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极度疼痛麻痒顶着水杯挨鞭子不许动
只是林风,你真的如此大公无私吗?你在丁夏神秘而又一团乱麻的情感关系中,又算是什么?哥哥的替身? 真可笑啊!刚刚丁夏那样看着林风的时候,林风竟有一瞬间自作多情的以为,丁夏是爱着他的。可他们从未有过过去,这种无端的深情又怎么可能是指向他的? “你想要重惩?” “是。” “好。你要记住,受不了就说安全词,我会立刻停手。” “嗯。” “我们这次实践会分为惩戒和调教两个环节。惩戒环节,你不是一个真正的sub,所以不会有任何快感 ,这是单纯的惩罚和警示。我会尽量降低力度,所以我不希望听到安全词。”林风走近丁夏,用皮鞭挑起他的下巴:“调教环节,既然你选择了继续在上官止身边做他的sub,我想让你尽可能的感受实践的乐趣,这也有助于你发掘自己的sub偏好和潜能,让你们能保持长久和谐的关系。告诉我,你在你经历过的众多实践中,最喜欢什么?” “我喜欢……”丁夏脸红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小声说:“我喜欢zuoai这类的……” “我明白了。”林风示意丁夏趴在床上:“即将开始惩戒环节,如果你在此期间表现的好,我会给你奖励,表现不好会有加罚。明白了吗?” “嗯。” “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哥哥。”林风为丁夏带上一个眼罩,凑近他的耳朵问:“小夏,我是谁?” “哥哥……”哥哥,哥哥——言言,我等你惩戒我,再救赎我,等了那么久……现在你终于来了。 “嗯……我在开始之前最后给你涂一次药。这是意志力考验,这次我不会安抚你,也不会拷住你,我希望你不要动,也不要试图挠任何地方,动一次,加罚十鞭。” 丁夏的臀部早在洗澡时就已经恢复白皙,他乖巧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等着上药,下定决心给哥哥留下一个好印象。林风熟练的给他全身每个角落都涂了一层药膏:“不要抓枕头被子,手摊开,腿扒开……好了,现在开始,十分钟之内,保持这个姿势不变,手指头都不许动一下。” 林风放下了一个秒表,上面显示倒计时十分钟。 “我要去准备工具,不能一直看着你,所以我希望你能自我约束。十分钟之后,告诉我你违反我的规定动了几次,我会根据你的汇报给你加罚。你明白了吗?” “是……是。” 林风离开了,丁夏僵硬的趴在床上,手摊的平平展展的,腿趴的很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靠细微摩擦止痒又能避过林风规定的部位,连挠被子都被禁止了。秒表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吵的他心慌意乱,忍不住就想动一动。 好痒啊,好痒啊……好痒啊!怎么比以前还痒上许多?时间还没到吗?还没到吗?为什么还没有到? 他以前觉得陆夜的那次实践已经够折磨人了,现在他熬过了陆夜的一个小时,轮到林风的十分钟,却觉得这十分钟比那一个小时还要漫长的多。他忍不住,手指曲了曲。 他就知道,他根本没有一次能逃过加罚。 丁夏委屈的记下了这个1。他这次要乖乖的,做个乖乖的sub,他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耍小聪明了,这是哥哥在惩罚他呀!哥哥从没有打过他,他只是失望的看着他,失望的照顾他,失望的为他上药,像沈至一样,只是怜悯他的处境,不是因为爱。他宁愿哥哥像赵祁那样愤怒,愤怒的鞭打他,再抱着他说自己原谅他了,他心甘情愿,也只心甘情愿的被哥哥责罚,他是他唯一的血亲啊!哥哥生了气,哥哥惩罚过他,就会消气了,那些dom都是这样,哥哥也一定是这样。他要做个乖乖的弟弟,然后听到哥哥说,小夏,我原谅你了,你是我最亲的弟弟,最亲的,表哥表妹都不如我们亲呀,小夏…… 哥哥,哥哥,哥哥…… 不要对我失望,哥哥。 …… 十分钟过去,丁夏这次的痒似乎比之前几次还漫长,此时本来应该已经过去的痒意依旧缠缠绵绵的环绕在丁夏身上的角角落落,他缓缓的伸手欲挠,身上立刻中了一鞭,吓得他马上把手又摊了回去。 “你之前动了几次?” “三……次。” “好,算上刚刚这次,总共四十鞭,在惩戒环节的最后加罚。” “好……哥哥,我好痒……我想快……快点开始……” “还痒吗?”林风拿起药膏看了几眼:“这是周安西为了今天实践给我的新药膏,说是能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又不会弄伤你……原来是这样……” “哥哥……哥哥……哥哥!我好痒!求求你!求求你……”丁夏依旧一动都不敢动,只是他身上的痒却绵绵密密的没有止境。林风捉住他的腰把他放到自己腿上趴好:“惩戒环节结束,你就不会痒了。” “哥哥……那……快点打!求求你……” 乞求声未落,林风便一掌拍上丁夏的左臀,啪的一声,十分清脆响亮。丁夏白嫩的屁股在林风手下变了形状,再抬手时颤动着恢复了原型,像个牛奶小布丁——哦,现在是草莓小布丁了。林风这一巴掌在丁夏臀部印上了淡淡的粉色掌痕,丁夏肌肤娇贵,是极易留痕的体质,林风下手又重,本来不至于只有如此浅淡的痕迹,这是周安西新药膏的作用,在保持痛痒感受的同时吸收伤痕,用在需要重罚又不想留疤的实践里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丁夏闷哼一声,林风下手很重,仿佛用的不是手,而是硬质木板,直接将他那一块肌肤的痒意拍散,疼痛感瞬间占据上风。他心里一阵阵的抽着气,试图化解这对他来说难以忍受的疼痛,好不容易缓过了神,痒又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涌现在了这块肌肤上。 这就是哥哥对他的惩罚,让他没有一刻止歇的徘徊在痛痒之间……好难受,好难受,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加难以忍耐,哥哥,哥哥…… 可是这是哥哥的惩罚,他必须继续忍下去。他不仅要忍,还要心怀感激,乞求着哥哥疼痛和爱的洗礼。这不是哥哥的惩罚,这是哥哥的恩赐。 他不是sub,他只是不能让哥哥失望。 “哥哥——我还要……哥哥,求你继续……继续打我——求求你,求求你……” 此后的二十分钟里,林风像是被丁夏催着推磨的驴一样,求一句,拍一掌,求一句,拍一掌,不急不缓,不紧不慢,倒像是丁夏主动上赶着讨打,林风只是被逼无奈才临时上阵的行刑官。只是林风在这缓慢的一掌一掌之间休息的十分充分,每一掌力道都与第一掌相近,活像个专门打人的机器人,而丁夏却在这过程中把痛和痒都体验了个十成十,一次又一次的乞求林风继续打他也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十足皮痒欠揍欲求不满的下贱sub,被屈辱感不住洗刷的丁夏觉得自己尊严尽失,但是他转而想到这是哥哥给予的惩戒,只得又将这些羞耻和委屈压制在心里。 在哥哥面前,什么尊严,羞耻心,屈辱感都不重要,只要哥哥能原谅他,继续爱他就好。 丁夏的臀部终于又红润成出发去海底捞之前的样子,只是达成两者产生的痛感却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上,丁夏控制不住的流着泪,臀部的瘙痒感受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单纯猛烈绵绵不绝的疼痛。以往在上官止身边,打到这个程度就已经可以结束了,而这次,林风摸了摸丁夏的屁股问他:“小夏,这儿还痒吗?” “……不痒了。” “好。那热身结束,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 哦,这在林风的实践中只是热身而已。 丁夏在林风的指引下双腿分开跪在床上,双手撑床,背挺的笔直,像个平摊着的小桌板,林风拿来一杯满满的凉水放在丁夏的腰背之间:“小夏,在接下来的惩罚中,这杯水会一直放在这儿,你最好不要动,你一动就会有水撒出,我会在最后按水的流失比例实施加罚,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可是哥哥,我其他地方还是很痒……我忍不住……哥哥,求求你……求你先帮我……止痒……” “哦?忍不住吗?”林风重重的甩了两鞭在他的大腿上,每一鞭都直直的穿越了他两条腿,均匀的落下了一左一右四道鞭痕。丁夏倒吸了一口凉气,双腿一颤,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只是他想起了背上的水杯,又勉强的立住了双腿,没让水洒出来。 “现在能忍住了吗?” “哥哥……”丁夏撑在床上顶着水杯,听着林风喜怒难辨的声音,心下早就怯了,他感知到林风的鞭子轻拂过自己的臀部,即将抽上去第三鞭,连忙开口:“忍得住!哥哥……我忍得住……对不起哥哥!是我错了!我……我不该违抗你……不该和你唱反调,都是我的错……不要打——嗯哼——”第三鞭终究还是以十成十的力道落了下来,在丁夏臀部留下一道红肿的淤痕,他呻吟一声,浑身激灵灵一颤,似乎想起了些什么,连忙改口:“哥哥对不起!我忘了……我……我应该受罚……求哥哥罚我……” 赵祁的规矩,如果他认为丁夏应当受罚而丁夏不乞求责罚,反而妄图逃避,那他准备艹哪里,先抽肿哪里,抽肿再艹。 丁夏全身颤抖了起来,他一会儿哭着乞求林风原谅,一会儿卑微的恳求着加罚,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背保持稳定,却还是不小心洒了些水出来,那水顺着杯子流下,划到他的后背上,给他的身上的痒和心里的恐惧火上浇油。 这时,他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水被拿走了,一只手安抚着他的后背:“小夏,你现在在和谁实践?” “是哥哥。哥哥!哥哥……”不是赵祁,是哥哥,丁夏莫名的颤抖慢慢停止,安心感再次环绕在他周围,他挺了挺背,摆好之前的姿势:“哥哥,我可以继续了。” “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哥哥,我已经好了。” “疼吗?”林风抚摸着丁夏红肿的臀部,轻声问。 “不……不会……哥哥,对不起……” “不要对我撒谎。” “……有一点,就一点点,不要紧的。哥哥,我不要紧的……” “休息一会儿。”林风不容置疑的说,他把丁夏从床上抱了起来,丁夏仍带着眼罩,乖巧的伏在林风腿上。林风和从前一样为他揉着疼痛的臀瓣:“现在还疼吗?” “不疼!我不疼!只要是哥哥打的,我都不疼!只是……”丁夏双手伸直,在林风的床上摊的平平的:“哥哥,我还是好痒……我现在能挠一下吗?” “不可以。这个药膏只有过了药效或者像之前热身那样用足量的疼痛抵消,瘙痒才会停止。你越挠只会越痒,反而不利于伤口愈合。” “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吗?” “本来不是……现在是了。” “那好,哥哥,我忍得住!”丁夏讨好的拱了拱林风抚摸着他脑袋的手,向他表决心:“哥哥,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哥哥让我忍住,我就能忍住!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哥哥,之前都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对不起,哥哥……” “好了,你还要说多少次对不起?起来,休息够了,我们继续。” 丁夏乖乖摆好姿势,嘴上也不忘黏黏糊糊的撒娇:“只要哥哥喜欢,我可以向哥哥说一辈子对不起。” “等你犯了错再道歉也不迟。” “我犯了很大很大的错。”丁夏感觉到杯子被轻轻放在他身上,连忙将姿势摆的更稳:“只要哥哥没有原谅我,我就一直道歉,直到哥哥原谅我为止。” 这孩子,怎么还死脑筋呢?他真的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大错吗? 林风莫名的有些烦躁,他不能代替赵言原谅他,只能代替赵言鞭责他。他将鞭子点在丁夏臀部,只顿了一秒,随后,就没有任何预警的就抽了下去。 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从丁夏嘴里溢出,他下意识的想要躲闪,随即感受到细小的水流在背上划过,他立刻止住了动作,稳住背上的杯子,又将屁股往后送到鞭子面前,几乎可以算是贴心的迎合着林风更为猛烈的鞭挞。他在忽快忽慢,没有一丝规律可言的鞭雨下一阵阵的小声喘息着,终于忍不住开口:“哥哥,我可以……出声吗?” “没关系,想叫就叫出来。”林风施虐的手一直未停,出口的话却十分温和怜惜:“虽然我们是在实践,但你也不必这样小心翼翼。” “对不起,哥哥。” “不用道歉……算了。” 得到林风允许的丁夏终于能够呻吟出声,他一声又一声的随着鞭击惊叫着,企图以此来减轻疼痛,抑制自己躲闪反抗的冲动。他仍旧保持着姿势,带着隐忍和欢喜承接林风各式各样粗暴对待他的惩戒工具,像个真正为疼痛而快乐满足的sub,但他只为哥哥的训诫而满足。他一声声和身后的人说着对不起,他说,对不起,哥哥,都是我的错。而他的一声声道歉却如同火上浇油,为他换来的更加沉重的责罚,直到他的臀部已无处下手,林风将战场转移到大腿上时,他才终于忍不住颤巍巍的晃荡了一下,将背上的水又洒了许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