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林小虎一路舔舐,等他汗淋淋地把无咎的腰带抽开的时候,被他抵在树上的人已经熬红了眼。 他愣了一瞬。 无咎往日里是飞霞门的首徒,何曾有如此狼狈的时刻,而且即便落魄在外,也并不是一般人可以觊觎的存在。 身着黑衣的他,皮肤更是雪白,揉得泛红的双乳沾染着香甜的乳液,随着呼吸起伏颤抖。柔软粉红的唇瓣被研磨得深红,冷淡的眼神变作羞愤。 无咎的下身早就硬起,身入yin道,更是饥渴难耐,能够撑到此时此刻还不主动求欢,已经是实属难得。林小虎呆愣打量的目光如有实质,看得他头皮发麻,心中一酸,更是身体只是更加敏感地哆哆嗦嗦,连呼吸都几乎喘不过来。 以前虽然一时被人胁迫,cao的也是些人物。可是这林小虎,不过是他当初引入门中的弟子,就算是确实天资聪颖,又算得上什么?年纪还如此之小。 可是被这个少年身影的人压在身下,解开衣裳,即便他往日里有移山倒海之能,此刻也是手脚酸软,恨不得让人骑着玩弄…… 无咎呕得要吐血,可是越发委屈的神情,衬得他越发可口美妙。林小虎舔着他的脖颈不敢说话,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断,逼迫着无咎在他的身下热得发抖。 荒郊野外,青天白日里,头上从树隙往外,还看得见青天白云。他以往不说是什么享优处尊之人,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可是此刻,手臂环抱着林小虎,听着少年上下起伏地吞吐着他的欲望,被抓着乳rou吮吸骑着,也不禁双颊如同火烧,不知是羞还是什么。 他禁欲得久,少有叫人抓住把柄,阔别百年的身子未尝受到如此爱抚,不禁越发敏感,泪眼朦胧地抓着对方的后背,挠出好几道血痕。 也是因此,无咎并不晓得,魔蛟一族向来有种闺房之乐,他们选定的命定之人,结契化蛟之后,一经欢爱,骨髓里的异香便会越发浓郁,吸引着双方越发堕入这无边欢爱之中。 一开始,林小虎也是拘谨,只是后来,难免忘形。 他恶狠狠地抱着无咎的双腿往下,硬邦邦的性器扑哧一声没入,滑腻的液体被挤着滑落在两人之间,让他坐不稳,咬着性器滑动着。 无咎啜泣着咬着手指,一只手护着被掐揉得肿痛的乳rou,黑衣半褪未褪,雪白的大腿被强行并拢靠着少年的后背,让对方抓着。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浑圆饱满的双丘是如何欲求不满地分开,在他的身体上被弹开,露出被贯穿深入的rouxue,殷红的xuerou又是如何贪婪地吞没他的性器,将他射出的白浊尽数吞下。 在少年看不见的时候,他护在胸口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划过被吮咬涨大的奶头,肿痛的乳块被他掐着用力,刺痛之中溢出点点奶液。 欲望强烈的时候,他也会张着嘴喘息,下腹用力挤入对方的身体,扭动着要获取快感,这个时候少年反而隐忍不发,享受着被心上人主动颠弄的快感。 入夜了,对方才勉强放过他,找了一处小溪,替他细细擦拭身子,然后抱着他亲吻。 无咎还热得不得了,却不敢脱下衣服,只能沉默着把双足浸着溪水。 “谁!” 林小虎忽然一惊,佩上剑就要前往探看,又担心无咎,看了一眼,见无咎摇摇头,才走开。 无咎等了一会,忽然抬起头,看着一名飞霞门的弟子走了过来。 对方俊眉修目,脸带笑意,看着就像是风流公子,衣饰也比林小虎华贵一些。 无咎一僵,见对方眼中并无特别的情绪,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再遇见旧人。 “啧啧啧,好一个美人。” 安楠走近,拿扇子挑着无咎的下巴,被欺辱过后的无咎,此刻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水汽,哭红的眼睛,根本没有任何威势,反而还有一股异香萦绕在旁。 “好香……” 无咎被捏着下巴轻嗅,对方傲慢无礼的态度让他十分不适,手掌微微握紧。 对方忽然扇子一转,狠狠地戳着无咎的胸口。 “刚才被吸得很舒服吗?” 林小虎匆匆跑回来,却只看到一片空空荡荡。他虽然心知这些亲密都是自己强求得来的,但是也难免黯然。 不过很快他下定决心,准备四处游走,希望可以再度遇到那个人。 被蒙着黑布,双手束缚在脑后的无咎,心里冷得厉害。 他被人藏在一处地下室,每日都有人举着火把下来。这里空气流通做得很好,并不觉得气闷。来人走路叮当作响,有时还会同安楠交谈,都是飞霞门的弟子。 有的声音听着耳熟,可是被五花大绑的无咎分辨不出来人,即使没有被口枷堵着嘴,也不是什么叙旧的好时间。 他的乳rou已经被人揉得发涨,日日鼓鼓地,一点一滴地渗出乳白的液体,有时候他被蹂躏得太惨,全身都是白浊,安楠就温柔地拿着布一点一滴地擦着,他的奶鼓得发疼,就温柔地托着乳rou吮吸。 有时候乳液太急,呛住了对方,对方狼狈咳嗽的时候,无咎感到一阵可悲的痛快。 有时候这个男人也会爬上来,骑着他呼吸不畅地夹着他,无咎就咬着牙,红着眼顶弄对方,恨不得让对方死在他的身上。 君卿随着安楠一步步往下。 门派里忽然多了个流言,有个如同师兄的娼妓,滋味极美。 他初听只觉得不可思议,慢慢地才生出怒火,师兄不过消失百年,居然有人如此诋毁。 他花费了好些功夫才得了途径,有机会看看,是怎么回事。 无咎靠着小枕休息,忽然一惊,从睡梦中抽搐着惊醒。 有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旁边。 被爱抚滋润惯的身体空虚的厉害,许是看他无力逃跑,锁链也放松许多,他摸索着靠近对方,手指摸索着对方的脸颊。 不是……也不是……更不是…… 无咎有点灰心丧意,那些被他cao得失魂落魄的人,果然逃不出安楠的关注,已经许久没有见过。 他有点意兴阑珊,可是方才噩梦中惊醒的他,身体还冷着,他压着对方的脑袋往下,把胀痛的rutou抵在对方的嘴唇上。 新来的或许是个笨蛋,等着无咎不耐烦地挺了一下胸口,被乳rou撞了一下,才松开嘴唇,含住乳粒。 “用力吸……啊……像这样子抓住……” 无咎按着对方的脑袋用力,奶水被用力吮吸的感觉让他刺激得发抖,语调都微微打颤。 勃发的性器挺立着,他毫不羞涩地揉弄着,但是身下的人还笨拙着舔弄他的胸口,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的时候,让无咎不由得歪了一下头。 “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 不是没有发生过,每次发生都是安楠的一种恶趣味。他故意让无咎吊着欲望忍耐,奶水充盈得自己都流出来,还要手把手地教着新人jianyin自己。 无咎的情绪变得很坏,在察觉到不知为何,无法积蓄力量逃跑之后,他几乎把理智抛弃在脑后。他浑浑噩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索性破罐子破摔,另谋出路。 他已经不是那个光明磊落的飞霞门首徒,那么手段卑鄙些,下贱些,也无所谓了。 他粗暴地拉扯着对方的衣服,对方却好似被他胁迫一样,被扯得东倒西歪,唯有下身硬挺得发热,被他搓揉就淌水的rouxue显露出主人的急迫。 无咎无疑是聪明的。 陷入莫名其妙的困境中,他早就学会收起利爪,他常常主动攀附上去,用些手段来满足贪婪的人们,以规避被长时间骑乘的痛苦与煎熬。 他顶开对方的双腿,手指抚摸着对方的后背,仿佛无所谓的一般,咬着对方的耳朵,轻轻发问,“你是谁?” 对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无咎皱了一下眉头,被遮住双眼的他忽然有了非常不妙的感觉。 君卿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无咎的迟疑。 他本该直接出声,却让形式变成如此模样,还恬不知耻地含着无咎的手指。他明明爱慕的是李均廷,可是这百年来,随着无咎的消失,他的感情似乎也无影无踪。 他下意识地按住无咎想要抽回的手。 男人似乎已经呆了很久,肌肤雪白,乌发披身,遮掩的蒙布几乎占去三分之一的部分,露出雪白的脸颊与下巴,唇瓣被研磨得深红。 在这里,根本不会有什么衣物供他蔽体遮羞,被搓揉变形的乳rou不知羞地挺立着,饱满柔软得像是棉花一样不可思议。君卿红着脸低下头去啜吸着深红的乳珠,将那点甜蜜饮入腹中。 “不……不要……” 怀疑是熟悉的人,让无咎一下子陷入了惊恐。被抛弃的尊严和羞耻一下子涌入心扉,让他慌张挣扎。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敢喝破对方身份,只能摇着头后退,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为什么? 他被人捉着后脑勺亲吻,勃发的性器被人压着吞入,压抑的声音在遮掩着真相,可是他又如何可以自欺欺人。 逃避的想法终于暴露,被迫承欢门派众人的事情如同铁一样的事实不可否认。滚出的泪珠打湿眼布,声音颤抖到无法出声。 不要…… 无咎恼恨地伤害着对方,却被摁住手扣在头上,扭动的身躯只会让对方越发深入,喘息着啜吸他的rutou。 一声怪异的笑声似乎在心头涌起,不等他思考,带着奶香的唇瓣就压着他的唇瓣深入。 等到安楠进来,就看见无咎半侧着哭泣。 裸露的后背还留着被吮吸蹂躏的痕迹,足够雪白的肌肤衬着纯黑的缎面,像是雪花一样耀人眼目。 他走上前,取了摇摇欲坠的眼布,抚慰一般地落下亲吻。 他的目光从无咎的脸庞,一路滑向胸口,许是被玩弄得厉害,这里被捏得格外绵软香甜,奶水充足的时候,鼓得像是小花苞,刚刚贴上去,就尝到里面流出的花蜜。 他又怜又爱,思及那目中无人的林小虎,还在外头苦苦寻找他的姘头,人却在他这里,成了个千人骑,万人含的婊子,顿时从心里生出隐秘的快感。被林小虎重伤以至于无法人道的痛苦,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他目中光芒大盛,居然就这样子兴奋地夹着无咎动作起来,他可怜兮兮的阳物无精打采地随着身体晃动,但是兴奋的神情丝毫不减,还多了几分疯狂。 无咎又掐又挠,但是最终还是呜咽着被抱入怀中,他哆哆嗦嗦地在对方怀里射出,一同挤出的还有胸口的乳水,弄得他浑身湿漉漉,黏糊糊,周身都浸着惑人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