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只为殿下祈福:玉簪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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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栎站在晋阳的司天台门前,她看着牌匾上镌刻着的两个大字:天道。这两个字苍劲有力,矗立在齐国的历史中,齐国不可忤逆的威严,故司天台又被称为天道院。 齐栎推门而进,司天台内里很是清新淡雅,与它外表的威严很是不符,台内种满水莲,烟雾缥缈中,给人一种飘飘欲仙之感。 台内里地形较为蜿蜒,齐栎饶了几段路,来到一处大殿,她推开了门。 殿中空无一人,只除了浴池里一人正在沐浴,那人乌发没有散开被一根玉簪簪住,想来是刚下水不久,浴池里飘荡着几朵水莲,那人浸在水里,池水漫过他的胸膛,露出的洁白肌肤中点醉上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雾气缭绕之下,圣洁中又带着几分欲气。从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齐栎扯了扯领口,开始解腰带,衣裳被一点点除尽扔到地上,她赤脚踩在了水上,走进了浴池里,水波荡漾起水花,她从身后缓缓抚摸上了他后背的肌肤,身下之人明显的颤了颤,她猛得凑近他,在他侧颈的肌肤上吸咬,四目相对,他的眸子对上她,即便是这般,他的眸子依旧清明透彻,仿佛色欲,从来与他无关。 齐栎笑了,她的手指触到他簪发的玉簪,轻轻一抽,那乌发便飘散下来了。这是新婚之夜妻子才能做的,此刻那乌发如同锦缎一般散在她的手间。 她将他上半身压在了池边的地板上,此刻他躺在那里,墨发散落,清冷的眉宇间带着虔诚,格外引人想要采撷。齐栎俯身吻了下去,她的吻落在他的眉心,又在他的红唇上碰了碰,他呆在那里,任她为所欲为。 她吮吸着他无瑕如玉的肌肤,那洁白的肌肤刚刚被温泉水蒸泡此刻透着淡淡的粉红,当齐栎亲吻上他胸前的红点的时候,洛清尘忍不住的颤了颤,齐栎起身,她伸出手指放肆的拉扯着他的奶头,他一向洁白漠然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 齐栎直起身子,静静欣赏着他这份“媚态”,洛清尘脱光衣裳在水里沐浴又被她压着亲吻的时候因为事先预想过还没觉得什么,此刻被她这样盯着,不免觉得羞赧,他哑着声音唤她,说了她进殿而来的第一句话,“殿下……” 他一直选择不开口,他只想齐栎快快“要”了他。此刻他躺在那里被放肆的打量着,即便心中羞赧难安,也乖乖的躺在那里不动弹,只一双眼睛带着情意的看着她。 他的右肩下有一朵水莲,莲花是大齐的圣物,无人能“生莲”,天道院的巫师都是成为大巫后被刺上这朵水莲,可偏偏洛清尘生来便有,司天台上下皆认为他是神选之子,于是,他以一男子之身,成为了大齐历史上最年轻的国师。 一朵莲花,谓圣洁。可如今这朵莲花,被她压在身下放肆蹂躏,在这神殿之内被玷污了这份圣洁。齐栎伸出手指抚摸上了他肩膀上的水莲,洛清尘在这一刻颤得厉害,只有这一刻他才想起他正在这殿内做什么,国师应该身心圣洁,一心侍神,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他闭上了眼睛,可他只想只身侍殿下,这个初衷由始至终。 他的身心皆属于殿下,而非神灵。 齐栎一把将他提起,她紧紧搂着他拥吻,她的唇舌不放过他口腔里的每一丝空间,他们拥吻的激烈,偶尔分开时,他们嘴里的银丝相连。 她把他背过身压在池边,整个人压了上去,他忍不住一颤,知道接下来她要做什么,齐栎从身后抱住他,咬着他的耳朵问,“洛宁,你想吗。” 洛宁。 这是他还未进司天台时的名,是他在家中的闺名。 “想,洛宁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殿下……” 齐栎大受刺激,对着他分开的双腿,直接cao了进去。她的yinjing在他的后xue里横冲直撞,猛烈的进进出出,洛清尘被她cao得受不住牙关,可每每总是忍不住从喉咙里压抑出声,溢出“yin荡”的叫声。他们在这焚香的神殿内行这世间的欢爱之事,袅袅香烟也燃不尽这yin靡之气。 到了最后,齐栎按住他的腰,yinjing抵在他的xue口,在他的xue口上泻了出来,那jingye从他的臀缝间滑落,就像是自他的后xue里流淌而出。她随手抄起玉簪,直接插进了他被cao得红艳外翻的xue口,簪头恰好抵在了外面。刚刚火热的后xue甫一被冰冷的异物侵入,洛清尘发出一声闷哼。 齐栎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就去沐浴了。这池子里的水是活水,刚刚她的白浊还自他的腿间漂浮在水中,这会便不见了。 洛清尘直起身伺候齐栎沐浴,他的菊xue里还夹着她“赐”的簪子。他的手指温柔和缓的在她的肌肤上按摩,齐栎被他弄得很舒服,她闭上了眼睛。 他在她的身后缓缓说,他的声音很温柔,“殿下还记得小时候么。” 齐栎笑了,“当然。我们自小就定了娃娃亲,那个时候,父后同我说我有个小未婚夫,以后长大了要好好疼他。我太是好奇,后来你随家人入宫来游玩,粉雕玉琢的,我见一眼便喜欢上了,念念不忘,还常闹着要去洛府看你。” “得殿下喜欢,是洛宁的福气。”洛清尘突然贴在了她的后背上,“今日,我以为殿下不会来。” 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很低很低,“我等了殿下殿下十三年。我等得太久了,久到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同殿下之间的种种皆是虚幻,是这烟雾缥缈神殿之中的镜花水月。” 他紧紧抱住她,“那年殿下秘密入楚,从此生死未卜。我站在洛府后院里,望着楚宫的梧桐树,我那时已是懵懂知事的年龄,总想着能为殿下做什么。” 他顿了顿,“所以我入了,我入了司天台。我不为齐国祈福,这十几年来,我只为殿下祈福。” “幸好今日,殿下平安归来。”他说到这里,潸然泪下,他的眼泪从眼眶滑落,几滴泪珠落到她的肩膀上,沿着她的脊背望下流。