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无咎在线阅读 -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无咎轻轻伸展了一下身子,从床上起来。

    此刻不过刚刚天明,清晨的风里还带着凉意。他赤足走到外间,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水果。

    山谷常年气候宜人,无咎也习惯只围着下身,手臂上带着赤金的臂环。他往外又走了一段,叫一个小小的身影扑了满怀。

    “爹爹!”

    “嗯 。”

    无咎蹲下身子,来人不过是四五岁模样的童子,捧着切好的水果,被他们一撞,有些形状立刻就变了形,弄脏了无咎的身体。

    rou乎乎的小手先是放到嘴里舔走黏腻的果泥,然后又摸着无咎的双腿,把沾染上的果泥弄掉。

    “好了,待会洗一下就好了。”

    无咎夹着对方的胳膊抱在怀里,rou乎乎的小孩子斤两十足,圆润可爱的脸蛋贴在他的胸脯上,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奶声奶气地说了声好。

    无咎不禁微微一笑。

    “慢一点,孩子。”

    无咎轻轻地哼着,一只手托着小孩圆润的屁股,另一只手拍着对方的后脑勺。他们半个身子都浸没在溪水里,小孩抓着他的胸口,嘴唇含着他的乳rou用力吮吸。

    小小的rou手根本抓不住他的胸口,只能不断在快要松开的时候用力攥紧,锐利的小齿扣住他的乳rou,用力一吮。

    “啊……”

    无咎几乎是湿了眼睛,不由自主地扣紧小孩的脑袋,下身硬突突地顶着小孩的屁股。

    “咳咳……”

    小孩捂着嘴要咽下满溢的奶水,挪动着屁股,用软软的身体蹭着无咎的阳物。

    “爹爹——”

    无咎晃了晃脑袋,把小孩推到岸上,“先回去,我晚一点。”

    过了许久,身后的人才慢吞吞地应了一声是。

    清凉的溪水浸没下身,无咎弓着身子撸动下身的硬物,他一只手还紧紧捂着唇瓣。被啜吸发红的乳粒直直地挺立着,yin荡的身体仿佛空虚得过分,恨不得求人蹂躏。

    无咎忍得快要爆炸,就被人从身后揽住。

    “九玄?”

    他喘息着回过头,掰开男人的双腿,顺着水流撞进去,仿佛被自己调弄的身体,如同早上的那些果泥一样,被捣得汁水四溅。

    “吸吸这儿!”

    无咎喘息着扯着九玄的头,直到被对方含住紧紧啜吸,才哑着声音加大了冲撞的力道。

    好一会儿,无咎才压着九玄射出,环着男人的脖颈喘息着,平息着欢爱之后的余韵。

    他如今头发束于脑后,臂上带环,全然一副蛮夷打扮,仿佛往昔里学着的礼义廉耻,也所剩无几。

    “好了,别闹了,墨儿还在等着。”

    无咎低下头拍着九玄的脸颊,看着九玄吞下满溢的奶水,不由得羞恼,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九玄的脸颊,“多么大个人,还和孩子抢吃的。”

    等回到了小屋,就看着温墨规规矩矩地坐着,闷闷不乐的模样,听见他的脚步声,就猛地抬头,像是小炮弹一样冲到他的怀里。

    无咎不由得一笑,把小胖子抱了起来,贴着rou乎乎的脸颊亲了一口,“真乖。”

    温墨眨了眨眼,立刻就凑上来,对着他的唇瓣。无咎愣了一下,又忍不住发笑,伸出手指夹着小孩子软软的唇瓣,“乖,只能亲脸颊哦。”

    “我替你抱着吧。”

    身后的九玄上前把温墨抱走,像是解释一样,继续说,“我带他出去下,你先休息一会,一会就好了。”

    无咎愣了一下。

    软软的小包子在九玄的怀里咿咿呀呀地挣扎着,许是不开心,眼睛都红了,直直地看着无咎。

    这么难过吗?

    山谷中似有风起,吹得他心头泛酸,不由自主地跟了几步。

    九玄回过头,对着他摇了摇头,“别,一会就好了。”

    温墨都委屈得落下泪来。

    血脉相连的感觉让他心中泛疼,几步上前,想要伸手,就被李均廷抓住了手腕。

    “别,就一会,一会就好了。”

    男人把他箍在怀里,无咎却挣扎着要看温墨,许是挣开了束缚,温墨凄声呼唤着他。

    无咎心里一疼,狠狠咬了李均廷一口,踉踉跄跄地撞上九玄,想要从对方的怀里把小孩子抢过来。他的手抓着小孩子的腰,九玄攥着手,力道大得让他心惊,他慌张又害怕,不由自主地噙着泪水看着九玄。

    “无咎。”

    李均廷从背后抱住他,抓着他的手臂,“放手,就一会,好不好?”

    “为什么?”

    无咎红着眼睛问到,他不敢回头,牢牢地盯着九玄,他的手感受到小孩子哭得颤抖的身躯,越发不敢松手。

    “放开吧。”

    雷慢吞吞地走过来,“先过来吧,这个方法行不通的。”

    九玄慢慢地松了手,无咎立刻把小孩子挖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带着哽咽的哭腔安慰着怀里的孩子。

    “不怕不怕,你是爹爹的心肝宝贝。”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无咎每日就和温墨一起生活着。

    这日他抱着七八岁模样的温墨,听着小小的孩子讲着故事。

    “蛟龙,是天生异兽,等到开了灵智,便有了神通,可以选择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永永远远地绑定在一块。”

    无咎漫不经心地应着,许是看出他的敷衍,怀里的小孩就气鼓鼓地仰起头,“爹爹你是不是敷衍我?”

    “没啊。”

    无咎笑眯眯地捏了捏小气包,“墨儿故事讲得很好啊。”

    “爹爹,如果我是蛟龙,有此神通,一定选你做我最亲密的人。”

    无咎扑哧一笑,“不行哦,我是你爹爹,你应该找你喜欢的人。”

    “可是我最喜欢的就是爹爹。”

    温墨一脸认真地皱着脸,“我很认真的。”

    无咎愣了一下,“可是你喜欢爹爹,和你喜欢的人,是不一样的喜欢呀。”

    “有什么不一样?”

    温墨转过来缠在他的身上,细瘦的双腿夹着他的腰,无咎并没有半分旖旎之感,只是还呆呆傻傻地拒绝着。

    “你还小……”

    “爹爹我不小了。”

    话音未落,七八岁的温墨身形一下子变成青年模样,熟悉得让无咎脸色一变。

    记忆中,仿佛有什么人顶着这样子的一张脸,对他为所欲为过。

    “爹爹喜欢被人欺负,温墨也可以的。”

    青年的嗓音哑得陌生,莽撞而急切地吻到无咎的下巴,变大的手掌覆盖在他的胸口上,和小时候想要喝奶时一样,用力蹂躏着乳rou。

    “不……不要!”

    无咎慌张着要挣扎,身上的青年就被突然出现的雷夹住身体,惊魂未定的他被九玄从身后抱住,恐惧让他瑟瑟发抖,埋在九玄的怀里几乎不敢抬头。

    “爹爹!”

    稚嫩的童音猛然响起,无咎吃了一惊,撞开九玄踉踉跄跄地往前跑。

    雷见他追上来,也索性松开重新变成七八岁模样的温墨,脸上一片平静。

    雷,李均廷,九玄,三个人立在迷雾外,看着无咎仿佛忘却一切的模样,和被当做亲子的魔蛟,吃着无咎豆腐的样子。

    他们试了许多次,也有狠心想要直接带走魔蛟,但是魔蛟越是濒临危险,无咎就越恐慌,甚至会跌得满身伤痕。雷也说用如此手段,只怕无咎醒来会变得疯疯癫癫,因此多次失败。

    魔蛟端的是狠心烂肚,三个人愁眉苦脸,几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夜里,黏糊糊的温墨说了一堆软话要和无咎睡。

    无咎却最不喜欢被人贴近,又担心自己晚上会不会压着温墨,不管怎么样,都不肯答应。

    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神思却飘飘荡荡,好像是从水潭深处上潜的鱼,偷偷冒了一下泡。

    温墨轻轻地推开门,往床上一坐。

    如今他恢复成成年男子体型,咬牙切齿地看着床榻上的无咎低声喘息着,直挺挺的硬物仿佛被什么东西啜吸着,夹紧双腿扭动着身躯。

    源源不断的仙元侵入他的空间,他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他狡猾地把无咎拖入梦中,改换身份,就想让无咎接受他的存在,可惜到了现在,他在无咎心里,也不过是个孩子。

    温墨恨得心里滴血,二话不说就翻身上去,夹着无咎的阳物上下起伏。

    被捏着牙关,侵入的红舌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液体。身体散发着高热,交缠在一块的肌肤湿润得过分滑腻,相交的部分发出yin靡的声响。

    无咎被对方的动作带动身躯,眼睛似乎微微启开一丝小缝。

    他仿佛看到师父九玄的脸,又仿佛看到李均廷的脸,又可能是那个名叫雷的少年……亦或是他的孩子……

    恐怖的可能刺激他的情绪,下身却越发硬挺地贯穿着对方。他呜呜地抗议着,却被人摁在床榻深处无法动弹。

    温墨恼恨地咬着无咎的唇瓣,可怜的男人在他的身下啜泣得几乎无法呼吸,可怜到极点的模样,让他居然也生出心疼。

    他的理智告诉他,要夹紧,要多使些手段,这样子无咎才不会离开他,可是他的舌头却不由自主地舔上苦涩的泪水,原本精神奕奕的阳物,居然渐渐萎靡下来。

    无咎咳嗽着醒来,眼中还蓄满泪水,几乎无法辩物,好一会儿,才发现,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孩子。

    他猛地推开对方,在床上干呕起来,没有看到温墨在他的背后赤红眼,垂软在身侧的手就要举起来。

    “放手!”

    冷冰冰的声音让无咎一愣,看见雷握紧温墨的手,不容拒绝地拖着温墨往外。

    赤红着眼睛的温墨出乎意料地没有向过去一样嚎啕大哭,而是夹杂着愤怒,不断用yin词浪语侮辱着无咎。

    “你这个浪货!你离不开男人!凭什么……凭什么一个个都可以爬上去……”

    无咎现在头还疼,声音听得不太真切,下意识地要从床榻上翻滚下去追着,就被九玄拦在怀里。

    “别去。”

    怎么能别去?

    无咎摇着头挣扎着,李均廷也上前蹲下来,按住他的手。

    “别去。”

    无咎愣了一下,他的痛苦,他的恶心感,还要骨子里翻滚不停的欲望,这些复杂的情绪里似乎还多了一丝冷冰冰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追寻着雷的身影,却看见温墨咬着嘴唇,从眼边落下赤红的泪水。

    如有来生,如有机会,我绝不会放你逃出。

    温墨紧紧盯着无咎不放,却最终没有求饶,被拖出无咎的身体。

    他还未足月,身体是遭到反噬的剧烈痛苦,他如同婴儿一样在血泊里大声尖叫,实际却微不可闻。

    他不再在无咎温暖的怀抱里,不再被视作珍宝,他痛苦得即将逝去,躺着冷冰冰的地上。

    仿佛懊悔了一般,他小小声地啜泣了一声。

    啊,还没有说,当初以身挡雷,他无怨无悔。

    可惜……可惜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小小的血rou最终恢复平静,被一把火给烧成灰烬,仿佛从未降临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