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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报酬(课间调情,空教室zuoai,露出普雷)

    “你给我等着。”

    望见了拐角处走过来的身影,一直惯于欺凌你的隔壁班的小纨绔群体头儿低声警告了你一句,然后转头就走。

    你垂眸看着迎面走过来的熟悉的身影,耷拉在裤缝旁的手指不安地蜷缩起,轻轻摩挲着那起伏的纹路。

    “不是说好了来cao场看我打球的吗?”

    英俊的少年笑起来,本就微微上扬的唇间漏出两颗甜津津的雪白门牙。

    这两颗兔子牙使得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的、气质清隽的少年瞧起来阳光又平易近人,有种奶里奶气的半熟大男孩的感觉。

    茂密的发丛在运动后濡湿,更是让英气逼人的好相貌有种耀眼得夺目的明朗。

    “对不起,少爷……”

    你嗫嚅道,开始下意识地道歉,懵懂的眼神如同迷途幼鹿。

    乌黑柔顺的发丝在轻轻的垂首动作中滑落,愈加显得唇红齿白。

    “没关系。”

    他的两鬓发丝被汗水打湿。

    凝结的潮泽从发丝的末尾掉落,悄无声息地滑进宽大的背心,大敞着的领口露出一方深邃凹陷的锁骨,愈发显得小麦色的肌理健康而柔软,如同小狼狗光滑柔顺的皮毛,折射出磅礴的青春感,和野性的帅气。

    贺衍看了看四周,然后有勾起嘴角,用手肘圈住你,禁锢在走廊边缘的角落。

    高了你一个头的少年将斜裁的阴影笼住你的视野。猎猎的风扑腾鼓起,猛然掀高身侧的洁白窗帘,恰好盖在你们的头颅上方。

    有点孩子气的笑容像颗明朗的白梭弹,“噗嗤”一声迸溅在你被碰触到的裸露的肌肤上。

    “沅沅。”

    你在震耳欲聋的、几乎要把你轰炸得晕眩起来的心跳声里,被他轻轻地含住嘴唇。

    然后在唇舌交缠的细密水声里,对方大胆地将舌头抵进了你的齿列。

    这里是教室外面的走廊。

    一贯内向羞涩的你噤若寒蝉,如同一只呆呆的鹌鹑,一动不动地被他锁在强健有力的臂膀间亲吻。

    热乎乎的暖流从脊背后方升起,将后颈处的肌肤蒸腾出一片细细的颤抖。

    你察觉到对方胯间的物事正顶着你的私处。你有些吓坏了,大气不敢出。

    “沅沅真漂亮。”

    贺衍的唇珠细腻而温存地描绘着你下颌的线条,那柔柔上翘的形状,伴随着齿列呵出的热气,灼烫着你的喉结,“真不舍得带你出去给那么多人看。”

    经历了一番黏黏糊糊的负距离接触,你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的征兆了。

    他歪着头看了你一会,半阖着漆黑的眼睫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你。

    少年的双眸幽深而明亮,是月光下泛起清凌涟漪的湖泊,在那湿润的正中,润养浸泡着一丸漆黑墨玉。

    “你怕什么,怎么可能在这里弄你。”

    这会儿,他又在甜蜜的恋人外壳下,剥泄出了一丝暴君的神色。

    听了这直白的话语,你有些不好意思,但最终还是嗫嚅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任由对方把你拽到了cao场正中央。

    不习惯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你将视线凝固在脚踝旁的一处裂缝,试图缓解手足无措的尴尬。

    “贺衍,你又带你的小宝贝来啦?”

    因为家境优越、性格外向,样貌也生得得天独厚,对方有很多朋友。每当捕捉到你们两的亲昵瞬间,哪怕只是送块巧克力、手指交握,他们都能逮着空档打趣。

    你装作没有听到,把游移不定的视线投向被烈阳浇注的地面。

    被日光照射得久了,目之所及腾起令人咋舌的白茫茫的光海,延绵的火舌从干涸的路面裂纹中迸射开来,流淌出融流四散开来了的锡箔金属流。

    你其实并不太能欣赏篮球这项运动,不过还是得坦言承认,场上少年矫健的身姿确实非常潇洒英飒。

    因为太羡慕这样如鱼得水、受人爱慕的姿态了,你不由得看得出了神。

    ——如果自己也能这么厉害、这么受欢迎,该多好啊……

    平民家庭出身的你,虽然学习成绩很好,但因为是不善言辞的书呆子,所以在这所有许多名门上流子弟就读的学校受到了欺凌。原本,还只是暗地里敲打和收保护费和跑腿,后面则变成明目张胆的霸凌了。

    将你从狼狈不堪的泥泞中拯救而出的,就是眼前被同学们众星捧月地簇拥着的少年。

    你很感激他,也很仰慕他,但……

    一局结束了。

    贺衍撩起白棉质背心的下摆擦着颌线处的汗渍,把篮球一把扔到身后,朝你走来。

    直白的、动物性的眼神肆无忌惮地盯着你。从你颤颤巍巍伸过去的、攥着水瓶和毛巾的手掌,到白生生的手腕,最后是被热意蒸湿了的领口。

    湿漉漉的目光犹如大型犬类舌头,沙沙的、麻麻的,还生满了繁复重叠的倒刺,一路扫过你敏感的皮肤,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少,少爷……”

    汗湿的指腹化作跳脱的活鱼,沿路扑腾划过你的腕线。你轻呼一声,被摩挲过的地方燃起了轻慢的烈焰,仿佛那是你最要命羸弱的腰线。

    你咽了一口唾沫,察觉到自己没出息得连腿根都在发抖。被少年压在角落边精准地顶撞过的rou花深处,渗出奇妙的热度。

    “这么多人都能发sao?”

    少年咬着你的耳朵,拿过了你递过去的东西。

    不知是羞耻还是难堪,你的眼眶红了。

    “说一句话就哭,真娇气。”

    贺衍居高临下地紧紧凝视着你,连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不放过,专注的神色里,有令你害怕的贪婪和欲望。

    还没等你想清楚该如何辩驳,少年便拉过了你的手腕,在众人的哄笑声里,把你拽到了离cao场很远的、废弃依旧的体育器材陈列室。

    这么近的距离里,半大少年悠悠微阖的眼帘,纹理紧致的修长颈线,和暴起些许青筋脉络的手背,都默不作声地透露出绝对力量镇压的、最具原始感的雄性侵略荷尔蒙。

    满身是汗的少年懒洋洋地坐在地面的椅垫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你。

    “沅沅,这周的报酬,还没收呢。”

    作为“保护”你,使你远离校园暴力欺凌的报答,是……

    你抿着唇,熟稔地将身上的制服剥下。

    堆叠出褶皱的衣料翩然垂落,褪到了泛着微粉色的腿弓处。

    rou粉色的蘑菇头在令人羞怯的注视里微微翘起,讨好地朝着少年扬高湿润的头颅。

    白色的纯棉内裤正中缝已经晕开了一朵耐人寻味的湿痕。鸡蛋清般的粘稠液体,在下面的一缝轻粉和布料间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由于天生遗传,兼之不太爱户外运动,你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嫩乎乎的、仿佛能拧出鲜凝清露的稠滑软白。

    此刻,光溜溜的胴体映在一旁蒙着尘的黝黑窗户上,莹润得仿若一枚被柔嫩贝rou打磨得遍体生晕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