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竹马14】梦中压在落地窗狠艹,羞耻调教,cao哭cao射,狠狠中出(高h)
连飞光因情欲的诱惑对好兄弟下手,唾弃自己卑劣无耻,又情不自禁地沉沦。 他燥热的欲望得到满足,醉意朦胧间闪过念头:贺书卿那样聪明,会不会看出了他的用心不良?还是对方单纯的发泄欲望,而自己不可自拔的贪婪? 连飞光无法逃避对好兄弟产生了不正常欲望的事实,但是看着“一无所知”的贺书卿,他拒绝承认更深层的原因。 醉意朦胧中,他陷入了梦乡。 而贺书卿不会放过擅自招惹的家伙,更有趣的桥段才刚刚开始…… 连飞光恢复意识时,他被狠狠地压在了酒店墙上,赤裸着漂亮而修长的身躯。 贺书卿毫不留情咬着怀中人敏感的耳朵,宣布着惩罚开始。 “啊…书卿…你犯病啊?”连飞光耳尖发颤通红,身后人清冷的气息和结实的胸膛将他困在了墙边。他有一瞬间后悔自己酒后荒唐,贺书卿故意开着恶劣的玩笑。 “艹!放开我……”连飞光心跳得很快,挣扎着转过头,让贺书卿侵略性的目光震了震心神。他喉结滚动,捂了捂下身,面上装腔作势,“干嘛?半夜发情啊,我帮你摸就是了。” 他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对好兄弟说出这样的话!连飞光被自己惊到了。也许是贺书卿的眼眸深邃又危险,让人有种要拆吃入腹的战栗。 连飞光舌尖发苦,若无其事地巴拉巴拉:“你不想也行,别开玩笑。” 连飞光身体有点热,眼神闪烁,不该超出了那个界限。他和贺书卿是好兄弟,一辈子不会变。 贺书卿慢条斯理解下领带,绑住了连飞光的嘴:“你太吵了。” “唔?唔唔唔……”连飞光唇上柔软紧绷的布条,双手被贺书卿强硬地摁在墙上,陷入了被动又刺激的处境:艹艹艹,这什么情况? 连飞光隐约懂了这是梦,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不该在梦中如此亵渎好兄弟啊。 贺书卿嘴角愉悦勾起,张唇咬住连飞光的敏感点。他昂贵的西装整齐而禁欲,只身下炙热坚硬的性器研磨连飞光的臀缝之间,威胁感十足。 贺书卿仿佛听到了青年的心声:“你爬上我的床,不就希望我对你这样吗?不如做我的禁脔,狠狠cao得你下不来床,每日每夜肚子里含着我的jingye……” “唔…不……”连飞光从来没有见过贺书卿这一面,yin乱下流的荤话让对方说得坦然又强势。他隐秘后方有硕大的guitou摩擦试探,似乎随时贯穿进他的身体,将他狠狠艹坏深入。连飞光脑海不禁闪过无比羞耻的画面,明明是肆意的折辱,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热发烫。他呼吸一顿,挣扎得更加剧烈:“唔…唔唔……” 不可以!我们是好兄弟,都是男人! 贺书卿费了点力气将逃跑的人压倒落地窗上,摸了一把连飞光蠢蠢欲动的胯下,啧了一声:“这么兴奋?连少一直口是心非,不累么?” 连飞光羞耻得无地自容,他明知是梦,身体兴奋得不行,性器翘起的顶端溢出液体,在贺书卿漂亮的手心中勃起发烫。落地窗一览无余,他不敢想象外人眼中的自己。 “承认吧,你不可告人的心思。”贺书卿扣住连飞光挣扎的手腕,guntang的巨物坚定地钉入青年干涩紧致的xue口,狭窄温热的甬道疯狂蠕动,吸得贺书卿头皮发麻,粗长roubang才堪堪进入了一部分,“连少感觉到了吗?我在进入你。” “唔!”连飞光身体仿佛被劈开两半,疼得眼角溢泪,yinjing垂了下来,双腿隐隐打颤。 贺书卿解开连飞光领带落在了脖颈上:“疼?放松了就不疼了。” 连飞光桃花眼闪着泪光,眼尾微红却不肯求饶,抽气着狠狠地骂:“放松你爸爸!出去——”他后xue内圆硕的guitou钉入,清晰感到了火热青筋的跳动,侵占的气息鲜明又可恶。男人间zuoai一点也不爽,他真是因为贺书卿的一张帅脸鬼迷心窍了。 贺书卿笑了:“疼了才长记性,学会好好说话。”他托着连飞光的下巴,咬住不安分的唇,肆意地侵犯纠缠温热湿润的口腔,吻得青年气喘吁吁,下身挺入了微微松软的后xue,反复地抽插律动娇嫩的内壁。 “唔……”连飞光桃花眼朦胧,敏感的上颚被挑逗,滋滋作响的亲吻勾起了情欲。贺书卿的脸庞性感惑人,狰狞可恶的孽根长驱直入,插进了甬道最深处,疼痛中撞出了别样的酥麻。火辣辣的抽送逐渐变了味,巨刃愈来愈深地撞击一块软rou,异样酸胀摩擦出了快感,流向四肢百骸,连飞光下身不受控制地抬起,又羞又臊。 连飞光的喘息变了味,暧昧色气的鼻音:“恩……” 两人分开的唇角勾着要断不断的银丝,贺书卿劲腰耸动越来越快,无比用力将连飞光一次次艹到落地窗上,“你看对面的灯,是不是有人看见,大名鼎鼎的连少被好朋友艹得身体发软?”他修长手指玩弄连飞光湿热的口腔,柔软的红唇,模仿性交抽插青年含糊不清的呜咽。 “啊…不要…不要看……”连飞光的身体紧张又兴奋,无处可逃的刺激与羞耻,扭动的腰肢仿佛迎合着男人凶狠的cao干,后xue被撑开了硕大圆洞,狰狞性器激烈地抽插撞出了yin水,又快又猛的贯穿声回荡。 贺书卿让激动收缩的肠道吮吸得格外舒服,他抽出性器,抱住连飞光压在落地窗上正面全根没入,更加得深入插得小腹微微凸起,欣赏桃花眼湿润的春意:“爽么?” “啊哈……”连飞光双脚悬空,后背贴着冰凉的落地窗,身前承受剧烈的jianyin,xiaoxue内猛进猛出的性器成了唯一的依靠。他高潮喷出的液体粘上贺书卿笔挺的西装,仿佛完美无暇中的一抹标记,占有欲升腾。 连飞光身心兴奋地呻吟,沉沦在无望中忘乎所以,压制的情欲翻涌,“好爽…书卿好厉害啊啊啊……”他搂住贺书卿的脖颈,双腿夹住青年的腰,湿漉漉后xue翕张迎合凶猛的抽插,活色生香,“艹坏我……” “喜欢被男人cao射的滋味,连少真变态……”贺书卿得寸进尺调教连飞光的羞耻心,强迫青年放松后xue讨好侵占的性器,亵玩敏感地带前后反复高潮。 “唔…我不是变态……”连飞光不着寸缕,却让西装革履的贺书卿艹哭cao射,强烈的对照刺激他的身心,更加敏感耐艹的yin荡。呻吟变了调的勾人,连飞光桃花眼朦胧含情,面色淡红,浑身薄汗,布满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啊啊啊好快……” 酒店四处留下两人交媾的痕迹,酣畅淋漓。贺书卿边走边艹,次次cao上连飞光内壁的敏感点,迸发强烈的欢愉。又湿又滑的甬道成了贺书卿的性器套子,恰到好处的紧致柔软,引得更加深重的yin掠。 连飞光被cao得喘息连连,又哭又叫,体内猛然涨大的炙热撑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呜咽呻吟:“别…不要射进来……”那种被jingye冲刷洗礼的高潮,仿佛刻入骨子的羞耻yin乱。 贺书卿将人抓回来,掐紧小巧的腰窝,强势贯穿到底,guntangjingye灌满了痉挛的后xue。液体从交合处流下的旖旎,他肆意玩弄青年的身躯,恶劣研磨塞满液体的甬道敏感点,轻笑:“不想给好兄弟生孩子?你看我眼里写着喜欢。” “啊……”连飞光喊得喉咙沙哑,被jingye烫得小腹抽搐,泪眼朦胧。他望着镜子里自己的桃花眼晕着情欲的淡红,宛如甘之如饴的yin乱,心神震动的矛盾,“唔…不……” 不想,还是不能? 连飞光没有细想就爽晕过去了,再强的体力也经不住野蛮激烈的性交。 贺书卿啧了一声,他等着连飞光真实的答案。 …… 酒店,中午。 连飞光浑身酸软在贺书卿怀里醒来,他浑身僵硬,心跳一下比一下快,目光不自觉落在青年性感慵懒的脸庞。 这是酒后乱性,还是一场春梦? 屁股好像没有那么疼…… 贺书卿闭着眼,手指扣住了连飞光的后颈,轻柔又强势地摩挲,嗓音清润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