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草莓曲奇冰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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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穿过长长的走廊。今日有风,有云彩和阳光,透过种在周边树木的树叶,在路上洒下斑驳细碎的光斑。 她勉勉强强,赶在开课前两分钟抵达。目光扫过教室一圈,看见杨秋柔朝她招着手,便往她那里去了。 杨秋柔无聊地转着笔,在何秋落坐的同时凑过去,悄悄咪咪对着前面努了努嘴:“你看,她又在缠着助教说话了。” 她们的助教沈豫是大四的学长,大一刚入学时就获得了无数女同学的青睐。自从他作为助教在课堂上现身后,班上的女生都像疯了一样,打扮得更亮丽了,妆容更精致了,仿佛浑身上下都飘着香。 这不,在讲堂最前面跟助教说话的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即便是作为旁观者的她也觉得那女生的目光过于赤裸,沈豫却恍若未闻,偏着头细心地讲解。 他是怎么在她的目光几乎就黏在他脸上的情况下表现得这么风淡云轻的? 教授终于匆匆忙忙地赶过来,女生也只好不情不愿地走回自己的座位。 她从何秋身旁匆匆经过,她鼻尖嗅到隐晦却张扬的一抹香,甜得发腻。何秋面不改色地喝了口水,低头往下面几排一扫,正好对上沈豫的眼睛。 沈豫的眼睛清澈,像点缀着点点星光的湖面。对上何秋的目光,他笑着冲何秋眨了眨眼睛。 天微凉,道路上的树影婆娑。何秋原想着马上回家睡一觉,却被杨秋柔揪着跑进了就近一家便利店。 杨秋柔吵吵嚷嚷着说一定要买之前新出的芒果盒子,结果一看见海盐芝士蛋糕就挪不开腿,望着两件商品陷入了沉思,其严肃程度不亚于皇帝选妃。 毕竟是犹豫不决的天秤座,引以为常的何秋丢下她不管,自己一个人在便利店里绕圈圈。玻璃窗外的天色昏黄,她寻思着是否该买一些饭后甜点回去,最后对着冰柜发起了呆。 其实她犹豫不决的程度和杨秋柔差不多来着。 她在草莓曲奇味和青柠味之间反复横跳,一时间纠结得很,旁边突然有一个人走上来说:“这个草莓味的好吃。” 他凑得有点近,说话时热气喷洒在她耳边,让何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面不改色地微微点头,同时冲那人身边挪开。 通过声音,她认出这位同学也是同系的刘深,大汗淋漓的,八成是刚打完球。 她很给面子地拿了两个草莓曲奇味的冰棍,朝他感激地笑笑:“我正发愁呢,多谢了。“ 她笑起来的样子明艳又张扬,男生也笑了,从冰柜里跟着拿起一根冰棍:“难得跟你说上话,我请你吧。” 何秋本来就内向,不善于交际,自从上次小组作业结束后就退回自己的小圈子,再也没跟李杰说上话。李杰这么一说,她就有点愧疚,果断回答:“还是我请你吧。” 李杰看她不肯妥协,便说下次换他请,才让何秋结了帐。两人一起走到收银台时正好碰上抱着两个蛋糕的杨秋柔,最后一起结了帐。 何秋从塑料袋里掏出一根冰棍递给刘深,他接过去,问她:“下个星期那场篮球赛,你打算去看吗?” 他指的是两间学校的友谊赛,每一个月在体育馆举行。由于校队里有不少好看的男生,很多女生都会去观赛,欣赏一把帅哥挥洒汗水的景观。 何秋知道刘深也会在场上,不好意思说她对篮球不感兴趣,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太多人想看了,我想去也挤不进去。” “那不是问题啊。” 刘深两眼放光:“你想看的话,我帮你留一个位置?你可以跟朋友一起来的。” 话说到这种份上,何秋也无法拒绝了,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答应了。 李杰走后,杨秋柔搂着何秋的手臂嘟哝:“他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对了,他说可以给你留两个位,你想跟谁一起去?我可以吗?” 杨秋柔典型的软妹子,毛绒绒的脑袋在她脖颈蹭啊蹭,痒得何秋受不了,伸手按住她的头:“看情况吧。别蹭了,我要走了,家里有人等我。” 两人住的地方在反方向,杨秋柔这才不情不愿地从何秋身上下来,看她拎着袋子走掉了。 何秋父母双亡已经不是秘密,她家里怎么会有人?撒个谎也不会选一个听上去不那么假的。 何秋在楼下,抬头看见她住的地方已经亮起了灯火。她推开家门,就看到厨房里系着围裙的青年:“沈豫。” 饭菜的香气充斥着公寓的每一个角落,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两菜一汤,沈豫一边说着“回来啦”一边把手上的水抹在围裙上。 说来也好笑,在学校里温润如玉的学长,回到家里就换上粉红色格子围裙洗手作羹汤。 何秋接过沈豫脱下来的围裙挂在墙上,顺便把买来的冰棍都放进冰箱上层,开心地说:“我买了新的口味,吃完饭后一起吃吧。”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何秋疑惑地转过身,沈豫背对着她在桌子上摆放碗筷。 她当做是他没听见,洗了洗手就一起做在餐桌前吃晚餐。 家里的规矩就是谁做饭,另一个人就要洗碗。饭后,何秋收拾着碗筷,跟沈豫说了声让他自己去拿一根冰棍,洗完了碗出来,却看见他还是窝在沙发上,一手握着遥控器不断转台。 可能是要她帮忙撕掉包装递到他嘴边?沈豫也没有明确地说不要,何秋便当作他也想吃,撕开了两个草莓曲奇冰棍,把其中一个递给沈豫。 他斜睨了冰棍一眼:“我不吃。” 发什么神经呢。 何秋都已经撕开包装了,不听学长的抗议,硬是把冰棍塞进他手中,沈豫才不情不愿地吃了。 电视上播着连续剧,何秋半倚在沈豫身上看着。她的牙齿敏感,只能含着冰棍,慢吞吞地舔,反观沈豫一口一口地啃着,嘎吱嘎吱的声响,没两下就只剩下一根棍子。 “不生气了?” 何秋搂着青年,他身上带着薰衣草淋浴乳的芬芳,和她一样。沈豫不肯和她说话,她就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缠在他身上,温软的身躯贴着他的手臂,就差要亲上去了。 她的手沿着沈豫的锁骨,一点点往他衣领里面的温暖探去,沈豫一把捏住她耍流氓的左手:“今天和你一起的男生是谁?” 何秋伸出舌尖绕着冰棍舔了一圈,草莓味的人工糖精和白巧克力绕在舌尖,整个口腔都甜得发腻:“你说李杰?我跟秋柔去便利店时偶然碰到的。” 沈豫的睫毛低垂着,从何秋这个角度看上去又长又翘,侧脸逆着灯光,照得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根根分明。 他的语气听上去冷静又自持,偏偏又在意得不得了,连抓着何秋的手都不肯放开。吃完冰棍的嘴唇娇红欲滴,饱满丰腴,两瓣柔软的rou一张一合的,勾得何秋心猿意马,最后还是忍不住凑上去。 沈豫话还没说完,何秋就直起腰亲上了他的唇。含过冰棍的嘴唇微凉,贴上去嫩得过分,沈豫一开始惊得不小心泄出轻如鸿毛的呻吟,正好给何秋一个撬开他牙齿的机会,甜丝丝的糖浆被她的舌头渡过去,湿软的舌尖搅弄着汁水,随着辗转厮磨逐渐升温。 何秋气势逼人地吮着沈豫的唇瓣,他很快招架不住,眼底泛滥出迷蒙的雾气,喉结微微颤抖着,脑子都被亲得缺氧。 “吃醋了?” 何秋一点一点把人往下压,逐渐变成了她压着他的姿势。沈豫早已狼狈得出了汗,晶莹剔透的汗珠点缀在光洁的额头上,睫毛胡乱地扑簌。 “啊……小秋……呼、呼吸不了……” 他急促地轻喘着,唇齿间的呻吟被何秋尽数堵了回去。 她舔了舔唇瓣,满嘴的香甜:“他请我去看下个星期的球赛。” 沈豫的唇瓣终于被放过,偏过头不断喘着气,皮相出众的大美人嘴唇被蹂躏似的发红,反而有股凌虐美。他原本就因为何秋不管不顾地亲上来有些窝火,听到她的话就更闷了:“那你要去吗?” 他的眼睛因为憋着泪,滚红了一圈,看起来倒是委屈得很。何秋心中怜爱,讨好地低下头啄了啄他的脸颊:“我没办法拒绝,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沈豫抬起手,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手指穿过她墨黑的长发。何秋在等他回答,一瞬后,沈豫轻声呢喃:“不了……我不想踏入修罗场,你跟秋柔去就行了。” “嗯?你就不怕我看到了他在球场上的英姿,被勾走了心?” 沙发上的姿势略局促,何秋慢慢压下来,狭长的眼角看起来高傲得不可一世,她吐出的热气蒸得沈豫脸颊发烫,薄薄的皮骨下充斥着爱和欲望。沈豫回想起今天在课堂上看到的何秋的样子,样貌冷艳的女生和朋友坐在角落,有人进来了就轻描淡写地瞥一眼。 知道何秋另一个样子的只有他。 何秋手上的冰棍融化了,草莓色的糖浆顺着细棍、滴在她手上,她漫不经心地伸出舌头舔掉了手上的液体,又欺压上来吻他,舌头裹着甜腻不断交缠,分开时拉出yin靡的银丝。 真是奇怪,何秋心想,单吃冰棍时觉得太甜,放到沈豫嘴里,味道就香多了。 沈豫的嘴唇被舔得水光泛滥,清风明月的长相镀上薄薄一层春色,他对上何秋的目光轻笑:“我当然不怕,如果你真的喜欢别人了,我就离家出走,不跟你说话了。” “更何况,他必须能够承受得了才行……” 沈豫把手伸进何秋的裙子里:“你看,你硬了。” 何秋跪坐在沈豫身上,他掀起她的裙子,底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胯下鼓鼓囊囊的。何秋一直都很爱干净,所以那处也没有很多异味,他凑了上去,饱胀的一团看上去沉甸甸的,一想到平时这物件是如何让他欲仙欲死,沈豫就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下体泛滥出湿意,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嘴唇贴在包裹着性器的布料上,从何秋的角度只能看到沈豫头顶的发旋。他含着被布料包裹的yinjing,色情地舔舐过一圈,隔着一块布都能感受到一股蓬勃的热气。 沈豫不由得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涩,隔着布料吻了吻,像揭开新娘的面纱一样拉下了满是湿迹的内裤,措不及防被弹出来的巨物打在脸上,怼着他的嘴唇,色情的热气充斥着鼻尖。 猩红色的rou茎悬在沈豫脸上,杏红对应着青年白净的脸庞,衬得yinjing愈发狰狞。 胸腔昏暗而炽热,性欲在心中发酵。 沈豫形状较好的嘴唇,正适合把那可怖的东西含着。何秋舔了一口冰棒,轻轻按了按青年的头:“沈豫,你舔一舔。” 他乖顺极了,骨节分明的手握上去,张嘴把硕大的guitou含了进去。被调教得妥帖的口腔温暖,瞬间就被yinjing撑满,沈豫只得垂眸小心翼翼地吸着,努力调动着舌尖舔上蜿蜒的青筋,握着yinjing的手轻柔地撸动着。 yinjing太粗长,沈豫嘴上功夫了得,也只能勉强给她做深喉。他闭着眼,睫毛不断抖动着,一点点把yinjing吃下去,涎水咽不下去,在口腔里越积越多,guitou泡在温柔乡里,何秋爽得头皮发麻,按着沈豫的头,让他退不出去。 guitou抵着喉口的一块软rou,呛得沈豫一咳,喉管就猛然缩紧,几乎要吸出精来。他好不容易把何秋的yinjing全部纳入口中,柔软的唇瓣贴在她胯下,阴毛挠着他鼻尖,又sao又痒。 沈豫的腮帮子被性器撑得鼓起来,舌头抵着柱口,舔着茎身嘬吸,发出细细碎碎搅动的水声。 等到沈豫习惯了yinjing的体积后,何秋开始在他口中小幅度地抽送起来,口腔里满溢着唾液,犹如浅浅一汪温泉水,搅得嘴巴里水液翻滚,舌头不忘温顺地舔舐过每一根青筋。 嘴里都是心上人的、充满侵略性的味道,沈豫的睫毛狼狈地不断颤抖着,挂上了几颗泪珠,腿越来越软,嘴巴酸得合不拢,溃不成军地泄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yinjing在口中不断涨大,沈豫被cao得几乎失神,脸从红到耳根,嘴唇被yinjing摩擦得丹红。他眼底含着泪,还不忘抬眼去看上方的何秋,温柔的眉眼浸透了媚意。 sao不过。 何秋按着沈豫的头,“啵”的一声从他嘴巴里退了出去,巨大的柱体湿漉漉的,裹着闪亮的水光。被填满的口腔瞬间空了出来,沈豫一时反应不过来,低着头还想去舔。 “哎哎哎,别舔了,再舔我怕就要射了。” 何秋为难地看了看还剩大半个的冰棍,随意含在口中,含糊不清地对沈豫说:“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