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杏花宫里杏花妃(3p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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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杏花宫里杏花妃(3p 慎入) 烟花三月,软风徐荡。杏花宫宫内,杏花满园。一身粉衫的水伊与一身青衫的潘子兰正在花下嬉戏游玩。 在他们两个看不见的琉璃玉瓦回廊处,杨献帝立在一根朱红细纹缠绕的柱子旁。看着那两抹花间倩影,他们在花树下,似乎在比谁跳得更高,能摘得更美的杏花。 杏花粉白相间,莺雀婉啭,啁啾空灵,两个少年郎的笑声爽朗怡人,如清泉石上流过,清爽怡人。有蝴蝶蜜蜂游于花底之下,择芳香和艳色而滑于花芯。 杨怀英觉着这画面特别的美,好似一幅美人似把摘高斗轻盈的春景图。 杨怀英走近,潘子兰见了,赶忙拉着水伊跪了下去。看着他身后跟了四个太监,那一身的气度和威严,不难猜到他是皇帝了。 水伊好动顽皮,但极听潘子兰的话。两人低头跪着,并不敢轻易说话。 “抬起头来。” 两人依言抬起头来,杨怀英细细看去,两个少年都长得极好,一个纯真,一个温婉。 “朕要让你们两个一起侍寝,你们可愿意?” “谢皇上恩宠,奴家愿意。”潘子兰伏地磕头,见水伊还在呆愣着,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谢皇上恩宠,奴家也愿意。”水伊学着潘子兰的话,也以头磕地。 杨怀英抬头看了看,指着一处,“宁,把他们两个吊起来,只吊一只手。” 宁刚刚张口,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水伊阻断,他拦在潘子兰的面前,“为什么绑我们?我们做错了什么?” 宁呵斥道:“大胆!你敢忤逆皇上,不想活了么!” “这怎么算是忤逆?难道皇上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责罚人么?” “水伊!”潘子兰捏着他的小臂,轻声说,“别说了,你服个软行不行,这是我们入了宫里头的规矩,我不想你出事,小伊……” 水伊瞪着眼,眼眶却红了一圈。 杨怀英让静给他鞭子。 水伊和潘子兰见了那条毛绒绒的虎毛鞭子,上面还有漂亮的虎纹,两人不禁拉住了彼此,手都颤巍巍的。 杨怀英挥起一鞭,准确利落地打在水伊的身上,衣服碎裂和虎鞭舔rou的声音和在一起,两个少年都惊叫出声。 潘子兰见水伊受伤,忙跪地求道:“皇上,您饶了水伊吧,他心直口快,不懂规矩,他很听话的,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潘子兰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杨怀英垂眸,就见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眸子,直把他的心都润湿得软了。 杨怀英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顶,“乖孩子。他若像你这么乖,朕就不打了。” 宁把两个美丽的少年吊在了一根横亘着的杏花树下。 纵使两个少年身姿纤细,但仅仅只是足尖点地,一只手被掉着,疼得他们都紧蹙了眉头,许是羞涩,二人的脸上都有两抹晕红。 那两抹羞红令杨怀英腹下燥热起来。 “脱光。” 宁依言脱光了两个少年的衣裳,赤裸的少年本是目光相对,此刻都不自觉地扭过了头。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杨怀英说着,手摸上了潘子兰的胸口,两指捻住一颗rutou,轻轻地摩裟起来。 “呜呜…”胸口处传来的痒意让潘子兰忍不住叫出了声儿,细细的软软的如猫儿般的声音,酥软得能绕进人的骨头里去。 见潘子兰抿唇,“不要憋着,叫出来,你的声音很好听,朕喜欢着呐。” 少年的脸越发地红了起来,由浅粉晕染成深红,细看下去,不光是脸,连整个白皙的身子都变得粉润起来,在柔和的阳光下裹着一层层晕红的光。 水伊听着子兰发出从未听闻过的叫声儿,不自然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满面羞红。 感觉皇上的手滑向胸膛上的另一边的rutou,潘子兰艰难地开口:“摘花。” 水伊反应过来,猛然回头直视杨怀英,“皇上,难道我们摘花也有错吗?” 杨怀英看着他那星辰般明朗闪耀的眼睛,走过去抚上他的脸,掴着他的腰,把人抱了起来,低头强势地吻住了少年的唇,软软的,有丝沁人心脾的清凉。 杨怀英纵横花丛中,吻技高超,他霸道地舔吻着,似要把少年的唇和舌头都生生地吮吸得融化掉才罢休。 水伊先是整个软倒在杨怀英的怀里,紧接着,因不能呼吸,如脱水的美丽的鱼儿般蹦踏起来,腰胯与四肢的痉挛,杨怀英贴身地感受着,这种不训的生命力,激起了他心中原始的征服欲与施虐欲,誓要把他弄得软软贴贴的才行。 杨怀英松开水伊后,看着他迷蒙着双眼,张口喘着气,湿红的小舌如风雨中摇曳的枝头花,湿漉漉地轻颤着…… 那双原本倔强的双眼,此刻水光潋滟,杨怀英忍不住亲吻了他的额头。 水伊的心弦蓦地一挣,隔着水雾去看他眼前的人,竟有一种情意绵绵般的温温柔柔。 杨怀英轻轻把他放下,手腕处传来的疼痛刺醒了他。 杨怀英退后几步,眼神流连在两个少年之间,“朕想看你们两个比赛摘花。谁先摘着,我就奖励,谁输了,就赏鞭子。” 水伊嘟着被吻得湿润透亮的唇,“有什么奖励啊?再说…你绑着我们,我们怎么摘。” 杨怀英扬手又是一鞭打在水伊的身上,和之前的红色鞭痕刚好交叉。 水伊咬牙切齿地忍住痛喊,虽然并没有出血,可虎毛鞭子抽打在身上,如同千千万万只的蜜蜂密密麻麻地蛰在身上,痛得他直打颤,直冒汗。 “或许我的鞭子会教你知道怎么做。” 潘子兰见水伊怒着不动,心下惊慌,用那只没有被绑住的手,沿着那根绳子,双手交错着往上爬了起来。 水伊看过去,那样羞耻不堪的姿势,让他和潘子兰不经意间对视的目光里都多了一种轻蔑。 潘子兰的心如被刺了一下,但还是坚毅地爬了上去,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摇晃下纷纷扬扬的粉白色花瓣,像是下了一场杏花雨,而降雨的人,是个浑身赤裸的美丽少年。 潘子兰伸出手去摘下一朵绽放开的杏花,怕弄怀了它,便留了枝。 摘了花,潘子兰顿了一会儿。如果两手交叠着下去,手中的这枝花说不定会被他碰得掉落。那个阴晴不定的帝王,指不定又要怎么教训他了,他得要奖赏才行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距地面的高度,又看了看自己被绑住的那只手腕。他忽地闭上双眼,松开了那只手紧紧攥住的绳索,展着那只拿了花的手,陡然间地坠落,潘子兰的手腕立时被勒出了鲜血,重力的遽然弹动,让那棵杏花树都摇晃了起来,落下一片的杏花,飘飘洒洒,而潘子兰,因为绳索的折扭,整个人被吊着转着圈,而他手中的那支杏花,被他远远地举着。 水伊呆愣地看着,就这么吊着都疼,他不知道潘子兰这么落下来,手到底废了没。 待到潘子兰没有晃动,杨怀英取出少年手中完好的花。 不等杨怀英开口,潘子兰柔柔的声音如蚊呐般响起,“皇上,奴家不要什么奖赏,只求皇上您不要再打水伊了,可以吗?” 杨怀英看着此刻脸色有些苍白的少年,眼中的眸光颤了一下,又很快地掩藏进了幽深中。 “子兰,你怎么样了?!”一向坚毅的少年忍不住哭了起来。 潘子兰朝着他笑笑,“水伊,我没事。” “骗人!”水伊抹着眼中的泪,却怎么都抹不干,“我都看见了,你的手出血了…呜呜呜……” “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宁,把他们两个放下来,铺床。” 两个少年被解开绳子放了下来,杏花树下,铺了一张白色的毛绒绒的毯子。两个赤裸的少年被摆成几乎相拥的姿势。 潘子兰在下,水伊在上。潘子兰仰躺着,腰胯下垫着一个软枕,使得他的浑圆的臀部翘了起来,露出股间的秘xue。水伊跪趴着,翘臀塌腰,双手撑在潘子兰的耳侧。 双目相视,两人的呼吸都紊乱了起来。正羞耻间,两人都瞪大了眼睛,没开始反抗,就被一个太监制止,“别动!小心你们的皮!” 两人的xue口被手指进出着,不知抽插了几百下,两个少年的秘xue都出了水儿,被插得柔软湿润了,那两个太监才退了下去。 一只手摸上水伊的脊背,缓缓地摩裟滑动,在滑嫩的肌肤上起伏着。慢慢地滑进了凹陷的臀沟,杨怀英扳开两瓣浑圆的臀,看着放在旁边的那朵花,红白相间。红由花芯处晕染,从芯儿处逐渐变淡,直至淡成雪白。而那中心的红,真是像极了这xue。看着这只湿漉漉的xue,真是一朵娇花湿欲流…… 杨怀英用自己坚挺的rou刃插了进去,水伊呜呜地哭嚎起来。一下软了身体,却趴在了潘子兰的身上。杨怀英一个挺动,两个少年的身体都向前蠕动了几分,同时惊叫出声,像是一下cao干了两个似的。 水伊羞耻地趴起来,被cao得一耸一耸的,墨发乱飞,泪如雨落。 潘子兰哭着,伸手摸上水伊的脸,替他擦着他脸上的泪痕。每每此时,水伊便哭得越发地大声,杨怀英便一下一下地顶弄得更深,直恨不得把身下俯趴的少年活活顶穿才好。 杨怀英把水伊cao了几百下,把他整个都cao软了趴在水伊的身上,最后快射时,杨怀英一边挺动着腰胯,一手握住水伊半硬半软的玉茎,揉搓着,待他勃起,又用大拇指狠狠地摁压玉茎顶端的小孔软rou,水伊颤抖着长吟一声,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柔软又粘腻。 水伊颤抖着射出一股股的jingye,喷在潘子兰的小腹,胸膛,些许的浇在了潘子兰如花似玉的脸上。 潘子兰眨巴着沾了乳白色jingye的睫毛,呆愣着不知所措。 杨怀英感受着遽然间重重叠叠裹紧自己rou刃的花襞,舒爽得如入仙境一般。 水伊的身子紧贴着杨怀英痉挛着,直到杨怀英将jingye全灌进他的身体深处,才瘫软着趴在潘子兰的身上,全身软绵绵地动弹不得了。 潘子兰被压得喘着气,杨怀英把潘子兰捞起来,让水伊仰躺着,潘子兰俯趴。 潘子兰的身子更加柔韧若柳,软软的,很称杨怀英的心意,cao得便越发地动情了,没cao得百来下,潘子兰就软成了水儿似的,柔柔无依,啼哭着趴在水伊的身上,两个少年的性器被压着,时不时地摩擦在一起,让两人好不羞耻,恨不得马上消失了去。 杨怀英尽情地cao干着,两人如水浪般地来来回回荡着,吟哭成一片,同rou体撞击的声音糅合在一起,混成了一首艳曲。 杨怀英泄在了潘子兰身体里一次,歇了片刻,又分别把两个少年抱在怀里,轮着cao。 这一场性事,杨怀英足足把两个少年cao得流出清亮透明的尿水儿,才放过了迷迷糊糊的他们。 杨怀英整顿好衣裳离开前,吩咐人摇落了漫天的杏花,盖住两个相拥的少年,掩住那些红白交错的肌肤。 一片清风徐来,杏花还在飘洒,杨怀英温柔地看了眼花中的少年,转身离去,吩咐归赐他们两个奴仆。 归拿出毛笔记下,想皇帝必是很喜欢这两个少年一起伺候他。 一般,一个男妃身边,总是会赐两名奴仆。而这两个少年,既封了妃,本该四个奴仆的,皇上却赐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