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钟灵台:戒尺抽臀、滴蜡、抽打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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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的武灵台是帝王寝宫,临近武灵台而生的是凤后的钟灵台,钟灵台始建于灵帝时期,是灵帝专门为她所钟爱的惠文公子所建,钟灵台傍水而生,据说这其中的潺潺溪流,象征着灵帝的拳拳情意。 钟灵钟灵,谓之钟情。 灵帝爱惠子,在这齐宫中种满梧桐,梧为雄,桐为雌,同长同老,同生同死。 后世这钟灵台渐渐成为历代凤后的住所,只是这钟情寓意再不复存,没有几代帝后是情意美满的,钟灵意味着凤后要全心全意的将自己献于天子,对天子忠贞不二,不可有半分忤逆。 近一百多年来齐国历史上,曾发生过两次男子乱政,特别是建元帝时的“威后乱齐”,霍乱朝纲,导致齐国差点被他国颠覆。后嘉文帝诛妖后,整顿朝政,对男子的警惕之心愈重,齐国上下对男子越发严苛,持续至今。 武灵台寝宫的灯火辉煌,一男子跪在矮榻上,上半身趴在床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红色流苏的映衬下,更显得他的雪臀饱满圆润。 明熙帝的手摸了摸这滑腻的骄臀,顺手抄起旁颤抖的戒尺,一戒尺就抽在了上面,那雪臀被抽得狠狠一颤,迅速泛起一道红痕,钟离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陛下……” 明熙帝不管不顾,钟离蕴只敢乖乖跪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戒尺持续的抽打在那肥臀上,“啪——啪——啪啪——”打得那臀rou直颤。 她缓了力道,将戒尺放在钟离蕴的屁股上架着,手掌抚上了那被抽得绯红发烫的红臀,她说,“刚刚在殿中,朕就想好好调教你这sao臀了。” 她说着又起兴致,拿起戒尺狠狠的抽打着那跪趴的rou臀,半点不怕打坏,那雪臀被戒尺染了颜色,被抽得肿大了一圈,弹起又下坠,明熙帝边抽着边想着这肥臀在殿中跳舞的情形,只是不知现今肿成了这样,还扭得起来吗,这样想着,便觉得越发yin荡了。 最后一下,戒尺狠狠地打在了那分开的臀缝,陡然间身上最娇嫩的一处巨痛,钟离蕴不经意的起身,用手捂住手菊xue,大口抽着气。 却见明熙帝沉下了脸。 他连忙放下手,明熙帝用戒尺拍了拍他的脸,“再有一次,朕就把你倒吊在外面。” 钟离蕴瞬间白了面色,他不敢言,乖乖的趴过去跪好,维持还原好刚刚的姿势。 明熙帝有意惩诫,让钟离蕴腿开到最大,自己掰开臀瓣,她起了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用戒尺狠狠抽在了他的臀缝,比起刚刚,现在这般才是真的疼,疼得让人抓狂,钟离蕴趴在那里,手指牢牢攥着臀瓣,他疼得浑身颤抖,却逼自己不去动一下。 细汗从他的额角冒出来,钟离蕴恍恍惚惚的想,男子的后xue是让未来妻主疼的,而不是如现在这样,被这般施虐。进齐之前,他是天之骄子,他的母亲是楚国位高权重的丞相,他同皇子结交,自小他与弟弟一起无忧无虑的长大,最多烦忧的是,以后会嫁个什么样的妻主以及怎么“守好”他们钟离家的基业。眼泪从他眼眶里冒出来,钟离蕴紧紧咬住牙,不让那眼泪流出来,任它在眼眶里打转。 他笃信的想,眼泪只要不流出来,那便不叫流泪。 他不会为仇人,流一滴眼泪。 直到那娇嫩的后xue高高肿起,肿得像那肥硕得臀部一样高,明熙帝才停了手。她施得力道大,这个来自楚国的“贵公子”倒是受住了,明熙帝更觉得有趣了。 她捏起他的他的下颚,看向他,他垂着眸子,声音都是发颤的,那是疼得,“陛下……” 明熙帝凑近他,问他,“尝过生姜的味道吗?” 姜罚。 他想到了这个词,他确定她就是这个意思。 钟离蕴瞬间白了面色,他小心的轻轻扯着她的袖子,颤巍巍的唤她,“陛下,陛下……” 他的哀求之意溢于言表,他在求什么明熙帝心知肚明,她抱着他亲了一口,“朕改日再喂你吃生姜。” 因为现在她发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玩法。 明熙帝拿起了烛架上的一只细红烛,她将钟离蕴按倒在床上,guntang的烛液滑落,滴到他刚被抽得肿烂的后xue,钟离蕴再也受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刚刚被打烂后xue都没叫,现在却叫了。 明熙帝听着他的尖叫,觉得更兴奋了。兴奋到她觉得他现在的奋力挣扎都像是做困兽之斗,分外有趣。 guntang的烛液一滴滴,滴在娇嫩的后xue,钟离蕴疼得抽搐,他感觉他的后xue都要被烤烂了,他奋力逃离却怎么也逃不开明熙帝的魔爪,他不顾一切的求饶,“陛下,陛下,饶了我,饶了我……” 明熙帝直接将蜡烛插进了他的后xue,“求得不对啊。” “再求。”她拍了拍他的脸。 “饶了奴,饶了奴,陛下,饶了奴吧。”楚人皆是齐人的奴隶,他更是齐帝的奴隶。 钟离蕴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抓住齐帝的袖子,“蕴儿是陛下的奴隶,陛下怜惜怜惜,饶了奴吧。” 明熙帝被他求得,只觉得热血沸腾,猛得拔出插在他体内的蜡烛,身下早就勃起的yinjing狠狠的cao进了那艳红的菊xue,钟离蕴就像是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鱼,微微的扑腾两下再翻不起风浪,只能乖乖的任熬任煎。 她在他身上驰骋着,像骑马一样,她剧烈动作着,那垂下的流苏就跟着一起摆动,她驰骋得太快,那流苏扬起一下一下抽打在男子白嫩的腿上。钟离蕴跪趴在那里,用手牢牢抓住床上的帐幔,才不至于被齐帝撞飞出去。 明熙帝一边cao他,一边咬着他身上的嫩rou,又拿起蜡烛,滴在了他的奶子上,钟离蕴被guntang的烛液咬住了肌肤,疼得一颤,后臀下意识的收紧,夹得齐帝yinjing胀得更大,cao得更狠。 烛液滴满了他的全身,在他的胸膛到腹间形成一道红色的烛沟,又滴在他的大腿间,烫得他连脚趾头都下意识的吃痛蜷缩。 他每一吃痛,就拼命绞紧后xue,而明熙帝一次一次将他的后xuecao开,她咬上了他的奶尖,将那奶头咬得殷红出血。 埋在他体内的怒龙狠狠地鞭挞了几百下后,终于夺体而出,明熙帝一把扯起他的头皮,yinjing抵着他,jingye满满地浇了他一脸。 浊液淅淅沥沥从他的脸颊上往下滑,滑过他的唇角,滑过他的胸膛。他的后xue被cao得合不拢,肿得像盛开到极致的艳靡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