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藏尸(诱受H,谢问x闻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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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问走了过去,从背后紧紧抱住闻辛。 他低声问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埋了他吗?” “不。不能埋。”闻辛转过身来,抬头看着他,“要想不留下一丝痕迹,就必须毁尸灭迹。” “如何毁尸灭迹?” 闻辛目光阴戾:“化尸粉。” 谢问不禁愕然:“化尸粉?这东西你有?” “我当然没有,不过我知道哪里有。” “哪里?” “衙门。” 谢问一愣,皱眉道:“可是我们现在都是通缉犯,总不能光明正大地闯进衙门里去找吧。” “谁说我们要光明正大地闯进去。”闻辛一双鹰一般的眸子中透出凌厉的寒光。 谢问怔了怔,四目相对片刻,他深吸一口气道:“等一下,你该不会是想去偷吧……” 闻辛淡淡地道:“不然呢?” 谢问被闻辛的那双眼睛盯着,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战。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总之不管怎样,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把赵校尉的尸体带走。前面距离汝南城还有几里路。到了汝南城之后咱们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落脚,再想办法把尸体处理掉,这样如何?” 闻辛点点头,脸色缓和了些许:“好,就依你的。” 事不宜迟,两人立刻找了一个麻袋,将赵校尉的尸体装入其中,为了掩人耳目地混入汝南城,两人先是买了一副棺材,乔装打扮成披麻戴孝的奔丧之人,然后将赵校尉的尸体放入棺材之中,抬着棺材进城。为了不被别人认出,两人还故意往脸上涂抹了厚厚的一层煤灰,将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嘴巴和鼻子。 汝南城是个不大不小的县城,入城审查不算太严,饶是如此,谢问和闻辛还是在城门被守卫拦了下来。 “这里面是什么,打开来看一下。”一名浓眉大眼的高个子守卫挡住他们的去路,冲着棺材抬了抬下巴。 闻辛佝偻着背,捏着声音道:“大人,这只是一副棺材,没什么好看的。” “废话。我眼又不瞎。我当然知道这是棺材。”那守卫没好气地道,“叫你打开就打开。我不管你里面装的是什么,进城例行检查,必须打开来让我们看。” 闻辛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按照守卫的吩咐把棺材打开。只是俯首垂手地站在那里。 那守卫见闻辛没有反应,气焰更盛,凑到闻辛面前盯着他道:“大胆刁民!还不快把棺材打开!?你若再不配合,那就休怪本军爷不客气!” 闻辛被那守卫的唾沫星子喷了一脸,眼看闻辛紧握双拳,额头青筋凸起,一副快要压抑不住怒火的样子,谢问连忙上前插进两人之间。 “军爷消气!军爷息怒!”谢问挡在闻辛面前,对那守卫赔笑道,“小的们绝对没有半点不配合检查的意思,只是家父因感染天花去世,再加上遗体放的时间有点久,这味道……着实不太好闻,样子也挺凄惨可怖的,军爷……您确定要看吗?” “天花!?你他妈怎么不早说!”那守卫一听到“天花”二字,立刻像是见了瘟神似的后退几步,一脸鄙夷地捏着鼻子,仿佛隔着厚厚的棺材板也能闻到那熏天的腐臭一般,像赶臭虫一样冲两人挥挥手。 “还愣着干啥,赶紧走啊!真晦气!” “多谢军爷通融!小的这就走,这就走!”谢问忙不迭地道谢,两人抬着棺材,快步穿过城门。 进城之后,两人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把棺材放下。 “幸亏有你在,真够机灵。”闻辛擦了擦脸上的煤灰,“接下来怎么办?要去客栈吗?” 谢问摇摇头:“咱俩抬着这棺材,有客栈肯收留我们才怪。把刚才的麻袋拿来,尸体装里边,挖个坑埋起来。等我们拿到化尸粉后再把土挖开,撒上化尸粉,毁尸灭迹。” 闻辛点点头:“行,听你的。” 两人扛着麻袋,来到河边,找了一处隐蔽之地,cao起铁铲和锄头吭哧吭哧地挖了一个大坑,将麻袋丢进去,再将坑填平。 这样忙活完之后,天也快要黑了,一轮圆月从东边缓缓升起。 “谢问,你在这儿守着。我去衙门一趟。” “你没问题吗?要不还是我去吧。” “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天枢府第一的高手。我不行的话难道你行?” 闻辛说这话时冲着谢问微微一笑,这是自从杀了赵校尉之后他第一次露出笑容。 谢问定定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怎么了?”闻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不。”谢问忽然伸臂将他抱在怀里。 “你……你这是干嘛?”闻辛有些不自在。 谢问搂着闻辛的腰,低声道:“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大不了我守在外面等你。有个接应总好过你一个人孤身犯险。” “你不相信我?” “当然不是。” “那就乖乖在这里等我。”闻辛伸出双手捧起谢问的脸,一双幽蓝色的眼睛目光灼灼地望着他,“都说了,你在身边,我心会乱。你待在这儿,我才能放心地施展手脚。” 谢问还想再说,闻辛忽然把唇凑上去,堵住了他那张正要说话的嘴。 这一次,闻辛没有只是蜻蜓点水,而是大胆地噙住谢问的唇,极具挑逗性地吮吸着谢问的唇,火热的舌尖在唇缝间灵活地滑过。 细腻而yin靡的亲吻在这个春夜静静地交融。 谢问被吻得头晕目眩,浑身燥热,正要搂紧怀中的人狠狠蹂躏那调皮的唇舌,闻辛却双手按在他胸膛往后一推,往后退了一步。 “还想要吗?”闻辛的嘴唇被吻得水润而殷红,笑吟吟地着看他。 “想要。”谢问心跳如飞,正要上前,闻辛一抬手将剑鞘抵在他胸口,笑道,“那就听话。不听话就不给。” 谢问彻底输得心服口服,这是哪儿来的磨人的小妖精? “行。都听你的,我在这儿等你就是。”谢问举起双手,万般宠溺又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千万小心,快去快回。” “放心吧。等我的好消息。”闻辛将长剑轻轻一抛,再一把接住,冲着谢问眨了眨眼,转身提足飞奔而去。 一个时辰后,闻辛拎着一个纸包回来了。 回来时与离去前的样子几乎没啥区别,衣服上甚至连一片尘埃也没有。看样子到衙门里偷化尸粉这件事对他来说的确是有如探囊取物。 “怎么样?有没有被跟踪?”谢问东张西望道。 “你在跟谁说话?有人跟踪得了我?”闻辛下巴一扬,傲气十足地回了一句。 谢问心想自己大概是有些魔怔了,闻辛的一举一动都让他觉得如此的赏心悦目,就连这副骄傲的模样也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灵气。 话不多说,两人立马动手铲土,将装有尸体的麻袋挖了出来,谢问打开麻袋,月光下,赵校尉的脸惨白惨白的,身体冰冷而僵硬,谢问在心里默念无数遍对不起,打开手中的纸包。 “等一下!”就在谢问准备将化尸粉撒在尸体上时,闻辛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谢问侧头看他,“你反悔了吗?” “怎么会。”闻辛眼帘低垂下去,他从谢问手中夺过化尸粉,低声道,“让我来吧。” 说着,他也不等谢问反应,手一扬,将化尸粉尽数撒在了赵校尉身上。 赵校尉的尸体渐渐被腐蚀,从一个棱角分明的躯体,变成一滩血rou模糊的烂泥。 第一次亲眼目睹化尸粉的“神奇”功效,谢问只觉得不寒而栗。 闻辛全程低垂着眼帘,一言不发,清风吹拂着他的短发,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杀赵校尉,偷化尸粉,毁尸灭迹,这一连串的事都是闻辛亲力亲为,固执地不肯假谢问之手。谢问有很多话想问闻辛,但是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其实他很清楚闻辛为什么这么做,他一人揽下了所有的脏活,理由只有一个,无非就是不想让谢问的手沾染血腥。 不出一刻钟,赵校尉便从rou泥化作了一滩血水,一点一点地渗入泥土之中,消失殆尽。 谢问心情有些沉重,为了转换气氛,他拉起身旁闻辛的手,故作轻松地道:“我们走吧。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吃不下。”闻辛抬起头来,望着谢问道,“我想去喝一杯。” 谢问点点头:“那我们找家酒肆,喝个痛快。” 两人离开河畔,来到集市上的一个还未打烊的酒肆,点了两坛美酒,几碟小菜,一碗接一碗地对饮起来。 “干杯!”闻辛喝得有些上头,脸颊红扑扑地举起碗道。 “为什么干杯?”谢问也举起碗,看着闻辛微笑。谢问酒量很好,几碗酒下肚依然神色如常。 “为我今天脱离天枢府!干杯!”闻辛大声嚷嚷道。 谢问连忙凑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小声点,叫这么大声,你不要命啦?” 闻辛靠在他怀里,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谢问苦笑着跟他碰了碰碗,一手搂着他,一手拿着碗,仰头一饮而尽。 闻辛抱着酒碗,咕咚咕咚地痛饮。喝罢将酒碗往桌上一扔,笑着伸手抱住了谢问。 “谢问,我好快活。”闻辛抬起头,一双眼眸水波荡漾。 谢问本以为闻辛今天会比较失落难过,没想到他居然越喝越兴奋。 谢问好奇地看着他:“哦?什么事让你这么快活?” 闻辛嘿嘿一笑:“你之前不是说过嘛?觉得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嗯,没错。我是说过。这句话怎么了?” “现在我已经不是天枢府的指挥使了,我跟你一样,也成了通缉犯!” 谢问哑然失笑,他伸手刮了刮闻辛那张火热的脸:“变成通缉犯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闻辛晃了晃手指头,不以为然地道:“你不懂。只有成了通缉犯,我跟你才是一路人。从今以后,你我半斤八两,我不许你再说什么拖累不拖累我的话。” 谢问一愣,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听到没!”闻辛一把揪住谢问的耳朵,在他耳旁吼了一嗓子。 谢问被他吼得震耳欲聋,苦笑道:“是是是,以后我再也不说了。” “这还差不多。”闻辛白了他一眼,抱起酒坛子仰头就喝。 “你可悠着点。酒喝多了伤身。”谢问一把抓住他手中的酒坛想要夺过来,闻辛却死活不肯松手,嚷嚷道这是我的酒你别跟我抢,两人这样你推我拉地,闻辛忽然一个松手,那酒坛子就立马倒扣在谢问身上,美酒洒了谢问一身,从胸膛到裤裆全都湿了。 “你瞧你干的好事。”谢问好气又好笑,正想问店小二找块抹布过来,忽然觉得身上一重,闻辛已经欺上身来,俯下身去用嘴舔舐起谢问那弥漫着酒香的胸膛。 谢问猛然间屏住呼吸,心跳骤然加快。闻辛面如霞云,眼若桃花,柔软而湿润的唇沿着谢问的胸膛一路向下,最后到达了裆部。 直到那灵巧的舌尖在谢问鼓起的裆部滑过,谢问这才一个激灵,整个人几乎弹跳起来。 “不行!”谢问微微喘着气,脸红地看着闻辛,“别在这里……” 闻辛整个人像蛇一样缠了上来,他索性坐到谢问怀中,伸臂环住谢问的脖子:“这里怎么了?有什么不行?” 谢问的下半身正在蹭蹭地上火,他口干舌燥,压低声音道:“这里大庭广众的……” 闻辛恶作剧似的摆了摆臀,嘴凑到谢问耳边:“骗人。你都硬了,明明很想要。” 谢问真的快要顶不住了,他下半身坚硬如铁,勃起的阳物隔着衣物yingying地顶着闻辛的屁股,他调动起所有理性去对抗闻辛的挑逗,压着声音含着怒气道:“别闹,我和你的第一次,我不想在这种地方。” 闻辛额头抵着谢问的额头,难耐地喘息着:“那你想在哪儿?” “在可以肆无忌惮地狠狠cao你,把你cao得哭爹喊娘的地方。”说着,谢问在闻辛那鼓起的裆部狠狠一捏。 闻辛嘶地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骂道:“你他妈的,老子刚才差点射了。” 谢问哪里经得住这样赤裸裸的挑逗,当下他不再多话,将闻辛推到一边,叫小二过来结账,酒肆里的店小二早已对客人们酒后的各种丑态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给两人结了账,目送着两人离开。 出了酒肆,谢问拽着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自己身上的闻辛往客栈方向走。 “我说,你这是要去哪儿?”闻辛不满地嚷嚷。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客栈啊。” “啧,还去什么客栈,随便找个地儿解决不就行了?” 谢问差点被气笑了:“你以为是大小便啊,这也能随地解决?” “有什么不行嘛!你有洁癖吗!天这么黑,找个偏僻的巷子干一发,谁都看不见。” 谢问实在拿他没办法,眼见旁边就是一条黑洞洞的无人小巷,于是咬牙道:“好,这可是你说的。” 于是一个拐弯,拽着闻辛进了巷子。 刚一把闻辛按在墙上,谢问就再也按捺不住地扑上去咬住闻辛的唇,粗鲁地吮吸,将舌尖探入,疯狂地攻城略地。 闻辛也早已是迫不及待,搂住谢问的脖子,不断变换着角度大胆迎合谢问的吻。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更像一场激战,交战的双方你来我往地争夺着主动权。 谢问一双手沿着闻辛的背脊慢慢滑向他的臀部,大力揉搓起那结实的屁股。 而闻辛则伸手撕扯谢问的腰带,将那根粗大的阳物握在手中,一边上下taonong,一边用指尖揉搓着guitou的马眼。 谢问侧头看着他,低声笑道:“好玩吗?” 闻辛舔了舔唇角:“好玩啊,就是不知道吃起来味道如何。” 谢问亲了亲他嘴角:“那你尝尝看?” “好啊!”闻辛当即在谢问身前跪了下来,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那根勃起的孽具,殷勤地舔弄吞吐。 谢问仿佛身在云端,如登极乐之境。 “闻辛,你是第一次?” 闻辛含着谢问的物事,抬头看了他一眼,唔地点了点头。眼中似乎带着些责怪和怨怒。 谢问喘息着抚摸着他的脸:“你可别怪我多此一问。你技术好得不像第一次。你可别咬我啊,我这是在夸你。” 闻辛眼睛一弯,似乎是笑了,示威似的将那孽根深深含入,阵阵收缩的狭窄喉咙夹得谢问几乎要一泻千里。 谢问闷哼一声,急忙将阳物抽了出来。 “别吸了。再吸就射了。”说着将闻辛转过身去,让他趴在墙上,“我忍不住了。快让我进去。” “这才对嘛。”闻辛自觉地将腰带解开,把裤子褪到膝盖,“快,用力cao进来。”说着将屁股撅起。 谢问吐了口唾沫,抹在勃起的阳具上,对准闻辛那早已兴奋得一张一合的后庭。 “我要进去了。” “别废话!快点!” 谢问深吸一口气,硕大的guitou顶开紧闭的rou环,缓慢而坚定地cao了进去。 “啊啊……进来了!”闻辛满心欢喜地叫出声来,紧致的甬道正被粗大的rou刃一点点撑开,被侵略占据的快感支配了他的全身,令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 谢问闭上眼睛,用全身去感受这无与伦比的愉悦,闻辛的rou体太美妙了,恰到好处的紧缚感,火热潮湿并且不断收缩rou壁,仿佛某种恼人的活物一般,热情地吞噬谢问的巨物。侵犯密径所带来的致命愉悦令谢问脑中一片空白,他什么都不想,只想死在这具美妙的rou体之中,永远都不离开。 “疼吗?”看到闻辛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谢问从背后抱住他,一边亲吻着他的耳垂,一边轻轻揉弄他那翘起的阳物。 “疼。不过……”闻辛回过头来,眼中满是欢喜,“我喜欢,我就要你弄疼我。” 谢问浑身一热,胯下巨刃更加肿胀,他不再忍耐,咬牙狠狠一顶,彻底地整根没入。 闻辛一声尖叫,前方一道白浊飞溅而出,竟然射了。 谢问也没想到自己什么都没干,光是刚cao进去闻辛就射了,这副身体简直敏感得不像话。于是谢问也不等闻辛完全适应,立刻大开大合地狠抽猛干起来。 “cao,我还在射,你他妈就不能等一下。” “等什么等,你不就想这样?” 谢问狠狠一顶胯,顶得闻辛失声尖叫,浑身颤抖起来。 “对,就是这样,用力cao我,快!” 闻辛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一边说着前后矛盾的话,一边不管不顾地尖叫,高潮迭起,一浪高过一浪。谢问一边cao他,他一边还在射,连那结实而棱角分明的腹肌也因为射得太激烈而阵阵痉挛,夹杂着粘腻水声的rou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小巷中放肆地回响。 谢问先是将闻辛摁在墙上cao了百来下,随后将他翻过身来,抬起他一条腿压在胸前,再次顶进去,继续大抽大干。闻辛被他cao得腿都快站不稳了,眼看快要支撑不住时,谢问将他整个身子抱了起来,两条有力的胳膊扛着闻辛的双腿又是一顿狂cao,卵囊狠狠拍打在闻辛的屁股上,干得那roudong白浊飞溅,汁水长流。 闻辛仿佛一条快要溺死的鱼,身子被动地随着律动而摆动,两条修长的小腿无力地搭在谢问胳膊上一晃一晃,脚趾也蜷了起来。到后来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抽抽噎噎地呻吟。当谢问的抽插越来越激烈时,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搂住谢问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在那脖子上留下深深的齿印。 黑暗的深巷,隐秘的情事,与闻辛的第一次实在太过刺激,谢问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在闻辛体内缴械投降,将浓稠的白浊射满了火热的甬道。他意犹未尽地抽身而出后,那xiaoxue立刻羞涩地闭合起来,谢问把手指伸进去挖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挖出一丝白浊。 “居然一点也没流出来,全都吃进去了。”谢问叹为观止:“真是名器。” 闻辛一手搭在唇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射了好多。肚子好胀。” 谢问嘴角上扬:“怎么样,cao爽你了吗?” “爽是爽。”闻辛半睁着倦怠的眼帘,“不过……” “不过什么?” “我还想要……” “小馋猫。”谢问刮了刮他的鼻子。 闻辛挣扎着站起来,瘫在谢问身上道:“我们找个客栈,继续干个两三发吧。” 谢问微微一笑:“你确定两三发够?” “那就得问你了。”闻辛伸手在谢问那仍然半勃起的阳物上轻轻一弹,嘴角一弯:“若我说不够。你这小兄弟受得了么?” “你可别小看我的小兄弟。”谢问低头在他唇上一吻:“他还能再战三百回合呢。” “来啊,那就再继续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