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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爸爸,开苞,cao进zigong高h

    虽然确定要去勾引文冕了,但南溪不免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系统觉得他完全是想多了,就凭文冕现在对他的好感度,就算他不主动,过不了多久也会自己扑上来。

    南溪在文冕卧室房门前徘徊着,就是不敢进去。

    系统鼓励他:“宿主,别怂啊,宿主,不就一下的事吗?”

    南溪恼羞成怒:“我都快,都快那个了,还不许我害羞一下啊。”

    房门这时却被从里面打开了。

    文冕称着休息日,准备在家好好疏解一下自己的欲望,

    当然他的方法,并不是找女人来家里,也不是看各种片子,而是翻出自己那个二儿子的照片,想着他纤细白皙的身体自己撸,一边想着再过几年小溪就成年了。

    但这次,他的手才刚摸上自己的大roubang,还没开始动作,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似乎还在自己门前徘徊了一阵子,今天大儿子不在家,佣人自然是不敢上三楼主人的房间,那就只有自己的二儿子文溪了,文冕的大roubang不禁又硬了些,但他还是强压下自己的冲动,去给文溪开门,幸好他现在穿的是浴袍不显身形,而他也还没开始动作,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开了门,文溪不由一愣,面前的人穿着黑色的浴袍,漏出整个胸膛和大半的腹肌,面容英俊,看着自己的眼神温柔炽热,最多也就30多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这人儿子都上高中了。

    文溪瞧着文冕的样子,不由躁红了脸,低下了头,哪管之前的犹豫不决了。

    文冕不知文溪的想法,只看到文溪低着头,看着好像被谁欺负了似的,又想到文溪因为身体原因未去过学校,都是请家教来家里教学,老师碍于文家权势,怎敢对他不好,佣人那就更不可能了,于是问到:

    “小溪,告诉爸爸,谁欺负你了,是不是文耀那个臭小子,等他回来我收拾他。”

    文溪一听爸爸这称呼,不由更加害羞,但发觉文冕误会了,连忙回到:“不关耀哥的事,是我自己有事要找爸爸。”然后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文冕只好让文溪先进来,坐到自己的大床上,温声安抚他到:“小溪,发生什么了,都可以告诉爸爸的,有什么事爸爸帮你解决。”

    文溪终于下定决心,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可怜巴巴的看着文冕说道:

    “爸爸,我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流水,堵都堵不住,把内裤都弄湿了,怎么办啊。”

    文冕听了呼吸一窒,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得住自己想了多年的宝贝在床上更自己说这样的话,他尽力掩盖住自己异样的部位,继续温声诱哄到:“是这么流的水啊,可以让爸爸看看吗?”

    文溪点点头,说着就想脱去睡衣短裤,文耀制止了他的动作,将他抱上床,说:“这样比较方便观察情况。”

    然后脱去了他的短裤,发现确实文溪内裤会阴处已经一片湿润,说了句:“确实流了不少水。”但双性人一般身体敏感,这也是正常反应。

    但文溪可就炸了锅:“呜呜呜,爸爸,那怎么办啊,小溪会不会死啊,爸爸快帮小溪看看怎么堵住它。”

    文冕当然不会拒绝他:“好,爸爸马上帮你堵住它,现在先让爸爸看看是从哪里流的水,小溪当然是不会死的。”

    文冕脱去了文溪的内裤,也是撤去了文溪的最后一道防线,文溪还全然不知,一心央求着文冕快点。

    文冕向两边拨开身下少年白皙纤细的双腿,看到了少年浅色的yinjing,也看到了那个合得跟条缝似的但还在不停向外流水的xiaoxue,一看到就移不开眼睛了。

    文溪被他看的有些害羞,不由得合了合腿,却因为被男人分开的缘故只能夹住了男人的腰身,文冕被他的动作搞得心神一荡,手上却把少年的双腿分的更开,几乎成了m形,嘴里还说着:“小溪这样不乖,这样爸爸就看不到小溪的xiaoxue了,怎么帮小溪堵水。”

    文溪听了不在动作,任由身上的男人作为:“唔,爸爸,那你快帮我看看,我现在好难受啊。”

    文冕拿过一个枕头垫在文溪臀下,将他的臀部抬高,方便自己观看美景,他拨开两片稚嫩的yinchun,露出小小的阴蒂和下方不停流着水的小口,因为他的动作扩大了开口,水流得更欢了,一股热流打下来,都把臀下的枕头给打湿了。

    文溪喊到:“爸爸,快点!”盯着文冕的小眼神似乎在说你再这样慢悠悠的我可就要挠你了。

    文冕当然不信自家小猫会挠自己,但在床上自己可不想惹这只小猫炸毛,于是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一根手指探进了那不停出水的湿滑xiaoxue,没有太过深入,却已经触到了处女膜,他用指甲在那层膜上拨了拨,满意地发现膜上的小口又噗噗往外吐了些yin水。文溪抖了抖,上方浅粉色的小yinjing也抬起了头。

    文冕没有继续深入,他可不想小溪的处女膜就这么被自己的手指捅破,而是又挤进两根手指开拓起yindao来。因为体内的手指不住地抠挖揉捏,引起yindao内又涌出一股股水流,小yinjing也渗出些透明的液体来。

    文溪手攒紧了身下属于文冕的黑色床单,发出了带着呻吟的不满:“唔,怎么,啊,怎么水还变多了啊,嗯”

    文冕听了简直想就这么cao破他的膜,冲到底,在他身体里灌满自己的jingye,

    让他这张樱红色的小嘴为自己喊出更多甜腻诱人的话来才好,但为了不伤到少年,给他留下一个完美的出息体验,只得按耐下来。

    男人手里动作不停,嘴里大道理却一套一套的:“小溪,爸爸是能帮你堵水,但爸爸的东西太大了,不把你这弄大一点进不去的。”

    文溪听到有解决方法,连连点头,又问到:“那现在够大了吗,能吃下爸爸的东西了吗?”

    被他的话勾的气血一涌,感觉手里的xiaoxue润滑也差不多了,

    男人哪里还忍得住,与少年说了声:“够了”就将鬼头对着那个出水的小口cao了进去,尽管经过了充分的润滑开拓,但少年的花xue实在是太过狭小,而男人的yinjing也过于硕大,roubang才刚进一个头,还未抵达处女膜就已经不得寸进。

    文冕只感觉自己的guitou进入了一个湿软缠人的甬道,和暴露在外的柱体有了鲜明的对比,真让人想一捅到底。

    而文溪早已满脸泪花,嘴里直喊道:“不要了,不要了,太大了,进不来的。”文冕自己也不好受,但还是尽力安抚身下的小少年:“乖宝贝,不疼,不疼,放松点,马上就舒服了,再然后,水也能不流了……”

    似乎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文溪真的放松了点身体,但男人的yinjing还是太大了,当他进来的时候,文溪有盆骨都被顶变了型的错觉。

    文冕趁此机会将自己的roubang整个送入文溪的体内,捅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直直抵到最深处的宫颈上,下身完全进入那个温热湿软的通道,文冕舒服地低叹一声,文溪却被干的整个人都僵了,身前的小roubang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jingye,直直的射在男人腹肌紧实的小腹上,自己射出的白浊随着男人排列整齐的腹肌线条滑落,让小处男文溪看直了眼,文冕笑到:“没想到我家小溪还是个小色鬼啊?”

    如果是平时文溪一定会害羞的捂住眼睛,不理他,但现在文溪明显已经没有了清晰的意识,甚至嘴里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会呜呜咽咽的呻吟。

    男人亲亲他的眼角,舔去他溢出眼眶的泪珠,下身就这样埋在,一动不敢动,生怕弄坏了自己看守多年的珍宝。

    被破开处女膜的痛觉缓缓消散,之前被疼痛掩盖的快感渐渐升起,文溪现在只恨体内那根肿的厉害的东西怎么就不知道给自己解解痒,他只好自己开口:“爸爸,我难受”他还小幅度扭了扭身子,却被自己动作弄得爽的一颤。

    文冕只以为他疼的厉害,不禁心下愧疚:“小溪不疼,爸爸现在就拿出来。”说着就把yinjing往外拔。

    文溪被他带的嘤咛了一声,理解他的意思后,抬起一条手臂遮住眼睛,不禁羞恼道:“不是,我已经好多了,不疼了,现在,现在就是有点痒,爸爸帮我止止痒好不好!”文溪是红着脸说出这番话的。

    此话一出,文冕本来已经抽到xue口的yinjing立刻又cao了进去,惹得少年直喊:“啊,好大,爸爸轻点,慢点,呜呜”

    文冕调笑:“还以为小溪是疼的难受呢,没想到是sao的啊,爸爸用大roubang帮你治治sao这么样?”

    被快感占据了脑子,一心只有体内yinjing的文溪配合的很:“唔,好,爸爸帮我治治吧,啊”

    听到这话的文冕不在克制,将少年双腿架上自己肩头,双手掐住少年的腰身快速抽送起来,硕大的yinjing几乎每次都是整进整出,不知是几十还是几百下后,每次带出的液体和破开处女膜流出的血液,都被抽插下在xue口形成了一圈厚厚的粉红色泡沫。

    文溪早就被cao得双目矢神,口流涎水了,小yinjing也是一股又一股白浊喷在男人小腹上,不过现在他可没精神去欣赏了,文冕也不嫌弃他,用手指刮了些自己腹部的白浊,送入口中,然后对准少年的小嘴吻了过去:“宝宝,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甜不甜啊,我尝着可甜了。”

    少年哪里还听的进男人的话,只是“嗯嗯啊啊”地附和。

    男人也不恼,只是少年一点都不抵抗,都快被从床位cao到床头了,再这样怕是要撞到头了,抱住少年翻了个身,自己躺着床上,让少年跨坐在自己身上“宝宝,自己动好不好。”

    文溪点点头同意了,只是他刚刚被干得厉害,现在哪还有力气动,只是轻轻摆动着身子,用男人的roubang给自己解解痒罢了,他是舒服了,文冕可煎熬着呢。

    “嗯,嗯,唔,啊!”本在呻吟的文溪突然爽的大叫一声,原来是文冕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磨人的速度,双手抚上他的腰,握住往下压,同时自己腰身往上挺,因为体位的原因,这下进的尤其的深,文溪觉得自己身体内部隐秘的入口都被撞开了些许,温热的液体打在深埋体内的guitou上。

    文溪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身体的本能告诉他,那里不能让人进入,于是他带着哭腔阻止:“别,别顶了,呜,好像要开了,呜呜,会,会有更多水出来的。”

    哪知道这番话完全是起了反效果。

    文冕就着这个体位不停地cao干着文溪的花xue,确保自己每一下都干到那个小口,在不知道多少下后,那小口终于抵不住撞击,向男人打开了,文冕感觉自己guitou被包裹进一个满是水的,潮湿温暖的洞xue里,惊喜地对文溪说:“宝宝,我cao进你的zigong了。”

    文溪根本就抵不住他的cao干,被弄得宫口酸软,难受的紧,哪里管他的话,只觉得这人坏的很,不肯放过自己,只能呜呜咽咽的叫唤着:“不要了,不要了”期望着能勾起男人的同情心。

    而男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在床上,男人是不会有同情心的。

    又是几百次cao弄后,文冕终于将存了许久的jingye射进了zigong,还念叨着:“小溪宝宝,给爸爸再生一个宝宝好不好啊?”

    文溪被微凉的液体灌进zigong,知道自己能休息了,什么都依他,直念到:“好好好,生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