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思烟如梦不可及(道具 慎入 受:慕容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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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山庄 密林间传来风鸣,凄厉如女幽。间或有鹧鸪高飞,发出一阵凄清的悲鸣。 山风掠过曙红色雕花窗棂,掀起水汽弥漫中的卷卷白纱。 屋内立着两个男仆,正为一名刚出浴的少年更衣。少年肤白如玉。 和常人不同,肤色竟罕见的有通透之感,冰肌玉骨。 少年的胴体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两名男仆却只是规矩地为他穿衣,并不敢多看一眼。 说是伺候穿衣,也不过是两个宽大袖子,一片钛白色布,一条腰带罢了。 着毕。一男仆打开一扇密门,一前一后将少年带入了另一个地方。长廊尽头的一个院子处,两个男仆停了步伐,使眼色示意少年脱了鞋。 少年赤脚踩着天鹅绒的雪白地毯,平静地向前走去,刚一走到尽欢楼门前,门便自动打开了。 少年没有丝毫地犹豫,抬脚走了进去。 这屋子卧房与书房相连,一进去,就见一男子坐在一把鎏金浮雕金龙椅上,手里正拿着一封密信。 少年看见男子,痴愣了一瞬。 也就是这瞬间,男子剑眉微蹙,“脱。” 只简单的一个命令,似一道惊雷劈中了少年,以至于平常做惯了的事,此刻也迟缓得像是一种无声的抗拒。 男子怒极反笑,郎艳独绝的面容顷刻间邪魅无双俊逸无匹。他启唇,好听的嗓音却吐纳出恶毒的话语:“最大号的,一百五十。” 少年心下一沉,面上依旧无波无澜。 他赤裸着全身双膝跪地,微一颔首,“是,主子。” 少年的声音有种幽远的韵味,是那种不常说话发出的嗓音,很别致。 至少,在杨怀英听来,无端地悦耳,亦无端地悦心。 少年起身去了床上,拿出墙边暗格里的一盒玉势,挑了最大的一根,立于臀后,跪蹲着,一寸一寸地将碧玉男势包裹进糜红的花襞里。 “……嗯..”少年发出微弱的痛吟。 许久未进入过异物的密蕊,莫说普通玉势插入都格外地艰难,何况,这人一来就要求他用最大号的。这是明摆着的惩罚,对于慕容清华来说,更是一种侮辱。 慕容清华咬紧牙关,依他的性格,这般的凌辱,他是宁死不受的。 可…… 谁让他偏偏爱了这个冷酷无情的男子。从看见的第一眼起,再也无法忘怀。 屋里格外地静,以至于玉势进出菊xue的声音都似被放大了许多,让一向沉静的慕容清华都忍不住羞红了全身。 远远望去,似一个美丽的少年在自渎,yin荡而不失清纯,令任何有欲望的男子都对其垂涎欲滴,蠢蠢欲动…. 在徐徐缓缓的yin靡声中,杨怀英将信装入信封中,慢条斯理地端起宁备好的茶,轻呡了一小口,润了润唇,目光深沉而不带一丝欲望地打量着忽跪忽蹲,上下起伏着的赤裸青年。 两人四目相对时,原本随着少年上下甩动着的软趴趴的玉茎,因着慕容清华陡然间心生的害怕,竟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朝着小腹处翘了起来。 慕容清华自己都呆住了,只不知所措地垂眸盯着自己腿间昂扬立起的玉茎。待他抬眸时,只惊鸿一瞥间,看见杨怀英的唇角流露出一抹弧度。如弦月般明亮动人,却是清凉无比。 见杨怀英突然起身朝他走来,慕容清华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任玉势倒在地上,顺势滚了一圈。 那声音像一道惊雷乍响在慕容清华的脑际,顷刻间惊醒了他。 “对不起!主子,属下知错!”慕容清华扶起倒在地上的玉势,垂眸不敢再看杨怀英。 杨怀英抬起慕容清华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这是一张很是俊美清秀的脸,有一种独属于少年人的清嫩,而他身上独有的一股杀手具有的冷杀之气,使得少年看起来有种清傲绝伦的美感,这绝对是一枚难得一见的冰山美人。 “慕容清华,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有多yin贱。看看你自己,当真是个yin娃。你做什么幻影山庄的少庄主,该去勾栏院做娼才是,你这么sao,包管没有哪个男人能不被你这个sao货给迷住。” 慕容清华双眼透着水光,他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对他吐露句句似刀子插进他心窝的话语的男子,终是缓缓合眸…… “贱货,滚到床上去。” 杨怀英扯住慕容清华的头发,将其提站了起来,又一把将其推上了床。 慕容清华头脑一片混乱地撞在床头,却是躺着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 半晌,只闻翻箱抽柜的声响。 “起来,你是自己把那根贱东西撸站起来,还是我用竹篾给你抽站起来?” 慕容清华惊恐地看着那根拿在杨怀英手中的,有小拇指宽的竹篾。让他陡然间想起自己曾被他亲手抽得整根玉茎都红肿了一圈,不光顶端的小孔没有放过,就连底下的两个囊袋也被抽肿…… 那根竹篾,不知是怎么保养的,看着格外的鲜,其上有着青黄交接的纹络。打起那里来很疼,却也有一种异常的快感,令他不自觉地勃起,而越是这样,就被杨怀英打得越狠。而被打得越狠,他反而越觉得痛快。 如此循环往复,那种滋味儿,让他至今回忆起来都恐惧得寒毛倒竖! “主子,我撸,我自己撸。”慕容清华说着,坐起身来,急忙将手伸向胯间,刚刚握住两腿之间的软rou,手背就挨了一记打,一道红痕清晰地印刻在他白皙的手上。 杨怀英看着慕容清华抬眸凝望他的眼神,恰是他来不及隐藏的对他满眼的恐惧。这让杨怀英更觉无端的快意,心底更是想狠狠地折磨这个孤傲得不可一世的少年。 “啪!”杨怀英扬手打了一下慕容清华腿间的脆弱。 慕容清华顷刻间冷汗如雨,豆大的汗水从额间冒出,随着他的扭动滚落成一串串的汗珠,濡湿了他鬓间的发,几缕如墨般的青丝也湿答答地凌乱地贴在他润白无暇的脸上。 见他一口气缓了过来,杨怀英方道:“莫要忘了规矩。” “是。”慕容清华垂着眉眼,隐藏着眼中的情绪,更不想让男子看到他的那丝最为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伤痛。 他已经够贱了,还企图保留那么一丝的尊严。可以被轻蔑,可以被践踏,但绝不想被可怜。 慕容清华的双腿,在一道刻意加之以羞辱的视线中,缓缓地,一点、一点、、一点、、、打开了。 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用手撸着最羞耻的地方,他自己羞耻不说,还清楚这人不过是在赤裸裸地羞辱鄙夷他罢了。 双重的厌恶附着在心里冲击,慕容清华心间油然生起丝丝缕缕的恶心。 没有快感,只有由身到心再由心到身的痛苦。 撸了半天,非但没有反应,慕容清华甚至克制不住地反胃呕吐起来。因为这几天吃的皆是流食,吐也仅仅只是吐的一些清水。 杨怀英不带一丝情感地瞅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个瓶子。 待眼中泛起的水雾消散开去,看清楚那瓷瓶的样子,慕容清华的瞳孔一紧,身子也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声音不自觉地有点儿颤抖,“主…主子,可以…可不可以不用这个……” 杨怀英不发一言,转身就走。 “不要!我用!不要走!”慕容清华手忙脚乱地扑过去,捡起瓶子,用手指挖出一大团月牙黄的“吸露”,直接涂抹到了自己的玉茎上。见杨怀英转身望着自己,他又挖了一大团往上面涂抹去。 杨怀英看着慕容清华径自往自己的一团粉白嫩rou上涂着一层复一层的膏脂。 那软趴趴的家伙在大力胡乱地揉搓下渐渐地变硬了起来。 慕容清华蹙眉,紧闭着双眼,睫羽扑闪扑闪地,眉宇间皆是细密如牛毛般的虚汗,淋漓而落。嘴唇轻启,鼻息紊乱,似微张小口才能呼吸了一般。 若是细看,会惊讶于那小口微喘的起伏,竟是与那胯间挺立起来的顶端领口处的铃口一般的节奏,一翕一张间,同起同落。似缺了水急切渴求甘露的鱼一般。 慕容清华的手立时抖得不成样子了,他急忙抓住了身下的床褥,纤瘦的手上青筋毕露,香露淋漓。 霎那间,慕容清华觉得自己周身都浸泡在水里,又烈火焚身。 每一呼一吸间,都似成了一种莫大的煎熬。时间流淌一瞬,就越像是置身于火海之中,无力地挣扎……那团凶恶的火,似要把他的理智都烧光殆尽了。 可是,他是杀手。注定即使煎熬,也不能做到失去理智或是晕过去。 他只能痛,无边无无际地痛下去。 “怎么停下了?” 这把声音像是裹挟着寒冰飞雪,由天而降地俯冲到慕容清华烈火熊熊的世界里。 他费力地挣扎着睁开眼睛。一双本清冷如雪的眼睛,水光潋滟,盈盈秋水,涟漪漾漾,冰雪化成了柔水,雪花纷飞,熔化成水,每一滴,都裹着他心中最爱的那人的身影。 他看着俯身在自己面前的杨怀英,眼中情意,温柔如雪,亦寂寞如雪。 慕容清华开口,声音轻浅得似只有气音,“主子,属下真的到了极限了,饶了我。” “清华,杀手,不该有极限。继续吧,涂到你的后xue里,用完为止。” “主子,你…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你若不行,我会让你去京城的欢馆里,做一辈子的小倌。” 慕容清华闭上眼睛,摸索到瓷瓶,仰躺着,敞着双腿,用手指一坨一坨地将“吸露”送进了后xue里,直到瓶子彻底空了。 慕容清华静静地躺着,时而觉得自己被放在锅里蒸,时而又似生生躺在旺红的炭火上,而从xue口和铃口处传到大脑深处的痒意,折磨得他的脑子快要炸了!恨不得用刀子捅进去都可以。 倏地,慕容清华浑身激起一股力,猛地往墙上撞去。他这一撞,本就是下了必死的决心。血瞬间从他的额头数股合一股地淌了下来,从面部直淌到脚踝,直到慕容清华倒下,任血浸透床褥。 杨怀英依旧面无表情,那眸底深处的神色,深邃、莫测…… 慕容清华睁开眼睛时,看见熟悉的幔帐,茫然又清醒,分不清梦里梦外,只是叹息: 为何,没有死。 他并未感觉但头有多疼,对此时的他而言,全身都好空虚,灼热,瘙痒,无止无尽。 “给你。”杨怀英将东西扔到了慕容清华的小腹上。 慕容清华的全身都清理干净了,额头的血也止住了,缠了几圈白色的纱布。 慕容清华拿起东西的一瞬间,整个人都似被冻住了。 是一根玉势和一根带了银色铃铛的银针。 他自然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他费力地坐起身,抬眸看向杨怀英,“你,一定要羞辱我到这个地步?” 杨怀英冷笑,“你错了,不是我在羞辱你,而是你..自取其辱。” “杨怀英,我只是..想你,爱你,我究竟哪里错了?” “我对你无意。你不该再执念于我。” “不,你今天这般对我,只不过是我差点儿伤了云泽吧。” “闭嘴!你不配提他。” “呵呵…不配么?”慕容清华抬起臀来,将玉势插入后xue。亦将那根银针缓缓地插入了自己的铃口。银针并不细,是恰好能堵住他出精的yin具。 慕容清华用玉势自渎着,每一次濒临射精时,玉茎都会因为银针的堵塞而迸哒,带起一阵银铃的声响。 而每次铃铛一响,慕容清华就会极度地痛苦。 他想射,他好想杨怀英帮帮他,他好痛,他真的受不住了……可给他的,只有一阵嘲讽他的铃声。 三个时辰过去,慕容清华觉得自己在地狱里走了无数回。yin药的效力终究是过去了。他看着坐在旁边边看书,边看了自己一夜yin戏的杨怀英,虚弱道:“够了吗?” 杨怀英拿起那封密信。用火折子在慕容清华面前点了起来,“慕容清华,给我记着,再有下次,你就是这样的下场。” 慕容清华的眼眸里映着火光,喃喃道:“杨怀英,执迷于你,是我慕容清华这辈子的劫。” “那你还真是够yin贱的。” “不,杨怀英,从此以后,我爱你是真,但,我,慕容清华,绝不会再犯贱。” “随你。” 杨怀英拂袖离去。 “杨怀英!记着:有一个人,会一直,一直地爱这你,除非死。只要你回头,我慕容清华就会在。” 杨怀英顿了一下,不回头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