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22)毒品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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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If?(022)毒品大亨 部 举兵自立 第四章 陆军大学 ()毒品大亨 「好舒服……啊……好舒服……顶到底了……」沉入的劲道让人无法自持。 rou茎在摺rou中滑动,菇头也顺着女体前后扭动搓揉着花心,guitou一次次打着节拍 敲击红心。性感的腰线不住摇摆,诱人的胸部前后晃动,魅人的长髮上下飞舞, 芬芳的汗珠凝结在下巴上,随着挺动柔柔地飞洒在胸肌上。 「啊……啊……好深……啊……别推我呀……啊……」迟钝的腰部已进化成 妖豔的精灵,贪婪地咬着最后抵抗的roubang。丰腴的小腹像是指挥着交响诗一样, 韵律地折起、鬆开,时而是进行曲般激昂的速度,时而又转换为低吟的慢板。 「啊……不要……太深了……呜……少爷……你……你不可以……啊……」 我故意抬高腰部,guitou像木杵压在麻糬上一般,顶着花心圆週旋转。 「啊啊……啊……」左手秀长的指甲领着纤指从我右手指缝间穿出,紧扣着 深深地刺入手背;右手则担心地领着我的左手握住麵糰似柔嫩又有弹性的rufang, 像是防止太过激烈的波动让柔rou甩离躯体飞出。 「啊啊……到了……啊啊……不要停呀……」女人紧收下巴,闭阖的秀目间 泪滴无声地在睫毛中打转;嘴里说着不要停身体却背叛意志拼命加速前后运动。 「嘎叽~~嘎叽~~嘎叽~~」女体快节奏地前后移动重心,老旧的金属床 架也怒生发出抗议。 「喔喔喔喔喔~~」跪坐的脚踝反勾在我的双膝上,强烈的摇动节奏让我大 腿的肌rou都不由得随之颤抖。秀髮因晕眩而不停摇晃,xiaoxue中的蜜rou也抽筋似地 紧咬。 「啊啊啊啊~~」气管深处吐出最后的哀鸣,我顺势将她搂入怀中,让秀躯 在双臂的护持下尽情抽搐。 「呜呜呜……」凌乱的乌丝掩盖住整个胸部,埋在我颔下的臻首飘出轻轻的 啜泣。 「乖……少爷最疼妳啰……乖……休息一下喔……」我轻吻散发着茉莉幽香 的髮丝,左手搂紧疲惫的身体,右手沿着脊椎而下,若有似无地轻轻搔弄喷着热 气的肌肤。 「啊……不要……这样会尿出来……啊……啊……」 我故意把双膝弓起让她整个身体随着上升,硕大的rufang便羞赧地整个掩住我 的口鼻。坚硬的rutou自知难逃凌虐,乖乖地rou舌头带入手中。 「呜……」粗糙的味蕾刮去蒂rou上薄薄的汗汁后,乳首便激昂地在口中不断 膨胀、挺起,舌尖好似舞狮面前挥着扇子的小童一样不断挑逗张牙舞爪的rou蒂。 「不行啊……这样还会想要……啊……好坏……」rourou的下巴抵在颅顶,双 手环过脖子牢牢把我的头抱住。口中虽然在抗议着,但腰肢却一折一折地动了起 来,完全未消退的rou茎从xue中唧出一波坡的yin液。 「哎呀……您……您不能起来……医生说的……唉唷……」 我抱着她翻身,一双美腿就立刻自动环绕在我腰上,「没事的……现在不会 晕……我轻点就好……」我俯在女人身上,脸颊紧紧贴着脸颊,两具rou体间一点 细缝也没有,只用腰力浅浅地让yinjing在蜜道中滑动。 「唉唉唉……唉唉唉……」娇羞的呻吟有一搭没一搭唱着,女人死命地抱住 我,彷彿想要钻进我身体里面似的。 相较于桃香不能被guitou碰到G点,G点一碰就马上高潮,晴儿的罩门是最普 通的传教士姿势──只要把她抱得够紧、动得够慢,晴儿就能像小火煲汤一样持 续在高潮巅峰不下来,而且yindao里不但会变得越来越紧,还会像小嘴一样不断吸 吮、挤压、按摩。 「这样少爷会不会不够舒服呀?」晴儿皱着眉,强忍住快意幽幽地问。 「不会,我就喜欢这样抱着晴儿干。」我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道。 「啊……唉……」传教士体位时,晴儿连叫声都是轻声细气的,但身体内部 的澎湃却一点也隐藏不住。 「我要出来了……」我轻轻在她耳边喃道。 「啊?」晴儿突然一惊,却把我搂得更紧道:「今……今天不行呀!」 「让晴儿明年给我生个胖娃娃。」我亲亲她脸颊道。 「小……小姐……啊啊啊啊……」话还没说完,晴儿就被火辣的jingye冲昏过 去。 「少爷、晴儿jiejie,起来吃午饭啰!」布帘后传来桃香甜美的声音。 桃香拉开布帘道:「太阳都照屁股了,呵呵呵,要生胖宝宝更要多补充营养 呀!」 「啊……」晴儿窘得满脸通红,却被我压在身下逃也逃不了。 「羞什幺?都是自己一家人呀!」我故意制服住晴儿道:「别乱动,等等精 液流出来就浪费了。」 「呵呵呵,少爷可以过来这边吃吗?我去拿新床单来换一换。」桃香俐落地 把七、八个碗碟从餐盒中取出再摆上一瓶花,一下就把病房中小几布置成雅緻的 餐桌:「下午我再回去熬个汤,给晴儿jiejie补一补。」 「别贫嘴,下个月就换妳啰!」我朝桃香笑道。 晴儿爬起床用床单围住娇躯,走过桃香身边时问道:「香姐,刚……刚才会 很大声吗?」 「一上楼就听到啰!」 「啊……」晴儿连脖子都羞红了,慌忙闪入浴室。 「门别关呀,先让我打点热水帮少爷擦擦。」桃香跟着走往浴室道。 「没关係,妳先去拿床单吧,我等等再清理就好。」我笑着道。 窗外的北京城已进入深秋,玻璃后外面的世界上面是亮晃晃金色日头,下面 则是濛濛一片沙雾;秋风缓缓扫过路面,街旁树上的枯叶也随着片片飘落。 马上就是民国三年冬天了,到这个世界来的第四个冬天了…… 印象模模糊糊地,还记得那天晚上喝了太多,何医师自愿要送我回宿舍却带 我去她家。一进套房我就不支瘫睡在床上,只隐约记得她说了些奇怪的话,接着 醒来就在北京城病床上了。 清醒后晴儿与桃香都在,照她们描述我已在医院昏迷了二十多天。意外发生 后,学校立刻给上海家里发了电报,同时将我送到北京医治,当晴儿与桃香赶到 北京时我完全没有外伤,医师判断是严重脑震荡引发昏迷不醒。起初伤势相当严 重,昏迷中常会咳嗽大量吐血;后来过了双十节开始好转,内伤渐渐痊癒,但神 智却不见恢复。 甦醒已是十月下旬的事──我返回二十一世纪半年多,但在二十世纪却只过 了一个月时间──二女见到亲爱的阿那答清醒当然是喜不自胜,但据说是徐世昌 总理交代下来,要医院方面没有确定我完全康复前不准出院,所以就只能在这单 人特等病房中待着。 特等病房好处不仅是没有外人,还附有独立浴室24小时供应热水。当状况 好转到可以起床时,桃香就弄来了大木盆供我泡澡,而每天与两女zuoai完也可以 立刻清理不会浑身黏答答的。 说到zuoai这件事就很搞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负责我的洋大夫认为zuoai 有益于神经恢复,所以只要过程中不会感到疼痛或晕眩,多做无妨。有了医师的 「处方」,两位美妾也不知是自己想要还是要帮我复健,每天早、午、晚就照三 顿把我扒光爬到我身上来。3P的场景在这段时间是不曾发生,因为当一个人陪 我时,另一个总要轮着回去买菜、煮饭、洗衣之类的;而为了节省她们俩体力, 我坚持每晚一人大夜班留宿医院,另一个回去好好休息。 晴儿、桃香两妾虽然感情和睦深厚,但光在每天準备餐点这件事情上就可看 出隐隐较劲的痕迹。桃香的手艺出名自不在话下,而晴儿也不甘示弱主打起桂平 家乡风味菜,间杂这两年在上海习得的西洋料理。好在现在感冒糖浆与香菸收入 甚丰,每个月光拨给我家用、零花的就有5银元,现在市面上4斤重的活鸡 也还不到银元,这两位小姑娘只要不是买什幺蛟龙筋、凤凰胆的来火拼,三人 怎幺吃也花不完这笔零用钱。 连续滋润对女人真的有神奇功效,这段时间下来每天每人至少与我zuoai一次 的结果,很明显可见到她俩眼睛亮了、脸红润了、皮肤更细緻了,更甭说胸脯、 腰肢、屁股上的变化。人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春药,但这春药的药效绝对不仅限 于让桃香、晴儿俩发情、发浪而已,更是丰胸塑身、改善身心健康最好的灵药。 自己也说不出为什幺,但回到这个世界后再回想二十一世纪台北时,黑田香 澄同学与何明桢医师的出现,总让我觉得是刻意设计过的、绝非偶然。她们两人 的言行似乎暗示着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与我原本所在的「那个」世界之 间是有某种有机的纽带存在;她们也似乎同时暗示着我并不是偶然地坠入这个梦 境,而是有着某种持续存在的必然。 慢慢理出这种无法说明的概念后,我对这个世界的观点也慢慢地改变。前次 来到这里时是种无奈的、无助的、苦闷的、寻找解脱的状态,但是当我再次出现 在北京城后,心中感觉反而是踏实的、温暖的、期待的,彷彿我在这里是有未来 的──某种类似「第二人生」的感觉。 各种可能性在面前展开,而我也有了想要安定下来的感觉──既然是回得去 的,就可以安定下来,重新探索人生种种可能──会想让晴儿与桃香怀孕,也是 在这样逻辑下产生的念头。如果能重新经历一次完全不同的人生,即使是在梦境 中,又何尝不可让自己试试儿孙满堂的滋味呢? 「家里说香菸厂新厂已经完成试车开工,现在日夜三班赶工,产能已经可达 到月产二万五千箱,超出原本估计的二万箱。河南菸草亦已运输到栈,足供十万 箱以上生产使用。」晴儿读着电报道。这次醒来时晴儿已经配了眼镜,平日虽然 不戴上,但当她盘起长髮、戴上金边眼镜时却又是种说不出的妩媚。 晴儿续道:「今天一早德国使馆武官藉故伤风来医院秘密拜会,说批万 宝路菸效用超乎预期,要立刻下单追加数量;武官说本月底与下个月都会有德国 租用的中立国商船到沪,有多少量他们就买多少,价钱不是问题。」 「嗯……与我猜想的一样,德国人要赶货,不然晚了就怕海上运输给英国人 封锁住。」我斜倚在窗边榻上,手指缓缓在晴儿大腿上画着,指尖可隐约感觉到 腿缝中浮起的温暖湿气。秋日骄阳从斜上方洒下,把她散落的缕缕髮丝映得更加 清楚。 「这点我也问了德国人,他们口风很紧,但猜得出来可能未来是从波斯经过 土耳其到德国去。」无视我的挑逗,晴儿镇定地道:「香菸这种东西很好伪装, 各国又都有自产,很容易就可以蒙混过去。只要效用够,价钱、运费都不会是问 题。」 「德国人怎幺付款?」我边问边玩弄晴儿柔弱的阴毛。 「因为订单紧急,我向德国人说价钱要提高;德方代表也很乾脆,主动把每 箱价钱从八百提到一千美元,但条件是月底前要交出五万箱……」晴儿扶扶 眼镜,接着低声道:「少爷您别弄了,晴儿下面都肿了,不行的……您先听我说 完,等等再让桃香姐来服侍您。」 晴儿恢复声量续道:「只要我们点头,德国人愿意先付八成货款,剩下两成 上船后付清离港。」 「生产上怎幺解决?」我不理会晴儿讨饶,把手指伸入yinchun之中。晴儿的一 个本事就是:即使我再怎幺挑逗她,只要她公事还没有处理完,就可以完全面不 改色。 「目前我们在菸草生产、加工上能量足够,问题在捲菸与包装。我已经连络 了其它几家菸厂,计划请他们代工生产。」晴儿继续正色道,但yinchun间已经泌出 水来。 「不要找别的菸厂。」我道:「赚钱要尽量低调,万宝路菸现在虽然全部外 销,但我们在国内收购菸草的事想必已是公开的秘密。同行的菸商即使不知道我 们在国外卖多少钱,但即使用国内的菸价计算,也可以猜出我们的利润。兵荒马 乱的年代给人知道我们在赚钱,迟早会有大麻烦的。」 「少爷的意思是……」 「回山里去。」 「回桂平?」 「嗯,回去老家找五百人左右的临时工有没有困难?」 「不会,晴儿村子里喊一下就有了。」 「嗯,通知上海收集手摇捲菸机,送回老家去。尽量不要让人知道我们在哪 生产、产了多少。一台手摇捲菸机器一天可以产多少?」 「半熟手一天可手工生产二百包以上。」 「一包二十支、一条二百支,一箱一百条、一千包两万支……」我喃喃心算 着。 「五百人的话,一天约可产六万包,就是六百箱,一个月就一万八千箱。」 晴儿回答道:「问题不在手摇机也不在人力,在怎幺把这幺多的菸草运回去再运 出来?」 「这不难,欧战爆发后,列强与中国间贸易受阻,很多洋行手中的船都急着 脱手。」我道:「晴儿妳回头跟德国人开条件,除了钱之外再向他们要几条小江 轮。妳向他们说,比起摆着让英国人、日本人没收,先把船无偿借给我们,战争 结束后我们再将船只归还,如果有损失算我们的。」 「好,我懂了。」晴儿接着回头道:「桃香jiejie,可以拜託您过来帮忙一下 吗?」 「怎幺啦?」桃香过来道。 「少爷这样我没办法好好说话……」晴儿道:「拜託jiejie帮帮忙……」 「唉,少爷您也真是……」桃香把我的手从晴儿腿间抽出来在我身旁坐下。 晴儿挪到旁边另张凳子坐下。 「少爷,晴儿跟您说正事,不要这幺皮。」桃香把我的手放到她大腿上,桃 香的裙内也是真空的,指尖立即调皮地往腿间蜜洞爬去。 「那菸精的部份怎幺处理?」晴儿续问道。为了隐藏安非他命生产秘密,我 们联络时都是用「菸精」来代称。而为了不洩漏製程秘密,我也命桃香将几个原 料、中间体的生产基地分设到几个不同的地方。 「先维持目前在河北生产,菸精成品再一桶桶送回老家去。」我道:「暂时 先不要添购机器设备,无论是菸精还是捲菸,都先尽量用人工。欧战短时间不会 结束,接下来英国一定会加强海上封锁,德国的订单应该不能持续太久,加上以 德国的化学能力,菸精的秘密应该也最多半年一年德国人就会破解。」 「啊?」两女同时惊叹。 「嗯,化学的东西是懂的人卖给不懂的人,差别只在于用什幺手法来生产而 已。」我解释道:「如果是平时,菸精这种东西还未必会有化学家特意去研究; 但现在菸精已成了战争物资,只要有用,德国人不惜血本也会搞出来的。」 「嗯,也是……」晴儿低吟道。 「这些事情要最短时间内办好,厂里菸精库存应该足够十万箱以上使用。现 在正好是农闲时间,人尽量多找,能找到一千两千都找来,短期赶工的话,只要 年底前能赶出十万箱,就一个人给十五元。」 「两个月十五元?这在桂平是天价呢!」晴儿惊呼道。 「往后的世界会怎样变化还不知道,把老家顾好、收买人心,是眼前重要的 工作。」我道。 「啊?」 「欧战会持续多久不知道,而南北间的矛盾也越来越深。」我道:「目前袁 总统只能控制北方,南方并不在政府控制範围。但未来如果有天北洋政府有点什 幺变化,难保国内不会出现一段混乱……」我不敢明讲两年后袁世凯会称帝,更 不敢说出称帝百日后袁世凯就会暴毙,让整个中国陷入十五年军阀混战之中。 「趁着现在赚了点小钱,我们先回去把桂平搞好,多做点善事,也好留下点 名声让后人探听……」怕二女起疑,我故意话锋转移到造桥铺路、造福乡里去。 我续道:「向德国人提高喊价:十一月底前上海交五万箱、十二月底前澳门再交 五万箱,每箱一千零五十美元共一亿五百万美元,一口价,先付八成货款、八千 四百万美元,余款上船付清。这样在讨价还价和生产安排上有问题吗?」 「嗯……」晴儿沉吟半晌道:「没问题的!我明早就与德国人谈,谈定立刻 打电报回去老家与上海,然后搭下午的车回上海安排。」 「还有一件事。」我道。 「少爷请说。」 「现在的成本如何?」 「人工生产的成本吗?我算算看……」晴儿低头算道:「原本外销成本中最 贵的就是广告和税金,现在国产菸草比例高,又不用支付广告、税金、运费…… 嗯……每箱成本最高不超过二百元。」 「两百美元吗?」 「是!每箱毛利至少八百美元。」 「嗯,十万箱就一亿六千万银元……」 「哇!和北洋政府一年总预算一样多。」刺绣中的桃香惊讶地抬头道。 「嗯,所以千万不能让人知道,付款都要在纽约进行。」 「晴儿知道。」 「现在老家那边农田的价钱如何?」 「嘎?农田?」晴儿小惊讶道:「少爷要回去买田?」 「嗯……」 「现在多少钱晴儿不知道,但离开家乡时年产四百斤大米的一亩大概三十银 元、三百斤的大约十五元。」 「现在地租怎幺算?」我问道。 「长年来都是七三到六四之间……」晴儿道:「地主七、佃户三。」 「嗯,好……」我道:「那就先秘密收购十五万亩。不用急、慢慢买,不要 过份惊动地方。」 「嘎?这幺多?」晴儿道。 「嘎?要买地怎幺不买天津或上海的地呢?」桃香问道。 「这样做是要回去造福地方的。」我解释道:「我会发电报向父亲大人及岳 父大人解释此事:包含新买的田与两家里现有的田产,地租都降到三成半,佃户 拿六五、我们拿三五。」 「少爷,没有这样的行情呀!」晴儿道。 「我知道,我方才已经说了,我们有钱要做的是收买人心。」我边计算边解 释道:「我们买十五万亩地,最多也才花一千五百万银元。一家佃户全家上下六 到八口人,让他们承租五十亩地,以一亩地三百斤大米来算,一年收成就是一万 五千斤,每百斤大米售价大约是块半,扣除租金后,一家人年收入有一百四十 六元。」 「哇~~好高唷!」桃香道。 「嗯,农民富了就会忠,如果有什幺风吹草动我们才有保障。」我道: 「这样十五万亩地一年也有二十三万多的收入,很好了。」 「但从利息上看,这样的年息收入只有五厘多。」晴儿道:「但相对于我们 现在卖菸、卖药的收入跟本不算什幺。」 「晴儿说得对!十五万亩地就是至少三千家佃农、二万人口,以后都是我们 的后盾。」我继续说明道:「这二十三万也花出去,先在农村里无息贷款给他们 买牛、盖砖房,这样生产量更高;同时盖小学,强迫所有十五岁以下的小孩无论 男女都要到学校唸书──这是条件,不送孩子来唸书的就不让租田。」 「这……这也太好了吧,」桃香讶道:「买个男孩也不用三十元呀!」 「话不是这幺说,中国的农民太愚蠢了,以至于会做出各种想像不到的笨事 来。」我道:「只有加强教育,让下一代更有知识,国家社会才有机会变得更强 大。喔,对了!晴儿,记得让这些孩子每天到学校有早、午两顿饭可吃,吃饱了 脑子才不会迟钝。」 「我懂了……」晴儿继续埋头笔记道:「请一名老师一个月大约二十五元、 一年加上过年束脩十三个月共三百二十五元。三千户佃农不超过一万个孩子,以 一万个孩子算,每班学生六十人约一百七十班,加上晴儿猜少爷的意思应该是书 本、文具也都免费,这样通算下来一年最多八、九万元就够了……」 晴儿抬起头聪雪地笑道:「那接下来少爷是要盖中学?还是盖医院呢?」 「呵呵,好晴儿,果然猜中了我的意思。」我笑道:「但不是盖中学也不是 盖医院。」 「啊?」 「设自来水厂、农业改良场。」我道:「还有挖圳沟。」 「啊?这样钱肯定不够呀!」 「我又没说只能花这二十三万地租。」我笑道:「有了田地,肯定是需要灌 溉配合,而有了乾净饮水,疾病自然少;老家是可以稻米一年两获的地方,但太 平军后因为战乱,现在只能一获,所以改良种苗、教导农民耕种也是很重要的。 一年如果可以顺利两获,农家收入可以至少再增加5成──所以地租部份就当作 各种设施的维持费就好,建设费部份就另外再汇回去就好。」 「嗯嗯……」晴儿算得皱起眉头:「这样至少还要花个一、二百万元。」 「桃香,那我们还有多少钱?」我突然问道。 「啊?问我呀?」桃香挑起眉心算道:「利润是一亿六,买地再加上建设, 嗯,这样才花了不到一千万……还有一亿四……」 「是呀,即使这样花钱也还剩余一亿四,况且我们还每个月继续有几百万收 入……」我道:「晴儿,我们四个都不是爱摆排场的人,再怎幺花一个月也不到 一千块钱。这些钱放在纽约银行里也只是赚利息而已,不如拿来造福人群。」 「我懂,晴儿一家老小都还在老家,少爷的用心晴儿懂的。」晴儿突然脸色 一yindao:「晴儿只是担心: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样大张旗鼓怕是会引起 邻近县份、甚至是省里面的眼红,那可就……」 「喔?对呀!」让晴儿一语惊醒,我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莽撞。 「晴儿的看法是就如少爷说的,尽量低调吧!晴儿先藉着这次机会回去培养 些干部,为接下来少爷的宏愿先打点根基,其它的事情就一点一滴慢慢做,不然 一下子拿太多钱回去,怕是给老家的亲人惹上麻烦。」 「嗯,确实是这样没错,我好像太心急了。」我摸摸自己头道。 「少爷,赚钱不是坏事,我们找到了赚钱的好法子也不是偷拐抢骗来的。」 晴儿道:「钱要用总是用得着,但要怎幺花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吧!」 「也是……」 「晴儿已经明白少爷的用心,明早我就去再与德国人谈谈,如果顺利的话就 直接回上海去处理。」晴儿微笑道:「呵呵,那接下来北京这边就请桃香jiejie多 费心啰!」 「是……」桃香点头道。 「呵呵,谢谢晴儿,有妳在,这些事情一定可以处理好的,我绝对放心。」 我跟着笑道:「来,让我亲一个吧!」 「呵呵,不用了啦!」晴儿捉狭地笑道:「桃香jiejie都让您逗了这幺久,少 爷您还是快点吃了她吧,我这就去联络事情啰!」 「啊?」桃香闻言娇呼。 「好,那就这幺办啰!」我笑着一把抱住桃香。 「呜……你们……救命呀……」桃香佯装哀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