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恨,好恨! 男人用力钳住妖兽的肩部,从背后探出的藤蔓如同利爪一样破开妖兽的腹部。 guntang的血液浇灌他的根茎,他却更想念那个美味的修者,同样被guntang的液体灌溉的时候,得到是难以想象的满足与愉悦。 但是! 男人发狠地捏碎了野兽的身体,藤蔓自主地抢夺rou块碾碎成液体。他阴郁着神情躺在地上,仿佛洞xue里可怖的血迹和腥臭与他毫不相干。 男人再度催动秘法,收获的依然是失败。 他完全可以想象到,对方已经把他的印记清洗干净,分毫不留。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却引起他的不满,恨不得此刻就把男人拖入身下,永远禁锢在怀里,不断地灌溉着他直至永远。 男人渐渐地喘息不稳。 妖植化身,其实是非常损耗精力的。但是想要触碰,想要亲吻,想要占有的欲望满溢心头,回过神已经是化作人身,将那个银荡又软弱的修行者压在身下。 他还记得,那柔软温柔的肌肤,滑腻湿润的触觉,被填充的快乐,和强迫着对方与自己交合的快乐,可以为所欲为的强烈刺激。 霎时,不知名的潭水中,修行者被另外的男人抱着腰部亲吻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 妖植怒气冲冲,四处蔓延的藤蔓更加残酷地剥夺生灵的生机。 无咎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修行者到了一定境界,轻易不会出现rou体上的虚弱。此刻的冷颤,更像是一种预警。 他伸手按住微微抽搐的额角。 如今,他虽然法宝无数,修行也大有突破。但是天机之中,师弟君卿可是与一概正道精英,共同组织了一个正道组织,外出修炼中。他倒好,正道精英死的死,受伤的受伤,别说什么组织了,剩下的虾米角色,他都看不上。 如若一个人外出探秘,未免过于凶险。此刻他也终于认知到,由于得到天机,自己之前的行为是多么地盲目自大。 “无咎,你可还好?” 九玄端着灵药入内,“这次无忧境的异变,暂且还查不到。如今正道人才大多陨落,各大门派有心广开生源。” 九玄顿了顿,才把灵药放在无咎手上。高高在上的师父微微垂下眼眸,仿佛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波动。 “我们飞霞门自然也是如此。无忧,你可愿为门派分忧,前去筛选苗子。” 无咎心中一动,千万种思绪转过心头。此刻探宝不得,前去寻找生源也不过二十多年,还可以韬光养晦,把自己的实力弄得扎实一点。而且往年,此种差事破受各方青睐,油水丰厚,灵石珍宝更是应有尽有,算得上是一件美差。 他眼里带了点笑意,刚想应下,手上下意识地要端过灵药,却发现九玄的手捉着不放。 他们二人惯常一袭白袍,九玄穿着高雅文致,此刻更是风度翩翩。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只看见修真界第一人的九玄,显露出不自觉的逃避神情。 他不想让我走。 无咎心中一震,只觉得荒唐,可是往昔中的师徒情谊,全都叫这几日的荒唐记忆给覆盖,如若不是无咎定力极强,只怕现在就要因为回忆而酥软了身子,烫红了脸颊。 “师父。” 无咎低下头,生怕自己露出意乱情迷的神情,又叫人误解。他居然不知道,何时起,他的神情姿态,竟然不由自主有邀宠求欢之嫌,只得时时注意。 “之前得您照拂,无咎很是感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此句话,无咎当永记于心。” 他的眼睛落在碗中。向来镇定自若的九玄连手都稳不住,碗中一片波澜。 “我……我知道了。” 九玄心中大恸,他的手渐渐松开,仿佛痴了一样注视着不敢看着他的大徒弟。 何必了,无咎心修无情道,这本就是他的道,是他不该入局,搅了无咎的修行。 他慈悲惯了,向来待人真诚。对待无咎,更是有想象不到的一头子热,他原先本就顾忌重重,苦苦压抑着不敢越过雷池一步,阴差阳错,有了肌肤之亲,让他舔着脸求欢,甚至不敢问一句,无咎是否愿意。 气血翻滚,心魔乱象,九玄觉得眼中一片赤红。他爱得太痛,痛到愤恨,生出魔障来,心中翻滚着诸如此类的念头,你不是也很舒服,我是师父又不是你亲生父亲,就算是—— 九玄咬破舌尖,换来一点清明,匆匆忙忙地逃遁远去。 无咎松了一口气。 他运转了一下灵力,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便就准备动身领命。他如今越发觉得,这份差事是上天见怜,不然他后面若是压不住yin欲,主动向师父求欢,就太过不堪了。 他喝下灵药,平复了一下内息,就御剑往主峰去了。 “无咎领命。” 无咎从剑上落下,周围一群弟子窃窃私语。执事堂的弟子愣了一下,立刻就点头哈腰地去准备任务事宜。 无咎闭目养神,他白衣飘飘,神情淡漠,耳畔却是一群小辈们的私语。 “那就是无咎师兄!” “腰好细啊!” “听说话本里,无咎师兄可以大战三百回合!” “诶,是什么内容,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那个!” 无咎忽然福灵心至,意会了那名弟子的意思,脸不由得僵硬了几分。 ——哈哈哈,主人,有趣有趣。 魔蛟从他的腰部缓缓爬过,因为现在是魔纹形态,因此只觉得一丝热意。 ——大爷我也看过那话本,粗俗不堪,写的完全就不是主人,居然说主人龙精虎壮地将瑶华仙子弄得yin语连连。 无咎有心发作,却碍于众人在场。他索性闭眼塞耳,只等着执事堂的弟子快些弄好。 魔蛟并不在意无咎的态度,虽然它奉无咎为主,但是这个主人要成为天底下最为yin荡之人,才有驱使他们这类异兽的可能。此刻还板着脸做正人君子,只是让魔蛟要笑破了肚皮。 魔蛟往上,蛟尾卷着无咎的腰肢,小小的蛟爪扣着胸口,蛟首也不过拇指大小,吻口贴着乳粒吮吸不停。 ——放肆! 无咎气得几乎要变色,这样子的动静引起大家的注意,幸好他的衣袍宽大,一时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魔蛟并不搭话,小小的蛟爪交叠着踩着乳rou,仿佛在等着无咎溢出奶水来,吮吸得也越发用力,几乎把无咎的神智都吸飞了。 无咎用力抓紧手掌,手指深深扣着掌心。这魔蛟似乎觉得还不够,蛟尾变幻得更长了,紧紧地绕着他的双腿,扫着他的尘柄。 无咎睁开一瞬,又很快闭上。这魔蛟虽然与他并无多少冲突,但是对于影响他身体越发yin荡上,一概是不遗余力。他们签订契约之时已经早有心理准备。 说得热闹的弟子们无事也不愿意离去,往里日哪里看得到无咎的身影,此刻虽然不敢上前叨唠,但是早早离开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们并不知道,那个双手握紧,抱臂于胸前的男人,正在被一头魔蛟纠缠,亏得衣物繁多,那被啜吸得湿润肿大的乳首,昂立垂液的尘柄,才没有暴露出来。 魔蛟此刻已经转移了阵线,它张着嘴一吸一吞,就把无咎的尘柄尽数纳入,此刻虽然不能化作原型来享用,但是未必不能做到最后。 无咎的脸上铺着一层淡淡的粉意。他有心想要逃避,知道众人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因此他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时无法克制,暴露出不堪的模样。 他的身体绷得极紧,舌尖更是被紧紧咬住。他已经自己已经是克制得极好,却没有发现自己的状态僵硬得奇怪,眉头紧锁,露出仿佛被爱欲逼迫到极点的色气神情。 魔蛟放肆地吞吐阳物,如若不是还有几分忌惮,此刻怕不是要疯狂地用蛟尾抽打无咎的臀部,掐着无咎的肩膀叫男人射得满满当当,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yin兽是如何发sao。 它心中无限喜悦,更有许多不满,不知不觉,比起让主人在别人的身下婉转呻吟,还不如被自己骑得吟哦不已的念头越发壮大,他甚至想要撕开无咎的衣服,让所有人看看,他要怎么样凌辱主人,让所有人看到,主人只能在他的身下,被他欺负得哭出来。 “无咎师兄?” “嗯?” 无咎猛地睁眼,他的眼中一片春意盎然,直直注视着执事堂的弟子,但是却双目无神,声音更是低哑暧昧到了极致,所有人几乎以为这是一声幻觉,毕竟飞霞门的大师兄,不会发出这样子的声音。 无咎勉强整理自己的表情,假装认真地听着任务,下身被魔蛟尽数吞没,被魔蛟压榨着猛地射出。 执事堂的弟子匆匆瞄了几眼,心神不定,所有人也没有心思注意他,自然也不知道,因为过分靠近无咎,仿佛问到梅花一般的冷冽香气之后,这名弟子是多么无耻地欲念横生。 魔蛟吃饱之后,细细舔弄干净,又回到无咎的胸口,发狠地吮吸。无咎虽然记着要喝止魔蛟的行为,但是敏感的身躯,让他不由自主地轻轻晃了一下身躯,眉目中不由自主地泄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