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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我收看草太监

    听到脚步声,李晚月手中批红动作一顿,头也不抬,知道是送晚食的宫人来了,“食盒放好你就下去吧,朕一会儿就用。”说完继续批折子,近来国事繁多,下朝后就在书房批阅奏章,不觉已然傍晚了。

    离去的脚步声并没有在预期中想起,李晚月不耐的皱眉:“朕一会儿就......”话还没说完,抬头却看见一个西域舞姬装扮的男人正笑吟吟的看她,他上身穿的极少,布料只是堪堪把平坦的胸部包裹,从脖颈坠下忽闪忽暗的红宝石打在胸前,两只手支在书桌上,优美流畅的上身线条就这么展现在李晚月眼前。她眯了眯眼睛。

    只见她放下朱笔,慢悠悠的说:“朕没有亏待凤卿吧?东厂督主竟是连一件可以裹身的男装也无?”李晚月知道他的意思,但就是想逗逗他,看他怎么回话。

    这太监听完女皇的调笑,委屈的撅了一下嘴,直接翻过书桌,灵活的钻进女皇的怀里,双臂搂着女皇的腰肢,脑袋依偎在女皇的胸里,瞬间女皇身上的花香充斥着顾凤卿的周围,他轻轻的蹭了一下,这让李晚月有种自己养了只兔子的错觉。

    “陛下有好久没有来看奴婢了,是不要奴婢了吗,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奴婢改,陛下不要丢了奴婢......”他抬起头看着李晚月,那双平时盛气凌人的丹凤眼,此时有些雾气。

    “这几日只是政事多了些,一时抽不开身,倒叫你不安了。还有,你现在已经是司礼监掌印兼提督东厂,怎么还自称奴婢?是嫌弃朕赐你的名字不好听?嗯?顾凤卿?”李晚月看着怀里的男人,把他不听话的一缕头发,从胸口摘出去。

    顾凤卿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奴,凤卿很喜欢您赐的名字,这是凤卿的福分,我晓得。陛下没有忘记凤卿,我很开心。“说完搂着女皇腰的双手,又紧了些。

    手眼通天权倾朝野的大太监顾凤卿能不知道李晚月近来忙于国事?他当然知道,他只不过想听李晚月亲口说,亲口向他解释。好安慰他那颗不安的心。没了根的男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自卑,顾凤卿更是,他处处小心,事事敏感,明明已经得到了她的心,却总觉身处梦里,看不真切。他只能撒娇扮可怜,把握好既能让女皇垂怜与他,有不会厌烦他的界限,宛如在蛛丝上起舞,坠下,便是万丈深渊,可他甘之如饴。缠着李晚月,一遍遍确认眼前这个人是有一点喜欢他的。

    此时顾凤卿坐在李晚月的腿上,他虽然很高,却一点也不重,不知这瘦弱身躯,怎样担起司礼监和东厂的担子。李晚月抚上他的眉眼,用手指描摹他的眉骨,也舍不得再逗他:“我的好凤卿,说吧,今天怎么穿这一套来见我?“

    顾凤卿小心的看着她:“我想陛下好久没有来找我,可是厌烦了凤卿,就自作主张的穿了身姑娘家的衣服,想得陛下另眼相待。”他不安的扯了扯衣角。心里却是万分后悔这个决定,他今年已三十有五,怕是陛下看了这早已年华不在的身子,哪里还有兴趣与他纠缠下去。心里这样想着,面上紧张的望着李晚月,深怕遗漏一丝她嫌弃的表情。

    李晚月就知道是如此,她垂首靠近顾凤卿,竟然伸出小舌,慢慢舔了一口顾凤卿的唇,这次为了扮的更像女人,不光敷了香粉,描了眉,更是涂了红艳的口脂以此达到勾引女皇的目的,他的目的,好像达到了。

    他感受着小舌在他唇间游走,又痒又滑。撩拨着他的唇,抚慰他躁动不安的心。

    一丝丝,一缕缕,李晚月把他唇间的口脂尽数吞入肚中。形状姣好的唇,恢复了原本的颜色,但因为她的舔舐,显得水光零零,更为色|情。

    ”嗯......好香啊,督公这是用了什么口脂,可予我一二?“一双媚眼,好似瞧到顾凤卿内心最深处。

    ”也不是什么,一些花汁子罢了,陛下想要,我亲自做给......陛下“他早已气息不稳,眼睛也羞得不敢直视女皇,只能垂首告知。

    李晚月越发觉得他可爱,大胆穿舞女服饰的是他,此时羞得抬不起头的还是他,现在只想在床上好好戏耍他。

    ”督公,我的腿好酸啊,你还不抱我去榻上?“女人在他耳边,吐出暧昧气息。

    顾凤卿这才反应过来,坐在陛下腿上有一会儿了,连忙起身。拦腰抱起女皇,向书房里唯一的榻走去。李晚月看着他已经红透的耳朵,便不再逗弄他,毕竟,马上有的尽性......

    顾凤卿抱着女皇,感受着女人香甜柔软的身体,脚步不自觉发软,察觉到自己这般的身体,吓得立马绷紧双腿,不再胡思乱想,女皇千金之躯,可不能受到一点点闪失。

    “陛下......”顾凤卿轻轻把李晚月放在榻上,一声陛下,叫的是柔肠百转,似有说不尽道不明的情意绵绵。

    李晚月瞧着她的督公不说话,她的凤卿,哪里都是美的,她喜欢这副委屈撒娇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够。

    “是我不好,竟然在陛下腿上坐这样久,让我看看,可有不适。”说完就把李晚月的鞋袜褪下,要抚上李晚月的双腿,看看有无受伤。

    腿酸只不过是李晚月的一个托词罢了,就坐了那么一会儿,再说他那样轻,怎可能会腿酸?便连忙拦下:”凤卿,你要是来朕床上只为给朕揉腿,那你还是去东厂刑狱审叛党吧。“李晚月边说边小小的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呐。

    一向善于揣摩圣心的督公这次也是关心则乱,这时才反应过来,好不容易消退的红晕又迅速爬上脸颊。

    ”那......请让我服侍陛下......"太监因为去势的缘故,声音大多尖细,被顾凤卿刻意压低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大殿里,预告着即将进行的情事。

    “乐意之至,就看督公手段。”话毕李晚月直接双臂一捞,让他瞬间贴着自己身体,两人距离之近,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顾凤卿感受着身下的柔软微微颤声道:“请恕臣失礼了......"

    顾凤卿垂下满是痴迷的眼睛,用嘴轻解李晚月腰间绸带,腰带一落,衣襟便也散开,一对乳儿从半解的罗衫里露出,令顾凤卿看红了眼,但他向来不是急色之人,他还要把殿下的亵裤褪下,好好勾引她。

    等他用嘴轻咬把女皇最后一点掩身的衣物除去,李明月轻叹一声,真是个妖精。

    顾凤卿脸双手分开玉腿,跪在她的身下,俊秀的五官贴着阴部,伸出舌尖,轻轻舔弄陛下的花xue,他知道这是女人身上最能获得快感的所在,便一心伺候此间桃源。

    李晚月感受着身下的那只灵活的舌头,低声的叫了出来:“嗯......好...凤卿...那里还要......”

    听到女皇这样说,他就使劲朝深处舔去。经过他的舔弄,xue口不像开始那般干燥,渐渐分泌出汁水来,他全部舔进口中,一滴也不浪费。

    暧昧的喘息,可疑的水声,陛下情动的身躯,这一切让顾凤卿更为兴奋,他现在好想让陛下插进来,杀杀后xue里的痒。但是他首先要陛下舒服了才行,他想要陛下明白,自己一点也不比正常男人差,只有自己才能让陛下愉悦。

    高挺的鼻梁因为他的情动,也戳进花xue里,与狡猾的舌头一起刺激着女人敏感的花蕾。好甜,好香,此刻顾凤卿恨不得把陛下吞入腹中,谁也不给看。

    “唔......”李明月的身躯早已情动,下身致命的快感让她意识模糊,嘴里断断续续嘟囔着“不行了,要到了”这类话语,她感受着下身一股热流聚集,窜上脊背,被快感冲刷的大脑一片空白,两条玉腿使劲夹了夹顾凤卿的脑袋。

    “啊......" 花xue流下一股热流,高潮的余劲使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白玉般的肌肤覆上情欲的粉色。

    顾凤卿仍然垂首于女皇腿间,把花xue留下的热液一一舔进口里,吞入肚中。他凑近女皇唇间,慢慢说道:“凤卿多谢陛下款待。”

    李晚月用指尖轻点他水润光泽的唇瓣:“督公能为只有如此吗?”其实她很满意顾凤卿的表现,这么说,只是想看看他还有什么鬼点子,毕竟不能辜负凤卿盛情一片啊。

    “陛下......"他的确有点小心思在里面,可他真的不好意思明说。

    “我都被你脱光了,督公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李晚月也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现在只想欣赏自己的凤卿。

    顾凤卿随即便把那女裙脱下,脱到亵裤时,他迟疑了一瞬,抬头看了一眼李晚月,撞进她鼓励的眼神,便放心把亵裤褪下,把一个太监最狼狈不堪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李晚月的眼前。

    本朝阉割男人,实行的是全阉,就是卵蛋与根茎一并切除,好多男人熬不过净身的前三天,都活活痛死了。顾凤卿也快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是在他灰暗的生命里,遇见了陛下,一切便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

    李晚月看见了他光洁的下体。

    那里没有体毛,没有男人丑陋肮脏的yinjing,只有一道疤痕和一个小孔。她像是被诱惑了一般,伸出手指小心的,轻轻的抚摸上去。她知道这里是顾凤卿一切敏感自卑的源头,她轻轻的抚摸,只想告诉他,凤卿你很美,我很喜欢这里。

    致命的所在被人拿捏在手里,他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他不敢相信陛下竟然毫不嫌弃这腌臜的地方,就算和陛下做过很多次,每次他都要偷偷观察陛下的神情,只要有一丝嫌恶,他所有伪装起来的自信能瞬间瓦解。

    李晚月感受着手里细滑的肌肤,凤卿的皮肤竟然比自己还要嫩。她又摸上那道有些凹凸不平的疤痕,轻声问:"还疼吗?”

    “陛下再摸摸它,就不疼了。”顾凤卿这么回道。

    “油嘴滑舌。”李晚月轻笑他一眼。

    都这么说了,那就摸呗。摸过他的疤痕后,李晚月开始好奇那个小孔,拇指使坏的轻轻一按——

    “啊!!”酥麻的感觉让他尖叫出声,似有液体从小孔滴落。

    “疼,陛下,使不得......”

    吓得李晚月赶紧松手,轻拍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看着陛下担心的神情,内心愧疚的不行,总不能说自己被刺激得快要尿了......

    顾凤卿微微抬起屁股,让李晚月看清了他的后xue里好像有东西 ,因为那里正垂着一截流苏!

    “哦?这就是凤卿给我的惊喜?”她一向不喜往他后xue里塞除了手指以外的东西,总怕他会难受,没想到竟然自己主动往里面塞,李晚月有些无奈。

    现在督公大人不止脸红,羞得身子也跟着燥起来,他迫切的想让李晚月进来,他想用身体的最深处来感知李晚月,以解相思之苦。

    “羞得说不出话来了?现在知道害羞了,晚了!我看着流苏有些眼熟,这是什么?”李晚月看那截流苏,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是凤卿三十生辰时向陛下讨要的琉璃手串......”声音越说越小,他把头低下去,眼睛死盯着榻上的纹饰,就是不敢看女皇。

    “......是我不好,这些天忽略了你。”

    听到这句话顾凤卿倏然睁大双眼,便知道自己做对了。不过马上他就笑不出来。

    “那就劳烦好凤卿自己取出来吧,对了,不准用手。”李晚月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眼里透着顽皮的皎洁。

    “陛下...月儿......”顾凤卿抬头看着她,情急之下竟然叫出了女皇的小名。可惜女皇陛下这会儿铁了心,不为所动。

    没办法他只好向下使劲,想把那琉璃手串排出来,殷红的xue口慢慢吐出一截珠链,珠子摩擦着嫩rou,让他浑身都不对劲。结果他一放松,xuerou又把它吸回去了。反复弄了几次,竟是难受的要哭:“我受不了了,陛下帮我取出来吧。”声音带着哭腔,任谁听了都不忍再欺负他。

    “你呀......”李晚月手拿着流苏轻轻一拽,这条自己幼时所戴的琉璃手串就滑了出来。拿在手心一看,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烛光照射下,还反着水光呢。

    顾凤卿这时已经无地自容,他扑进李晚月怀里,后xue没了珠串,异常空虚瘙痒,只想要陛下的手指进来填满捣烂它。这么想了也就这么说了:“陛下......求你进来......"

    真是一只sao狐狸!

    顾凤卿正在埋着李晚月的胸做鸵鸟呢,所以李晚月也看不到此时他一副发情的sao样。

    “督公之命,小女子岂敢不从......”两只纤长的手指找到早已迫不及待的xue口,毫不费力的直接捅进去。

    “啊......”此时顾凤卿也忘记压低声音,尖利沙哑的声音从喉管发出,李晚月只好亲亲他的嘴,伸出小舌,缠着他,让他没有那么难受。

    李晚月见他已然适应,就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后xue里进进出出,每当她前进一步,xiaoxue里的嫩rou就使劲挤她,想把她赶跑。她往后退,xiaoxue又拼命的吸允,要把她挽留。

    “督公真是身怀名器,小女子我留恋忘返。”李晚月在他耳边轻声调笑,香甜的呼吸打在顾凤卿的面颊,让他恍惚觉得自己身处天堂,又沦落地狱。

    “陛下...喜欢就......好...”

    抽插了小一会儿,李晚月看着越来越多的水液,愈加湿滑的甬道,坏心思又来了。“啊我好累,不想动了。”说不动就不动,手指停在xiaoxue里,脸上无辜的看着顾凤卿。

    顾凤卿一下梦醒,他只好把屁股撅高,难忍的摇晃起来,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求着主人赏他一丝欢愉:“陛下...月儿.......我难受,里面......好痒...”

    “sao货!”李晚月用空闲的一只手响亮的照着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呜......”听到李晚月说她sao货,加上臀瓣火辣辣的疼,前面的尿孔更加湿润,滴了几滴透明液体。

    看他这样,李晚月也不再为难他,专往他的敏感处抽插,狠狠的撑开他的xiaoxue,把xue口的褶皱都涨开,这样xuerou就更加痴缠着不放开她。

    “啊...陛......下...月......月...”顾凤卿拱起身子,屁股高高翘起,他咬着嘴唇,神情既欢愉又痛苦。

    找到内里熟悉的凸起,李晚月知道这是他最敏感要命的地方,也不客气,直接使劲按了下去———

    “嗯啊!!”在他的失声尖叫中,他达到了最高潮。

    后xue泄出了大滩爱液,黏黏糊糊,让李晚月的手指顺利的拔了出来。没有了阻挡,湿滑的液体缓缓滴落在榻上。

    殿内只余喘息声,顾凤卿靠在李晚月的肩头,缓慢的呼吸着。前头尿孔愈发胀满,他想出恭了。

    “月儿,我......”他犹豫不决,不知道怎么说。

    “怎么了?我的好凤卿?”李晚月观他神色,有些担忧。

    “是我刚刚手重了?”见他不回话,更加担忧了。

    “我,我想出恭......”憋不住了,想想只能说。

    “哦,快去吧!”李晚月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看着他颤颤巍巍的穿衣起身,李晚月不放心他一个人去,罩上外袍后直接拦腰打横把顾凤卿抱怀里:“走,我抱你去尿!”

    本来一阵天旋地转就让刚刚欢爱过的身子晕眩不已,谁曾想听到这种惊世之语,吓得他连忙挣扎:“陛下,这不可以!!!”

    李晚月都没看他一眼,只听见她说:“朕说可以就可以,你身上那一点朕没看过,莫不是嫌弃朕?”

    顾凤卿知道在她想逗他或者生气的时候,就会自称朕。他也不敢反驳了,乖乖的靠在女人怀里不说话。

    李晚月抱着他停在恭桶前,接着竟然蹲下身来,做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笑着说“可以尿了,督公。”

    没想到最刺激的原来在这等他,他被吓的一抖,“你,你,你抱着我,我尿不出来......”

    “是小女子照顾不周,督公要不要听口哨?”说完女皇真的吹起口哨来,还是市井最新流传的小调。

    但是还是尿不出来,尿液涨的他下面一阵发疼,但无论他怎么使劲,都滴水不漏。羞耻加上疼痛终于让大太监顾凤卿哭了出来“呜呜呜呜呜,我尿不出来,我要死了呜呜呜。”

    还没尿呢,倒先哭了。可惜这个始作俑者没半点自觉,丝毫不觉得是自己把他弄哭的。

    李晚月看他这样难受,只好轻轻的揉着他的小腹,出声安慰“别紧张,放松,没事的,你尿出来,我们就睡觉,好不好?我的小凤卿?”

    在女人的温柔细语中,司礼监掌印兼提督东厂的大太监顾凤卿,稀稀拉拉的泄出了今天最后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