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初尝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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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虎鼻青脸肿、跌跌撞撞地从酒楼走出来的时候,正是夜深人静时分。 席间,他与谢问因为皇甫轲之事发生了争执,两人都喝得有点上头,秦飞虎被谢问一拳揍翻在地,一时间鼻血长流,他心里颇有点愤愤不平,自己好心好意提醒谢问,这小白眼狼竟然不识好歹,还一言不合动起了手,秦飞虎一气之下索性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谢问丢下,独自一人离开了酒楼。 走了没多久,夜幕中前方依稀伫立着一个人影,秦飞虎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却是方才早早离席的皇甫轲。 皇甫轲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他缓缓开口:“秦殿帅,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飞虎看到皇甫轲的那一瞬间,脑子便一个激灵,二话不说转身就走。皇甫轲哪里容他逃脱,一个飞身上前,说时迟那时快,皇甫轲手中的长剑骤然出鞘,剑光闪处,招招直取秦飞虎要害。 秦飞虎仓促应敌,这时他才发现方才自己竟一时大意,将武器落在了酒楼之中,眼下他手无寸铁,如何能抵挡皇甫轲的攻击?无奈之下只能边打边退,不知不觉中被皇甫轲逼进了一条死胡同。 “司衡真人!你这是何意!?”秦飞虎眼见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与皇甫轲对峙。 皇甫轲不动声色地道:“秦殿帅,今日你是不是去过潜龙堡?” 秦飞虎答道:“没去过!” 皇甫轲冷笑一声:“秦殿帅,你撒这么蹩脚的谎到底是想要骗谁?这潜龙堡所在之处极其隐秘,从不为江湖中人所知,你想也不想就说没去过,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秦飞虎此时酒意上头,脑子本来就有些不清晰,被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的确是失言了,他索性自暴自弃地道:“是,我是去过潜龙堡。我跟随着藏在玄蛟剑中的地图的指引来到潜龙堡,攻克了重重机关,没想到却无意中听到你和李延昭在密室中的对话,原来梁国的宝藏早已落在你们二人手中,你们甚至想用这笔钱密谋造反,只可惜我离去时不慎被你撞见,伤了胳膊,这才暴露了身份!现在你知道偷听的人是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迎面一阵清风袭来,皇甫轲二话不说欺近身前,将剑尖抵在秦飞虎胸口,眼神中是刺骨的冰冷。秦飞虎闭上双眼,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表情中没有丝毫畏惧。 皇甫轲心中无比纠结,这一剑却是迟迟刺不下去。杀了他,谢问一定会很难过,可是不杀他,秦飞虎是朝廷的人,计划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过了良久,皇甫轲长叹一声,手缓缓放下。 他刚转过身去,只听秦飞虎在背后开口道:“司衡真人,你快回头吧!你就不怕谢问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之后,会如何看你吗!” 这一句话犹如一记惊雷,从天灵盖一直贯穿了皇甫轲的全身,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过身去,抬手就是一剑。 只听呲一声闷响。那是剑透入胸膛的声音。 皇甫轲反应过来时,手中的剑已经刺入秦飞虎的胸口。 “对,你提醒了我。你必须死……”皇甫轲的眼神浑浊而昏暗。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秦飞虎那高大的身躯在自己的面前轰然倒下,那一瞬间,他竟然暗暗地松了口气。 鲜血从秦飞虎的伤口溢出,渐渐染红了他身下的地面。 皇甫轲收剑回鞘,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事情的原委就是如此,后来,当我得知你被当成杀害秦飞虎的凶手,削去宣威将军的头衔,被贬为庶民关进了大牢,这才知道自己犯下了无可饶恕的罪行。我四处奔走想把你救出留台,奈何受到百般阻挠,方知大错已经铸成,便注定再也无法挽回。 ” 皇甫轲一口气说完这长长的一段话,神色显得异常憔悴。听了他的这番话,两年前的记忆也慢慢地在谢问的脑海里复苏。 “师尊,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谢问自嘲地笑了笑,“虽然这么说也许有点奇怪,但正因为我入狱,兵部尚书将女儿许配于我之事也不了了之,这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其实当年被师尊拒绝之后我一度心如死灰,自暴自弃之下说不定会答应那门亲事。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了。” 皇甫轲神情落寞地垂下眼帘:“你不必拿这话安慰为师,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好辩解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也许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注定。”说着,谢问凑到皇甫轲耳边,轻声低语,“我谢问这一辈子是缠定师尊了,就算你想赶我走,老天爷也不答应。” 皇甫轲苍白的脸颊倏地泛起了红晕,与此同时仿佛被一根尖锐的锥子狠狠扎进胸口,这一次的痛楚来得比之前所有的都要猛烈,皇甫轲痛苦地捂着胸口,浑身抖如筛糠。 “师尊,你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玄鹤真人说你不能动情……” 皇甫轲咬牙道:“我师尊平生最恨心肠柔软、温柔多情之人,他认为只有舍弃儿女之情,心狠手辣杀伐果断,方能成就大业。因此,只要看到我与他人亲近,师尊就会非常生气……” “所以,玄鹤真人为了让师尊远离儿女情长,竟不惜对你身边亲近之人下手……还用那套天煞孤星的谬论来欺骗你,让你信以为真,主动疏远亲朋好友是吗?” 皇甫轲点点头:“久而久之,我便不敢再与他人亲近,一旦动情,便要遭受那心如刀绞之苦。” 谢问听到此处,一瞬间想通了许多事。他明白了为什么在汝南与皇甫轲重逢时,皇甫轲会显得如此主动,那时皇甫轲以为玄鹤已死,以为再也没有人能够胁迫自己,再加上长时间的调理,发病的频率也低了许多。可是离魂镜事件解决之后,玄鹤真人突然出现,彻底打破了皇甫轲精心编织的美好愿景,这才导致了旧疾复发。 “师尊,你不是什么天煞孤星,也没有什么病。你只是在畏惧玄鹤真人而已。”谢问说着,将皇甫轲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背,“不过现在你不用怕了,你的心是属于你自己的,谁都控制不了你。” 皇甫轲身子微颤:“我的心……属于我自己?” 谢问点头:“没错,你是皇甫轲,不是玄鹤真人的弟子,也不是什么武林盟主或者大燕皇室末裔,你只是你。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师尊,你不妨静下心想想看,现在心中最渴望的是什么?” 皇甫轲迎上谢问热情似火的双眼,仿佛要被那双眼眸深深吸入其中,几乎是无意识地脱口而出:“我想……亲亲你。” 谢问一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皇甫轲有些窘迫,又很是羞愧:“为师说错了么?” “当然没错。想亲就亲,不用问我。” 谢问忍俊不禁地答道,随后闭上了双眼,然而令他意外的是柔软的触感并没有如他想象中的那样落在唇上,而是蜻蜓点水般地碰了碰他的眼皮。 谢问睁开眼睛,一脸失望的表情:“怎么是眼睛?这里呢?”他意犹未尽地指了指自己的唇。 皇甫轲之所以鼓起勇气去亲谢问的眼睛,是因为一直以来,他总觉得谢问的眼睛是最好看的,可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大胆要求,他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为……为师不知道……怎么亲……” “师尊原来也有不知道的事吗?”谢问忍不住调侃道。 “你也知道,为师对儿女之情向来愚钝……”皇甫轲怅然若失地垂下脑袋。 “这有何难。我来教你。”说着,谢问也不等皇甫轲拒绝,便果断低下头去噙住皇甫轲的薄唇。皇甫轲条件反射地想要推开,却被谢问紧紧地拥住,谢问知道皇甫轲的心已经不再拒绝接纳自己,便大胆地撬开他的双唇,将舌头探入温热潮湿的口中。 果然不出他所料,皇甫轲只是一开始受惊似的挣扎了一下,很快便顺从服帖下来,任由谢问在唇舌间攻城略地,他都予取予求。谢问仿佛得到了默许一样,瞬间鼓足了勇气,更是得寸进尺,他将皇甫轲压倒在石台上,一边亲吻一边将手伸进皇甫轲的衣衫之中。不过多时,两人身上的衣带便凌乱地散落一地,皇甫轲眉头紧紧拧作一团,似乎心疾复发,谢问连忙松开皇甫轲,愧疚地道:“对不起,师尊,我一时冲动……忘了师尊身上还有伤……我……” “别走……”皇甫轲立刻伸出手臂,紧紧搂住谢问的脖子。 “可是师尊……你的身体……” “无妨。”皇甫轲摇摇头,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喘着气道,“这一天,我早已苦苦等待多年,今日……哪怕是……要尝尽万箭穿心之苦,我也要与你……” 还没说完,皇甫轲的唇再次被封住。 谢问内心早已巨浪滔天,多年以来深埋在心底的爱与欲望像火山一样喷薄而出。他撩起皇甫轲的下摆,手摩挲着皇甫轲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谢问的动作温柔而具有挑逗性,每一次触碰都让皇甫轲不由自主地颤抖,被谢问的手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会变得加倍敏感。 接着,谢问的手慢慢地滑向皇甫轲那未经人事的私密之处,后庭的入口正羞涩地紧闭着。 这就是师尊的身体,谢问终于如愿以偿地触碰到了这个神秘而令他向往的身体。曾经可望不可及的师尊,那个被他无数次在梦中亵渎过的师尊,如今就这么乖巧地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在自己的动作下细细地呻吟喘息着。一想到这里,谢问的胯间之物便肿胀得发痛,硬邦邦地顶在皇甫轲的小腹上。 谢问多么想不顾一切地将分开皇甫轲的双腿,提枪长驱直入,可是皇甫轲愿意在这种状态下接纳自己,已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了,谢问决不允许自己再伤害到皇甫轲分毫。 “师尊……把腿张开些……”谢问努力按捺住冲动,手指一边温柔地探进探出,一边耐心地引导着皇甫轲。 皇甫轲顺从地把腿稍稍张开了些。 “是……这样吗?”仅仅是这样,他的脸就已经涨得通红。 “再打开一点。” 皇甫轲于是又把腿张开了一些,这样的姿态令他羞愧得难以自持,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 “你……你要做什么?” 话音未落,谢问便已经俯下身去,紧接着,皇甫轲的阳具就被温热的唇舌紧紧裹住了。 皇甫轲惊得倒吸一口冷气,忙伸手推拒:“不行,这样好脏的。” 谢问哪里容他抗议,二话不说地便使出他的浑身解数,极尽吮吸挑逗之能事,含住那物事殷勤地吞吐起来。皇甫轲平时清心寡欲,就连手yin也没经历过几次,更不要说这般“yin荡下流”的行为。可是不管在理智上如何抗拒,人的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在谢问极富技巧的挑逗下,皇甫轲的阳物很快便硬挺勃起,被汁水浸透得光滑发亮。 谢问见皇甫轲面颊绯红如火,眼神逐渐涣散迷离,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渐入佳境。这才终于解开自己的腰带,那粗硕饱满的阳物立刻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皇甫轲虽然不通情事,但也知道男人之间是如何交合,所以当他第一眼看到谢问的那物事时,他是发自内心地感到了害怕。 “太大了。这……进不来吧。” “别怕,师尊,我发誓,绝对不会让师尊受一点伤害。” 说着,谢问将唾沫抹在自己的阳物周身充当润滑。 “师尊,我要进去了。” 谢问将皇甫轲的阳物握在掌心,温柔地上下taonong,与此同时也将自己的阳物抵在了皇甫轲的后庭入口,硕大的guitou将狭窄的皱褶撑开,小心翼翼地探入温暖却干涩的甬道。他一边谨慎地深入,一边仔细观察皇甫轲的表情,只要皇甫轲稍微表现出一丝丝痛楚,他便停下来,替皇甫轲按摩放松,待对方适应之后再缓缓深入。 如此这般,才进了一半,两个人就已经是大汗淋漓。 “师尊,是不是还是很痛?要不我还是拔出来?”谢问一边亲吻着皇甫轲的唇角,一边爱抚着他的阳物。 皇甫轲急促地喘着气,摇摇头道:“虽然痛,但我忍得住,别拔出来” 谢问深吸一口气:“好,那我不动就是。” 谢问说到做到,还真的是说不动就不动,就这样保持着插入到一半的姿势将皇甫轲抱在怀里,然后用另一只手殷勤地抚慰着皇甫轲的欲望,并且速度越来越快,皇甫轲紧紧地抓住谢问的肩膀,如雪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石台上,尽管他用手背紧紧抵在唇角,还是压抑不住地从喉咙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谢问,快……快松手……我不行……了……” 皇甫轲浑身guntang,紧致有型的小腹起伏不定,内庭也在不停地急剧收缩。 “没事的,师尊,放心大胆地射出来便是。” 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山洞中只有两人急促而炽热的喘息声在不停地回荡交织,不一会儿,皇甫轲一声低呼,紧紧搂住谢问的脖子,在他的掌中一泄如注,浓稠的jingye沾满了谢问的掌心。 高潮过后,皇甫轲便无力地瘫倒在谢问怀中,仅仅是一次射精就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精力。谢问知道皇甫轲今日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虽然心中充满遗憾,但还是默默地将进入到一半的阳具抽了出来。 “怎么不……继续了……?”皇甫轲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皮,语气似乎有些失落。 “别逞强了,师尊。你都已经累成这样了。”谢问抚摸着皇甫轲汗涔涔的鬓角,柔声道,“再说,我谢问还不至于如此禽兽,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不顾惜师尊的身体。” “可是……”皇甫轲疼惜地握住谢问的手,“你只顾着服侍我,自己却什么都没有享受到,岂不是憋得难受么?” “谁说我没有享受?我光是看着师尊这幅秀色可餐的样子,就已经兴奋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了。” 说着,谢问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下,轻轻披在皇甫轲身上,握着皇甫轲的手在他身旁坐下。 “师尊,今天你辛苦了,还是早点休息吧。等师尊把精神养足了……” 皇甫轲不解地望着他:“养足了,你待怎样?” 谢问凑过去,咬着皇甫轲的耳朵道:“一定要将师尊干得腰酸腿软,三天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