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这是一个怀孕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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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昊心里不顺,于是说:“不懂,所以我们不合适。” 姚子澜撇撇嘴:“那先不说这个,对了,你出去干嘛?” 提到这茬,联系现在遇到的小插曲,邱昊感觉种种矛盾的心绪在内里冲撞,让他迟疑下来,后来索性摆摆手:“没事。”说着就和姚子澜再见返回教室了。 而一间Omega专科私人医院,一个诊室的门紧紧关闭着。 岑嘉远蹲在墙边头几乎埋进膝盖里,手把头发抓得杂乱,嘴里还念叨着:“我成为了我最讨厌的人,做了我最讨厌的事……” 不远处的检查床上,郗北安静地躺在那里,一个漂亮的Omega女医生刚把仪器拿开,然后慢慢走到岑嘉远这边说道:“信息素紊乱导致的暂时晕厥,现在稳定下来了,只是昏睡过去。所以,你该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姐……”岑嘉远把脸抬起来,平常干净的眼白此刻不少血丝,被叫做jiejie的岑令安看着心疼,可是当岑嘉远给她打那通电话后,直到她亲眼见到Omega本人,一股子生气和无奈的感觉也挥之不去。 岑嘉远便把自己易感期的事和郗北的身份道明了,岑令安眉头紧皱,边跟岑嘉远补充更多细节:“不止是易感期,他身上有慢性诱发剂,但是,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应该可以忍得住的。” 蹲在地上的人无言以对,他又问岑令安:“jiejie,我该怎么办?” 这种求助实属罕见,连岑令安都有一瞬间的诧异。 岑嘉远在某种方面是很犟的一个人,当初在之前的学校出事,家里要帮他找关系,岑嘉远就是不愿意跟他们合作,甚至还说什么那个Omega活该,搞得他们父亲还以为岑嘉远真的做了混账事,差点动手打人,后来还是岑令安特别找岑嘉远谈心套话,才知道真相。 可是现在的情况又不一样,因为岑嘉远是真的标记别人了。 “我实话跟你说,很糟糕。”岑令安的神色更加严肃起来。 已经做好了很坏的准备,岑嘉远白着脸点点头。 “首先,虽然表面看起来最严重的问题是昏倒,主要还是因为之前他太疼了……但是这都是暂时性的,毕竟诊救及时,调养一些时日会恢复,可其实,这是一个怀孕的Omega。” “什么?”岑嘉远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岑令安也觉得这个事实太过沉重,道:“而且因为当时强行标记造成的信息素冲突,已经流掉了。” 岑嘉远的头越垂越低,没再让岑令安看见他的脸。 “你认识那个Alpha吗?” 岑嘉远埋在膝盖里的脑袋摇了摇。 不知再说什么,岑令安一声叹息,过了一会儿才又在他面前也蹲下来,道:“之后你先和他聊聊吧。看样子你们是朋友,他的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其实作为jiejie,我希望你们可以结婚,这样是最负责的做法,就是不知道他的Alpha是什么情况……哪怕不行,也尽量私解,他如果起诉你是会百分百成功,你下个月就成年,绝对会坐牢。” 对于岑嘉远应该是绝望的消息,他这次却并没有给予什么反应。岑令安也难受,暂且先不打扰他,让助手和自己一起先把这个Omega安置好。 郗北是在病床上醒来的。 他看见白白的被子和床铺,加上病房里特有的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先是时间不短地怔愣了一会儿。 再接着,侧颈的腺体处隐隐作痛,他才回忆起一些事情,从强行的交合标记,到岑嘉远的反常,到自己喷了阻隔剂出门,明明该是普通的一天。 身上已经没有晕倒之前那么疼,毕竟没有什么外伤,除了腺体还隐有疼痛,其他地方没有异常,只是不知从哪,传来一股空虚的感觉。 郗北左右扭头,看见了自己的手机就放在了床边,他打开来看,却并没有什么新消息。而此时的时间却已经是晚上八点。 这让郗北感觉有点奇怪,邱昊今天到底赴约没有,为什么没见面也没联系他? “你醒了吗?”房门被轻轻敲响,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站在门口轻柔问他。 郗北点点头坐起来。 那医生便走进来,轻轻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床边,说:“我叫岑令安,是这次负责你的医生,你感觉如何?” 直到岑令安走进来,郗北才有一种处于陌生地带的实感,不免有些紧张,面对岑令安的问话,只是摇了摇头。 “这样……你的身体现在其实没有大碍,不过还需要一段时间静养,我的建议是和学校请假,这里是我自己的医院,可以全权负责你的照养,对了,你的父母呢?” “我一个人住。”郗北终于说话了。 岑令安的眼神有些复杂,似乎犹豫了一会儿,她才问:“你知道你怀孕了吗?” 郗北一怔,可是视线内看到对方的衣服,又想到医生大概什么都了解了,于是点头:“嗯。”可是这个回答好像让医生很为难,就在郗北忍不住也想问点什么时,岑令安说:“很遗憾……孩子没了。” 郗北的手机从手里落下来。 一个动作让岑令安联系到最坏的情况,她原本准备好的说辞都有些说不出口,明明由于职业原因,她已经见识过太多家庭悲剧,可是涉及到和弟弟有关的年轻人,加上这次的特殊情况,她竟然连安慰的话都感觉没有立场说出来。 病房内静默许久,郗北才后知后觉把视线投回前方,地重新握上手机,不过只是单单握上,没有做其他任何cao作,好像他的力气只够做那个动作一样。 岑令安看着他无悲无喜的表情,心里的担忧却一点都不少,本想帮岑嘉远说说话,可是觉得现在又不合适,只能再三安抚了几句目前的注意事项,又承诺会免费提供疗养,交待完种种后,把一个人的空间还给了郗北。 郗北在病房内重新安静下来之时,拿起手机翻开了通讯录,最近的一条通话记录还是邱昊,两个字的名字变得刺眼起来。 他都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对方,现在却连考虑的机会都没有了…… 郗北关了机,重新躺回床上,又把被子蒙住头,一片黑暗和密封的小小空间里,因为呼吸的潮气使得鼻尖和眼眶都感觉热热的,直到负重的眼眶处有什么温热的滑落到枕头里,郗北才放任地闭上眼,更多泪水被挤出来全都浸湿了脸下的布料。 岑令安出来之后去了会客室,里面的岑嘉远还坐在沙发上,一手蒙住了眼睛。 这副抗拒的姿态叫岑令安不安,她问:“你为什么不和人家聊聊,他已经醒了。”岑嘉远却说:“他不会想见我的。” “可是这个事情还没解决。”岑令安走到岑嘉远身边坐下,看到岑嘉远的动作,同时又一股闷气,她强硬地把岑嘉远的手拽下来,让他露出脸,道:“不管最后怎么办,现在总要拿出方案来的。你实在说不出口我来总行了吧。” 岑嘉远睁开眼,又说:“那我去坐牢。” 这下让岑令安怒意彻底占了上风,她问:“你为什么要这么消极?明明现在一切都还有可以扭转的地方,我看你朋友人也挺好的,醒来不吵不闹,而且要钱要人我们都给得起,还是说你不想和人家结婚?” 岑嘉远还真的摇头,岑令安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不是还是真不想?”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以为在之前学校的事情,让我人生毁了一半,本来到二十九中,和郗北结交,好像变得好起来了,又毁了……是不是我注定做不好?” “原来你是在意自己。”岑令安故意阴阳怪气起来,“我觉得比起被你强jian又流产的Omega来说,你挺幸运的。” 直白的用词让岑嘉远一阵失语。 岑令安站起来:“算了,我就当你今天刺激过大。明天开始给我答复,搞清楚人家Alpha的事,看能不能协商赔钱,如果他Alpha不要他了,你们成年就给我领证去。” “要是他不愿意呢?”岑嘉远忽然问。 岑令安卡壳,一般这种情况,没有Omega会不愿意,毕竟算是折上方案了,要是真的把Alpha送进监狱,这种被多重标记过的Omega也没有其他Alpha愿意要,如此反而只能定期去监狱找Alpha定制抑制剂,真的不算好点子。 再者,岑令安的印象里弟弟成绩优秀人好看,在原来的学校也是追求者Omega一屁股,不然也不会有激进者导致之前的事件,大概没有Omega会看不上吧? 于是只能咳了两声说:“那你就努力让人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