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云歌在party上被本家兄弟翻来覆去地调弄了一番,能进不能进的孔洞都被沾染了个遍,云歌本人看似清醒,其实全由欲望cao控,全程精力充沛,毫无倦意。 末了,终于昏沉在云游臂弯,被带到了殷央惑的诊室,打发了众人,殷央惑打量着半躺在浴缸中的人,浴缸很大很深,殷央惑踏入其中,水都没溢出来。昂贵的水液对人只有好处,绝无坏处,殷央惑赤身裸体进入,也是为了方便舒适,毫无狎昵之意。 没了肾上腺素的支撑,云歌整个人呈委顿之态,被殷央惑翻来覆去地查看,rutou被过度拉扯,此刻呈不正常的形状,耷拉在胸前,竟是成熟的紫葡萄色,足有正常的三倍大。 殷央惑叹息着揉搓恢复它,经过四小时的浸泡恢复后,这里将恢复到原来的大小,但是只要一刺激,便会很快胀大到惊人的程度,情退后自会消散,让人摸不着头脑。其实,殷央惑的工作便是让大脑对这些刺激产生直接通道,激素会有选择性的进入这些敏感点,而在刺激去除后直接原路返回。 而大脑在身体的掌控上并不区分催眠时和催眠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刺激,它就能起反应,这也是经过这种改造后身体无法恢复不敏感的缘故。 后xue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已经恢复了部分活力,殷央惑抬起他的腿,浴缸自带的智能手臂便自动接管按摩,使他能够腾出手,看xue口被撑开的形状以及垂下来的软rou,这里今晚恐怕同时容纳过三根yinjing,轻易地便容纳了殷央惑的整只手,所幸自己准备妥当,并未裂伤,而只要不是裂伤,恢复得便极快。 其他各处没什么大碍,水流自会修复它,但殷央惑并未起身,而是一直坐着,看着云歌略带憔悴的脸色,手指在柔软润泽的唇上摩挲,一边想,“有些人的人生就是如此艰难。” 有时候,不仅是自己的遭遇能使人对人生失望,看着别人受罪而无力抵抗,自己还要成为帮凶更是令人沮丧,殷央惑不想伤春悲秋,但是人的心思最难以捉摸,自己玩弄人心,会遭到报应也说不准呢。 云歌醒来后发现自己坐在治疗床上,旁边便是殷央惑,看他睁开眼便问,“感觉如何?” “再好不过了,感觉死了一回似的” 殷央惑看着他,“说不定你真的已经死过了呢?” 云歌游戏人间,最尊敬的人便是自己的大哥,但也仅是大哥而已,如今大哥已上位,自己却因脏了手,被大哥抛弃,那也没什么,只要大哥一切安好,自己流浪又如何。 眼看殷央惑眉目如画,自己像是被诱惑了般,勾眼便笑;“惑哥,要不要来一发?” 殷央惑笑了笑,“我这次消耗太大,且等下回吧”。他不说云歌消耗大,却说自己消耗大,云歌反而不好纠缠,不由分说被推出门外,“你大哥还等着你呢,别惹他生气,有事找我。” 殷央惑自己经常是没有什么欲望的,有时候想,自己活得就像个太监,因为自己不行就想去亵玩别人,获得的只是精神上的快感。 还是不要自轻自贱了吧,去找师父好了。 林丛一,便是自己的师父了,自从18岁上大学开始,便跟着他,因为跟自己的父亲有点交情的缘故,找他的次数有点多,渐渐地就对这方面有了兴趣,自自然然的也就成为了弟子。 师父不是一个人在家,不过没有师娘,不管自己什么时候去都是无碍的,开门的是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孩儿,见到他首先就喊:学长! 殷央惑一挑眉,男孩儿立即把他让了进去,二人随意聊了几句,竟然是自己大学的学弟。 林丛一如今已有半百,虽然老当益壮,但心境毕竟是变了,竟然会把弟子往家领,自己当初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登了门的,不由得多看了这位师弟一眼。 师弟,叫岳凡,立在对面,颇有点坐立难安,殷央惑立马就了然了,师父一定是在整治这位师弟了,自己反正无事,乐的做个旁观者,看小青年羞涩难耐的表情也是娱乐之一。 林丛一桌前烧着一壶茶,殷央惑斟了一杯,递到师父手中,然后故意对着岳凡道,“师弟似是身上不舒服,可要师兄帮忙?” 岳凡脸色更红,闻言只是看林丛一,然而林丛一专心饮茶,眉毛都没动一下,岳凡只好略弯了弯腰,言道,“劳师兄问候,岳凡还撑得住。” 殷央惑似乎只是随口一问,转头对林丛一道,“学生最近遇到一个案例颇为难缠,师父可否帮忙破解一二?” 林丛一跟他平时也没有这么严肃的,只是懒得戳破,“说说看。” “我的那个客户,对他的主人平日里是千肯万肯的,什么都做,只是有一点,不肯吞精,不许内射,koujiao都做到深喉了,毫无困难,只是一到最后关头,便要立时抽出来,如果强行灌入,轻则呕吐,重时甚至昏迷,非要灌胃导出才肯消停。”殷央惑看了岳凡一眼,“看那二人的状况,感情是深厚无疑的,只是这个心结不消,都做不成一次完整的性交,也是深以为憾,所以求助于我。” “这也容易。”林丛一道:“平日里多给他接触白色乳状物,时间一长,记忆便有混乱,现实历史交叉,欢愉痛苦相容,也就解决了” 殷央惑又道,“他倒不是对乳状物有所排斥,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酸奶了,只是从yinjing里射出来的便不喜欢。” “那倒是个奇案了,回头解决了给我写出一个报告来” 殷央惑事情没解决,反倒领来了一个任务,倒也不置可否,原本说出来就只是个乐子罢了,终究还是需要自己解决的。 岳凡给两人说得面红耳赤,下身便有些控制不住,浮想联翩地,竟然把自己折腾硬了。衣料柔软,完全阻挡不住。殷央惑看了也不发言,林丛一也是面无表情,“自己弄软,不许用手。” 岳凡露出个要哭不哭的表情,当着师兄的面,这可真有点难为情,可是又不敢违抗,只好不轻不重地半跪在椅子腿上蹭,因为不得要领,而且血气方刚,尚未习得软硬自如的功力,只看得那处roubang越磨越硬,越硬便越急,越急却越硬了。 殷央惑做出个不忍直视的眼神,就连林丛一都快憋不住冷漠脸了,猝然起身,留下一句话,“好好跟你师兄请教请教。”衣袂翻飞(走得太快了)。 师父走了,留下两个师兄弟同处一室。 岳凡搭讪着开口,“殷师兄,我是你的迷弟来着,有一次会议中看到你在汇报成果,我就决定追随你了” “你的我读了20遍,以及我也看过。” “行了别拍马屁了”殷央惑交换下二郎腿,“也不难受?” “嘿嘿,我决定略有所成就来拜访你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你,师兄你就帮帮我吧” “我不想对你使用催眠那一套,不过倒有一个更直接的办法” “什么办法?” “一板砖拍软!” “师兄你太狠了,我宁愿心里痛,也不愿身体痛,师兄来吧。” “你确定?” “有什么不确定的?” “你不怕我直接对你心理阉割,让你以后再也硬不起来?” 岳凡张大嘴“哇”了一声;“师兄真厉害,这都可以?” “反正我也没有女朋友,暂时要这玩意儿也没用,在师父面前经常是不许硬的,一硬就要挨打,都快心理阴影了,师兄你这么厉害,以后肯定能让我恢复的对吧。” “当然。闭上眼。” 岳凡听话地闭了眼,只觉得殷央惑在他几处xue位上按了按,还没记住是哪几处,身体就不由自主瘫软下来,像飘在云端一般,没有丝毫想要反抗的念头。 隐约听到有人说,“睁眼。”他睁开眼,入目一片纯净,远处屹立起一座高塔,塔中似有人声隐绰道,“自今之后到下一个命令为止,你的roubang将成为无用之物,jingye不能从中射出,它的存在只是一种装饰,刺激无法使之直立,只有快感将毫无保留传递到全身,若宣之无口” 殷央惑停顿了一下,忽生戏弄之心,“精水将化作乳汁,从此处泄出。”手指点到处,正是胸前两孔。 殷央惑cao纵人体,却绝不滥用,这一指令虽则怪诞,实际极好解除,也并未伤及人体,古云;精乳归一,并分两窍。说得便是精和乳其实是一种东西,在男女分化之时,分别转化为不同的功能,一能造人,一能育人。如果人为屏蔽其中一个,身体就会自发调整,转化为另一种方式。 殷央惑像小孩子得逞一般笑起来,岳凡只觉得地动山摇,高塔摇摇欲坠,满心里却只有喜悦,只因这样的恶作剧并无恶意,由于指令简单,这也并非惩戒,甚至连快感都未剥夺,只要岳凡求自己,自然会为他解除的。 待笑够了,殷央惑才敛神道;“指令已成,无需密语,醒来吧。” 岳凡睁开眼,只觉脑内神清气爽,时间也只过了半刻钟,低头一看,roubang果然已软,不由得愈发崇拜师兄了。 岳凡行进两步靠近殷央惑,“师兄,你太厉害了,教我两招呗。” 显然对方还不知道自己对他干了什么,不过他迟早会知道的,不知道那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殷央惑猜想他可能会有的反应,没有发现自己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遮不住了。 岳凡也不由得笑道,“师兄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殷央惑正色道,“你要学习还早得很呢,先把基础学好,我所有的都是师父教的,不也不必求我,单拍好师父的马屁就行了。” 不过这件事,你是必须要求我的了。殷央惑默默地想。 年少无知,连对方是什么人品都不知道,居然允许别人cao控你的脑子,就当是给你的教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