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母业07
07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梁立跟大哥的情人胡搞的事被捅了出去。梁立可以说是当场被抓jian。 一大群兄弟提着刀冲进来时,绕是梁立再高大威猛也被吓得低头哈腰,连连求饶。刀尖就抵着他的子孙根,若一刀下去,他就要绝后了。 梁立哭丧着脸跟大哥求情...大哥却只是笑得叵测,“饶了你可以,不过...” 然后,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梁立本不明白大哥让他叫白逸过来是为什么,后来才知道,大哥男女不忌,老早就相中老在梁立身边晃悠的白逸。 白逸被轮的时候,没有叫也没有哭,只是那双漂亮眼睛一直骇人地睁着。灼人的视线一直定在梁立身上,梁立低着头刻意不去看,但那视线却仿佛有手,一直在抓着他,无声却激烈。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那对姐弟似乎从梁立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心怀愧疚了几天,因为没有人来提起,事情似乎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翻了篇。 那天,他照常巡圈。 同事在对讲机里说了个房号2333,他就照例去了。 夜总会常会有些人喝了酒在房间里闹事的,他们保安去了其实也不需要做些什么,就是帮忙制止下醉汉别伤了人,再帮忙扶回房间就好了。 敲门进了房间,梁立顿感贫富差距的可怖。平日里见的房间装潢已是够气派的了,却没想到同一幢建筑里面还别有洞天。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梁立询问着倚在沙发靠背上抽着烟的年轻男子。 梁立穿着南城安保的制服本已显得特别精气神儿,现在还一副礼貌谦卑有礼的模样,瞧着倒也是不卑不亢。这一切在单少骏看来,简直是对胃口到了极点。 “你是梁立?”单少骏吐了口烟圈,他明知故问。 “是的。”梁立答道。然后视线黑暗,随即而来是毫无预兆的晕厥感。 如此高大的男人倒下,就如山崩塌般不容忽视。站在门后拿着喷雾的李郁看着瘫倒的男人,简直是要为好友这种审美着急。“我说你,这样硬梆梆的,有意思吗你?” 单少骏看着清秀白净,却最喜欢玩像这些肌rou壮汉,也许就是所谓的征服欲在作祟吧。自那次在车里无意瞥见正蹲在门口抽烟的梁立,梁立在单少骏心里就成了一块肥美的腌rou,吃他,就是迟早的事情。 单少骏把梁立拖上床,李郁还是站在原位一副难以描述的表情看着好友。 “你打算一直保持这样的表情看我干吗?”单少骏一边没好气地抱怨一边麻利地把梁立裤子连同内裤脱了下来。 虽然不可否认,梁立那双腿很漂亮。但是蛰伏在浓密毛发间的性器无时无刻不在警示着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艹,我真看不下去了,您也不觉埋汰。”直男李郁真心觉得双眼刺痛,无法再直视好友对一个大老爷们实行猥亵,逃也似的去找小姐求安慰。 单少骏也没被人围观的嗜好,这下还落得清净可以好好思考怎么开荤了。 梁立仅仅就被脱了内裤和裤子,上衣的制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配皮鞋的中筒黑袜也因为单少骏的恶趣味好好地穿着。他浑然无觉地被铐在床上,却浑身无不在吸引着单少骏。当然,也许更确切的说,是吸引着单少骏的性欲。 拿过床头早就备好的润滑剂,挤满了润滑液的手便就摸进梁立的臀缝。眼睛却死死盯着男人闭着眼,眉头却皱得越来越深的脸。 单少骏是个天生基佬,玩过的壮汉屁股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他目标准确,几乎看都不用看,就能知道那个能带他极乐的位置在哪。比起看那些千篇一律的褶皱,看这些个彪形大汉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而不适的脸可更让他性奋。 喷雾致晕的药效并不长,他应该快醒来。 刚想没多久,果不其然,单少骏就看到梁立眼皮跳得剧烈,然后便猛地睁开了眼睛,满脸通红地瞪着他,“我cao你妈!狗逼崽子你在干什么!” 这可太惊悚了。 梦里梦到被人用棍子捅屁眼,那感觉真实得让他羞愤不堪。不料,他挣扎着从梦中醒来,迎面看到的就是一个赤着膀子的男人压坐在自己身上,满脸的不怀好意。最最恐怖的莫过于他屁股里还塞着这个男人的手指。 “你他妈在干嘛!赶紧给老子下去!cao你妈的玩意儿!” 满口脏话的梁立简直算是气急败坏,他想挥拳把这个死基佬打得满地找牙,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死死拷在了床头两侧。他想挺腰抬腿踹得身上男人断子绝孙狗仰八合的,却发现腰间被条皮带勒了床上。 这是哪呀,这他妈是个yin窝,多的是这些个捣腾人的东西。 腰被锁住,纵使腿还能动,任是梁立健壮的双腿也不能踹出个花样来。他踢上踢下的,单少骏还稳如泰山般坐在他腰上,看猴戏似的看着他涨红着脸谩骂。 “怎么,那么激动吗?” “激动个狗屎,你谁呀你!我和你无冤无仇的!” “对。别人跟你苦大深仇,但我跟你确实无仇无怨……我只是想干你。”抽出手指,单少骏还恶趣味地把手指上的粘液全数抹在了梁立那张气得扭曲的脸上,逗得梁立像只疯狗样要来咬他。 梁立这个肌rou壮汉,真真真的对极他胃口了。单少骏胯下的yinjing硬得都要顶破裤子,他也忍不下去了,只当着梁立的面放了它出来,色情地套上避孕套,就要给他来个直捣黄龙。 把他腿压在两侧,掰开梁立那软得一塌糊涂的碍事jiba。单少骏眼睛还是死死盯着梁立难堪绝望的脸,不愿意错过男人一丝一毫的屈辱神色,身下蓄势待发的yinjing对着梁立隐秘的位置一顶,半根yinjing就进去了。 “啊!”这一次,梁立简直要痛死过去。他尖叫着,脖子上青筋凸起似是要突破皮rou。 生理的疼痛能忍,心理的疼痛却忍无可忍。梁立紧缩着rouxue,不愿让男人的yinjing再进入他体内分毫。他疼得满头冷汗,脸色白得吓人,神情恐怖得扭曲,疯魔般咬牙切齿地对着被夹得生疼的男人说, “滚。出。去。” 早感觉不对的单少骏只低头看着他们下身相连的地方。那里被梁立的阴毛和他的阴毛杂夹得看不真切,他拨开了些许毛发,便发现了就连梁立自己也差点遗忘的,他身体的秘密。 单少骏片刻的愣神后,莫名笑了声。他再抬头看梁立,脸上笑意浅浅,眼里却是盛满着恶毒的嘲讽,“你可真是个宝贝。” 梁立如坠地狱。 至此,漫长的噩梦结束了。 挣扎着醒来的梁立却知道,那是他现实的噩梦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