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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被锁住的谢少爷(下)(洞房)

    谢怀希应付着眼前有些生意往来的客人,心思却早已飘到了远方。他不知道平时谢征是怎么忍住的,贞cao锁本身已经变成了刺激源,摩擦着他的yinjing。rouxue里插着的那根东西更是彰显着存在感,每走一步都在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轻轻浅浅地cao着他的花xue。

    yin液逐渐溢出,甚至洇湿了内裤。

    原本在休息室时因亲吻而勾起的情欲,不仅没有因为时间而消散,反而愈发汹涌,侵袭着谢怀希的大脑。偏偏眼前的中年男人还在唠叨个不停。

    “咳。”谢征忽然出声打断,“抱歉,张总,我们先去那边了。”他早已察觉了自家少爷的异常,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到他身上来,浑身的肢体语言都在表达着急躁的情绪。

    该应酬的都已应酬过——即使没有,婚礼的两位主角也已经失去了耐心。谢征叮嘱了下属几句,搂着谢怀希便往电梯走去。

    “你平时……都是怎么做到的……”谢怀希捏着谢征的手,望着光洁如镜的电梯内壁,脸颊因为情欲和酒精,已染上了一层薄粉,因此即使声音里带着些咬牙切齿,也仿佛凭空添了些许柔软。

    谢征不答,只是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亲吻了一下他的耳际。

    出了电梯的一段路,谢怀希实在是走不动了,被谢征打横抱起,一路走向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总统套房十分豪华,此刻被尽心尽力的工作人员布置成了婚房的模样。

    尽管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房间正中的大床还是没有免俗地铺成了大红色。

    谢怀希故意嫌弃:“谁选的,这么红。”

    他知道那是酒店方面得到了谢征的同意才做的。

    果然,谢征将他放在大床上,身体撑在他的上方,问道:“少爷不喜欢吗?”

    “你呢?”谢怀希反问。

    谢征望着躺在红色喜被上的谢怀希,本就出挑的容貌被映成了粉红色,显得格外艳丽。

    “我很喜欢……”谢征喃喃着,也不知是在说喜被,还是身下的谢怀希。随着他的话语,嘴唇压了上去。

    “唔……”谢怀希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腰胯挺起,难耐地磨蹭着谢征的身体,“快……给我解开……”

    谢征的手指沿着谢怀希的腰际一路向下滑,轻轻地拢住那个束缚yinjing的小笼子:“少爷还记得昨天答应我的吗?”

    嘴唇被不轻不重地啃咬着,yinjing勃起却不能舒展,guitou几乎要被挤压到变形,rouxue更是湿痒难耐,被那根毫无生命力的假roubang插着,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越发不满足。

    “唔……你、想干嘛……”

    “少爷想要我吗?”谢征直起身体,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接着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纽扣,露出精实健壮的胸膛和小腹。

    谢怀希心里明明知道这男人是故意在用rou体勾引自己,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让他得逞了。他凶狠地瞪着谢征,殊不知双目含水的眼神在男人眼里仿若撒娇:“要……你不给吗?”

    这副有些蛮不讲理又满心信任的样子最让谢征痴迷。他的yinjingguntang,被裹在内裤里狰狞叫嚣着,恨不得立即就分开谢怀希的双腿插进去。

    但是他知道,这个属于他们的洞房夜,还很漫长。

    谢怀希身上的衣服被一点点脱下,布满了暧昧的情欲痕迹的身体终于暴露在空气里。他的胸口满是吻痕,一对小奶子微微鼓起,rutou这会儿又红又硬,像是缀在白玉上的两颗红宝石。小腹往下,红痕更多,全都是谢征吮吸出来的印记,连隐秘的腹股沟和腿根都没有放过。

    不算粗壮的yinjing此刻被rou粉色的硅胶贞cao锁牢牢禁锢着,顶端渗出的液体将锁具也弄得湿漉漉的。腿间花xue处更是一塌糊涂,一根假roubang塞在xue里,也没能阻挡那些yin液的溢出。

    “少爷……”谢征低下头,爱怜地隔着硅胶笼亲吻那可怜兮兮的roubang,又去舔舐湿乎乎的xue口,却丝毫没有解开的意思。

    “唔……啊……谢征……要你……”谢怀希软下了声音,叫着自己男人的名字,“插进来……”

    谢征明明自己也戴着贞cao锁,面上却不动声色,扯着谢怀希的手却摸自己胯下的那一团:“那少爷给我解开?”

    谢怀希跪趴在谢征的面前,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怎么变成了这样的情景——早晨由他亲手戴上的贞cao锁已经被解开扔到了一边,自己的双手却像对待什么珍宝似的,捧着谢征那深红勃发的roubang,上下抚摸套着。

    他一定是被谢征下了什么降头,不然,怎么会谢征说让他吃,他便张开嘴巴,将那硕大的guitou含进了嘴里。

    这两年里,他不是没有给谢征舔过,可到底次数不多,动作十分不熟练,有些勉强地用嘴唇裹着那粗硬的东西,上下吞吐,用自己的口腔内壁和舌头吮吸舔弄着茎身。

    “唔……”

    “少爷做得很棒……对,下面也要舔。”

    谢怀希努力地按着谢征的指示动作着,小嘴吞吃着roubang,柔软的手指一边揉弄着下面自己吞不下的部分。

    那么粗、那么硬的东西……好想要它插进来……

    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痒,小roubang胀得发痛,花xue里像是有小虫子在咬,含着那根毫无生命力的硅胶棒愈发饥渴,软rou蠕动着,仿佛要将其吞吃得更深,“唔……不、不行……好痒……”

    他的双手揉弄着谢征的yinjing,用脸颊去磨蹭这根被他吃得湿漉漉的东西,一双墨色的眼睛抬起,祈求地望着谢征。

    谢征也早已yuhuo高涨,被少爷这样低姿态的眼神刺激,终于再也忍不下去,将人拉到身上,双手揉起了那两瓣浑圆的臀rou。

    “啊……”

    “今天先插后面,好不好?”这么问着,他却只是粗粗地用手指在xue口揉了两下,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换上了真枪实弹。

    “啊——慢点……”

    骤然被儿臂粗的roubang插入后xue,即使谢怀希的身体已经承受过数百上千次的性爱,也不禁尖叫出声。

    谢征却不给他适应的机会,先是在xue口浅浅地抽插了几下,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他对谢怀希的身体甚至比他自己还要熟悉,先是深深地cao进肠道深处,然后对准了前列腺进攻,没几下,就将谢怀希带入了情潮之中。

    “啊……那里!谢征……啊啊——”谢怀希一双长腿盘在谢征的腰后,整个人几乎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后xue被那么粗的一根jiba抽插着,花xue里却还含着那根硅胶roubang,随着谢征的动作,那根假jiba也上下蠕动着,搅弄着花xue里的敏感内壁。

    “少爷,舒服吗?”

    肠道里仿佛长出了无数张小嘴,不舍得吮吸着他的roubang。最要命的是,每一次深入,都仿佛隔着rou膜撞上了花xue里的东西。随后便是谢怀希的身体猛然的抽搐,软rou绞紧了他的yinjing。

    “啊……不要……不行……呜……”好像是两个xue在同时被cao一样,太刺激了。明明roubang被锁着无法完全勃起,这时也已经忘了那处的煎熬。“太快了……谢征……”

    “少爷不喜欢吗?可是里面吸得特别厉害……”谢征双手捧着谢怀希的屁股rou,上下颠动,腰胯配合挺弄,将谢怀希cao得一耸一耸的,上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腿心汩汩地淌着水。

    压抑了一晚上的身体实在是不经cao,不过被谢征顶着前列腺猛攻了一番,就攀上了第一次高潮。

    “呜呜啊啊——”前后一起潮吹的快感让谢怀希无意识地流出了眼泪,花xue里汹涌喷出大量yin液,xuerou抽搐着,水液沿着硅胶棒往外流。被锁住的roubang已经憋成了深红色,无法顺畅地射精,反而是断断续续地淌出了白色的浊液,弄得谢征的身上也湿了一大片,连两人身下的喜被也不能幸免。

    “少爷。”充满珍重的吻落在眼睑上,随后是一串细碎的亲吻,从眼角一直亲上他的唇。他的yinjing还在谢怀希的后xue里插着,摇晃抽插着,毫不留情地在那狭窄的通道里进出着。

    “啊……”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敏感地微微轻颤着,却被谢征生生再次cao开,身体仿佛变成了男人的jiba套子一般,不受控制地含着roubang吮吸蠕动,“等……慢点……”

    和真实的yinjing比起来,硬邦邦又没有温度的硅胶棒便毫无优点了,他忍不住叫着:“前、前面也要……”

    “那少爷自己把它排出来?”

    “呜……不行……”这种事情,怎么做得到……

    谢征却不肯听他的拒绝,咬着他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一番,便将谢怀希翻了个身压在床上,从后面捏着他的腰cao他的后xue:“少爷试一试,好不好?”

    “啊——慢点……谢征!”身体被撞得直往前,又被一双大掌狠狠扯回去,肠道仿佛都要被那roubang捅穿了,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重。

    谢怀希手臂支撑不住,上身彻底趴在了大床上,屁股被谢征揉弄狠cao着。他迷蒙的视线里,甚至能看到那根假roubang的末端在自己的花xue入口处时隐时现,随着谢征的抽插在他的rou道里进出着。

    要把它弄出来才行……

    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想着,谢怀希竟真的收缩起花xue来,试图用xuerou挤压,将那根假roubang吐出身体。

    只是,这样的动作反而将那东西吞得更深。与此同时,后xue里的嫩rou也被带着一起缩紧,将谢征的yinjing死死咬住,不留一丝缝隙地吸着茎身,连guitou都被密室地含住,一下一下地往里吞去。

    谢征咬着牙,按捺着射精的欲望,猛挺腰胯,从后xue里狠狠撞击花xue的方向,隔着rou膜刺激着前方的敏感处,“少爷,我来帮你。”

    “呜呜……不……啊啊啊——”身体要坏掉了……快感几乎要没过头顶,大脑一片空白,小腹猛地一紧,花xue再一次潮吹,水液汹涌,xuerou抽搐着,竟真的将那硅胶棒挤压着吐了出来。

    谢征手指一动,连带着roubang的硅胶锁也终于解开。被束缚了一晚上的东西终于逐渐胀大到了该有的大小,可是一时竟无法顺利顺境,只是如失禁般淌着浓白的jingye,淅淅沥沥的。

    谢征将yinjing抽出,毫无征兆地顶入谢怀希的花xue里,就着他高潮时的痉挛,再一次狠狠抽插起来。

    “呜呜……”谢怀希只觉得大脑如一片浆糊,身体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下身疯狂地流着水,花xue终于吃到了期盼已久的roubang,亲热地缠了上去,将它越含越深,终于迎到了宫口。

    那处地方经过谢征数年的日夜浇灌,早已对他敞开了大门。没撞两下,便将硕大的guitou吞了进去。

    “少爷,射到你肚子里,好不好?”

    “射进来……啊啊——”一股guntang的液体喷射进娇弱的zigong,谢怀希满足地捂住了小腹,身体抽搐个不停。

    拆掉了那些碍事的东西,谢征像是终于放开了手脚,在红色的喜床上对自己的少爷为所欲为。今天的谢怀希格外绵软,摆出了他想要的各种姿势,连让他骑在自己身上,一边上下动作,一边自己安抚小roubang和rutou,也一一照做了。

    “啊……谢征……我、我没力气了……”

    “少爷。”谢征揉捏着谢怀希的腰,嘴唇含着胸膛上凸起的小奶头,带着些诱导说道,“我们已经结婚了,少爷该叫我什么?”

    “呜呜……谢征……肚子好酸……”谢怀希的身体被一根硬邦邦的jiba贯穿,满脑子都是希望谢征给他个痛快。

    即使如此,他还是听到埋头在他胸口的男人有些低的声音:“叫一声,好不好?”

    明明都在一起那么久了,明明婚礼都办了,这家伙,偶尔还是会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卑微模样。谢怀希伸出手,揉了一把谢征漆黑的发,双目含着水,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渴望:“老公,cao我……”

    下一秒,谢怀希被一把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双腿被捏着腿跟大大地分开,谢征一双眼睛都红了,咬着牙,狠狠地将yinjing凿入他的身体最深处。

    “少爷……”

    “啊……谢征……老公……慢点……”zigong被插得酸软不堪,温柔地含着谢征的roubang。肚子里被jingye和yin水塞得满满的,yinjing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将液体带出体外,啪啪的声音里夹杂着yin靡的水声。

    身体很累,嗓子也喊哑了,可是谢怀希还是搂着谢征的脖子,一声一声地叫着“老公”。

    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肚子里满是男人射进去的jingye,胀得小腹绷起一个弧度,像是怀胎三月似的。

    谢征终于逐渐停下了动作,像是餍足的大狗似的,将脑袋埋在他的颈间。

    “你是我的。”

    谢怀希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接了一句,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