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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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了一支玫瑰,把它插在了阁楼的瓶中。 红色的玫瑰在月光中摇动,而我的泪水和血液只能是冰封的川河。 于是我拿出了那老旧的唱片机,将它固定,使它能响起一些阴郁的歌,也以便我赤裸着脚,随着乐曲律动起来。 今日不下雪,你能来接我么?你会来接我么? 我想你早就忘了答应我的条件,又或许你从未上心,你把他们当作一个玩笑,从而逗弄我的真心,让我成为你攀爬的阶梯。 其实我早已明白一切。 残忍的雪,那消融之后肮脏的雪水与寒气不过是我们之间的境地。 今夜,我便从阁楼的圆窗跳下。那一刻,我是圣洁的神使,是披戴玫瑰的白鸽,月色不如我,就连周围所有祷告的信徒,都会对我发出惊叹。 而你,一无所有。 “陆家二夫人又生了!” 扬城的名门茶馆总是会在冬天变得热火朝天。这儿是个通商的口岸,来来往往的船只倒也不少,这不,刚刚入冬,茶馆里就挤满了取暖歇息的船工伙计。而这云游四海的人聚在一起,也难免聊些八卦轶闻,方才一位船东家提到的“陆家”,便也是扬城里大伙们最爱嚼舌根的名门了。 陆家也算是扬城根系下的老祖辈了,打扬城成了通商口之后便落脚于此开始做买卖。而老陆家的祖上也确实有些本事,打拼了好些年倒是承包了口岸的不少船只,这生意是越做越大,便也在城中开了些当铺,金器店甚的。于是这一代接一代的下去,陆家便成了这城中最富有的商户人家。 而如今陆家的老爷叫做陆筹运,从祖上算下来也有个第五代了,早年间娶了个漂亮的夫人,生了个聪慧的儿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对人也算是和善。当初这扬城里的铺子,见了这一家子都喜气洋洋的,城东的蜜饯贩子每次见了他们便送小少爷一包杏干,人问了便答道,小少爷伶俐,又讲礼貌,就爱吃他们家的杏干。确实,那时的小少爷有如天使,灵动的双眼着实让人喜欢得紧。 只是好景不长,小少爷七岁那年,城中突然传出了陆家夫人与长工私通之事。哪儿飞出的绯语无从知晓,只知陆家老爷大怒是真,陆夫人被赶出了陆家门,就连受众人喜爱的小少爷,也被当作了私通生下的晦子,随着原先的陆夫人一起回到了娘家。而不到一年,陆老爷便又娶了一位夫人,便是众人口中的二夫人了。 二夫人刚到陆家不久,就也为陆老爷生下了一位肤白可爱的小少爷,取名陆勉,城中的人们依旧是道贺。三年之后,又有一位小姐诞生,儿女双全的陆老爷自然在城中也是趾高气昂。只是不知为何,陆家在这位新的少爷十四岁那年,对外说是染了病,不让少爷出门乱跑,而相传这少爷身子弱,怕是挑不起陆家的大梁,如今的陆家,都盼着二夫人能再生下个少爷,好带着陆家的生意往下走。 “可惜喽!听说这二夫人啊,又生了个女儿!”而方才为众人铺垫陆家背景的船东家喝了口茶,缓缓地谈到:“真是可惜了,我看这大夫人与长工私通啊,无非是陆老爷当年为了迎娶二夫人找的理由!” “哦,是么,”此时,人群中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等到众人寻着声音望去,才发现茶馆里坐了个俊美的青年,倒是与周围五大三粗的船工们显得格格不入,那人笑着,接着对船东家问道:“那陆老爷为何急着迎娶二夫人啊?” “哟,这位少爷是刚来扬城吧,这城里的人谁还不知道二夫人是军官家的女儿啊,这两家一联姻,官商一气,那是这个啊。”说罢,船东家还竖起了个大拇指,咋了下舌,一副不得了的样子。 只是方才提问的青年反倒是笑了起来,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要反驳什么,却被门口急匆匆进来的人给打断。 “哎呦,陆二少,您怎跑名门茶馆来了,不是说好了穗香楼见的么?”进来的人倒是大家的熟识——崔子渊——城中最大的金器店便是他家开的。可谁也没想到,这位小崔少爷前来找的人,也就是这位俊美青年,正是他们口中陆家二夫人的大儿子,也就是陆家二少,陆勉。 此时,方才说的起劲的船东家也傻了眼,这二少长大后鲜少出门,愣是谁也没认出来,面前的人正是本尊。 而陆勉勾起嘴角笑了笑,倒也没有显得很在意,青年顺手提起身边的包裹,对着茶馆外寻来的人说到:“家妹婉灵爱吃名门茶馆的桂花糕,我想着顺路捎一份,实属忘了同崔少爷说一声。”说罢,这人又从外套的口袋中掏出了几枚银元,搁在了那船东家的面前,“这位东家故事讲的不错,倒是可以转行做个说书先生了,今天这茶钱,便由陆二我付了。” 青年带着得意洋洋的笑,看着发愣的船东家,满意地离开了茶馆。 等到陆勉走到了茶馆外头,他才发现,这崔子渊的身后,还跟着一位样貌像是洋人的男人。他有些发愣,唤着崔家少爷的小名问道:“崔怡,这位是……?”崔子渊也是心领神会,坏笑着小声对陆勉说到:“我在方老板的船上给你找的混血儿,你不想试试?” 此话一落,陆勉先是有些发愣,随后便搭着崔子渊的肩大笑了起来,“好你个崔怡,门道不少啊!”继而青年转过头来,眯着眼向那男人问道,“你叫什么?” 高大的混血男人倒是有些拘谨,“韦德,我叫韦德。“ “还是个洋名,”陆勉嗤笑,又将手中的包裹扔到了崔子渊的怀里,”怡儿,把桂花糕送回我家去,今晚我和韦德便在穗香楼过夜了。“ 崔子渊应声答应了下来,赶忙把俩人送到了酒楼。 而进了穗香楼的包间,陆勉反倒不慌不忙地点了支烟,猛地吸了一口,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转过头来看身后地混血男人。 “知道崔怡叫你来和我干嘛么?” 那男人看着陆勉满是笑意的眼,感到有些窘迫,“知道的。” “呵,”陆勉轻笑了几声,接着问道,“我是男人,你行么?” “这……”被陆勉突然这么问道,韦德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看着青年那俊美的面孔,回了句:“陆少爷生得漂亮,应该没问题……” 此回答一处,惹得陆勉笑意不止,青年吸了口自己手中的烟卷,又看着那人浅棕色的眼睛,将雾气全部吐在了那人的脸上,混血的男人因而呛了几口,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而等他回归神来,便看见那好看的青年拿着烟对着他笑。 “把东西掏出来我看看?”戏谑的口吻下,那人说到。 于是男人照做了,他解开了裤子的皮带,将自己的那物掏了出来,却引来了对面那人的大笑。 陆勉抬手将烟丢进了桌上的茶碗中,大步地走到了男人面前,手摸上了那人的腰肢,顺着抚摸地动作而下,跪倒在混血男人的面前。他红着脸,依旧发笑,坏心眼地将脸凑向那物,在柱身的前端轻轻吻了一口,闹得韦德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们混血儿,这儿都这么大么。”陆勉手摸着韦德的那物,抬眼看向他,眼里是笑意,也有情欲。可不等韦德给他一个回答,他便抬手将男人推坐在身后的床上,接着跪到男人的胯间,张开嘴,用舌头去抚摸那物。 而方才已经半勃的韦德,此时在青年的嘴里完全硬了起来,他喘着粗气,双手抱着陆勉柔软的发,感受到他的舌头在自己的yinjing上游走。青年温热的口水随着那物上的青筋流到了囊袋之处,陆勉的舌头便也向下,去舔那被袋子裹住的两颗圆球。 韦德爽得失神,他本以为今天只是一场钱色的交易,此时却觉得自己捡了便宜。 陆勉又想将那物完全含到嘴里,却发现有些吃力,便舔着guitou上的小孔,坏心地吸了两口。而这时的韦德彻底坐不住身子,他抬手将陆勉拉起,扑到在床上,方才还在给人koujiao的青年倒也不惊讶,反倒是搂过男人和他接吻。两片湿濡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陆勉诱人的闷哼。 青年一边与人激吻,另一边抬手将自己的衣物剥了个干净,从身旁的罐子中沾了些乳霜,拉住韦德的手掌就往后xue伸去。 他用另一只手搂着男人,唇齿与对方分开时,还在那人的嘴角舔了一口。陆勉看着红了眼的韦德有些失笑,便又将脸凑近,用着粘腻的声音和男人说到:“帮我松松后面,然后你就能cao我一晚上了。” 被情欲激起的男人失了魂,他就着陆勉手中滑润的霜剂将自己的手指伸进青年紧致的xiaoxue,身下的人便发出一阵呻吟,男人也变得更加卖力。他搅动着后xue的内部,感受着温热的肠rou包裹着自己的指尖,而另一边低下头,去舔陆勉胸前的小粒。小小的红豆本在情欲的感染下变得挺立,此时又被男人放在嘴里又舔又吸,弄得陆勉连连尖叫。 青年再次伸手去撸韦德的yinjing,感受那巨大的roubang在自己手中跳动,顶端也已经流出了些湿哒哒的液体。陆勉早已饥渴难耐,急着将韦德的手指拔出自己的身体,又托着那巨物往自己已经张开的xue口中塞。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混血儿那白皙的下巴,一边喃喃道:”快放进来,快cao我。“ 混血男人不说话,便用动作应允了他。那人直愣愣地将自己地roubangcao了进去,一下子顶到了陆勉的敏感之处,惹得陆勉尖叫着蜷起了脚趾。他将陆勉抱了起来,让青年坐在自己的腿上,从而能够进入的更深。而被cao入的陆勉一时觉得自己被戳穿了,只能紧紧地抱住面前了男人。等到两人的下面紧贴得严丝合缝,韦德猛地一耸动,开始在陆勉体内cao动了起来。涨红的yinjing随着乳白色的霜液在xiaoxue中快速地一进一出,包裹着圆球地囊袋就这样拍打着陆勉柔软的臀部。青年在男人的身上不断地发出闷哼,被在自己后xue中抽插的阳具cao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侧着头亲吻男人的耳廓,继而又挺起胸,再次把自己的红缨送到了对方的面前。韦德倒也知晓了陆勉的意思,张开嘴便将那rutou吸进了嘴中,同时又腾出了一只,方才抱在陆勉臀侧的手,去揉捏另一侧胸前的小点。冬日深夜的房中,四下都断了声响,只剩下了陆勉后xue与男人巨物交合时发出的水声,和青年那一声声舒坦的低吟。 到了后半夜,两人换了姿势。陆勉被抵在床榻上,面对着韦德,与他湿吻,身下依旧被yinjing填埋着,随着男人的进出,xiaoxue里还会流出些方才射进去的白浊。青年胸前的小物也被伺候的发胀,两颗红珠上挂着男人的津液,仿佛随着cao弄,就要流出乳汁一般。而陆勉此时被cao得舒服,便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开始说起来sao话。 他抬头轻咬男人的耳垂,轻声细语地叫sao道:”韦德老爷,勉儿的xiaoxue好吃么?“等到男人被他的话语激地狠狠一顶,他又要叫道:”老爷的鸟儿好大,cao得勉儿好舒服。“ 话音一落,方前在他身上耕耘的男人便也没忍住,一声低哼,又将东西满满当当地射进了陆勉身子里。 陆勉打颤,喘着气将后xue与男人的yinjing贴紧,好把那白浊吞个干净。而等到男人全数射尽,陆勉便又坏笑着拉起韦德的手,去摸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说到:”老爷,勉儿肚子都被你浇烫了。“ 一晚云雨过后,陆勉一大早便在穗香楼的床榻上醒了过来,再好的酒楼也比不上家里的狗窝,这也算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了。清醒过来的青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际处,那混血男人的手还搭到自己的身上,便忍不住咂舌嘟囔到“在床上叫两声老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随即,陆勉挣在了男人的怀抱,轻快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将自己那块价格不菲的表留在了韦德的枕边,权当是昨晚的谢礼。青年打点完一切,便是浑身舒畅地离开了穗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