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侯爷的秘密,心神荡漾/梦中,高贵主人惩罚逃跑的奴隶
清早醒来,季正澹身下一片泥泞,脑海中回荡着震惊难堪的画面。 黑暗中他赤身裸体被禁锢,同为男人的贺书卿将他压在身下欺辱jian了,那坚硬如铁的一部分强行艹进了他的身体,肆意而疯狂的侵犯抽插。 更难以接受的是,季正澹在火热的性事中迷失,像兔爷们一样获得了难以启齿的快慰。他仅仅靠着男人野蛮的艹弄达到高潮,下身射满guntang的jingye昏了过去…… 季正澹再睁眼醒来,熟悉的卧房没有外人闯入,他隐秘处也没有情爱的痕迹。他的被单下麝香浓郁的泥泞,似乎只是经历了一场荒诞的梦境。因为他年轻强壮的身体许久未纾解,欲根渴望发泄,编造出了与春情有关的旖旎梦境。 可是偏偏梦的另一个人是第一次见面的贺大夫,一个男人!季正澹清晰无比记得,贺大夫宛如至高无上的主人,轻而易举掌控他孽根,逼得他在欲海中迷失自我。男人间强势碰撞,不相上下的性爱,如此销魂蚀骨。 季正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敢置信。他活了二十多年,儿时流离失所,少年征战沙场,如今尊贵的小侯爷,也没有碰到这样荒唐的事。 贺书卿给起点男打开一扇奇妙的大门,季正澹又狠狠地关上了。 季正澹匆匆洗漱,处理床上的一片狼藉,他鬼使神差骑着马来到了贺书卿的家门前。 白墙乌瓦的院子,季正澹人高马大的身体堵在院门,夺目的凛冽帅气,像一把锋利的刀反射着耀眼的日光。 季小侯爷突如其来的试探,一声挑衅的“主人”。他眼眸跳动火焰,强大的气势几乎压倒一切。 季正澹观察力极强,再高明狡诈的罪犯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睛。 梦里的男人反复逼着季正澹喊“主人”。但凡贺大夫有一点干系,季正澹打一个措手不及,贺大夫一定会露出马脚。 贺书卿的确有点惊讶,他心里了然,季正澹大概做了同样的梦。那男主角是否也记得,自己蹂躏他壮硕的双胸,把他艹得欲仙欲死? 这“梦境”真是太有趣了。 贺书卿心思千回百转,眼中却没有露出分毫异样。他的诧异恰到好处,眨了眨眼:“季兄,何意?” 季正澹心里一沉,他仔仔细细审视贺书卿,日光下的青衣男子面庞俊美,气质温润如玉,一点都不像“梦境”里邪魅强势到可怕的男人。 贺书卿神色完美无缺,没有一点端倪。他不是真的一无所知,就是伪装能力出神入化,甚至骗得过季正澹的眼睛。世间还未有过如此能力的人。 季正澹万分纠结,也许真的只是一场梦。可他为何会梦见这种难以启齿的场景? 贺书卿看着难得世界观崩溃的季正澹,笑了笑转身,他走在前头:“季兄找我有何事?”贺书卿坦坦荡荡,连一点怀疑都像亵渎。 季正澹回过神,对上贺书卿关心好奇的眼。他忍不住在心中对比,贺书卿正派如清风,梦境里的男人清润嗓音陷入情欲时,强势掌控的让人心惊。 季正澹的脸色不太好看,任谁梦见被男人强迫欺辱,也会说不出口的难堪。他从来正直坦荡,第一次有了难言之隐:“贺大夫,你昨夜可曾出门?” 贺书卿微微一笑摇头:“在下一夜都于家中。怎么了?” 季正澹目光微深:“随口问问,近来外头夜里不太安宁。” 贺书卿不在意地点头,目光一顿:“季兄,你神色不定,可有不适?”他拍了拍季正澹的肩膀,“在下是医者,可尽绵薄之力。” 季正澹肩膀上的肌rou微微紧绷,贺书卿随意的一碰,竟然让他防备到了极致,立刻唤起了梦中的回忆。 一片漆黑中,年轻男人间肢体火热的纠缠。贺书卿一边咬上季正澹结实的肩头,一边狠狠艹弄他体内最敏感的点,激起灵魂战栗的舒爽。 插入的甜腻水声和rou体啪啪碰撞,他身上的男人低沉笑声性感撩人:“小奴隶,你的xiaoxue全部吃下去了,夹得好紧啊……” 快感和羞耻互相的交错,季正澹心头剧烈的跳动,他呼吸沉了三分,不着痕迹闪过贺书卿的手。 “其实,”季正澹目光微闪,暗中将贺书卿整个人尽收眼底,“我做了一个梦…”他喉结微滚,孤注一掷地说道,“有关贺大夫。” “哦,与我有关?”贺书卿好奇的眼神不似作伪,实际上故意揶揄起点男,“梦里有什么?让你一大早急着来见我。” 季正澹一顿,试探不下去了。他总不能说梦见贺大夫压着自己颠鸾倒凤。 季正澹目光一偏:“没什么。我与你说笑罢了。贺大夫,昨日的贼人已经老实交代了。不如,你随我去一趟衙门。” 本来他只是心血来潮的出手,这案子与他无关。既然来了一趟,干脆送对方一程。 贺书卿点头:“好。”他安顿好家里的小猫,慢悠悠地走出家门。看情形是想走去衙门。 村子离衙门十里地,一路走过去费不少力气。贺大夫的体质那么虚,一定会很累。季正澹看不下,牵着汗血宝马说道,“贺大夫,你骑马吧,我用轻功跟上。” 贺书卿并非单纯外表的儒雅,甚至能一招压制武功卓越的男主角。但他还是微微一笑地摆手,眼中盛满了感激:“多谢,可惜我不会骑马。” 啧,对他这么友好,果然是正直善良的主角。欺负起来,才格外的有趣。 季正澹目光不自觉落在贺书卿的手上,修长冷白的手指,矜贵无瑕,在日头下盈盈泛光。 季正澹不禁心头一烫,恍惚感受到,神秘男人的手指插入他隐秘的xiaoxue,搅弄挤压的逗弄。贺大夫的手这样好看。不可能做过卑鄙无耻的下流事。季正澹对毫无证据怀疑无辜的贺大夫心怀歉意。 他潇洒坐上马背,一把拉着贺书卿坐上自己的身后:“罢了,我们共乘。”他显露了原本的强势,不惯于婆婆mama。 贺书卿面前是季正澹宽阔结实的脊背,呼吸可闻雄性的荷尔蒙气息。他笑了笑搭上季正澹有劲的腰,仿佛把健壮可口男人抱进自己的怀里:“有劳季兄了。” 掌心下男人的整齐精致的腹肌受惊一样微微紧绷,贺书卿还若无其事的笑:“怎么了?” “无妨,不用客气。”季正澹腰上一麻,仅仅隔着衣裳,贺大夫柔软修长的手贴着自己的腹部,莫名有种让他逃离的念头。 不行,他不能因为一场梦失了判断!季正澹扫空不合时宜的念头,他嘱咐贺书卿坐稳,拉着缰绳脚一蹬,高大健壮的马儿宛如一道箭冲了出去。 汗血宝马跑的又快又稳,贺书卿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他只是恶劣想到,如果把季正澹抱在马上cao一顿,男人是哭着求他慢一点,还是求他快一点呢? 季正澹加快了马儿的奔跑,那饱满结实的圆臀部,在颠簸中不时蹭过贺书卿的胯间,竟然有点勾人的滋味。贺书卿可是知道,衣袍下起点男的腰臀线条漂亮,连xiaoxue都紧致耐艹的要命。 风起,贺书卿贴上季正澹的耳边,气息微热:“季兄,你太快了。” “哦,好。”季正澹耳边一烫,他呼吸微乱开始后悔了,自己的确放下怀疑,心无旁骛。可他背靠贺书卿的胸膛,两人大腿间偶尔的一碰,男人清冷的气息将他彻底笼罩。 不堪又沉沦的梦境,无孔不入闯进季正澹的脑里,欲望悄无声息地靠近,逼他不自觉挺直脊背。他太可耻了,竟然怀疑温润如玉的贺大夫是那种可恨恶劣至极的人。 短短的一段路,竟然无比漫长。等到达府衙下了马,季正澹的腰都是麻的。他把贺书卿安排给县令,自己告辞头也不回地走了。 贺书卿长相俊美,笑容谦和迷人,又是小侯爷特地交代的,府衙的人对他十分客气。他们言谈间对季小侯爷无一不是崇拜,年纪轻轻战功赫赫,武功超凡,刚毅正直。季小侯爷一表人才,门槛都快让媒婆踏破了。 贺书卿离开衙门,外面已经没有季正澹的身影。男主角被自己梦里的真实表现吓跑了,贺书卿也是很无奈。他对当小弟任务不上心,但偶尔也做个样子。何况,季正澹这么有趣。不过,他有耐心等季正澹自己送上门。 当夜,贺书卿又见到了男主角,只不过是在梦里。 …… 白发苍苍的管家先生十分生气:“先生,这个新奴隶胆大包天,竟然敢逃跑!请允许让我用鞭子狠狠地抽他。” 贺书卿一身高贵优雅的贵族装扮。他坐在椅子上,俯视地上逃跑未遂的奴隶。 季正澹双手双脚戴着沉重的镣铐,身上的军服是从城堡看守抢过来的。三个凶狠的军人才勉强地压住他跪在地上。 季正澹高大英俊,健壮有型,蓝色的军服威风凛凛,不像落魄的奴隶,反而像英姿飒爽的大将军。他狠狠地瞪着贺书卿,脊背挺直:“我不是奴隶!” 季正澹桀骜不屈的眼神格外迷人,贺书卿微微勾唇,他最喜欢打折傲慢之人的一身硬骨头,高贵的头颅彻底踩在脚底下,欣赏对方不甘不愿的俯首称臣。 贺书卿托着下巴,目光拂过季正澹壮硕的胸膛,含笑道:“小奴隶,你忘记主人的惩罚了么?” 面前的男人拥有贺大夫相同的脸,可那双眼睛邪恶幽深。他的注视下,季正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