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冷冷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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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沈豫的脸不能见人,眼尾嫣红眼睛湿润的满是情欲的艳色,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刚被滋润过。 何秋慌忙地用着不怎么熟练的车技开回了家,还在楼梯口两个人就忍不住亲上了,舌头纠缠着交换唾液,模拟性交似的在口腔里浅浅抽插。何秋揉着沈豫被cao得肥软的屁股,豆腐一样又白又嫩,他呼吸紊乱地从兜里拿出公寓的钥匙:“快进去,里面的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何秋把他压在床上,三两下脱开了裤子丢到一边,青年就张开手把她拥入怀中,勃起的yinjing也“咕咚”一声没入绵软的xue中。cao弄中他不断梳着她柔顺的头发拢到耳后,容纳星河的眼里满满都是她,何秋也欺压上去舌吻,嘴巴里软得要化开,但含着下半身的rou腔更软。她一下下凿穿着rouxue,拍打出白色的细沫咕噜噜挂在rou口,滴进臀缝里被后xue吃了去。 在家里沈豫放荡地呻吟,双腿紧紧缠着何秋的腰绞得很紧,屁股像钉在了何秋的胯上,被一次次抽送搅打成花泥,瞳仁紧缩着发出无声的艳鸣,飞上顶端。屋子里的灯光昏暗,何秋抱着恋人高潮连连的身体,温柔得像是捧着易碎的梦。 暖白色的身躯在昏暗中也是突兀的温软,沈豫一察觉到何秋不动了,睁开了雾气迷蒙的眼睛。修长的双腿纠缠上去,何秋身体一倒,沈豫就从善如流地接住了她,手指伸进指缝间与她五指相扣。跌下去的时候guitou再次重重撞在软烂的宫口上,被撞得一哆嗦,翕张着噙住了顶端的小口,绵绵密密地嘬吸。 沈豫呼吸忽的紊乱,泪痕在眼角干涸,手握得更近,无声地传递着温度。狂欢似的交合后两个人都不想动,空气都是萧瑟的秋色,骨头一阵酥软,只是躺在床上慢慢地呼吸。 何秋趴伏在男人身上,头发像笼罩的黑夜披散下来,沈豫捏着一缕,卷在手指上把玩。他醉心于这样的瞬间,激情过后的温存眷恋,这个姿势好像心贴着心,何秋畸形的、不属于女人的性器镶在他同样畸形的体内,如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自然就该贴在一起。 他的心和身体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浑身都冒着慵懒的春情,另一只手揉着何秋散乱的头发,她细碎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肩窝。 何秋的指尖轻轻挠了一下他的掌心,随即她往旁边偏了偏,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都传给了他:“消气了吗?” 沈豫的耳朵微微发红,最终点了点头。虽然用膝盖想都能清楚自己是醋了,但被何秋指出来却有种别样的羞耻。现在想来,他做得那么明显,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她“我吃醋了”,就差说出口罢了。 他是向往从一而终、细水长流般的爱情的。 沈豫垂着睫毛,手捧着何秋的脸,沿着她侧边的曲线上滑,摸到额头接近鬓角一块凹凸不平的皮肤,鼓起来地有些软,好像刺破就会流出温热的血液。何秋抱着沈豫的腰,除了他一开始摸上去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外,就反应过来乖巧地给他摸了。从他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她眨眼睛的时候睫毛像刷子一样扫过他的皮肤,让沈豫想起了被驯服的狐狸躺在怀中让人随便抚摸的态度。 他问:“你想过要做祛疤手术吗?” 如果何秋不在意自己的疤,她也不会留刘海了。但出乎意料地,何秋回答:“不用。” 她是怎么获得这块疤的,那一日的场景依旧清晰的宛如昨天才经历过,对于沈豫亦是如此。 大一的某个夜晚接到了陌生来电,对面是学妹夹伴着风雪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同风说话:“学长,我是何秋,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可以请帮帮我。” 电话那头的何秋瑟缩在路边一个电话亭里,喉头被冻得发痒,她抖动嘴唇飞速地说了一个地点,又像是怕自己说得太快,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后放慢速度再说了一遍。 沈豫记下她的地址,拉开窗帘才发现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何秋?我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在外面?这个月你又去了哪里,为什么我发给你的短信都不接?” 对面的何秋没有回答,她似乎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目光落在电话亭外面积的一层厚雪,是埋葬她的坟墓。 沈豫最后听见她回答:“我被送去了矫正中心。” 通话时长结束后,她听不见沈豫的声音了,眼前电话亭里似乎也飘着雪花,温热的血从指缝中溢出去,打湿了她的袖子。 何秋视死如归地窝在角落,手里捏着靠杂碎路边酒瓶得来的玻璃碎块,呼出来的气都变成白色的雾。她不知道沈豫来这里会花多少时间,最害怕是矫正中心的人先找到她,又被拖进地狱里,提心吊胆地张望四周,在好久之后才依稀看到一辆车。 回想起那个时候,何秋的眼睛不知不觉淡淡红了一圈,艳艳地如下起了蒙蒙细雨,酸涩地眨了眨眼睛。 她因为眼底的酸意而羞恼,抬眼的时候眼尾轻佻,生着闷气把yinjing从沈豫屁股里拔出来:“我不跟你说话了,转过去。” 沈豫:“…” 何秋拔rou不留情,沈豫不转就她转,随便套上了一件睡裙就掀起被子丢到沈豫身上:“光着膀子成何体统,快遮住。” 沈豫更无语了,偏偏她自顾自地关灯躺下去后还真的以破世界纪录的速度睡过去了,仅仅过了三分钟不到,沈豫就听见渣女身上传来绵长又平稳的呼吸。 * 沈豫睡得并不安稳,半夜睡得半梦半醒的时候有个人钻进怀中,贴在他胸口一连串地舔吮,吸得他的胸口酥烫一片,无意识中发出小声的呻吟,迷迷糊糊地推开都像欲拒还迎的邀请。抱着他嘬吮的人反而舔得更狠了,包裹着奶尖的口腔格外绵热,混沌的脑筋根本转不过来,只能无助地捏着身边人的手臂哽咽:“别闹……” 雨水一滴一滴溅落在窗台上。 啪嗒啪嗒、像一道道脚步落在人心上。雨声夹伴着秋天的寒冷,顺着窗台爬过来,直到沈豫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才触动着睫毛睁开眼睛。 后背寒冷,浑身上下就只有怀中有一点点可有可无的温暖,他无意识地擦了擦脚,发现脚都冻得像冰块。睡梦中,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全部卷在了何秋身上。 她天赋异禀地把自己裹成一个毛绒绒的牛角面包,只剩一个头和一双手在外面,搂着他的腰,头埋在沈豫怀中。 嘴唇还贴在他平坦的胸上。 他无奈又好笑,伸手揉了揉眼睛,伸手把她紧箍在自己腰上的手拨弄开,何秋却皱了皱好看的眉毛,睫毛一抖一抖地撒娇:“冷。” 沈豫看看她身上三层厚的被子,再看看自己唯一的衣服还被她掀起来,袒胸露乳的,心道怎么会有人脸皮这么厚。他手上动作停了,何秋又很嚣张地抱上来,手伸进他衣服里取暖,无意识中袒露的亲昵让沈豫忍不住心里一暖,嘴角噙着笑意,心跳声与窗外雨声同步。 天冷就容易尿急,沈豫默默抱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从何秋的怀抱中挤了出来,下床后站在床边腿都在发软,屁股还一抽一抽地疼。他一步步挪到卫生间,开了灯对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眼睛看着有点肿,脖子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印又被何秋种了回去,摸上去密密麻麻的痒。 昨晚做得太疯狂,他扶着酸痛的腰心想以后应该常锻炼,看着镜面鬼使神差地撩起衣摆,微微一楞——果不其然,晚上何秋抱着他啃了一夜,被她吮过的一边犹如饱满的红果,鼓鼓囊囊地总在雪白的胸膛上,周遭还落在斑驳的一些红印。 他挠了挠头发,对着自己一边大一边小的rutou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指一扫过去……嘶,果然有些痛,可能有些破皮?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右边的胸有点肿,是不是被何秋给揉大了?一想到平时网上看到的什么,胸部揉一揉就容易变大的传闻,沈豫浑身一哆嗦,自暴自弃地捧着水洗了把脸,脱裤子坐在了马桶上。 果然是昨天太疯了,他现在觉得风一吹,下面就酸涩得厉害,花唇有些肿胀,泛滥着馥郁的红色,看上去有点干燥,又有点萎蔫。沈豫坐在马桶上,小腹用力,却尿不出来,只有淡淡的酸疼。 他又试了一会儿还是不行,现在真的有点慌,是不是昨天真的被cao坏了,说不定要去联系医生。被这么一吓,腹部的憋胀感反而更清晰地压迫着他的神经,这时的雨声反而像敲打,让一向没有太多不善情绪的沈豫有些烦躁,坐在马桶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咚咚” 一阵微弱的敲门声掀起来,随后一道模糊冷淡的声音道:“沈豫你在里面吗。” 沈豫随便应了一声,何秋又好像敏感地察觉到他心情似乎有些不悦,又在门外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最后直接开门进来了。 何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眼帘垂着半遮瞳,格外的厌世感扑面而来。她随便洗了下脸就低垂着睫毛怀住沈豫:“怎么了?” 她身上有洗衣粉的香味,沈豫深吸一口气:“上厕所尿不出来。” 何秋面不改色:“是不是昨天cao得太过了?我看看。” 说罢,她就强硬地掰开沈豫的腿。专注的目光落在下体上,又是什么样的酷刑,沈豫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耳根红得要滴血。 何秋细细观察沈豫腿间的小rou花,两瓣rou唇都像被风雨拍打后干燥又萎靡的花瓣,糜红色地肿起来,阴蒂也没精气似的被红红的rou瓣簇拥着,在何秋的视线下紧张得瑟缩了两下,看上去可怜得紧。 “用药润一润看看。” 她浴室里翻箱倒柜,翻出了一些消炎用的透明药膏,挤在手心上是透明的啫喱状。沈豫想自己涂,还是拗不过她,被按着仔仔细细地涂抹,里里外外都涂了个遍,软成一滩水。 “现在试试?” 何秋弯着腰伸手给他轻轻揉下面,沈豫本来就被刚才涂药弄得浑身发软,现在更是不断发抖,尿道口被她的手指轻轻擦过,瑟缩着发酸,可是尿意就卡在腹腔里,挤不出一丁点液体。下腹的酸涩愈发急人,连何秋都开始有些焦躁,冷白色的脸上分泌出一层薄汗,挤出来一句:“这雨声真烦人。” 沈豫感同身受。 最后何秋破罐子破摔,嘴唇怼在沈豫耳边“嘘——嘘——”地叫,像给小孩子把尿。慵懒的嗓音带着轻柔的风扫在敏感的耳垂上,后颈的汗毛竖起,沈豫面红耳赤脆弱地揪住何秋身上的布料,她的指甲不断搔刮着小小的尿道口,翕合着承受这种酷刑。 最后他小声地哼了一声,满脸都是羞耻又愉悦的艳色。 竟然真的就被何秋这么哄着尿出来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晃荡不止,小小的溪流从下体缓慢流出,简直不堪入目——沈豫明显听见她坏心眼地“呵”了一声,甚至不敢去看何秋的脸,脸颊醉人地发烫。 布料的摩挲声响起,沈豫看见何秋面上从容地撩起睡裙还没穿内裤,漂亮的脸上一僵,警惕地缩了缩屁股:“怎么?” 她好笑地挑了挑眉毛:“上厕所啊,不然我还能干什么?” 她看看被沈豫霸占的马桶,语气轻佻又恶劣:“不过被你占了,我等了很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能让我用的地方?” 何秋说得委婉,但她的眼神却坦荡得下流,沈豫不需要多久就反应过来,唯一有空间的不就是他这张嘴么,那何秋就是想要他……他rou眼可见地羞耻起来,微微地颤栗,下半身简直以折磨人的速度缓慢地释放着,将他整个人钉在马桶上,对着恋人扶到他面前的yinjing。 何秋扶着自己的性器,坏心眼地戳弄着沈豫柔软的唇瓣,用guitou细细描绘出他唇形的轮廓,rou感十足,落在她眼里就像勾引。沈豫脸上居然没有露出厌恶的神色,但心里还是一番天人交战,浓密的睫毛一阵一阵抖动,心想他是不是真的没有底线到这种地步,一时脑热,竟然真的抖着嘴唇凑了上去。 这时何秋反而吓了一跳,她就算是再喜欢欺负他,暂时也没有到想要亵渎到这种地步。眼疾手快地后退一步,把yinjing从沈豫嘴里抽出来,青年的脸上茫然又无辜:“不是想让我……” 他的眼底浮着一层淡淡朦胧的春意,看得何秋心痒痒的,又是开心他居然喜欢自己到连尿都愿意喝的地步,又觉得他一旦喜欢上了人就好像没有底线似的,干脆真的在他嘴巴里解决算了,最后还是恶狠狠地说:“张开腿。" 她对准沈豫张开腿后腾出的一点马桶空间,抖了抖yinjing释放出来。沈豫征征地看着怒张的铃口喷射出一道强而有力的水柱子,穿过他腿间,震耳欲聋。 恋人对着自己腿间射尿的视觉冲击让沈豫迟迟不能忘怀,蓬勃的热气像是要把rou唇都给烫软了,窗外的狂风暴雨和何秋的排尿声混杂在一起,不知道是哪一个更加响亮。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何秋的胯下,细白的大腿和狰狞的yinjing相照成一道背德又yin靡的光景,令他神魂颠倒。 鬼使神差地,等到何秋释放完,大美人又低下头,把yinjing卷入口中细细地舔舐了一遍,双颊被撑得鼓起来,柔软的舌尖绕着硕大的guitou嘬,吸走了尿道里残留的一点液体。 在沈豫刷牙漱口的时候,何秋从后面贴上来,又是令人熟悉的戏谑的语气:”下次让我尿进去好吗,把你喂饱。“ 手掌还贴在他腹部上,旖旎地轻揉。 雨还是洄洄地下着,水滴拍打窗台,落在耳中有一种灰色的专属于秋雨的美。虽然雨声不小,但何秋还是没有错过沈豫小声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