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东方商行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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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卿八年,延国富庶,可谓国泰民安。 岁卿之后降生的孩童,怎么也不会想像到岁卿之前,实则仍有一帝,此帝在位时日虽短,短短五年,却也让经历那五年的人们,至今思而生畏。 此帝初登位,便立苛法,推重税,若百官有谁不从抗之,便下令斩之,就连当时权贵倾朝如左相徐科博也因此当场血溅朝殿,被此帝亲手杀之,其邪性骇人,可偏无人敢反,只因此帝掌握了延国最神秘,也最凶残的部队。 他们是最神秘的刺杀者,也是最骁勇的战士,只听命此帝一人之命。 当黑色铁骑扬起黑色披风,脚下践踏的便是一片猩血淋沥,是那位帝王的手,指引他的战马铁戈踏遍延国,把一切反叛的声音以暴镇之, 让延国子民无一闻其帝,如闻风丧胆,人心惶惶。 此帝性格乖张,手段之血腥残忍,故民称之——魔帝。 魔帝性格乖张并非传言,说其凶残,却又是他颠覆了朝中环环相扣的权贵凝集 , 推翻了延国盛行的腐败之风。 持续混乱的局势在魔帝经年血洗之下,看似已把一切全权在握,偏偏传出了其同胞亲弟岁卿王伺机举兵谋反,并成功推翻其暴政,延国此后改号岁卿。 岁卿初年,文帝施以仁政,办科举招贤仁,推广利民税制。 国定,即业兴,民间各行各业纷纷重获新生,其中以国商,东方商行为先驱,开辟了各行各业的通航路线,连接起延国上下的商贸活动。 短短三年,这番建设竟间接让延国重现两朝以前的繁盛,晋为曦和大陆众国之首,前朝的腥风血雨仿佛幻影消逝泯灭。 东方商行借此奠定了在延国的根基,其分号也逐渐开遍延国各州各县,家喻户晓。 每月的初十,便是东方商行各州分号的掌柜齐聚于开京的总商行,给东家做汇报的日子。 此行一共来了一十八人,一到总行的议事厅,便面向着厅中的一面宽大的紫檀木屏风站着,分作两队一字排开,由前头的第一个掌柜开始进行关于自己分号的营收和前景规划等汇报。 他们这些掌柜里没人真正见过东家的真面目,肥高矮瘦,岁数为何,一切信息皆掩盖于那幕帘屏风之后,就连一直跟随在东家身边的宋管家,也是以面具覆面,不曾透露其真实面目,神秘莫测。 唯有从屏风之后刻意提声才得以传来的醇厚声嗓,证实他们东家是个成年男子,还是个喜怒阴晴不定的男子。 就好比此刻,从那屏风之后传来的瓷杯落地的碎声,让他们知晓他们的东家怒了。 刹那间,一片鸦雀无声,屏风之后不知意欲为何的悉悉索索声渐显,一会儿,他们听见了宋管家从里头大声说道:「东家乏了,不愿多说,请各位掌柜依序汇报,东家会听着的。」 相比东家语中充斥的寒戾阴沉,宋管家的声嗓更显温雅和煦,一下子便把众人悬挂的心给安定下来,尤其是正在前头汇报到一半的张大掌柜,更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心中庆幸宋管家及时出声,缓解了场面的紧张,自己也有了藉口继续未完之事。 屏风之外的汇报陆陆续续地传入隔间之内。 与外头严谨以待的局面不同,这里却是外头意想不到的yin靡之景。 这个隔间里摆着了供人休憩的小榻,而有一名身着墨色华服的壮硕男子正半躺在那之上,那男子面容轮廓深邃,俊朗无双,只是脸上神色带着生人勿近的酷冷刚硬。 掌柜口中那温文尔雅的宋管家,此刻正半跪在男人身前,衣衫半退,圆润白皙的肩头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拂动得勾人眼球。 他俯首于男人腿间,张嘴吞纳着那巨硕的物件,逐渐胀大的柱体让他含吮得愈发艰辛。 偏偏他还得留心掌柜们的汇报,借着吐出男人巨物的间隙,一边应答着掌柜们的疑惑,一边从根部开始细细舔舐着。 「沈掌柜,你的想法虽好,可却一直达不到该有的成效,对吗?」 「对对!宋管家,究竟是何处不妥?」 听着沈掌柜略带激动的提问,宋管家的舌尖正在两处囊袋上打转,原本被男人轻轻磨蹭的耳垂,此刻已被用力捏弄成通红。 「那是因为次序错了,货物类别需再入库以前就决定,而不是货物进了库仓才决定要存于何层何处,这不仅费时,还会费了人力。」 他的舌尖开始顺着柱体由下往上流连,掠过圆润挺硬的前端,薄唇一张再次含入那guntang且比之前更加胀大的巨物。 倏地,男人紧扣着他的后脑,制止了他继续吞纳的动作,下胯深深一挺,直入喉深,退了出来,又再次挺进,来来回回,宛如烧烫得火红的铁柱在他软嫩的口腔里横驰摩擦,每每都顶到了深处,直到那比其还要guntang的液体在温热的口腔中释放。 宋管家被那炽烈的气味刺激得头昏脑胀,下意识吞咽那浓稠的液体的模样显得有些呆滞,连脸上的面具被男人取下,也不自知。 宋管家的五官远不如男人来得深邃硬朗,虽然秀气却又精致鲜明,糅杂在那偏白肤色上,更显俊逸姣好,此刻染上了一抹嫣红的容颜,在男人眼前崭露了别样的风情,极美。 男人往细嫩的脸颊轻拍,宋管家回过神来时,视线随着对方的引导,看见男人宽厚的手掌在身边空着的榻上拍了一下。 他知晓男人的意思,缓过了气息后,站了起来,褪去身下的亵裤后,坐上塌上的另一边,背靠着扶手,正对着男人曲起双腿往外迈开,完全展露身下的幽秘之处。 在男人揶揄直白的目光下,他把手指探入身下的xue口,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开口说道:「李掌柜,你汇报的数目不对,若根据例会以前上缴的资料进行推算,你这账目上还缺了十四万三千银,少了近三成的利润。」 「怎么会呢,宋管家,莫非是您记错了。」 闻言,宋管家动作一滞,嗤笑一声,再把第二指伸入xue口之中后,便冷声说道:「墨磬,把东西呈上来。」 外头的掌柜们在看到证据后,皆倒抽口气,而那企图欺瞒的李管家也落入墨磬的捆绑中后拼命地求饶。 宋管家更加剧烈地抽动着两指,声嗓渐显冷厉。 「李掌柜,方才若你第一时间认了,也许还未到丢命的境地,无商不贪,少许的敛财,我们东家还亏得起,要怪就怪你起了叛主的念头,竟然把贪了的货源卖给外寇?」 随着那渐远的凄厉求饶,宋管家已经往身下伸入了三根手指,把那紧致的xue径填满得毫无缝隙,再试着抽动却已经有些艰难,可开始蔓延的炽热迫使他继续尝试深入那瘙痒之处。 望着男人重新昂然的巨物,他知晓自己没剩下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 ,便狠下心再往幽xue再塞入一指,微喘口气,再道:「希望各位掌柜能以李掌柜此例为戒,论利益,我们东家不曾亏待大家分毫,也希望在座各位谨记东家的底线。」 话一落下,宋管家就被倚靠上来的男人封住了双唇,灵活的舌头在他嘴里激烈地搅动,一点也不给他喘息的空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不断从那交缠的唇瓣溢出,化作嘴角粘腻的银丝。 当男人终于不再肆咬那红肿的嘴,宋管家才得以半垂着头,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接着,他被抬起了下颚,望入那深邃如夜的黑色双眸时,对方在他嘴里塞了一缕绫绢,再以另一条绫绢,缠过嘴唇之间紧紧束缚着,而男人已经拿开了他的手,把他双腿压得更开,guntang的巨物倾前抵住那与之相比依旧狭隘的所在,下一瞬长驱直入。 宋管家瞪大了双眼,被彻底填满的压挤让全身颤抖起来,然后他听见男人开口:「还剩几人的汇报?」 「报告东家,还有八余人。」 「继续。」 男人听着屏风之外再次传来的汇报,开始了忍耐已久的横驰侵略。 宋管家不停地被那可怕的物件顶到了体内深处,猛烈的撞击让他只能随之晃动,那本该宣出于口的呻吟,一切都被缚于绫绢之中。 精致秀气的脸庞早已满是嫣红,眼角的湿意不断,更让宋管家尽显媚然。 男人心中不免可惜,少了那甜腻放荡的呻吟,显然不能让他完全尽兴。 于是,男人把已陷入情迷意乱的人儿,翻身跪伏于身前,彻底扯下对方半褪的上衣,舔舐啃咬在光洁白皙的背脊上,再次从身后挺入,更加剧烈地凌虐着那紧致得惹人疯狂的所在。 靡靡水声接连不断,外头的掌柜依旧照常地汇报着,东家时不时的抽问,让他们无一胆战心惊,一一回答后皆汗流浃背,连那不间断从屏风之后传出来,那模糊不明的声响,更是像利刃搁在磨刀石上一直磨砺着他们的心神。 直到众掌柜汇报完毕,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这议事厅之前,也没一人意识到,那让他们胆颤心惊的二人就在眼前,仅一帘一屏之隔,便胆敢进行如此放浪形骸之事,而那在议事途中住声的宋管家早已被折腾得不省人事,昏睡在他们东家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