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特辑「实践出真知」
很不巧,今年的七夕节是周二。 李子寅十分好心地给官员们放了半天假,让大家回去好好过节,而后趴在办公桌上看着那一堆各地奏折发愁。 白莘好笑地揉了揉李子寅的头发,循循善诱:“陛下早点做完,咱们就能早点出去过节。” 李子寅苦恼地抓了抓被白莘揉乱的头发,有些不情愿:“蜀地的巡抚是谁来着?”点了点奏折的最后一句,他有些嫌弃,“还加了一句,祝陛下佳节愉快?他也知道今儿是七夕??” 抬头看白莘笑而不语,李子寅终于反应过来:“秦柏佑?” “蜀地那边明明可以派别人去,您硬是派了一名青云阁臣去。”白莘笑眯眯地翻了翻书桌上的折子,“虽说确实放心吧,但是…” 他话音一转,捏了捏李子寅的脸,“毁人姻缘是不道德的,陛下。” “我哪里有?”李子寅不服气地敲了敲桌子,“就是去蜀地一个月而已!回来之后他想怎么追安辰怎么追,我又不会阻止!” 白莘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他还没表白呢。” “所以……他本来打算七夕表白的?”李子寅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 “是的。”白莘低头轻轻吻上李子寅的发旋,“他有分寸的,这些文件我们一起处理的话,大概六点左右就能结束,不会耽误太久的。” 李子寅自知理亏,怏怏地喔了一声,伸手拿了一份奏折看,但心思完全没在奏折上。 他最近发现了一个网站,本来以为是网络之类的,结果点开之后被各类标签震惊当场。。 怀着学习求知的精神,他点开了排行榜第一的标签,名字有些奇怪,叫‘太白’。 看完‘太白’tag里面收藏最多的一篇文后,李子寅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太白这对儿cp的原型居然是他的白莘。 大明皇室一向走亲民路线,但是太太们还是避开了皇帝名讳,虚构了一个大名帝国,皇帝叫李子谦,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侍卫长白深。 怎么个忠心耿耿法呢。 忠到床上的那种。 李子寅看到这个设定一口气没喘匀,只觉得自家臣民实在想象力丰富。 准确来说,是侦探经验丰富,从蛛丝马迹中找到了他和白莘谈恋爱的线索。 ——虽然谁上谁下这件事儿搞反了。 李子寅饶有兴趣地往下翻了不少文,暗戳戳地注册了一个账号收藏,琢磨着哪天实cao一下。 “这就是你不好好看奏折,磨蹭到八点的原因?”白莘戳了戳李子寅的额头,几乎被气笑了。 李子寅有些脸红,讨好地蹭了蹭白莘,“这不是因为七夕,太太开车了嘛,我就有点……唔…” 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那个词,白莘好心地替他补全了,“精虫上脑。” “陛下既然这么喜欢,属下一定尽力让陛下开心。”白莘笑吟吟地坐在沙发上,示意李子寅跪下,而后自顾自地打开手机看那位太太的更新。 李子寅有些忐忑地觑着白莘的神色,看他面色淡淡,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白莘轻描淡写地道:“陛下看过一遍了?” 李子寅低低嗯了一声,有些脸红。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低低沉沉地笑了一声,“那陛下可要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 他站起来,踢了踢李子寅的大腿,“跟上。”而后促狭地贴近李子寅的耳朵,温热的气流从耳边吹过,瞬间激起了一层绯红,“主人。” ——太太写的是BDSM,李子寅是S的那种BDSM。 李子寅张了张嘴,有些愣怔,看着白莘走远的身影,忙起身跟上。 刚从勤政殿回到千禾苑,李子寅还没洗澡,后面也没有做润滑和扩张,因此白莘直接带着李子寅到了三楼调教室。 李子寅乖觉地脱掉衣服跪好,仰着脸讨好地道:“主人。” 白莘翻看着手机里的文章,声音淡淡:“下一步该是什么?” 李子寅有些脸红,声音宛若蚊呐:“灌肠。” 主导者不甚满意地啧了一声,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敢看不敢说?重新来。” 李子寅难堪地脸都红了,羞耻感蔓延至全身,他抿了抿唇,大声重复了一句:“灌肠。” 白莘点点头,示意李子寅爬到洗漱间去。 灌肠润滑都是李子寅做惯了的事情,但边描述细节边灌肠,还是第一次做。 归根结底,是因为在那篇文章里,白深是个新手,李子谦指导着白深完成了第一次灌肠。 可惜,现实里身份掉了个各儿,但是话还是要原原本本说出来的。 ——按照白莘的话说,这叫情景再现。 从抽屉了拿了一包灌肠液,连在灌肠筒上,李子寅有些犹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白莘饶有兴致地抱着臂靠在门上看李子寅动作,嘴里催促:“手机不就在旁边吗?快点啊。”他恶劣地踢了踢灌肠筒,“属下还等着陛下指导呢。” 李子寅只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羞的全身都在发烫,他照着手机里面的对话一字一句地复述,“先往管子上抹一点润滑剂。” 白莘把玩着手腕上的表,眼睛都不抬:“别光说不做。” 李子寅的动作有些僵硬,脸红的几乎滴血,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嗯……接着在后xue周围也抹上润滑剂。” 白莘不满地抬眼,敲了敲玻璃,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文章里是这么写的吗?” 当然不是。 “接着在saoxue周围抹上润滑剂。”手指带着水润的液体往后xue探去,李子寅羞耻地闭眼,小声开口。 “然后把管子插到saoxue里面去。” “挤压液体,让水流进入saoxue。” “小狗的小腹都鼓起来了。” “呀,小狗发情了。” ………… 等一套灌肠润滑的过程结束,李子寅全身都覆盖了薄薄一层汗,脸颊和耳朵都艳红一片,yinjing也高高翘起。 白莘施施然坐在沙发上,开口询问:“接下来该干什么?” 李子寅羞耻的快哭出来,又屈服于白莘的yin威,只得自暴自弃道:“求您用按摩棒玩阿谦。” 白莘从善如流地起身去柜子里挑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按摩棒,递到李子寅嘴边。 李子寅会意地张口衔住按摩棒,白莘却把按摩棒往后退了一点,李子寅扑了个空,有些疑惑地抬头望向白莘。 “还差句话?”白莘把玩着手里的按摩棒,随手往李子寅脸上拍了拍。 “小狗把它舔湿。”声音愈发微弱,李子寅垂下眼,这种自己指导自己做出下贱动作的玩法让羞耻感成倍递增,下身的yinjing也愈发翘立。 白莘得到了满意地答案,把按摩棒放进李子寅口中,等到湿的差不多了,便踢了踢李子寅的大腿。 刚跪趴下去撅起屁股,短鞭就落在了屁股上。 李子寅转头看向执鞭的白莘,有些懵——文章里没这茬啊。 再往臀部抽了一记,白莘勾了勾唇,提醒道:“陛下好像忘了句话?”鞭梢摩挲着印上两道红痕的屁股,白莘声音冷淡:“事不过三。” 李子寅恍然大悟,脸直接埋在臂肘里,声音发闷:“阿谦知道错了。“而后又补上一句,“转过去,跪趴,屁股撅起来。” 按摩棒一点点把括约肌撑开,在吃进去一个头之后,白莘猛地把整个按摩棒都推了进去。 刚刚被扩张的肠道被强硬扩开胀痛感和粗大的按摩棒抵上敏感点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李子寅呻吟了一声,瞬间绷紧了身体,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白莘不满地抽插了一下按摩棒,又惹出李子寅的一声呻吟,“忘词儿了?” 李子寅这才回过神来,一想到自己正撅着屁股跪在白莘面前,还要自己说出怎么玩自己,只觉得血流上涌,脸上烧的厉害,“自己动,动一下数一下,不准射。” 白莘松开了握着按摩棒的手,吩咐道:“开始吧。” 白莘选的按摩棒是正好契合李子寅尺寸的大小,前端正巧顶在前列腺上,来回抽插的时候绵绵密密的快感翻涌着从下身传来。 李子寅呜咽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边报数一边抽插。 肠rou被迫一次次吞吐着手中的按摩棒,前列腺几乎一刻不停地被照顾到,润滑液混着汗水滴滴答答地从下身淌到大腿上。 在报数晚了的时候,白莘直接一鞭子抽到李子寅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痛感来的猝不及防,李子寅呜了一身,几乎全身一抖,抽插的动作却不敢再停了。 鞭梢挑逗似的抚过腰身,在臀部上方的凹陷处缓缓摩擦着,白莘沉声提醒:“忘了说话了?” 鞭柄是冰凉的,腰部又是李子寅的敏感带,李子寅只觉得全身如同火烧一样,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了呻吟,“速度……呜…不准…嗯……变。” 白莘状似惋惜地叹了一声,“陛下明明知道规则的,怎么做不到呢。” 手上却毫不留情,直接在臀部敲下三记鞭子,最后一鞭直接擦着后xue打过,疼痛和麻痒瞬间席卷了李子寅的身体,马眼吐出了淅淅沥沥地前列腺液,湿的一塌糊涂。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抽插的手,低低哀求道:“主人……求您,阿谦想射。” 白莘翘了翘嘴角,俯身亲了一口李子寅的耳朵,“射吧。”手掌抚上湿漉漉的性器,在冠状沟处轻轻一碾,“主人。” 接下来的事情李子寅有些不太记得了,白莘在他射精后的不应期里狠狠地插了进来,还衔住他的耳朵舔舐,边cao边问:“主人,shuangma?” 他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像是被抛上云端,整个人几乎都因为快感而战栗。 结束的时候,李子寅累到不想睁开眼睛,只能凭借着感觉和白莘接吻,隐约听到了一句“七夕快乐,宝贝。” 第二天早上六点,他被尽职尽责的白侍卫长叫起来的时候,全身都还是酸痛的。 李子寅恶狠狠地盯着恋人,控诉他的流氓行径,只觉得满脑子都是昨天被白莘引导着自己玩自己的画面。 白莘好笑地看着气鼓鼓的小皇帝,慢悠悠地开口,“快下来吃早饭。”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主人。” 李子寅因为这声主人又红了耳朵,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当鸵鸟不肯起来,心里恨恨地想着——希望写文的太太也能按照自己写的情节切身玩儿一次。 毕竟,实践出真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