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海棠后庭插桃花枝,西夏王室投降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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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景轩门口已经点起了两盏七彩的宫灯,门口海棠穿着套樱粉的齐腰襦裙,头上绾了个百合髻,看着水嫩青葱。百合髻是少有的几种少女和妇人都能梳的发髻,海棠在上头又簪了几多亮色的珠花,看着更显小。 “殿下好多天没来妾这了~”海棠刻意拖音撒娇,整个人环在辰逸的手臂上。最近辰逸又长高了些,从之前的七尺一寸长到了七尺二寸有余(173到177),但他眉宇间还是略有些稚嫩,仔细瞧还能看出来年纪不大。 海棠往他身后扫了一眼,这一眼倒是看到个新面孔。她有些疑惑:“殿下怎么多了个丫鬟,往日没见过呢。”辰逸料想她在说莲鹤:“哦,这是母后赐下来的莲鹤姑姑,与之前送你们来的魏紫是一样的贴身宫女。”“原是这样。”海棠马上收了轻视的心思,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往后可要好好对待。 海棠已沐浴过了,辰逸沐浴完出来就看到海棠轻解罗裳,只穿了件肚兜坐在床上,她床头上还插了枝修剪好的桃花,倒是人比花娇。辰逸坐在她旁边吻上了她的脖颈,海棠却没有向之前那样马上搂上来,她抚了抚辰逸散着的头发,用带着点忧伤的口吻道:“殿下,妾和铃兰jiejie是同日进的殿下房中,现下她都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子了,妾身....” 辰逸皱着眉抬头,有些不解:“孤很久没来你这了吗?”“那倒不是。”“既然如此,为何这么说,孤常常来,很快海棠就会有孩子的。”“这是殿下说的,往后也要常常来啊。”海棠笑着捧住辰逸的亲了口。 辰逸无奈的笑了笑:“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不就是个孩子吗,现在就给你。”说完就将海棠扑倒在床上,手把她后背上的肚兜系带解了,再一拱,肚兜就到一边去了。海棠很快就湿了,她没有阴毛,yin水根本挂不住,直接流出来染到了床单上。 辰逸伸手到海棠后庭处捅了捅,不出意外地也湿了。自从那次出宫同娇艾欢好后,辰逸回来不久就破了铃兰和海棠的后庭。海棠稍微敏感一些,自那次后,动情时不止前头流水,后头也止不住地湿。“既然今天要孩子,只能委屈你了。”辰逸点点她的后xue口,抬头望了望,刚好看到那支桃花,便伸手取了下来,试了试能不能插进海棠的屁眼里去。 “啊!殿下!”海棠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看不清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明显不是人的触感还是能感觉出来的。桃花枝被修剪的极好,粗看枝干上没有一丝木刺。辰逸摸了摸桃枝,笃定上面确实没有一点扎人的木刺后,才慢慢地插进了海棠的菊花。海棠感觉出来那是桃枝了,笑嘻嘻道:“丽景轩还少几株海棠呢,殿下可要种一点应应景啊?” 辰逸朝她的臀上轻轻扇了一巴掌:“明日就叫司苑给你送来可好?”说完摸摸她散在背后的长发:“海棠是因为喜欢海棠才改的名吗?”“是啊,当时在承欢阁的时候,嬷嬷说自己挑一个喜欢的花当名字,妾之前在家中的时候,娘亲做工的大户人家家里种了几棵粉色的海棠树,那是妾第一次见海棠树呢,以往见的海棠都是矮矮的。”辰逸搭话:“那估计是垂丝或者是西府海棠了。” 海棠羞涩笑了一下:“妾身现在还不知道那海棠的名呢”,她又接着说:“所以当时嬷嬷问的时候妾就报了海棠。”“不会有人起的名字重复吗?”辰逸问。海棠眨了眨眼:“会的,若是重名了,就让嬷嬷给起。”她想起了好笑的事:“殿下,铃兰当时就重名了呢,她本来挑的是玉兰,可是没抢过另一个宫女,这才叫了铃兰,当时她还好不乐意了几天呢。” “那你原来叫什么?”辰逸把半勃的yinjing插进了海棠的白虎xue里,半是喘气半是询问地说。“殿下坏啦~哈....啊........妾....妾以前叫....”她低头不愿意说。辰逸把桃花又往里埋了一寸,桃花枝凉凉的,这是无声的催促。 “那....殿下不笑话妾....”“不笑话,你说吧。”海棠咬咬唇:“妾以前,叫...叫....”她羞耻地把头埋进床铺里,声音细若蚊蛾道:“丫头.....”辰逸真没听到:“什么?”“丫头....”“就叫丫头吗?”辰逸吃惊道。“奴出身微寒,父母没给取正经名字,就那么叫的。”也是个可怜人,辰逸心里一软,动作又轻了几分。 两人换几个姿势做了半个时辰,终于都汗津津地高潮了。辰逸坏心地在海棠的不应期里去拨弄那根桃花枝,一会顶在她的敏感点上揉弄,一会进进出出地抽插,连带着桃花花瓣落了满床,更是香气扑鼻。“嗯.....殿下,别玩了....奴婢....不对,是妾,妾身痒....”海棠被花枝插得扭动,使劲想摆脱身后的折磨。辰逸装作听不到,只一门心思地玩她。 海棠的后xue敏感,她又刚刚高潮过,这么一弄简直是生不如死。“啊...呜..嗯啊....啊.....”还没到半柱香,海棠又高潮了一次,她双手遮在阴部,偏偏辰逸不让她入愿,把她手按在榻上,自己紧紧盯着她挺动的阴户。海棠羞得不知怎生是好,只得紧闭眼睛不去看他动作。 海棠正闭着眼睛呢,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人狠狠嘬住了。“啊!”海棠猛地睁眼:“殿下.....”太过的震惊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殿下不用这样的....”海棠嘴上是劝,可是心里还是高兴的。自己恐怕是让殿下这么做的第一人吧。其实这次还真是海棠想差了,辰逸只是想看到她被逼的一次次高潮的样子,这事在他和别的女人zuoai时就有过,不过海棠倒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 刚高潮过的阴蒂敏感无比,被人嘬住后更是让海棠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又高潮了一次,她的逼xue就像江南庭院里不住往外流水的竹筒一样,yin水汩汩地流着。 “殿下啊....呜呜.....”海棠哭得不成样子,插在她体内的桃花枝早就折断了,身体也完全受不了。辰逸这才放开她,简单洗漱一下之后搂着她说了会情话才睡了。 东宫里现在算是难得的太平了,满打满算就四个嫔妃,还有两个是教引宫女。说句实话,哪怕是想打架都没有嫁祸的人。 教引宫女一职是肥缺,因为教引宫女是低等宫女,就算有了皇子也无法继承大统,历来就不被别的妃嫔看在眼里,可以说直接排除出宫斗的阵营。就算没有皇子,公主也很好,虽然无法继承大统,但好歹老了也是个倚靠。 这几日辰逸算是蛮忙的,他初为太子,手下只有几个人可不行,但与他一向最好的周叔定因为他meimei周繁珺一事闹得有些不愉快,这选客卿一事只好交给了宋楚秋去。宋楚秋平日里没有周叔定和他那么亲密无间,但是比叔定稳重许多,这事交给他应是无碍。 忙完这段日子就能轻松一点,大暑之后又过了四五天,前线传来西夏王室已经投降了的消息,满朝喝彩的同时,辰逸也终于能有片刻的休息时间。 他好久不曾去宫外逛逛,现如今也有些想念那些外室的成熟娇媚,便带着王敛择日出了宫去。现在的辰逸已是逛遍秦楼楚馆的半个行家,他去教坊司比去红袖招的时间多些。教坊司属于皇家,里头大多数都是官妓,比红袖招那类高雅,但红袖招也有它的好,浪荡放肆之事更胜教坊。 自从娇艾那事开头之后,辰逸又陆陆续续从红袖招赎了两个青楼女出来,一个雏儿,一个红倌儿。除了这两个之外,他还在教坊司梳拢了一个被抄家的官家女,那个官家女他格外喜欢,想着再过段时间就带回宫去。梳拢是欢场特定用语,一般指女子第一次接客,后来也指某位客人钟情于一个欢场女子,出资举办一个仪式,再给欢场一笔重金,这个欢场女子就专门为这一位客人服务的程序。 但今儿辰逸去看的是后来赎的红倌儿,名字叫做以静。以静嘴唇有些厚重,显得rou感十足,五官都生的很大,看上去就显得有些俗气、不精致。辰逸第一次见她是在教坊司听乐时,一般花楼里弹琴的清丽,跳舞的妩媚,她当时吹着陶埙坐在乐队的最后排,一开始辰逸都没看到又这么个人。 等辰逸真正正眼看她是在乐队退场的时候,她被另一个女孩撞得踉跄一下,陶埙没拿稳摔倒辰逸脚边炸开,她更是脸色惨白地跪下请罪。辰逸没计较,既然有缘,去她房里让她慢慢请罪也不迟。她当时上了浓妆,看着倒不俗气,反倒是满满的rou欲。 也不知为何,他们俩在床上格外得合拍,辰逸被她的床上功夫吸引,就赎了她出去,到今天为止也有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