rou被吮咬的灼热发麻,舌尖窜进口腔里搅弄着,我不停抿咽着溢出的唾液,喉结又被他揉捏的干涩不适。鼻息间抢夺着并不稀薄的空气,我难忍缺氧的异常颤栗,就连rutou都敏感的凸起,蹭着胸前的睡衣。

    “唔...润荣,喘...嗯,哥哥...喘,哈啊,不过气...”

    朴润荣靠在阳台的围栏上,手臂环抱着我下滑的身体,双腿软绵无力的站不稳脚跟,只能依靠着弟弟的支撑。呼吸急促的缓和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我紧攥着他胸口的衣衫,说不出究竟是缺氧的痛苦还是颤栗的欢愉。

    “哥哥,外面冷,我们回房间吧?”

    朴润荣俯身将我平稳的抱起,他看向我埋在他怀里的依靠,轻蔑地看向隔壁的窗户。我隐约听到他嗤笑的声音,还以为是他在嘲笑我软弱的无能,我忍不住推开他的怀抱,蹙着眉坐在床边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尽管我闹别扭的不肯放在他怀里,却还是无法反抗的被他紧搂住,我挣扎着捶打他的胸口,半开玩笑而又带着安抚的依赖。我故意的凑近靠在他怀里,问道:“润荣在嘲笑哥哥吗?可哥哥是真心喜欢润荣,是爱吧?”

    朴润荣并没有我预想的惊喜,他听到我近乎于表白的话,依然平淡的搂着我的腰身,只是双手不老实的乱摸着我的身体,掐捏着胸前凸起的rutou,膝盖撑开我合拢的双腿,腿根抵着我软榻的胯间按压的刺激着敏感。

    我夹紧双腿阻止着他故意撩拨的动作,性器被摩擦的缓慢勃起,原本缩在胯间的软囊,也被腿根挤压的略带着酸痛的快感袭来。我不舒服的弓起腰身,攥着他揉捏rutou的手腕,说道:“润荣,别再玩哥哥了,好累...”

    泄过几次精的性器,勃起时传来轻微的刺痛感,酸麻的让我忍不住快感的颤栗,我闷喘着克制情欲的侵蚀。朴润荣总是轻而易举的勾起我的性欲,可他自己却是平淡的冷静,我反抗的隔着内裤,抓住他的性器taonong。

    朴润荣蹙眉看向我并未停下动作,我感受到性器在掌心勃起,粗壮的柱身也灼热的烫手,虽然并非是体温渲染的guntang,却也烧得我脸颊异常绯红,我依然会害羞于触碰弟弟的性器,丝毫都没有弟弟对此的冷静态度。

    他缓慢地解开我睡衣的纽扣,露出胸前大片泛红的吻痕,他温柔的吮吸着肿起的rutou,舌头搅弄舔舐着乳尖的敏感。我颤栗的忍不住喘息的呻吟,手掌无力的松开他的性器,身体向后想要躲开吮咬,却又无处可躲。

    性器被他taonong的跳动着颤抖,体液顺着前端的缝隙渗出,粘稠的发出水渍的yin靡。我紧夹着他伸进我双腿间的膝盖,腿根磨蹭着睡裤松软的布料,比起平常与弟弟赤裸的抚慰,隔着衣裤抚摸的快感,显然更加强烈。

    牙齿咬住乳尖的厮磨,痛感持续不断的侵蚀,我难忍胀痛的推开他凑近的身体,可却被他拉扯着rutou咬起。肿起的rutou发麻的刺痛,我忍不住小声抽泣着阻止他的吮吸,性器又被握住迅速的taonong,令我颤抖着喘息。

    “润荣...好疼,哥哥好疼...停下来...呜...好疼...”

    指腹磨蹭着前端的敏感,渗出体液的缝隙被拨弄的分开,性器酥麻快感的刺痛,我低头回应着朴润荣的亲吻,rutou被他揉捏着缓解被吮咬的疼痛。他舔舐着我眼角的泪水,丝毫不曾松懈的taonong着,濒临高潮的性器。

    “啊...润荣...润荣,哈啊...润荣...哥哥喜欢你...”

    我双腿颤抖着有些夹不住他的膝盖,性器灼痛的喷出稀薄的体液,掺杂着少量的jingye,显然是多次高潮射精过后的精量不足。我享受的躺在他怀里,幻想着清晨时分,又或许见到朴润荣,也只是我实在想念他的梦。

    “哥哥,我会很快回来接你,父亲不能阻止,军统也只是剩下我们。”

    我意识朦胧的未曾听清朴润荣的话,却被他紧搂在怀里,他总是温暖令我留恋。可当我醒来时,又是空无一人的冰冷,丝毫没有他的痕迹,就连味道也只是浅薄的沾染在床上,总让我舍不得离开满是他体温的被窝。

    我蹙眉抬手抚摸着被啃咬的胸口,肿起的摩擦着布料,指腹揉捏着刺痛的rutou,只有我身体上残留的青紫咬痕,才能证明朴润荣昨夜确实回来过,我系上被他解开的睡衣,将被咬的惨不忍睹的痕迹全都藏在睡衣里。

    乔威尔一如往常般为我送来早餐,他似乎是知道朴润荣回来过,盯着我脖颈处藏不住的咬痕,只递给我他买来的消肿药膏。我回想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像是梦似得不切实际,却又是真实发生的清楚明朗。

    尽管他只是试探的询问隔壁的情况,但我总觉得他是知道什么,不然也不会刻意的观察。我犹豫地推开阳台紧闭的玻璃门,未曾想过男人就站在隔壁,烟草浅淡的味道传来。男人掐灭手里燃尽半根的烟草,他走到阳台边沿盯着我的脖颈,满眼顾虑地问道:“昨天,是你弟弟...回来了吗?”

    我拉扯着衣领盖住吻痕,可他的眼神过于赤裸的表露,明显知道我与弟弟的关系,我蹙眉谨慎地退后几步,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弟弟回来?”

    “我感受到你房间里有信息素的味道,可又不是你的信息素,是Alpha压迫性很强的信息素,你跟你弟弟都是军统血统,应该是优质Alpha吧?”

    我疑虑地看向男人不知该作何反应,朴润荣是个还未分化的幼龄,怎么会散发信息素,又让男人察觉到的压迫性的味道。可我几乎与弟弟朝夕共处,如果弟弟经历分化期,我怎么会感受不到弟弟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除非朴润荣故意压制信息素,他是在骗我吗?

    我沉默地拉开阳台门回到房间,尽管听到隔壁男人询问的声音,却并没有任何回应。我思考着昨夜与朴润荣相处的时候,他身上依然带着奶香味,这本就是他自幼的体香,好像确实嗅到他的味道时有些头晕的迷离。

    难道是因为朴润荣本身的体香,让我忽略掉他信息素的味道,感受信息素时的反应,昨夜确实感受到些许不同的味道,可我并未在意的选择忽略,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像极了沾染Alpha信息素而无能为力的Omega。

    朴润荣经理分化期,却不肯标记我,为什么?是在骗我吧?

    军统的实权对于朴润荣的吸引力,显然超出他对我的爱意,如果我猜测的得到肯定,那么当他顺利得到军统实权后,父亲无法阻碍他残暴的行为,我也会受此牵连的无助,就像帝国没有任何实权,可怜可悲的Omega。

    我不愿相信朴润荣对我的算计,他对我表露的爱意那么明显,怎么可能只是为了骗我,可我并没有说服自己的理由。他不标记我本身就存在问题,他或许只是简单的玩弄我,并不像是我渴望被他标记,赤裸的恳求。

    朴润荣经常说他爱我,可能他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那么爱我。

    我无法平静的站在阳台缓和,周遭吹过的冷风迫使我清醒,我怎么会因为陌生人的话,就对深爱着我的弟弟产生怀疑。可怀疑却像克制不住的萌生,我不愿深思熟虑地怀疑他,但又不能去阻止自己胡思乱想的内心。

    我看向隔壁的阳台虚掩着的玻璃门,试探地紧攥着手里的纸团丢到隔壁的地面,学着他的动作,喊道:“您好?请问...您还在吗?我想问您...”

    还未等我说完,男人便推开门走到我面前,他说道:“你想问什么?”

    我回想着朴润荣溢散的味道,尽管我分不清信息素和体香,但男人应该会比我敏感,他的质级虽然低于贵族血统,但毕竟高于平民的质级,如果他说出朴润荣的奶香味,那就说明朴润荣是在骗我,他还未经历分化。

    我犹豫地问道:“我想问您,您昨天感受到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我急切的想要求得真相,却又不敢去得到真相,年幼时,对他的厌烦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摒弃的留恋。我不想怀疑他对我说的真心爱意,如果没有弟弟的庇护,身为优质Omega的我,又该怎么在帝国生存。

    “血腥味..很浓厚的血腥味,但只是一闪而过的味道。你弟弟应该能很好的控制信息素,毕竟你们是军统质级,比我们会掌控信息素的溢散。”

    血腥味吗?难道不是奶香味...朴润荣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

    我想起朴润荣刚回来时,身上确实沾染着浅淡的血腥味,或许是因为他手臂受伤,导致我会忽略的把味道合理化,又加上他故意向我隐瞒分化期,我才完全没有想过信息素,难怪起初嗅到血腥味会厌恶的头晕迷离。

    自从跟男人交谈后,我愈发察觉到朴润荣的疑点,男人总是耐心的陪我回忆那夜,而这仅有的话题,也成为让我跟男人逐渐熟悉的理由。他偶尔也会翻墙过来陪我,虽然我每次都表现的厌烦,但他却没有想要离开。

    朴润荣离开已然过去六天,起初的想念也在怀疑中消散,男人为我涂抹着药膏,开始也会不适应的躲避他的触碰,可他总是温柔的抚摸我的脖颈,从未像弟弟的侵占,我逐渐享受着男人的照顾,就像是弟弟在身边。

    男人盯着我满是青紫咬痕的脖颈,指腹涂抹着清凉的药膏,他不知缘由的蹙着眉,问道:“很疼吧?这么多天都不消肿,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我垂眼看向男人的手臂,眼前电视里放映着新闻,声音似乎被减弱的并不明朗,倒是他的询问显得很是清楚。我知道男人似乎是喜欢我,可我又不确定他喜欢的是我,还是我身为优质的血统,我不敢确定他的目的。

    与男人相识的这些天,他也没有做出伤害我的事情,倒是打理着杂乱的房间,原本在我没有弟弟的照顾后,房间总是凌乱的找不到东西,我只是个连床单都不会铺平的废物,脏污的物品,也只能被我当做垃圾处理。

    我看向同样在直视我的男人,他眼里藏不住的爱意,就像是曾经我意识到朴润荣的爱,明朗到都不需要怎么去猜测。我只是想对他说句感谢的话,周遭的气氛却莫名燥热,尽管没有信息素的干预,可我却感到异常。

    我无法再直视他的眼神,曾想着或许可以利用男人,反倒总是被他的温柔吸引,就像是我喜欢朴润荣的温柔,可弟弟也只是对我收敛着本性。

    我脸颊绯红的低着头,紧攥住睡衣的袖口,说道:“谢谢你照顾我。”

    男人凑近抚摸着我guntang的额头,他明显感受到我溢散的味道,浓厚的包裹着周遭的空气,他克制地蹙眉抿咽着唾液,看着我周遭斑驳漂浮的信息素,忍不住抚摸着我的脖颈,问道:“你还是不会收敛信息素...是吗?”

    我条件反射的向后躲开他的触碰,后颈敏感的经不起撩拨,朴润荣的抚摸尚可容忍,会期待被弟弟标记时的快感痛楚,可若是被眼前的男人触碰,总还是心里反感的躲避,生怕我会忍不住信息素的勾引,做出错事。

    “啊...对不起,我有点忍不住...你的味道,太纯粹了...对不起...”

    男人紧张的额间落着汗渍,清晰可见的忍耐着情欲,我不知所措的向后靠在床边。虽然知道自己不太会控制信息素,却总是心存侥幸的认为不重要,毕竟朴润荣时刻都在我身边,就算是味道溢散,他也只是个幼龄。

    我感受到男人溢散的信息素,他的味道并不浓重的浅薄,比起父亲那样优质的Alpha,亦或是像我这样的Omega。男人的信息素总显得缺少侵略,可我的信息素对他而言,是超越绝大多数的味道,迷惑着底层质级。

    “朴润和...要试试温柔的性爱吗?我不会伤害你的身体,会很温柔。”

    我不安的推开靠近我的男人,慌乱地扶着床边站在他面前,男人面色绯红的沾染情欲,是我清醒时从未见过的模样。与朴润荣性爱时他总是冷静,几乎不怎么会受到情欲的侵蚀,弟弟更容易被我的哭声勾引出性欲。

    男人几乎不会在我面前溢散的信息素,平常更是收敛的隐忍,我蹙眉忍耐着他的味道,感受着周遭愈发浓郁的Alpha味道。男人的信息素并不难闻,只是类似雨天的清新,令我忍不住回想,母亲在世时的雨后彩虹。

    “不行,你走,回去!我是军统的长子,你不过是财阀...离我远点...”

    我眩晕的靠在墙壁上缓和着呼吸,心脏剧烈跳动的略微疼痛,他看向我却并未说话,我害怕的退缩,躲开他想要靠近的身体。房间里充斥着信息素,浓厚的掺杂着双属性不同的味道,似乎融合组成更加色情的勾引。

    男人离开后,我依然惊魂未定的观望着阳台,对我而言,男人是个完全可以标记我的成年Alpha,而我又是还未被朴润荣标记的Omega,如果信息素催情,亦或是我周期的突然降临,总归是会发生不可预想的事情。

    朴润荣对我的爱意,虽然并不及他想要得到军统的欲望,但我也是他触手可得,不管怎样都不会离开他的哥哥。如果我意乱情迷的再次发生关系,他又会怎么折磨我,周期时,他残忍无情的手段,我总还是恐惧的。

    我不安的蜷缩在被子里,可周围全是浓厚的信息素,我头晕的就连意识都变得混乱,身体闷热的让我猜不出缘由。我难忍腹痛的起身寻找抑制剂,就像是最初周期时,无法克制被Alpha勾引出的发情,渴望着交配。

    我厌恶着本能性欲的侵蚀,窗外已然天黑的只能看见月色,我捧着药箱却并未找到药物,腹部愈发灼热的难忍刺痛,传达的不适感令我流着眼泪,我意识涣散的抬头看向阳台,可理智不停的警示我,不要试图越界。

    “您好...您在吗?我...我很难受...帮帮我...好疼...”

    记忆的涣散,我恍惚地站在阳台上吹着冷风,单薄的睡衣经不住寒意的颤抖,我看向隔壁亮灯的房间,虚弱的撑着围栏小声询问。可男人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第一时间走到我的面前,我莫名失落的跪坐在阳台哭泣。

    “你果然...你周期吗?我...我吃过抑制剂,要我帮你吗?”

    我仰起头看向不远处的男人,眼底含着的泪意遮挡,我并未看清他克制的表情,他的信息素似乎比白天更加柔和,闻着也莫名散发着舒心的味道,我注视着他翻墙过来,俯身拖举着将我抱在怀里,安抚的轻拍着我。

    他似乎是刚洗过澡的散发着香味,我头晕的紧搂着他的脖颈,顺从地趴在他怀里闷喘,身体燥热的并未得到任何的缓解。他的信息素浅淡的味道,额间蹭着他裸露在外的脖颈,忍不住溢散信息素的勾引着他的欲望。

    男人温柔的俯身将我平放在床上,可我却不肯松手的紧搂着他,嘴唇磨蹭的亲吻着他。他无法忍耐地压住我扭动的身体,抬手摸着我温热的额头,微垂的刘海被抚起,他看向我迷离的表情,问道:“确定要继续吗?”

    我眼含笑意的盯着克制情欲的男人,他眼神无法掩藏的情欲,直白的显露出他的欲望。我故意双腿抬起勾住他的腰身收紧,手掌抚摸着他的脸颊,凑近亲吻着他的嘴角,忍着腹痛的灼热,抽泣着说道:“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