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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我的大jiba,插进了她的yindao里。

    今天是六十岁商人周大富和三十岁的李雪花结婚三个月的日子,周大富中年丧妻,在欢场认识了李雪花,同居一段日子然后结婚,李雪花不但对他关怀体贴,相貌和身材更是万人之选,周大富想不到晚年竟行了一个好运﹗

    晚上两个人在家进行烛光晚餐,喝着香槟,雪花以丈夫有心脏病为理由,禁止他喝太多酒,不准吃rou、不准与她同房睡,因为若他兴奋的话,怕他的心脏负荷不了﹗

    平时已是艳光四射的李雪花,今晚在刻意打扮下,真似一笑倾城,老头子那里肯依她﹗而且,自从良后,雪花平日变得高贵大方,端庄而不拘言笑,今晚却妖冶如一只狐狸精,欲拒还迎如被勾搭的潘金莲,早已使周大富神魂颠倒了﹗在他的哀求下,她答应同房睡,却不许碰她,沐浴后两夫妻一起入睡房。

    李雪花的性感睡衣短至肚脐之上,上面又露出乳沟,一身雪白的她,只要稍为摇动身体,甚至大笑下,巨大的rufang都会从领口挤出来﹗她只穿一条内裤,雪白美腿白里透红,两腿间有隆起小山丘,如肥大的三角洲,从背面看,那又圆又大的盛臀左摇右摆,浓密柔软的秀发长至腰,真是个绝色尤物。

    她躺下,白了丈夫一眼,背靠着他,那惊鸿一瞥中,她yin邪的眼神早已勾去了他的魂魄。周大富脱光衣服,手腾脚颤大力扯脱她的内裤,李雪花抖动了一下,转过身子仰躺,正好被他剥脱睡衣,她两脚合拢,双手想推开他,两只成熟的蜜桃抖动起来,含羞带笑道:“你又不听话吗﹖”

    但他好像年轻了三十年,像一只受伤的猛兽,疯狂摸捏她的rufang,进而又握又压,她深深叹了口气,大胸脯起伏如巨浪,腿也软了,轻易被分开。他急切如肚饿的婴儿狂吸她的rufang,一只手大力揉她的乳蒂、另只手轻磨她的下体,在不断的吮奶中,李雪花瘫软不动了,呼吸急又粗了。

    在手指的揉乳中,她的小嘴半闭,蠕动着,上半身每隔十数秒便震动一下,此刻,他的手指已感到她下身的湿滑了。她两眼泛起yin笑,如刚睡醒般伸懒腰低叫:“不要啦﹗”

    她刚说完,老人兴奋的长茅己直进入她的yindao内了。李雪花痛苦如便秘、兴奋如中彩票,yin贱的瞳孔放大了,躺着不敢动,像一只山羊被凶猛的狮子咬住。

    他感到年轻四十年了,强力挺进旋转,凌空如做掌上压,李雪花大叫“不要”,却笑了,摇撼着头,长发有一半披散在她脸上,如被jian的少女奄奄一息。她那一对三十七寸大白奶,由轻微抖动而跳跃,再狂抛起来﹗周大富感到她从未如此yin贱,因而他的呼吸己像百米短跑的运动员了﹗

    他在狂cao之中两只手乱抓她的大奶,感受到她狂跳的心,和鼻中喷出的热气。

    她急切低叫:“吻我吧﹗”

    他狂吻她的嘴,感到几乎窒息,马上离开她的口,她说道:“摸我的奶,大力地摸吧﹗”他出力握着豪乳,手都软了,也许豪乳弹力太惊人了﹗

    “大力插我啦﹗”她又气急败坏道。

    周大富简直当自己是超人了,以一秒一下的速度急插,李雪花呻吟大叫,使他惊心动魄,向她狂泄,伏在她身上不动,他死了﹗

    救护员来到时,李雪花脸青唇白,一丝不挂开门,也许她受惊过度了﹗但救护员都大饱眼福,惊为天人﹗他们并且看见她下身流出丈夫的jingye,和依然抖动的豪乳,几乎发出冲动﹗看着死去的大富,李雪花扑到丈夫身上,痛哭流涕﹗救护员的鼻子也酸了。

    经过法医检验,证实周大富在性交中过度兴奋而引发心脏病死亡,死因无可疑,不久之后,李雪花承受丈夫六千万遗产,她终日躲在家中,直到一个月后,才肯见朋友。

    她约了以前一个好朋友,三十五岁地经纪方志勇晚上到她家中谈话解闷,李雪花虽没化装,仍难掩她的娇艳。她的衣着不暴露,但丰满的胴体己呼之欲出,衣帛欲裂﹗她发端有一朵白花,一脸端庄忧愁,却别有一番美态。

    她和方志勇喝着啤酒,提起了亡夫,仍热泪盈眶,方志勇有点酒意笑道:“人死不能复生,何况他也六十岁了,死了岂不更好﹖你又有几千万之收入﹗”李雪花掌掴他一下,赶他走,他连忙道歉。

    她说:“以我的相貌身材,哪里不可以赚钱﹗人非草木,你养一只狗一只猫,也会有感惰,何况是人﹖他对我好,我自然怀念他啦﹗”

    李雪花提起伤心事,越喝越多,面红了,动作也迟钝了,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哭笑不分,但她忽然说:“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你别对我心怀不轨,我不是好惹的﹗”她说完,自己跌跌撞撞入房睡觉,叫方志勇马上走,并替她关好门。

    方志勇开了门又关上,并没踏出屋外,他悄悄走近房门,在门隙看见她一丝不挂仰躺床上,兴奋地爬进去,扶着床,头部仍高出床,看见李雪花闭上眼,紧咬嘴唇,两只手大力握住自己的rufang,rufang太大了,她一只手握不完,豪乳四溢,壮观迷人﹗他马上脱去衣服,又看见她两脚轮流抬起又落下,轻擦着床,并且左摇右摆,时而屁股离地,下身上挺,这情景就好像在性交﹗

    突然,她叹息着、呼唤着丈夫的名字,两只手下垂,腰向上挺成弓型,方志勇忍无可忍,扑到她身上,阳具马上插入她的小洞里﹗李雪花怪叫一声,忙问甚么人﹖方志勇正想逃走,阳具却被她夹住,她又叫着亡夫的名字,抱他的头,和他热吻。

    他大力挺进深洞,胸膛压着她的巨乳喘息着,李雪花忽然哭了,方志勇又以为她认出了他,正想用手按住她的口,她却一个鲤鱼翻身,反压在他身上,脱离了的性器在她大力一坐之下,又结合在一起,她的屁股上升又落下,两只手扯住自己的秀发,痛苦哭泣却又邪笑道:“富哥,想得你好苦呀﹗”

    她的多情使他十分感动,她的yin荡又使他无比兴奋,特别是她上半身那一升一降之力,不但使他的阳具强烈刺激她的yinhe,而yindao也在收缩,夹得他快要发xiele﹗而且,她胸前两大团结实的白rou在上下狂跳﹗逐渐地,她加上左摇右摆,使她的豪乳在上下跳动之中加上左右的横摇。

    忽然间,李雪花全身发软,上半身向下倾斜,两只手撑着床,两只大rou球移近他,他伸手轻揉乳蒂时,她两乳强烈抖动了,呻吟了,又哭又笑,两只玉手乱打、乱抓他的胸膛,yin贱而又惊心动魄﹗好像她的丈夫死了,她正跪在他的墓前,哭叫着两手挖掘泥土,企图使丈夫复活一样。

    但她的呻吟声分明极yin荡呀﹗方志勇力握她的豪乳、向她射精,而她也俯伏在他身上热吻,直至他发泄完,她仍在吻他,喘息着,泪水却滴在他面上。

    方志勇逃走回家,在几天后和她见面时,他企图提起上次zuoai的事,但她却一本正经地告诉他,那天晚上梦见和亡夫zuoai。她的多情使他感动,冷艳又使他惭愧,不敢追求她。

    不久,方志勇探释得李雪花认识了一个五十岁的商人王德威,也为她高兴,两个月后,他们结婚了,还请方志勇去喝喜酒,他衷心祝贺她找到了一个好归宿,也不敢去追求她了。

    又过了两个月,有人告诉方志勇,李雪花的第二任丈夫又突然死了,是在一次行房之中引发高血压,脑血管爆裂而死的﹗据说,她的亡夫留下了四千万之财产给她。

    方志勇深感奇怪,又因得不到她而妒忌。在一次喝了酒的晚上上门找她,乘着醉意脱去裤子,大叫李雪花是谋杀丈夫的凶手,在她的惊恐之中撕破她的衣服,站着就占有了她,向她狂插,抚摸她的豪乳,狂吻她,正想发泄时,她却哭了,泪如雨下,见者动容,吓得他不能射精,十分内疚﹗

    “我丈夫刚死,你就来欺负我﹗他的钱任我花,我自己也有几千万,一生用不完,我为甚么要杀死他﹖我是一个女人,可以杀死他吗﹖你告诉我,我如何杀死丈夫﹖”方志勇相信了她,向她发xiele。

    事后他向她借钱,但李雪花不单拒绝,也不肯让他过夜,神色间当他是一个男妓。

    他怀恨在心,决心侦查她,并且在几次和她见面时,用暗示的语言,说李雪花以谋财害

    命的方法,杀死两个丈夫,夺取他们的财产,李雪花说以后不愿再见到他。

    一天下午,方志勇带两个男客人去看层楼字,入屋后,他们将他毒打一顿,抢去他

    的手提电话、手表、戒指和千多元,这本是一宗普通劫案,但方志勇认为事情不简单,

    大声质问他们,是否受个三十岁女人的指使﹖

    两大汉虽没有回笞,但他们的神色己告诉了他,的确如此,或许他们的目的,在警

    告他以后不要多事吧﹗

    方志勇愤怒了,他知道李雪花每天下午都去一间高级餐厅喝咖啡,习以为常,便在

    那时间内直闯入去,在她对面坐下,出奇不意地说:“我知道你叫人打我﹗”

    李雪花大笑后说:“先生,这儿不准搭台的﹗”侍应生请他离开。

    走出餐厅,方志勇十分满意自己的突然反击,从李雪花的反应看来,那两个大汉有

    八、九成是受她的指使,可惜他没证据控告她﹗但也证明了一件事:李雪花作贼心虚。

    据他的初步推测,周大富和王德威都是五、六十岁的商人,一个有心脏病、一个有高血

    压,李雪花明显利用她的美色,以色欲杀人﹗但他又产生另个疑问:他们并不是第一次

    认识李雪花,不是第一次和她性交,其兴奋的程度,不致那么厉害吧﹖而且,何以以前

    的zuoai他们不曾死亡,而要在李雪花成为合法太太后才出意外呢﹖

    方志勇百思不得其解,他进行一项实验,用千元代价,和一个只有二十岁的舞女去

    开房,当她走进房中时,那绝色的美貌、身材的高大、皮肤的雪白,早已使他十分冲动

    了。佳人脱光衣服,她那对比普通女人略大的rufang,竹笋型,巨大而不下垂,涨满且坚

    硬,手握住,弹性之中有柔软和热力,比李雪花的更胜。要不是他为实验而来,在摸捏

    奶臀之下,早己狂xiele﹗

    他压在惹火尤物身上,轻揉她的乳蒂,以阳具凌空轻磨她的yindao,竟使女郎流出了

    yin水,于是一插占有了她。

    好戏在后头,在他向女郎的挺进之中,她那神奇的小洞,一方面强烈收缩,夹紧他

    的是非根,另一方面像有只怪手在握住他的阳具向内力拉,加上洞内的狭窄、潮湿、灼

    热,和她上半身大奶子的sao动、嘴的呻吟、眼的yin光,他不行了,要发xiele﹗他的心跳

    和呼吸己和百米短跑运动员差不多了﹗

    方志勇突然产生了恐惧,在他如此兴奋狂热之中,会否突然死亡呢﹖

    恐惧和这次的目的使他泠静,呼吸和心跳都慢下来,并且强力挺进磨转,cao得大屁

    股女郎一对yin贱的豪乳满是汗水,在狂跳中互相拍打。风sao女郎大叫如哭泣,狂热乱吻

    她,又惊恐又兴奋又快乐,并且大叫“摸奶啦﹗”,他用力握大奶,握得手都软了。

    “大力干啦﹗”她又叫。

    他出尽吃奶之力一轮急攻,女郎的豪乳在被力握的痛苦和兴奋之中,yinhe被强力征

    服之下杀猪似地大叫,而他也乏力了,一边吮奶边向她射精,大波女郎在喘息中捏他的

    屁股。

    事后她无限满足,佩服他是个超人,方志勇却向她请教个问题:一个男人,特别是

    老人,在兴奋的性交中会突然死亡吗﹖

    女郎的答案是肯定的,特别是他第一次见那女人,而又用上催情药,再加上有慢性

    病的话。

    但他仍认为,李雪花的两个死去的丈夫,并不会太兴奋,他们是有钱人,甚么女人

    未试过﹖刚才他的实验证明,兴奋与否,是可以人为控制的。至于他们用催情药的可能

    性也极低,因为他们自知有病,难道生命不比女人重要﹖唯一死去的原因,是疾病的突

    然发作。

    不过,既然性兴奋可以人为控制,则老人在疾病发作之初,死亡咸胁了他,一切以

    保命为原则,他必定会马上停止性交,起码大大减低兴奋,命也保住了。那么,唯一死

    亡的原因,可能是她杀了,但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了解开疑团,方志勇打电话向李雪花

    道歉,请她原谅他的鲁莽多疑,她没有甚么表示。

    几天后的下午,李雪花来到他任职的地产公司,高傲得使人反感,脸上带着胜利的

    微笑,方志勇出于气愤,也想用攻心战术,以手亲热地搭在一个美女同事肩上,李雪花

    外表若无其事,却难得她请他去喝咖啡。

    喝了咖啡,她又故作大方,请他回家坐,说是一场朋友,既然冰释前嫌,可以再详

    谈。到她家时,两个人共喝一支啤酒,李雪花脸红耳热,行为有点不受控制,她入房换

    上一件透明睡袍,如模特儿般转身,灯光下一对豪乳荡来荡去,就像两只怪兽要冲破牢

    笼。

    她又拿起一支啤酒,略带害羞张口猛喝,有一部分酒流在胸脯上,两个大rou球现了

    出来。方志勇明白这是女人的妒忌心,她妒忌他的女同事,而她如此放荡,也含有讨好

    和收买他的用意。

    突然她失常地拉他入房,脱去了他的裤子,推他躺在床上,用啤酒淋向他下身,再

    自己脱去衣服,扑到他身上,吸吮他的是非根。

    方志勇在兴奋中保持泠静,但她灼热的口和舌使他全身发滚,一对重量十足的rufang

    压在他腿上,那弹性热力更使他失去理智,他咬牙切齿强忍,而李雪花己整个人压到他

    身上,剥了他的衫,便以yindao吞没了他的阳具,并且大力狂cao,一边狂喝啤酒。

    有一半的酒流向她的两个大rou弹,rou弹在她全身sao动中跳跃,酒花四溅,滴在他身

    上、脸上,他捧住她两只壮实的大奶,轮流吸吮,虽喝不到奶却喝到啤酒,酒香加乳香

    加上她的体香、发香、香水,五香混合在一起,使他无比冲动,大力吸吮,也使她变成

    个彻底的yin妇﹗

    她如此大胆,并且压在他身上,除了证明她的yin贱之外,也说明了她的好胜,她要

    控制、支配一个男人。方志勇第二次强忍不发泄,忍得面红耳热。

    在一轮兴奋后,他克制住了,掌握主动权,两只手握住三分之一的豪乳,握捏着,

    力度时大时小,有时又轻揉她的乳蒂,使她如触电般全身发抖,又笑、又惊、又呻吟,

    当两只手松开时,她的巨乳有如两股狂风向他横冲直撞,又被他大力抓住了,李雪花闭

    上眼喘息,发出便秘似的呻吟了﹗

    刚才她知道他两次强忍不射精,如今她的高潮已来到,而他仍不排泄,她不甘心被

    征服,便出新招数,在提升屁股下落时,整个人向他俯伏,一对玉手大力地擦向他的胸

    膛,口轻咬他的rutou,放开,再以两只大rou弹力压住他,向前推磨,最后用朱唇狂吻他

    的口。她的这些动作重复了数次,已使方志勇兴奋得要爆炸了,口被吸时,陷于近乎窒

    息,要命的是她的一招鸟龙摆尾,大屁股力压力磨,左右摆动。

    他真的不行了,要发射了﹗

    这时,李雪花两眼发出吃人的yin光,一对大豪乳满是汗水和啤酒,加上他身上、手

    上污垢的混合物,她在怪叫之中加上了便秘和哭泣两种混合的呻吟声,仿似地动山摇﹗

    突然间,她大力抽出他头下面的软枕,覆在他脸上,两只手大力按住不放,方志勇

    向她射精时,手仍力握她的大奶,而她仍在气急败坏呻吟,呻吟中都充满了杀机﹗

    他抚奶的手逐渐没气力以至不动了,趁她移开软枕的刹那猛吸口气,再闭气不动。

    他彻底明白了,李雪花一定用这方法杀死丈夫。他们年老又有病,怎有能力反抗﹖

    要不是他善长游泳,恐怕也难逃毒手﹗她并不是有心想杀他,而是一种心魔作怪,一种

    罪犯的重演案情﹗

    方志勇突然推开她坐起来,吓得李雪花目定口呆﹗但是,他没有证据指证她谋杀前

    夫,反正他们都死了﹗这样的蛇蝎美人,他决定以后离开她,免遭她的毒手﹗今天没有细雨,天空的黑云,朦朦胧胧的遮着了月亮的白脸,月光在我的西窗下似乎渐渐的消逝了,约莫是一点钟的时分,表兄嫂大都概睡了,我温过今天的功课以后,一个人独自在花间散步。

    一阵喁喁私语的声音,在隔墙的窗缝里送了出来。

    为好奇心的驱使,我爬上了约莫五尺多高的围墙去探看。

    啊!原来这喁喁的声音,就是老医师和他新讨来的小奶奶在在谈笑的。

    窗扇半开着,我沉静着我的呼吸,轻轻的从窗缝里望了进去。

    “啊!眼福!眼福!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前世有修的长缘!”我心里这样的想。

    黄医师的睡床,开着淡篮色的电灯,他的小奶奶是横躺着的,一丝不挂,那雪白的肌肤,配着蓝色的灯光,就好像月下的石膏像。

    啊!这真是云端的女神,夏娃的再生!

    黄医师也不穿衣服的坐在床沿上,右手摸着她的宝贝,左手按着了乳峰,他们就这样的谈笑着。

    一会儿,黄老把她的脚推开,食指探到花心里去了。

    一出一入的抽送着,笑嘻嘻地抹着他那八字形的须。

    小奶奶也脉脉含情的瞪他一眼,黄老有点起劲了,像小孩般的抱住了乳峰,她嗤嗤的笑了出来。

    我看得不耐烦了,恨不得他马上立功。

    约莫过了五分钟之后,黄老立刻在床边跪下去把她的两腿挂在他的肩上,伸出了舌头在她的阴缝里舐着,她好像奇痒般的摆动身体了,黄老才站身来,把跃跃欲试的大jiba插进去了。

    上身像狮子般的压了下来。他的嘴巴也凑奶奶的嘴边上去,她忙把他的头推开,拿了枕边的毛巾,和黄老拭着胡须和嘴唇。

    黄老笑嘻嘻的说着:“不要紧啦,自己的东西,我的宝贝,你舒服吗?”

    “肮脏鬼,老骨头!”她含羞般说着,笑咪咪地倍觉使人销魂。

    黄老鼓起了勇气,忘却了自己的老,不断的在奶奶的上面轰炸着。

    我的呼吸急促了,一阵慾火又在我的胸上燃烧。

    我跳下了围墙,走到阿兰的房门边,

    可惜阿兰的门已关上了,一阵鼻鼾的余音,轻轻地从门缝送出来。转身回卧室,也不知什么时分才跑进了睡乡。

    第二章 但愿牡丹花下死 嬴得做鬼亦风流

    表嫂的肚子膨脤得厉害了,似乎在一星期内将要临盆,因此表哥新雇了一拉姓林的婆妈。

    她的年纪约莫三十多岁,穿着一套黑绸的衫裤,脸上扑了一些稀簿的白粉,谈笑之间,嘴边露着皱纹般的梨涡,配合她目角的几条纹线,虽然是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我知其貌尚不减于当年啊!

    她来工作的第一天,恰巧是星期日,我没有上学校去。

    她一进门,我便把她瞪了一眼,她冶笑般的,似乎在鄙视我这年轻的孩子。

    她和阿兰睡在同一卧室,早上,她们两人都一同起身做工,因此我变成没有机会和阿兰接近了。

    时间过得真快,匆勿地在这性的烦闷中闪过了几天。

    今天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表嫂肚里微痛了,表哥叫婆妈坐黄包车快请医生去,阿籣也快到厨房里生火煮水。

    我要解除几天来的苦闷,这是再好没有的机会了。

    四顾无人,慾火急得在胸上燃烧,跑上前去,像饿虎般的把阿兰的唇狂吻。

    “走开去,阿婶回来了,她看见不好意思啊!”阿兰挣开我的说。

    “她那里有这么快就回来?”

    我紧抱着的说,不住的在她的嘴上肩上、脖子上一直吻到胸前。

    “这里不方便啦!”阿兰又推开我的说。

    我急得甚么话都说不出来,用力把她抱到她的房中。

    要拉开她的裤子时,阿兰忙关了电灯,我不管三七廿一的把rou棍插进了去。

    但是,我太紧张,一触即发的便丢了。

    “阿兰,为何关了灯?”

    婆妈站在房门口的说,我快跑出了房门,红着脸,微笑的对着她示意着。

    阿兰低着头也走出门来。

    “阿婶,求你不要把我俩的事告诉哥哥。”

    我求饶般的对她说,她也不说甚么的,问着阿兰道:

    “水开了没有?医生在房里要水呀!”

    阿兰跑到炉边,拿开水到楼上嫂嫂的房里去,林婆妈拿了大瓷盆走上二楼,我也回卧室睡觉了。

    公鸡张开喉咙,唱了一声高调时,我才一觉醒来,开了后门,到厕所里小便,喁喁地听见阿兰和林婆妈还没有睡,为要知道嫂嫂的婴孩是男女,所以走近她的门前细细声的问着:

    “阿婶,你们还没有睡吗?嫂嫂生男还是生女呢?”

    “男的,先生为甚么还没有睡呀?”

    “是的,我心上有了事,终夜都不成寐,阿婶,开门,我和你磋商。”

    “甚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不开门,我也不敢大声叫唤,我想:

    晚上的事,她一定怜爱了我,不把这事宣布出来,我明天当买些东西送给她,能够和她联络起来,在她的rou体上,或许可得到一点的安慰,和阿兰也方能够做起暗地里的夫妻,但愿永远这样的在牡丹花下死,因为牡丹花下的死,是死得做鬼也风流的。

    〔凡夫加注:牡丹花下的死,并不重于泰山!〕

    我这样的想着,缓缓地转回我的房里去。

    第三章 看春图林妈情动 观活剧阿兰神迷

    今天放学同家的时候,顺便到先施公司,买了两罐雪花膏,和六尺绒布,送给林妈和阿兰。

    我自己只买一盒香槟糖,预备无聊时可以吃着。

    在先施门口转了一个弯,打算要乘汽车回来。

    看见路旁一个卖旧书的小贩,卖着一些电影明星的相片,有的轻颦浅笑,有的拥泡亲吻,我觉得可爱有趣,问他价银,为每张二角,便向他买了两张亲嘴的。

    他似乎知我之所好,细细声的说:

    “先生,还有比较再趣味的,每张五角,你要买的话,我可拿给你看。”

    “拿来我看,如果有趣,我当然向你买。”我回答说。

    他望着前后无人,在衣里袋抽出了好几张。

    哇,原来是西人春宫图!

    我买了两张插入书包里,掉下一元回头便走了。

    晚上,时辰钟敲了十下,哥哥在楼上熟睡了,阿兰的电灯还是开着!

    我拿了雪花膏和绒布,到她们的门前细细声说:

    “林妈,开门,今天我买了东西送你。”

    “为什么要送东西?不用多费啦!”林妈一面说,一面开着门。

    “这些时来都是你替我洗衣服,我恨感谢,这些东西给你们两人做纪念。”

    林妈接了布,翻开看着说:“多谢,很好的绒布啊!”

    她翻到底面时,我说:“啊!今天所买的相片,都夹在里面呢?”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抢回来,林妈也未看得清楚,笑咪咪的说:

    “不要紧,甚么相片?给我看看。”

    我说:“不可以,你们都不可看的!”

    阿兰插嘴,很坚决的说:“为甚么我们不可看?快拿来,我一定要看!”

    “好,你们要看,千万不能骂我呀!”

    “骂你什么呀!”

    她们为了好奇心,急于要知这相片究竟是甚么,我也不客气的拿出来。

    她们一见之下,红着脸,羞答答地把它丢在地上,嘴里喃喃的好像在骂着坏话,眼睛也脉脤含情般在恨我,我呈着不自然的微笑的说:

    “刚才说过了,为甚么还要骂我呢?”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索性把电灯关了。

    沉默了一分钟后,我低声说:“林妈,昨宵我和阿兰的事,千万为我守秘密,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林妈不答,似乎在长吁着气息,我便拉着她的手,她也静坐着不动,我的嘴凑近她的耳边说:

    “林妈,请你守秘密啦!”

    她依然不动,我觉得她的气息急促了,把嘴凑到她的唇上,两手把她搂到怀里来。

    她伸出了舌头,不断在我嘴里打滚了一场,阿兰走近前说:

    “好啦,你们到床上去啦,今晚三个人一起也无妨。”

    我拉她到床前,阿兰也偷偷地把门关上了。在漆黑一团中,三个人都抱在一起,吻吻了林妈之后又亲亲了阿兰,时间约莫过了三四个字以后,我们的衣服都脱光了。

    我骑上去,一手摸着林妈的乳峰,一手摸着阿兰的yindao,上边还吮着林妈的嘴。

    林妈抱住了我,两只脚向上把我的腿夹住不肯罢休的,似乎向我挑战了。因此,大jiba雄纠纠的打进了草门关。

    林妈的yin水早已湿淋淋了。我拚命的还在抽送着,只抽得林妈气喘吁吁。

    阿兰急得忍不住了,把我头抱了过来,我便在她的嘴上吻个不休。阿兰压在我的身旁,神魂飘动,已不知天上人间了。

    我命令大鸡巳,由草门关收兵退出,然冲进了阿兰的小桃源。再战几合,已是“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了”。

    伏在阿兰的身上,不能动弹的休息了片时,林妈未甘罢休的推我仰卧在正面,她自己坐起身来,改用手握着大jiba,另一手摸着我的脸庞。

    一会儿,她低头吮着我的嘴巴,经声的说:“先生,疲倦了吗?不要睡啦!”

    她一面说,一面把舌尖伸到我嘴里。

    我似乎吮舔着,觉得温腻奇痒的感,我忍不住了,大jiba又站起身来,林妈忙骑在我身上,把大jiba拉进她的yindao去,好像骑马般的磨擦着。

    十分钟过去之后,她的慾焰已在燃烧了,忙把我抱起来,张开大口把我的两唇吮到嘴里去,我们就在这最热烈的当儿共同射精和泄身了。

    紧抱了一些时间之后,阿兰已呼呼熟睡了,公鸡也唱了三唱,我才开了门,偷偷回归我的卧室。

    第四章 问道黄师求妙术 为谁辛苦为谁忙

    太阳落下去的时侯,大地上便罩着深灰色的惨淡,东方的云里,跳出了一轮银样的月亮,一片的黑云,也陆绩不断的飞过着,当掩住月亮的脸上时,大地便昏黯起来,这样时明时晴的姿容,越显出有趣好看。

    我拿了一只小竹椅,在后园里的九里香下欣赏着大自然的变幻姿态,觉得人生也好像这样变幻莫测的啊,诗一般的景致,梦的一般情缘,真正写意。

    董二嫂的可爱温柔,现已成过去的了,阿兰和林妈的交欢,甚么时候才终止的呢?我们的事,倘若被表哥知道了,不知要怎样闯出事来,或许表哥会不原谅我,把我的秘密宣布,或把我斥逐,我将有何面目回家去见了母亲呢?

    不如就这样子就好了,我就和她们断绝往来吧,从今晚起,我要修身养性,去做一个良好的人,我一面想一面忏悔。

    忽然一阵柔蜿的巧笑声,嗤嗤地又送进我的耳朵来。

    我费了精神,望着黄医师的窗上出神。

    接着一阵吮吸东西的声响,呷喋东西的唇声,和睡床摇动的磨擦声,凑在一起阵阵地送进我的耳朵来。

    我知这又是黄医师和小奶奶的把戏吧,于是偷偷爬上了粉墙,从窗缝里望进去,黄医师正是坐在床前,掌心盛着好几粒灵丹,指着它对小奶奶说:

    “你看,这就是机关枪的子弹呀!”

    说后把灵丹放在嘴里,一口的吞下去,再饮上一杯清酒以的,皱着眉,拭拭了嘴巴的爬到床上去。两只手棒奶奶的头,在她唇上又狂吻了一场。

    黄老医师把小奶奶抱起身来,为他解除内衣短裤,然后把她横躺了,玩了玩乳峰,摸摸了宝贝,又在肩上轻经地按着,约莫是过了几分钟,黄老师似乎起劲起来,他压在小奶奶的上面不住的把两个乳峰吮吸着。

    小奶奶已当不起的忙把黄老抱住,黄老俯到下边去,在奶奶的阴部嗅了两嗅,好像嗅着开放的玫瑰花似的。

    一会儿他阳具已经雄纠纠的跃起来了。

    他把奶奶的两腿夹在己的腋下,站在地上,那东西就插进了去,不断地在她的小洞里出没,好像老汉推车般的干着。

    我的气息已急促得不能呼吸了,一阵炽热的火,不住在我身上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