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摄政王3】梦外:无意识吃醋/梦里:催眠围裙play,摄政王被狠艹哭
贺书卿来到摄政王奢华的寝室,床边狼藉的一片。 应临斐一眼瞧见门边的青年,贺书卿身姿挺拔冷若冰山,平静的眼眸掀不起一点波澜。显然,梦里的事完全和贺书卿无关,但应临斐就气不打一处来,需要有人承担他的怒火。 梦里,应临斐让贺书卿一模一样的青年压在狭窄的水池里吸血,青年炙热狰狞的巨物在他身体里强势地进出。最难以置信的是,应临斐竟然在该死的鞭挞获得了难以启齿的欢愉,身为男人不由自主沉沦迎合另一个男人凶狠地抽插,放浪的不忍直视。 梦里酣畅淋漓的性爱,欲望沸腾燃烧了一切理智,应临斐怒不可遏。贺书卿沙哑性感的嗓音,一路钻进了应临斐的脑海:“你的血好甜,xiaoxue也紧的让人想把它cao烂……” “嘎吱……”应临斐拳头捏的细微做响,他脖颈上一阵发凉,下身隐秘臀缝之间奇怪的感觉挥之不去。一场大逆不道的梦,严重败坏应临斐的心情,他怎么允许梦到一位侍卫以下犯上? 应临斐在梦里憋的一肚子气,自然要找人发泄,不出所料盯到了贺书卿的头上。他是家主,暗卫的命也只是一句话的事。他是绝不可能委屈了自己,哪怕只是因为一个梦。 摄政王面如冠玉,眼尾情绪激动一抹艳丽的殊色。可想而知,应临斐气坏的程度:“贺书卿!” “属下在。”贺书卿恶劣地想,男主角生气的样子挺有趣,下次应该更过分一点。 贺书卿坦然望着摄政王怒气冲冲的目光,他大胆虎口拔牙,不是没有一点准备。梦里,他身为血族的领主标记了人类的应临斐,主仆催眠的暗示下,应临斐本能不会做危害贺书卿的事情。 果然,应临斐对上贺书卿澄澈的目光,满腔的怒火莫名平息了下来。 他的暗卫培养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这样杀了实属浪费。他因为荒唐的梦境,反而显得他上心了。贺书卿面无表情像块冰山,跟梦里恶劣的青年截然不同。 “家主,”一位黑衣人走进来,行了一个恭敬的礼,“陛下昨夜受了惊,今早高热不退。” 应临斐嗤笑了一下:“一国之主,胆子小成这样?”他摆了摆手,“准备进宫。” 摄政王衣着华贵,又是一副嚣张的样子准备早朝。他落在贺书卿身上的目光,一股审视的寒意:“你也跟上。” “诺。”贺书卿三天关禁闭的惩罚,才一夜就结束了。 早朝的宫殿门口,贺书卿和暗卫十六四目相对,不意外对上年轻女孩子紧张的眼神。 家主今早大发了一顿脾气,突然将贺书卿叫去。不管什么原因,按照摄政王的性子,贺书卿凶多吉少。 贺书卿平日很冷淡,但对一起长大的十六多了点兄长照拂。他面色逐渐柔和,嘴角微勾,没有出声地动了动唇:放心,我没事。 贺书卿万年冰山脸隐约露出的温柔笑意,如沐春风俊美无俦。 十六松了一口气,面颊不自觉烫了起来,贺书卿笑得还是这么好看。她一直很怀念小时候的少爷,温润如玉,家世显赫的天之骄子,如今却随时有生命危险。十六心疼得说不出话,只有勉强地笑了笑。 好巧不巧,应临斐发现自己眼皮子底下,冷酷无情的贺暗卫竟然对一个暗卫露了笑脸,还互相一起“眉目传情”?是不把他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了。 朝堂上,摄政王的脸色突然就不好了起来。大臣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还正常上早朝,摄政王跟吃了炮仗似的,一个个官员骂了过去。相比之下,应临斐不是白当的摄政王,他脑子好使,手段又狠又有效,显得一众大臣一无是处,无地自容。年纪一大把的国师大人也被嘲讽的快撅过去。 大臣们度日如年中,痛苦的早朝终于结束。 摄政王微微烦躁的心情没有缓解,还要去看痴傻皇帝又在作什么幺蛾子?他走出宫殿,目光凉飕飕从贺书卿和十六身上扫过,指了一下女暗卫:“你回去。” “诺。”十六不明所以看着摄政王大步走在前,贺书卿面不改色地跟上。 小皇帝应鸿宇是真的病了,昨夜的刺杀,他整夜梦魇,兄长们和父亲都死在应临斐的手上。血雨腥风的五年,他隐忍着深仇大恨,随时防备着应临斐将屠刀立在他至亲的脖子上。摄政王身边的侍卫,即使长的完全不一样,他依旧看到了书卿哥哥的影子。可是书卿哥哥又怎么可能为他的仇人的儿子卖命呢?一定是应临斐逼迫了书卿哥哥,应鸿宇很想救他。 “陛下,可好些了?”摄政王冷淡地询问。 太医额头上布满了汗也不敢擦:“用了药,有些好转。” 应临斐笑意不见底:“好好照料陛下。免得又薨了一个皇帝,他们又得说是本王做的了。”他还没有玩腻味儿,这小皇帝还是要活久一点。 太医们吓得直点头,摄政王一个不高兴,他们第一个陪葬。 皇塌上,应鸿宇脸色潮红,睫毛颤抖微微湿润。他的身体在打颤,陷入了梦魇。宫人默默为他擦拭脸上的细汗。 摄政王居高临下:“病得不轻呢。早点醒,才有的玩啊。” 应临斐嗓音宛如恶鬼低语,挥之不去的冰冷刺骨。应鸿宇缓缓睁开朦胧湿润的眼,他瞳孔一缩。 应临斐无可挑剔的容颜近在眼前,小皇帝脸色微白,他掐住了手心,面上还是一副痴傻懵懂,烧坏脑子的无可救药。 应临斐非常愉悦:“啊,陛下醒了。” 应鸿宇慢慢转动眼睛,滑过摄政王身后垂着眸子的贺书卿,心莫名被轻轻碰了一下。所有的恐惧不安、茫然无措全部消散。很奇怪的力量,但是他触摸到了一线的光亮,就忍不住想留住。他记得这个感觉,不会错的。 应临斐自然留意到小皇帝小心翼翼的眼神,他嗤笑了一声:“陛下看本王的侍卫做什么?” 贺书卿面上不动声色,一点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分给小皇帝。 应鸿宇收回目光,装作一无所知。 应临斐转了一步,立在小皇帝的床头俯下身。 周围的宫人都捏了一把汗,生怕皇族最后的独苗苗皇帝也会死在摄政王手上。 “想要他?”应临斐在皇帝的耳边低笑,“太迟了,他是我的人,救不了你。”他心知肚明,两人在互相装傻。他儿时在冷宫一无所有,大将军的儿子受尽宠爱又如何?还不是由他掌控,对他忠心耿耿。 应鸿宇心头一紧,他面上茫然地笑。国师说了,事到如今只有忍,手刃应临斐之前,为了他的母亲和meimei也要忍下去。总有一天,他会救出书卿哥哥。 “真好玩……”摄政王哈哈大笑,他就喜欢看小皇帝强忍着恐惧伪装的样子。他神清气爽,所有憋屈一扫而空。 当夜,摄政王在淮河上听着小曲儿。船上忽然一阵巨响,一连串的火药爆炸,直接把豪华的大船弄的四分五裂。尖叫四起,敌人太多,成群的刺客对应临斐穷追不舍。 贺书卿在前面开路杀刺客,再一回头,水上却没有了摄政王的身影。贺书卿皱起了眉头,摄政王小时候差点被他宫女母亲溺死,对河水的恐惧伴随终生。这样嚣张的人唯一的弱点,只有贺书卿知道。他深吸一口气,钻进了冰冷的河里。 应临斐反手将刀子扎进卧底的胸膛,在河水中撑不住下落,水流充盈他的口鼻无法呼吸。冰凉河水吞没的滋味,应临斐仿佛又回到年幼时,母亲的手那样柔软,却将他小小的脑袋塞进了水缸。孩童怎么哀求哭泣都无济于事,铁石心肠的女人下定决心淹死自己的孩子…… 同样无尽的黑暗,应临斐奋力挣扎,他不甘心,也绝不会这样死去。 河水之中,一个青色身影飘忽靠近,应临斐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贺书卿浑身湿透,将摄政王拖上岸边的森林。男主角紧闭着眼,胸膛没有起伏,唇色发白了无声息。贺书卿俯身听了一下应临斐的心跳,没有鼻息。四下无人,贺书卿面无表情为男主角胸外按压,唇对唇地人工呼吸。 好在,男主角总是有好运。应临斐猛然咳了几下,吐出胸腔内的水。他活过来一样用力粗哑呼吸,下意识抚摸上自己的嘴唇:“咳咳……” 月光下,贺书卿浑身湿透,劲瘦挺拔的身躯,胸膛腰间的曲线若隐若现。他睫毛落下了水珠,嘴唇红润的诱人。 应临斐莫名呼吸发烫,湿透的衣服在身上很不习惯:“你…刚才做什么?”他恢复意识的时刻,隐约看见贺书卿湿润的眼,微凉的嘴唇往他嘴里吹气,呼吸间都是冷峻青年独特的气息。 明明他们的都是男人,应临斐却觉得不应该的亲密,唇瓣上异样的触觉挥之不去。而贺书卿面色清冷,嫣红的唇仿佛在勾引人。 应临斐嘴唇发麻酥痒,心跳的有点快,死里逃生后精神恍惚。他本应该呵斥贺书卿以下犯上,可青年的目光水润专注,似乎很在乎他的安危。 “我在救家主。”贺书卿面无表情,完全没有为触碰摄政王有半点心虚。他目光转向四周,“家主,我们该快点回去了。”官兵还没来,保不准会有新的刺客追杀。没办法,男主角树敌无数。 “好。”应临斐姑且信了贺书卿,至少这是他唯一的可信暗卫。哪怕会背叛,他也要利用这人离开这里。 等回到摄政王府已经是深夜,应临斐大发雷霆,一定要找出刺客的幕后指使,直到天亮才小歇一会儿。 …… 厨房,应临斐手里举着一个盘子,酒杯里是香味浓郁的红色液体,艳丽的过份。 应临斐低头,惊觉自己只穿一件怪异的薄布,衣不蔽体的强烈羞耻。青年不自知诱人的一幕,他墨色长发披在光裸的脊背上,劲瘦的窄腰曲线,双臀部圆润挺翘,双腿修长线条完美。他前所未有的暴露,羞耻得身体发颤。这时,应临斐身后贴近了微凉的气息。 贺书卿扣住黑发青年光滑的腰,嗅着应临斐脖颈上血液里香甜的气息:“人类,你动作太慢了。不应该向主人求饶么?” 应临斐不受控制地回过头,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贺书卿皮肤白皙精致,双唇嫣红仿佛含血,漂亮眸子蕴含神奇的魔力。仿佛他们是许久不见的爱人,即将面临再次分别。应临斐目光眷恋,强忍羞耻讨好恋人,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粉色的围裙。 应临斐耳尖比想象的敏感,贺书卿只是轻轻吹气就发红微颤。没有人敢多看一眼的摄政王,完全掌控在贺书卿的手里。 “主人,请享用我。”应临斐下意识地说出羞耻的话,仿佛青年的拒绝都是莫大残忍。应临斐混沌的脑子难以理解,他怎么可能向一个暗卫主动求欢?第一次梦境凶残的侵犯,直到现在都灵魂战栗,还是这样不知羞耻地勾引? 但是,应临斐只有眼眸波光潋滟的发红,让人想彻底染脏他,逼出崩溃欢愉的神情。 贺书卿利用催眠能力,动摇了男主角内心深处的一角。如果摄政王明天想起今夜的表现,羞愤欲死的表情一定很有趣。贺书卿顺着演戏,“那就看你表现了。” 应临斐迷迷糊糊转过身,勾住了贺书卿的脖颈,他献出了修长白净的细颈:“请主人进餐。” 应临斐身上只穿一条围裙,四肢修长又暴露,皮肤羞耻得微微发红。贺书卿轻笑将应临斐推上厨房的台子,红酒从上而下倒在了漂亮完美的身躯,勾勒出艳丽鲜明的情色:“真乖。”贺书卿托起应临斐的手臂内侧,咬上了一口温柔吮吸,香甜的血液迫不及待和他的尖牙亲密接触。 “恩…哼……”应临斐的胸膛淌过一阵微凉,淡淡酒香萦绕。短暂的刺痛,他手臂之间漫延了酥痒的燥热,浑身的血液快要沸腾。情欲来势汹汹,他喉咙间难耐干渴的喘息,极需要好好的抚慰。而贺书卿微凉的体质,引诱他本能近一步地靠近。应临斐分开双腿夹住贺书卿的腰间,呼吸火热,下身隐秘处一翕一张,胯间靠近亲密的磨蹭,找不到方法疏解的迷茫难耐,“好难受……” “真是一只小馋猫。”贺书卿轻笑,摁住怀里乱蹭的青年,“说吧,你想要什么?” 应临斐因为欲望的折磨眼尾微红,眼前这个青年引诱又戏弄他。他浑身发烫,干渴的不行,围裙衣不蔽体。应临斐眼神困惑湿漉,腰肢不自觉晃动,堪比最yin荡的妓饥渴难耐:“啊…我要主人插进来。” 应临斐羞愤的满脸通红,他恍然意识到自己的不知羞耻。这人和贺书卿还是这么像,仿佛他在现实对自己的暗卫大胆求欢。 “真sao浪,怎么艹都这么紧。把你cao坏,只吃得下主人的roubang好不好?”贺书卿正面cao进应临斐狭窄的rouxue,湿滑的软rou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性器,热情吮吸敏感的马眼。密不可分的接触,应临斐xiaoxue仿佛完美的rou套子,让贺书卿火热的巨刃又快又猛地进出,cao得汁水泛滥。 “唔…啊哈……”应临斐的xiaoxue瞬间被填满,他搂住贺书卿,清晰感受到体内强势挺进的巨大火热,一点点闯入撑开狭窄的后xue,摩擦的火热挤出羞耻的水声,强烈刺激的冲撞亲密无间。他不由自主在台子上晃荡,下意识夹紧双腿,才能紧紧贴住贺书卿的身体。他无以伦比满足一样喟叹,听着下流的话,兴奋的不能自己,“啊…主人把我cao开,cao烂我的xiaoxue,我只要主人的roubang啊啊啊……”应临斐沙哑情欲的喘息放浪yin荡,快活地接受贺书卿强势的侵占。 “好啊,艹烂你——”贺书卿对准应临斐肠道内敏感的软rou,又狠又快地撞击,重重擦过火热的内壁,迎接一场又一场剧烈的收缩,青年高潮中yin水喷洒浇灌在性器顶端,产生强烈的快感,引得贺书卿低沉性感的喘息。 “啊哈…啊啊啊……”应临斐的后xue被强行撑大野蛮地进出,钻进脑海的欢愉滋味毁天灭地。他剧烈的喘息,皮肤发热,趾头蜷曲,紧紧搂住贺书卿的脖颈,又深又重的cao干下xiaoxue微微红肿,拍打出的白沫洒在胯间,格外的yin靡。 干净整洁的厨房,浓郁的欲望气息,水声泛滥,两位青年rou体啪啪啪的碰撞,禁忌地方的一场鱼水之欢。 应临斐单薄的围裙被撤下,贺书卿完全抽出湿漉漉yin液包裹的性器,将青年翻了个身掰开双腿,后入的姿势强势地全根没入,几乎连囊袋一起塞进去yin荡的xiaoxue,野蛮冲撞,“这么欠cao的小母狗,主人cao得你爽不爽?” “啊!唔——”应临斐趴在微凉的台子上,身后贴着贺书卿变热的胸膛,交媾处反复摩擦的guntang。狰狞性器狠狠地cao干,应临斐肚子要被贯穿不可思议的深。他身体颠簸,爽到了极致,脑袋一片混沌,性器高高地翘起,“啊…好爽…我好想射啊啊啊………” 贺书卿cao得摄政王的臀部发红,胸膛小巧的乳尖蹂躏得可怜兮兮。他咬破应临斐的脖颈,舔舐品尝美味的血液,下身一边凶猛地鞭挞,“夹紧一点,我数到零才能射……” “十九八…三二一…零。” “啊哈…”应临斐腹部又酸又麻,快感反复的折磨,他下意识照做地收缩xue口。青年面色潮红,皮肤上细细的汗情欲性感。他承欢在男人身下,成千上百下的抽插冲撞,rouxue爽的酥麻发红,无数的jingye再次灌进了他平坦的肚子,微微鼓起。两人赤身裸体密不可分,一起沉重喘息,交合处喷出纯白的jingye,顺着应临斐敏感发软的大腿内侧滑下。应临斐隐忍的快逼疯了,终于得到贺书卿的允许,精关一松射出,爽的浑身发软大声的呻吟:“啊啊啊——” 贺书卿爽得眯起眼睛,抱起应临斐的双腿,悬空地cao干紧致湿滑的xiaoxue:“你做的很好……”他边走边插得青年汁水四溅,回到卧室又反复刺穿火热的后xue,一次次将青年送上高潮的巅峰。 …… 第二天,应临斐睁开双眼,下身一片泥泞,浓郁暧昧的情欲气息。他咬住了牙,羞愤难当,他怎么可能勾引贺书卿插自己,还舒服得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