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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残留的cao逼sao味被别人闻到了

    雨下得很大,夏澧已经醒了,从渡边诚的肚皮上醒来,昨晚被射满逼的充盈感还持续地存留在rou逼里,看了一眼手机,早上六点半,星期一了,他的假期已经休完,要去报到上班了。

    匆匆起床穿衣,洗脸刷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夏澧决定要让一切都重回原点。水龙头里的流水声吵醒了渡边诚,他感觉到夏澧已经走了,但被窝里还残留着体温,又听见了浴室里水龙头的流水声。

    “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渡边诚在床上坐起来,抓了抓头发,打了个很长的哈欠。夏澧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胡须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刮了,毛刺刺的,看起来很不清爽。照顾夏行歌根本没时间去管理自己的仪容,无奈,不过好在夏行歌快出院了,又有渡边诚的照顾,也让他有时间能够走开,做自己要做该做的事情。

    临行前,他打了个电话给夏行歌的主治医师,询问何时能够出院。医生说今明两天就可出院,但腿部的旧伤复发,最好先别进行剧烈运动,建议在家修整一个月。

    夏澧感激不已,但他没时间抽空去接夏行歌出院,这几天要跟着去下属部门参与检查,夏澧没空,就叮嘱渡边诚,“你今天去给哥哥去办出院手续吧,明天就可以不去医院里了。你早点去,哥哥在医院的东西可能有点多,就得麻烦你多注意,记住了吗?”

    “我知道了。”渡边诚走出卧室,回想起昨夜晚还是意犹未尽极了,可是,一想起今天要接夏行歌出院,心里就很不爽,又有个人跟自己一起抢夏澧,他又愤怒,又无可奈何,面对夏行歌和夏澧的母子情,他压根就无计可施。

    夏行歌又接到了夏澧的电话,说渡边诚带他办出院手续,还让他叫上胖虎一起帮忙,胖虎是他的铁哥们,夏行歌怕他昨晚上修仙熬夜,现在还在睡觉,不敢打扰他,后来还是硬着头皮打的电话,胖虎听说他要出院,二话不说立即赶到医院给他办出院手续。

    有胖虎帮忙,夏澧知道了也放心了很多,他是踩着点到办公室的,夏澧没有车,今天去下属单位检查,本来就要求提早到达,但他今天腰酸得不行,根本就起不来,好不容易去了又得立即开始工作,袁舒柳和一起同行的同事都在等他,见他气喘吁吁地闯进办公室,袁舒柳温和地说,“你终于来啦,等你好久了。”

    “对……对不起,昨天失眠了,就睡了几个小时,有点起不来。”夏澧满头大汗,走到电风扇下吹风,上身穿的短袖衬衫已经湿透了,这衬衫还是夏行歌读初中的时候买了,穿了好几年,都已经洗得有些褪色。

    “没关系,晚一点点也没事的,你没吃早餐吧?我给你在楼下买了早餐。”

    袁舒柳指了指桌子上的塑料碗,她来的时候特意给夏澧打包了一份锅贴,夏澧有些不好意思,“真是的……太不好意思了,我出来得太急也没吃早餐,本来我是不想吃的……”

    “不吃早餐怎么可以呢?我们等你,你快点吃了吧,吃了好出发。”

    夏澧也只好点点头,“好。”

    锅贴太油了,夏澧喜欢在早上吃清淡一点的东西,最好是小米稀粥。他吃得很慢,大家也不催他,只是在一边善意地开着他和袁舒柳的玩笑。

    “袁jiejie对你这么好,你也要对她好才行嘛。”

    肖胖躲在一边嘿嘿笑着,夏澧没理他,一言不发,吃了早餐就准备出发,他们坐两台车去进行巡查,夏澧不会开车,肖胖做在驾驶位,夏澧和袁舒柳两人并排坐在后排座位,一进车,里面开足的冷气让夏澧无所适从,马上就打了个喷嚏,袁舒柳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条薄薄的坎肩,披在他的肩上。

    “车子里是有些凉,你先用我的围着背吧,别生病了。”

    袁舒柳朝着他笑笑,很和善地说,夏澧也朝着她笑,其实他尴尬极了,还是对她说了谢谢。

    “早上你又给我买了早餐,现在又给我用你的坎肩,真的很谢谢你,不过你不需要这个吗?”

    “现在是你比我更需要这个才对吧?”袁舒柳的眼睛都笑弯了,“你刚才出了那么多的汗,突然进温度很低的车里会感冒的。我还好,路不是很远,花不了多久,我还是能够坚持的。”

    “那……下次我也请你吃早餐吧。”

    夏澧不喜欢欠别人人情,袁舒柳突然对他好,他有些惊慌,又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心底里也有些隐隐的担心。

    “没事啦,都是同事,不用分得那么清清楚楚的。”

    两人相视一笑,夏澧也不好说些什么,低下了头。他们俩刚才说话,其他人都保持沉默,装作自己仿佛不存在,将空间都留给他们两人。夏澧见他们都不说话,更加尴尬,心想着怎么还不到,简直是坐立不安。

    轿车缓缓地停在了第一个进行检查的下属单位,夏澧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贪心地呼吸着车外有些灼热的空气,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肚子里的浊气,原本的头重脚轻的不适才慢慢缓解。

    夏澧跟着他们进去,进入工作状态的袁舒柳立即转换成了工作状态,她变成了另一个人,干练、充满冲劲,夏澧偷偷打了个哈欠,最后一个进去,要进行检查的资料已经在下属单位的会议室里准备好了。夏澧跟着他们进去检查,但是他不说话,提出整改建议的都是袁舒柳,她虽然看起来柔弱,工作起来却是个女强人,夏澧对这种事情一般是能躲则躲,一般不发表任何意见。不得不说,她的工作能力真的很强,整改建议统统都能提到点子上,大多是都是一些细节问题,虽然现在大部分检查都是面子工程,这些建议也能够让面子工程看起来更好看,更上一级的领导看了喜欢。

    一连查了几个下属单位,夏澧有些累了,袁舒柳毫无疲惫之意。他把自己疲劳的原因归结为是昨天和渡边诚zuoai。夏澧在车上的时候忍不住打盹,虽然是choucha,但他觉得这种choucha意义不大。

    不过现在,政府做什么都是面子工程嘛,他现在所处的地区又是个官僚主义盛行的地区,甭管什么扫黑除恶什么老虎苍蝇一起拍,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内部还常常内讧斗争。一朝天子一朝臣,体制内的夏澧敏感地嗅到了政治气息,聪明人总会选择明哲保身,夏澧就是这样,他没有努力奋斗往上爬的想法,就想要把自己的事儿做好就行了。

    上午还要去最后一个单位进行choucha,夏澧真的是累坏了,到了地儿就去借用了厕所,会议室在二楼,他上了厕所刚到二楼时突然被人叫住,“咦,夏行歌爸爸?”

    他转过头,于敏正从办公室走出来,两人都是一惊,夏澧惊讶地问,“彭影mama?好巧啊,你怎么在这儿?你在这儿上班?”

    “是啊,之前我们一起开家长会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了嘛,你今天来检查工作?”

    夏澧想起彭影,那个男孩长得白白净净的,特别秀气,成绩很好,在理科班常常是前十的成绩,之前还和夏行歌做过一段时间的同桌。他给夏行歌开家长会的时候见过于敏,也见过彭影,说起彭影,他真是羡慕于敏有个聪明的孩子,夏行歌体育好,但是成绩烂的不行,说出去都嫌丢人。说起来这俩孩子也是不打不相识,刚读高中,两个人因为琐事还打了一架,夏行歌是体育生,力气大,出手不分轻重,彭影愣是和他打了个平手。

    夏澧听说了这件事儿,他是单亲爸爸,当天到下属县城去检查工作去了,根本没时间去管夏行歌,回家之后立即把夏行歌给狠狠地修理了一番,罚他在星期五晚上跪了一夜。夏行歌哭得一抽一抽的,第二天还要坚持去训练,说以后再也不和同学打架了。

    没想到这之后,两个男孩子倒是开始心心相惜起来,关系也慢慢地变得融洽,夏行歌甚至还主动和老师说要和彭影坐在一起,彭影没有异议,虽然夏行歌长得人高马大脑瓜子也不聪明,但平时帮忙打饭买水的杂事儿都是夏行歌做,不过就是有时候借作业给夏行歌抄而已。

    “对啊,今天来检查,累死了。”夏澧抱怨了一句,压低了声音,“而且检查毫无意义,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假东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行了,为了你们来检查我们都加班好几天了……你们来这儿来检查,领导肯定要请你们吃饭呢。”

    于敏和他谈了一会儿工作上的事儿,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两人的孩子。之前在孩子们读高中时,两个人开家长会就很有共同话题,他们都是体制内的工作,又都是单亲父母,时常探讨起育儿心经。夏澧是当时的旅日留学生,于敏毕业于北清大学,都是高知,不过夏澧是严慈并济,胡萝卜和大棒一起用;于敏刚好相反,她培养彭影就跟放羊一样,当然,这得考虑到个体差异。

    “时间过得真快啊,感觉我们一起去开家长会都还是昨天的事儿,现在想起来,孩子们都上大学了。”夏澧情不自禁地感慨,想起什么,又问起,“对了,彭影现在在哪儿读大学呢?我记得夏行歌说他高考考得不错。”

    “在潭州大学,学日语。”于敏朝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你儿子呢?我记得你儿子是体育生,还在省队练田径呢,今年的运动会我在电视上看了,还得了金牌,我家那小子知道了之后傻乐了几天。”

    说完,于敏往办公室里吼了一声,“彭影!臭小子,夏叔叔来了都不知道出来吗?”

    “夏叔叔?哪个夏叔叔?”

    彭影摘了耳机往门外走,于敏有些不满,“夏行歌的爸爸啊,你同桌你都不记得了?快过来和夏叔叔打招呼,你这孩子到底有没有礼貌嘛。”

    夏澧见到彭影的时候身体一顿,彭影的变化很大,他留长了自己的头发,现在已经到了及肩膀的长度,而且他的五官本来就长得偏阴柔,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个艳美的女孩,打扮也很中性,夏澧见到他的第一眼都不敢认出他。

    “瞧吧,到潭州去读大学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跟个女孩子似的。”于敏朝他笑笑,“你也别介意,其实吧……我还挺喜欢他这个样子,算是圆了我想养个姑娘的心愿。”

    夏澧朝着彭影笑了笑,“你好哇。”

    “啊,夏叔叔。”彭影忙跟夏澧打招呼。

    “读大学了,你和夏行歌之前又是同学,你们约好出去一起玩吧。”

    “我上个星期给他发了消息,不过,他没有回我。”彭影有些失落。

    “他这段时间在住院。”夏澧说,“旧伤复发,已经住院一个星期了。”

    彭影短促地啊了一声,立即就说,“那我现在就要去找他,怪不得他不回我信息。”

    “行啊,等中午的时候你吃完饭,我让你搭我们的顺风车到我家去。”

    夏澧进了会议室,和同事们一起检查了一番,临近饭点,下级部门的领导要请他们去吃饭,其实这也是有潜规则的,请上面的人吃饭,吃的越高档,他们在评估打分的时候打得分也就越高,其实也是宾主尽欢的场面,双赢。

    夏澧偷偷把袁舒柳拉到一边,“我想带个孩子去一起和我们吃饭?”

    “谁?你儿子吗?”

    “不是啦,是我儿子的高中同学,他听说我儿子住院了,很担心,要到我家去看他,我已经答应了,到时候能不能让他搭个顺风车,我让我小儿子来接他。”

    “可以啊。”

    袁舒柳很爽快地答应了,夏澧跟于敏说好,就带着彭影一起出去,期间,夏澧有很多话不知道怎么对彭影说,突然想起彭影是学日语的,就用日语和他说起了话。

    “夏行歌的弟弟也在家里,等会儿我让他弟弟来接你。”

    彭影愣了会儿,不知道他为什么用日语跟自己说话,反应过来后也用日语回应,“弟弟?”

    “嗯……这事儿说来话长……”

    “啊,我想起来了,之前夏行歌跟我说过,他有个弟弟,不过不在中国,在日本。”彭影抬起头回忆了一下,“现在他到了中国吗?”

    “是呀,挺头疼的。”夏澧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彭影也没有往下深究着问。

    “对了,你有没有谈恋爱”夏澧又问,彭影的表情也变得很古怪,似乎不想说,他很快地给彭影找了个台阶下,“不愿意说就算了吧。”

    “那您呢?您谈恋爱了吗?我记得夏行歌跟我说,您也离婚很多年了吧?”彭影吸了吸鼻子,有些戏谑,“有没有想过给夏行歌找后妈呀?”

    “咳……”

    夏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真的谈恋爱了?!哇,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夏行歌。”

    “喂,别瞎说。”

    其实,他在听见彭影说到是否谈恋爱这件事儿时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渡边诚,他想起渡边诚,心里就麻麻地痒,痒得出奇。

    “那我不问了。”

    两人心中有数,夏澧带着彭影去一起吃饭,饭后,他打了个电话给夏行歌,问清楚两人现在在哪儿,夏行歌说刚出了医院,胖虎帮他们邀了出租车,现在正准备回家。

    “彭影等会儿过来看你。”

    他挂断了电话,专门送彭影到家楼下。彭影让他放心,自己在楼下等夏行歌,夏行歌回家东西太多,大包小包的东西往车下扛,他在车上就看见了彭影,兴奋得要死。

    胖虎帮忙接他出院,夏行歌看到彭影就冲过去给彭影一把抱住,彭影这时候跟个女孩子似的,又漂亮又迷人,夏行歌还是跟兄弟一样在他的肩膀上猛拍了几下,以示亲善。

    “彭影!”

    “小夏子,你妈逼的,你怎么不回我信息!”

    彭影朝他肩膀打了两拳,两人互相揽着肩膀往前走,夏行歌看见彭影,激动得快要哭了,胖虎也凑过去,三个人互相推搡笑骂,毫无半点稳重。

    笑骂玩闹过后,夏行歌想起还没有给彭影介绍自己的弟弟,就把站在一边的渡边诚拉过来,郑重地向彭影介绍。

    “来来,这是我弟弟,从日本来的,你看他跟我像不像?!我们是双胞胎!”

    彭影端详着渡边诚脸上的表情,他似乎并不是很高兴,对这些事情都很冷淡的样子,为表友善,他笑着用日语和渡边诚打招呼,“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了。”

    “啊……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是渡边诚。”

    渡边诚不知道他会日语,彭影长得很阴柔,他第一眼看到他还以为他是女的,但那一口有些低哑的烟嗓出卖了他的性别。

    “彭影。”两人握了握手,彭影又接着介绍起自己,“我是你哥哥的高中同学。”

    渡边诚朝他微微点头。

    夏行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他,“好啦,我们快走吧,从医院里出来累死了,我们还没有吃饭呢。”

    几人一起回家,当夏行歌打开房门,房间里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好闻,很奇怪的味道,夏行歌抽了抽鼻子,“呃……有点气味……”

    “你住在医院,那家里是谁在住?”彭影问。

    “我爸爸和弟弟啊,怎么了?”

    彭影沉默了,这种气味他非常熟悉,他现在已经有了男友,有过性行为,他知道这种气味的来源。他转过头,疑惑地看了一眼夏行歌,视线朝向渡边诚,渡边诚也看着他。

    “家里的味道有点大,要多开窗户通风散味。”

    他用日语提醒道,渡边诚听了他的话,心一跳,以为彭影发觉了一些什么事儿,可看彭影的表情,似乎没有半点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